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六. 感情旋涡
mon jan 05 18:09:07 cst 2015
「刚，小玲刚才怎么啦？」小玲刚走开, 美琪就小声问道。
「妳看到了？」
「我怎么会看不到？」
「她说妳是她这么多年来最好的朋友，也明知妳这么多年都深爱着，她绝不能跟妳争，所以只能偷偷地爱，偷偷地亲近一下。」
「这小妮子，她第一次见你，我就发现她也喜欢上你啦！果然是！不过不能怪她，就像当年你插班美院附中，我一见你，就掉进这感情的旋涡里不能自拨一样。刚，你能告诉我吗？现在为止，你有没有算过,到底有几个女孩掉进这个旋涡里？」
「美琪，妳是不是我的好朋友？」
「当然是！」
「可不可以别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妳才好。」
「好吧，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想你勉为其难。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始乱终弃的那种人，这也是我敬重你的原因。」
「美琪，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又是很谈得来的好朋友。妳的心是怎么想的，我怎么会不知道？特别是这次，为了我，妳居然放弃了这么多，就更是令我感动、更令我内疚、更令我坐卧不安了！只是最初相识时，妳也知道，我有吴静。到我们相互了解，我又刚失去了吴静，怎么可能马上接受别人？那时所想的只是，能尽快地离这令人伤心的地方。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说明我们没有这种缘份。妳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优秀女友，只可惜我已经错过了，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刚，为什么你会这样说？这个机会不就是摆在你的面前，你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牢牢抓住了吗？难道你……难道你就在这么短短的一年多里，就……」说到这里，她的泪珠已经直在眼眶里打转……
他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了皮夹，抽了那张照片出来，递给了她。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照片的手在不停地发抖，眼里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他心里一酸，双手一把抓住她还在发抖的手:「琪，不要难过了，我不迷信，但缘份好像天早已注定了。说真的，我也很喜欢妳，但我的这个机会已经失去了。妳就原谅我，把我忘记了吧！重新选择一个他爱妳、妳又喜欢的人！好么？我深信, 妳也一定能找到属于妳自己的幸福！」
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止不住的泪水，早已如泉般涌出:「刚，我衷心祝愿你幸福！你也原谅我，我是失礼了！……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下。」说毕，她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像风似地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那曾经飘过她倩影、如今已是空空如也的房门……
不觉间，待在野战医院里已近一月，他伤口的炎症早已消除。只是医院里这么多科室，光是宣传栏、表扬栏，还有告示板，统统美化一次，也真需要不少的时间。幸好还有个同学美琪，和他拍住檔一起干，才大大的加快速度。
美琪的情绪也稳定下来，对他亦是一如既往，把他还是当作大病号那样，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话愈来愈少了，开始时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很难再出现了。
他知道自己很对不起她，离开前的这些日子，尽量地去关心她，还为她和小玲的宿舍安装了各种挂架、衣钩，加装了床头灯、电源苏等，尽量令她和小玲两人住得舒适和方便。也算是尽了一点朋友的义务吧。
小玲的话也少了很多, 每次替他换药，她也不再奇怪地坐到他的身后，而是很快地给他的伤口消过毒、更换好纱布就让他离开了。他相信，对美琪讲的一番说话, 当晚小玲就已经知道了。
他得离开了，和医院里已经熟悉的冯主任等几个医生、护士告了别，美祺、小玲一直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出了大门，谭政连同他开来的北吉正在等着接他走哩！
「医院的一个月，又有不少艳遇啦？」车子刚发动，谭政这家伙又开始审讯了。
「看你说的，那里有什么艳遇呵！」
「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乓，依依不舍的一直把你送出大门外，还说没有？」
「那里面其中一个是我大学的同学，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怎么啦？追你追到部队来了？」
「你这家伙，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人家也有当兵的自由呀，总不能你来了就不给别人来了吧！好啦！别说我的了。你哩！发展得怎么样呵？」
「还可以吧！昨天我陪她上街买东西，我看准机会就拉着她的手，我真的很怕她会一下子把我的手掼开！」
「结果没有，就这样给你拉着，对吧？」
「是呵！」
「我都说嘛！万事开头难。头开了，那就什么都好了！好好把握吧！中队的训练怎么样了？」
「还不错哩！特别是那几只鹰，按你的方法训练出来了，无论那些充当阻击手的假人藏得多隐蔽，鹰飞出去，在天上转两个圈就把假人的眼睛掏了回来！接下来就是训练牠对付那些使用瞄准镜的敌人了，有了对付阻击手的经验，这些就更容易上手啦！对了，广州的王园长来电话了，这次一共搞到五头雏鹰，问你是自己去提还是想办法托运过来？」
「我的想法当然是亲自去提，这么珍贵的资源托运有把握吗？不过还是先请示一下师长，我还想再扩大一下猴和狗的队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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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小玲刚才怎么啦？」小玲刚走开, 美琪就小声问道。
