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 过鬼门关
thu dec 18 18:26:59 cst 2014
「我是医生！」
「快！医生，求你啦！看牠怎么样了，刚被人喂了一粒安眠药！」
「对不起！我不是兽医呵！」
「没关系，灵长类动物和人类差不了多少。你就当小孩子来治吧，我看牠只是吃了过量的安眠药，要不要洗胃？」
那医生取出了听筒:「牠的脉搏很弱，心跳极慢！」
「肯定啦，那安眠药是成人的份量！」
「那就很难救了，人类的小孩都不能超过成人五份之一的用药量。也就是说牠的用药量最少超过了极限五倍，我问你了，牠还能活吗?」
「那怎么办？医生，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等他死去吗？医生！我求你啦！想想办法！洗胃吧！洗胃成不成？」
「这里什么也没有，你叫我怎么洗？对不起啦！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医生说完就走回了他的坐位。
杨刚心痛死了！千辛万苦跑了两千公里带回来的小猕猴，就这样死去了一只！自己是什么队长，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呵！
他横抱着只有两个多月大的小生命，走进了尾卡，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他轻轻地挣开牠紧闭着的眼晴，又轻轻地扮开牠的嘴。他心里想，如果现在做人工呼吸能救活牠，他一定会做……
突然，他发觉牠的嘴里有点东西！他再轻轻地扮开牠的嘴，真的！舌头上的一个白点！
「呵！安眠药！」他伸出尾指，把那粒只溶化了小部份的药丸钩了出来！
原来，小猴子跟本没有把药丸吞进肚里！只是溶化了的小份量药的成份，已足以令牠昏昏沉沉地睡去……
「快！快拿开水来！」
胡班长马上递过来开水，他摸了一下，还好！水是温的。
他将小猴的身子转侧，往牠的嘴里灌进开水，然后再把牠的身子向下一翻，让嘴里的开水流了出来。这样来回做了几次，相信牠嘴内粘留的安眠药已被冲洗干净。他再找来一条毛巾，替牠盖上。
「小猴子，但愿阎皇爷说你阳寿未尽，不收你,又把你赶回来吧！」
他就这样坐在小猴子旁边，看着牠，轻抚着牠。他多么希望小猴子突然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也不知坐了多久，他太累了，竟也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已踏进死亡边沿的小猕猴复话了，就坐在他的脑袋旁边，还用手把他浓密的头发翻开，看有没有虫子……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啊！小猴子真的是醒了、真的就坐在他的脑袋旁边、真的在翻弄他的头发！
他一把将小猴子抱了起来，送到嘴上就使劲亲了几下！他实在太高兴啦！
六只小猴、六只小狗、三只雏鹰，一只都不少！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牠们安全、健康、一只不少地带回部队！
列车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湛江停了下来。
出来的时候，为了方便，他们开来了一辆北吉，就停在湛江公安局的大院里。幸好还有此明智之举，要不坐公车，三个不算小铁笼子，就算人家肯给你放，你也不知道可以放到那里。
一个电话，湛江局的刑侦队长杨大哥就把车子开了过来。
「大哥，谢你啦！我找你一定没有好事。这不，又给你添麻烦了吧？」
「不麻烦呀！做到闷啦！正好开车出来散散心嘛！」
「好了，我们吃饭去。胡班，辛苦你啦！你先看着车，我跟杨队有点事要谈，等一下我来换你班吃饭。你想我打回来给你，还是你自己去吃？」
「当然打回来啦！」
「好！等一下给你打回来。」
他们随便找了一家饭店。刚坐下，杨队就问:「听说找那个军火库顺利得很？」
「意料之外这样顺利。本来，李文清提供那个庄园已经被火烧光了，作为地道入口的那间佛堂当然也就不存在。原有庄园的地皮也全给农民盖上房子，图纸又不可能找到，真可以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们判断，如果真有地道，就一定会在庄园靠山一侧的围墙底下穿过。于是就决定先找这幅围墙的位置，然后顺着围墙的平衡线挖遂道，就必定会碰到地底的通道。结果还找到一个在庄园工作十多年的老长工,证实了围墙的位置。」
「这个办法很聪明呀！是你想的吧？」
「呵！大家想的。结果一开始打一个五米的竖井，就几乎直接命中了地道，什么遂道都不用挖了。你说是不是顺利得出奇呵！」
「原来还真有这么个军火库？」
「是呵！整整一个团的轻武器！这说明我们的努力一点没有白费！」
「所以说日本人的野心真不小！」
「我已经回部队了。」
「任务一完成就回去啦？」
「是啊，出来好几个月啦！再久些，枪都不会用啦！」
「你是开玩笑吧？那现在干吗？」
「开玩笑的，现在抽出来训练动物。没看到我们拉了一车的小动物吗？」
「这是好事嘛，外国人有的我们怎么可以没有。」
「就是嘛！这次分别，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你这位大哥啦！」
「也不一定的, 世事难料嘛! 前几天谁又会料到你会被派去收购动物呢? 」
「也是呵! 说不准又知道有个什么军火库, 然后又派我出来和你合作, 查他一年半载……亅
「没有那么巧吧? 哈哈! 」
「现在是中午, 吃完饭我们就走啦, 晚饭恐怕要在海口吃哩。看样子今晚要在海口过了, 明天中午左右就可以赶回到部队。」
「你们就是这样, 风里来火里去的。亅
「军队嘛! 军队就是这样啦! 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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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医生！」
