商鞅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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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九土与勾龙的神话

    thu jan 07 16:00:00 cst 2016

    秦公与白虎也是边擦着激动的泪水,边学着那些县吏用手掌拍着公案,合着会场上掌声的节奏,呵呵的笑着。公孙鞅一看秦公与白虎如此,也为宣泄自己内心的彭拜,跟着拍起了公案来。秦国的首次中央集权政事会,就在君臣齐拍公案中,开到了**。

    当大上造回到家后,会场的情绪还影响着他。他的两位夫人闻声而出,出来一看,夫君显然不在状况,就想用家庭的温馨,来换回他归家后的思绪。

    哪知两位夫人才刚刚满脸娇笑,用刚学会的能展示各自的风情身姿,款款的摇曳到公孙鞅的身边时。公孙鞅突然一叹到:“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思,可我老是沉浸在激烈的厮杀中,老是想到那些为今天的成就,而死去的人。这感情,织娘娘清楚。妮子,你给我唱一首思念军人的歌吧!今天,我的成就越大,我就越思念他们。”

    妮子看了织娘娘一眼,见织娘娘用鼓励的眼光看着他,想了想,嘴一抿就唱了起来:

    “君哟荷今从军哟,哪知哟从军期嗬――,

    何时哟归家嗬,家人咋能知哟嗬?

    鸡已飞窝歇哟,太阳也西斜嗬,

    牛羊下了坡哦,见景更思君哟嗬!

    君哟嗬从了军哟,日月哟记不清嗬!

    何时哟歇歇脚嗬,家人咋能知哟嗬?

    鸡累了横木上栖哟,太阳西山下疲嗬,

    牛羊也卧坡上歇哦,见景念君饥与渴哟!”(译至诗经《国风?君子于役》)

    “嗨!太伤感了。”一听妮子悠怨的歌声,织娘娘怕更影响了公孙鞅的情绪,忙开口拦住。妮子也就听话的不唱了,用双闪着泪光的凤眼看着公孙鞅。

    公孙鞅微微一笑:“织娘娘,思绪都是伤感的。你难道就不思念那些跟你征战的战友?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怕影响我了。”说完就走到两位夫人身边,一手挽住一个后,说道:“我是一个意志坚硬的人,是不会手情绪感染的。只不过在今天的会上,当我看到几百为今天的成就而拼命的人,都被今天的秋赋数字,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边哭边笑边用手掌怕打着面前的公案时,我也控制不住了,所以就不得不想起了往事。真是往事如烟,岁月如稠啊!好了,不说这事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后天就是夏至日了。为庆祝去年秋赋的胜利,咸阳府将在北郊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这活动将通宵达旦的进行。我谨代表我个人,恭请两位夫人参加!”

    两位夫人一听,就雀跃欢呼起来!这欢呼的举动,一下就变成了两位夫人,一把抬起公孙鞅,笑呵呵的抬到了食案前、、、、、、

    夏至日这天。咸阳北郊。九畿山山脚的神稷坛至咸阳北城北门,这条长达十数里的大道上,已成人河。社稷坛前。偌大的广场上,两边早已被会做生意的咸阳商人,摆满各种食摊,售物摊。从咸阳、从四乡八邑赶来的黔首、官吏占满了广场,还扩展到四周的农田。

    社稷祠里的大铜钟,悠然敲响了午时的钟声。钟声还在空中回荡,祠门就在百面鼓声中缓缓打开。祠内。先奔出百名红脸、红身、穿黑裳、执黑耜的半裸神人,分两排跑到稷坛上,极有节奏、蹦跳呐喊一阵后,沿坛边站成一圈。接着祠内蹦出九个巨大的黄人,手舞草、竹、木、禾,边舞边喊的奔上坛来,将坛上站立的红身神人赶的东躲西窜。正在坛上纷乱之时,祠内又冲出个红发蛇身的巨人。这巨人,手执双钩,威严冷酷地冲到坛上,一声猛喝!就与九个黄色巨人激战起来,并将九个黄色巨人逐个收服。九个黄色巨人为表示臣服,用九根大树绑成个扛抬,请红发蛇身的巨人坐了上去!红发蛇身的巨人也不谦让。纵身而上,盘腿而跽。九个黄色巨人恭敬的将他抬起,并恭立于北坛。这时,祠内舞出百名红身、黑裳、执木梭的半裸女神人。女神人舞到坛上,与最先上坛的百名男神人合在一起。两人一对的,对舞对蹈了起来。

    妮子哪看过这种春祭社稷的场面。完全不懂坛上的精心表演,只知觉得煞是好看。于是这个啥事都想搞清楚的妮子,就用手扯了扯了身边同样看的入神的织娘娘:“姐姐!求你告诉、告诉妹妹!这坛上跳到是什么意思?”

    织娘娘为逗逗这个妮子,就装糊涂:“管他说明意思,好看就得了。”

    妮子不干,就跟织娘娘撒娇:“姐姐,教教我嘛!妹妹看不懂咧?”

    织娘娘噗嗤一笑:“姐也是只看个热闹,喜欢折腾咧!”

    妮子根本就不听织娘娘的,扯着织娘娘的衣袖求到:“姐,妹知道姐啥都懂。求姐啦!你年年看这咧。姐,妹替你绣件禅襦、绣件腰襦。你告诉我吧!”

    织娘娘一看妮子连最拿手的女红都拿出来求她了,就嘻嘻直笑:“行。我告诉你了后,你不兴反悔哟?”

    “什么呀?妮子不是那种人。”妮子揪了嘴。

    “揪什么嘴?姐逗你这个傻妹子的。你听好!”织娘娘这才给妮子讲解起来:“先跳上坛的,是我们的先人。一个人是一个部落。在坛上跳的是耕田、打猎舞。沿坛而站的是表明先人们已经安居乐业了。再蹦出来的九个黄色巨人,是扮那九土的。这九土危害先人们安定的生活。先人们被他们搞得无处安生。这事被天帝知道后,就派红发蛇神,水神共工氏的儿子――勾龙来当土官,管理九土。勾龙就是那个红发蛇身拿双钩的巨人。

    这个勾龙十分勇敢,用了九年时间,一个个的打败了九土,并收服了九土。九土怕勾龙,就对勾龙毕恭毕敬!为表示自己臣服勾龙土官,就用各自的权杖、也就是九棵大树,扎成扛抬子,整日拾着勾龙。

    九土安静了。先人们又能劳作生活了,人们又能男欢女爱、生儿育女了。那祠门里最后舞出来的女神人就是妮子妹妹你呀!她们和神人跳的舞,这恐怕就不要咱讲了,妮子聪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