「妳看到了？」
「我怎么会看不到？」
「她说妳是她这么多年来最好的朋友，也明知妳这么多年都深爱着，她绝不能跟妳争，所以只能偷偷地爱，偷偷地亲近一下。」
「这小妮子，她第一次见你，我就发现她也喜欢上你啦！果然是！不过不能怪她，就像当年你插班美院附中，我一见你，就掉进这感情的旋涡里不能自拨一样。刚，你能告诉我吗？现在为止，你有没有算过,到底有几个女孩掉进这个旋涡里？」
「美琪，妳是不是我的好朋友？」
「当然是！」
「可不可以别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妳才好。」
「好吧，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想你勉为其难。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始乱终弃的那种人，这也是我敬重你的原因。」
「美琪，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又是很谈得来的好朋友。妳的心是怎么想的，我怎么会不知道？特别是这次，为了我，妳居然放弃了这么多，就更是令我感动、更令我内疚、更令我坐卧不安了！只是最初相识时，妳也知道，我有吴静。到我们相互了解，我又刚失去了吴静，怎么可能马上接受别人？那时所想的只是，能尽快地离这令人伤心的地方。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说明我们没有这种缘份。妳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优秀女友，只可惜我已经错过了，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刚，为什么你会这样说？这个机会不就是摆在你的面前，你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牢牢抓住了吗？难道你……难道你就在这么短短的一年多里，就……」说到这里，她的泪珠已经直在眼眶里打转……
他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了皮夹，抽了那张照片出来，递给了她。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照片的手在不停地发抖，眼里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他心里一酸，双手一把抓住她还在发抖的手:「琪，不要难过了，我不迷信，但缘份好像天早已注定了。说真的，我也很喜欢妳，但我的这个机会已经失去了。妳就原谅我，把我忘记了吧！重新选择一个他爱妳、妳又喜欢的人！好么？我深信, 妳也一定能找到属于妳自己的幸福！」
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止不住的泪水，早已如泉般涌出:「刚，我衷心祝愿你幸福！你也原谅我，我是失礼了！……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下。」说毕，她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像风似地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那曾经飘过她倩影、如今已是空空如也的房门……
不觉间，待在野战医院里已近一月，他伤口的炎症早已消除。只是医院里这么多科室，光是宣传栏、表扬栏，还有告示板，统统美化一次，也真需要不少的时间。幸好还有个同学美琪，和他拍住檔一起干，才大大的加快速度。
美琪的情绪也稳定下来，对他亦是一如既往，把他还是当作大病号那样，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话愈来愈少了，开始时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很难再出现了。
他知道自己很对不起她，离开前的这些日子，尽量地去关心她，还为她和小玲的宿舍安装了各种挂架、衣钩，加装了床头灯、电源苏等，尽量令她和小玲两人住得舒适和方便。也算是尽了一点朋友的义务吧。
小玲的话也少了很多, 每次替他换药，她也不再奇怪地坐到他的身后，而是很快地给他的伤口消过毒、更换好纱布就让他离开了。他相信，对美琪讲的一番说话, 当晚小玲就已经知道了。
他得离开了，和医院里已经熟悉的冯主任等几个医生、护士告了别，美祺、小玲一直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出了大门，谭政连同他开来的北吉正在等着接他走哩！
「医院的一个月，又有不少艳遇啦？」车子刚发动，谭政这家伙又开始审讯了。
「看你说的，那里有什么艳遇呵！」
「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乓，依依不舍的一直把你送出大门外，还说没有？」
「那里面其中一个是我大学的同学，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怎么啦？追你追到部队来了？」
「你这家伙，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人家也有当兵的自由呀，总不能你来了就不给别人来了吧！好啦！别说我的了。你哩！发展得怎么样呵？」
「还可以吧！昨天我陪她上街买东西，我看准机会就拉着她的手，我真的很怕她会一下子把我的手掼开！」
「结果没有，就这样给你拉着，对吧？」
「是呵！」
「我都说嘛！万事开头难。头开了，那就什么都好了！好好把握吧！中队的训练怎么样了？」
「还不错哩！特别是那几只鹰，按你的方法训练出来了，无论那些充当阻击手的假人藏得多隐蔽，鹰飞出去，在天上转两个圈就把假人的眼睛掏了回来！接下来就是训练牠对付那些使用瞄准镜的敌人了，有了对付阻击手的经验，这些就更容易上手啦！对了，广州的王园长来电话了，这次一共搞到五头雏鹰，问你是自己去提还是想办法托运过来？」
「我的想法当然是亲自去提，这么珍贵的资源托运有把握吗？不过还是先请示一下师长，我还想再扩大一下猴和狗的队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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