「快！医生，求你啦！看牠怎么样了，刚被人喂了一粒安眠药！」
「对不起！我不是兽医呵！」
「没关系，灵长类动物和人类差不了多少。你就当小孩子来治吧，我看牠只是吃了过量的安眠药，要不要洗胃？」
那医生取出了听筒:「牠的脉搏很弱，心跳极慢！」
「肯定啦，那安眠药是成人的份量！」
「那就很难救了，人类的小孩都不能超过成人五份之一的用药量。也就是说牠的用药量最少超过了极限五倍，我问你了，牠还能活吗?」
「那怎么办？医生，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等他死去吗？医生！我求你啦！想想办法！洗胃吧！洗胃成不成？」
「这里什么也没有，你叫我怎么洗？对不起啦！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医生说完就走回了他的坐位。
杨刚心痛死了！千辛万苦跑了两千公里带回来的小猕猴，就这样死去了一只！自己是什么队长，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呵！
他横抱着只有两个多月大的小生命，走进了尾卡，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他轻轻地挣开牠紧闭着的眼晴，又轻轻地扮开牠的嘴。他心里想，如果现在做人工呼吸能救活牠，他一定会做……
突然，他发觉牠的嘴里有点东西！他再轻轻地扮开牠的嘴，真的！舌头上的一个白点！
「呵！安眠药！」他伸出尾指，把那粒只溶化了小部份的药丸钩了出来！
原来，小猴子跟本没有把药丸吞进肚里！只是溶化了的小份量药的成份，已足以令牠昏昏沉沉地睡去……
「快！快拿开水来！」
胡班长马上递过来开水，他摸了一下，还好！水是温的。
他将小猴的身子转侧，往牠的嘴里灌进开水，然后再把牠的身子向下一翻，让嘴里的开水流了出来。这样来回做了几次，相信牠嘴内粘留的安眠药已被冲洗干净。他再找来一条毛巾，替牠盖上。
「小猴子，但愿阎皇爷说你阳寿未尽，不收你,又把你赶回来吧！」
他就这样坐在小猴子旁边，看着牠，轻抚着牠。他多么希望小猴子突然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也不知坐了多久，他太累了，竟也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已踏进死亡边沿的小猕猴复话了，就坐在他的脑袋旁边，还用手把他浓密的头发翻开，看有没有虫子……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啊！小猴子真的是醒了、真的就坐在他的脑袋旁边、真的在翻弄他的头发！
他一把将小猴子抱了起来，送到嘴上就使劲亲了几下！他实在太高兴啦！
六只小猴、六只小狗、三只雏鹰，一只都不少！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牠们安全、健康、一只不少地带回部队！
列车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湛江停了下来。
出来的时候，为了方便，他们开来了一辆北吉，就停在湛江公安局的大院里。幸好还有此明智之举，要不坐公车，三个不算小铁笼子，就算人家肯给你放，你也不知道可以放到那里。
一个电话，湛江局的刑侦队长杨大哥就把车子开了过来。
「大哥，谢你啦！我找你一定没有好事。这不，又给你添麻烦了吧？」
「不麻烦呀！做到闷啦！正好开车出来散散心嘛！」
「好了，我们吃饭去。胡班，辛苦你啦！你先看着车，我跟杨队有点事要谈，等一下我来换你班吃饭。你想我打回来给你，还是你自己去吃？」
「当然打回来啦！」
「好！等一下给你打回来。」
他们随便找了一家饭店。刚坐下，杨队就问:「听说找那个军火库顺利得很？」
「意料之外这样顺利。本来，李文清提供那个庄园已经被火烧光了，作为地道入口的那间佛堂当然也就不存在。原有庄园的地皮也全给农民盖上房子，图纸又不可能找到，真可以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们判断，如果真有地道，就一定会在庄园靠山一侧的围墙底下穿过。于是就决定先找这幅围墙的位置，然后顺着围墙的平衡线挖遂道，就必定会碰到地底的通道。结果还找到一个在庄园工作十多年的老长工,证实了围墙的位置。」
「这个办法很聪明呀！是你想的吧？」
「呵！大家想的。结果一开始打一个五米的竖井，就几乎直接命中了地道，什么遂道都不用挖了。你说是不是顺利得出奇呵！」
「原来还真有这么个军火库？」
「是呵！整整一个团的轻武器！这说明我们的努力一点没有白费！」
「所以说日本人的野心真不小！」
「我已经回部队了。」
「任务一完成就回去啦？」
「是啊，出来好几个月啦！再久些，枪都不会用啦！」
「你是开玩笑吧？那现在干吗？」
「开玩笑的，现在抽出来训练动物。没看到我们拉了一车的小动物吗？」
「这是好事嘛，外国人有的我们怎么可以没有。」
「就是嘛！这次分别，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你这位大哥啦！」
「也不一定的, 世事难料嘛! 前几天谁又会料到你会被派去收购动物呢? 」
「也是呵! 说不准又知道有个什么军火库, 然后又派我出来和你合作, 查他一年半载……亅
「没有那么巧吧? 哈哈! 」
「现在是中午, 吃完饭我们就走啦, 晚饭恐怕要在海口吃哩。看样子今晚要在海口过了, 明天中午左右就可以赶回到部队。」
「你们就是这样, 风里来火里去的。亅
「军队嘛! 军队就是这样啦! 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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