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进军湛江
fri oct 24 23:50:09 cst 2014
「小杨，休完息了？两天怎么过呵？你这个人呀闲不住，肯定不会躲起来睡大觉的。」
「张局，还是你最了解我啦！你猜我怎么过？」
「又去登山探险哪？」
「我都说嘛！是你最了解我的，真的抽了两天的四份一时间跟两个朋友去登山钻洞，不过不是探险，是游览。此外还有四份二时间回连队了，想不到给我学会了开六九式坦克，还亲手开着它走了一个大圈。再有就是替一家餐馆转型搞火锅。」
「搞出来了吗？那一家？我也要去试试！哦，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和味餐馆。」
「我一去马上搞，半小时后火锅上桌做生意！」
「不可能那么快吧？」
「火锅有炉具马上就可以做生意了，因为所有肉呵菜呵，只需要切好放在碟上，不用上锅。我带炉具去餐馆，顺便再把剩下的八套炉具全买了下来。人家看到我在开锅，都想要，结果带去的炉具全用上了。当然不够啦，后来还再订购了三十套。冬天嘛，火锅生意最好做，可是这个三亚却偏没人想到。」
「是呀！这么多年，吃火锅都是自己搞。好了，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他们翻阅旧档案有成绩啦。」
「真的？又找到捡举信了？」
「是的，你过来看看。」张局拿出了一份宗卷，抽出了两张信件来。
杨刚接过一看,其中一份上面写道:
「本人一九四二至四五年曾在崖县日军司令部马房喂马，认识伙房主管李文清。李文清对日本人唯命是从，这是当年在伙房或司令部做后勤工的中国人都知道的。四四年李文清离开伙房，本应不再与日本人有任何关系。但本人曾先后两次发现他与日本人接触，一次是四四年十二月，遇见他与日军特别行动队队长板田从海滨宾馆先后离开。第二次是四五年三月，遇见他闪闪缩缩地进入日军特别行动队队部。日军特别行动队是特务组织，故本人有理由怀疑李与该组织有某种关系。 三亚居民冯德一九五二年x月x日（地址:xx路xx街x号二楼前座）」
第二份是县局的调查报告:
「根据三亚居民冯德提供的捡举材料，我局成立了三人专案小组，翻阅了大量四五年前日伪时期的旧档案，但无法找到李文清本人及有关的任何资料。小组亦对县内二十七名与『李文清』同名的人员进行排查，证实全部与上述李文清无关。按年纪、历史等资料查核县内厨师，亦毫无结果。由于没有李文清照片，调查无法继续进行，只得暂时中止，并结束李文清专案组。 一九五三年一月三十日」
「这样看来，李文清是板田的另一名培训人员，是没有什么疑问了。不管他是一号还是三号，可以判断，他和我们所找的『李厨』，目前是最吻合的。当年专案组无法调查，一是李已改了姓名，二是早已离开崖县，三是没有照片。我们现在可以说是优胜多了，因为手中有他的『照片』嘛。其实，这个人应该是很容易辨认的。秃顶、短眉、小眼、小鹰钩鼻、薄唇，全都很有特点。如果在街上遇见他，就算他经过化妆，比如贴满了假胡子呀！我都可以马上把他认出来。」杨刚画过一次李文清的像，他脸上的特征，几乎已经刻在脑子里了。
「是呵！有了他的『照片』，按理是容易很多。今天是我们把资料发出去的第三天，我想最快也要一个月内才有答复。」
「张局，有没有必要再把范围扩大一些，比如发信到省局、广西局，李文清要跑，也离不开广东、广西两省吧？向他们说明情况，强调一下事件的迫切性，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要不，一个月后得到的结果是无此人，再发信，就又晚了一个月啦！」
「对！我们应该马上发信，扩大搜索范围。时间真的不等人了！」
「这个李文清，如果真的离开海南，他会去那里呢？我想应该从两方面来分折。第一，如果他打算和过往的历史一刀两段，那么就要让认识他的人、包括日本人都找不到他。为了以上目的，他只能是有多远就跑多远。其二，他死心塌地地当一辈子汉奸，逃避只是为更好地潜伏，企图等待日本人回来时东山再起。那么，他就不会跑得太远，逃离海南，但却躲在离海南最近的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可以迅速潜回。」
「你这个分析很有用，因为我们真的不能这么被动，坐着等结果。我想补充一点的是，如果他是接受了日本人的任务，比如需要时和某人接头——李文杰不是交代了接头时所用的暗语吗？或者负责暗中保护日本人留下的军火库等。所以我很同意你刚才第二点的分析，他很可能不会跑得太远，一定是躲在不属于海南，但又离海南很近、需要时可立即回到海南来的地方。」
「张局，我们假设他是属于第二种状况，你猜他会躲在那里？」
「那不用说，一定是雷州半岛了！」
「没错！最大可能就是藏在雷州半岛！但雷州半岛县城以上的城镇就有一大串:徐闻、海康、麻斜、遂溪，稍远的还有廉江、化州、吴川、电白等，较大的城市有湛江市。你说他会在那里？」
「如果是我，就绝不会躲到小城镇去。李文杰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一个生面孔人，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如果那里人少，必定引人注目。就算不是，拿个照片来一看，马上就能认出是谁来！」
「对啦！如果李文清比李文杰聪明，他最大可能就是躲在湛江！湛江对他还有很重要的有利条件，那就是酒店多、酒楼餐馆多，这样对他找工作十分有利，他就更容易找到落脚点并安定下来。」
「这样分析起来，似乎越来越明朗了！好！马上安排给湛江市局发信！」
「张局，我有个意见，你看怎么样？那就是由我亲自把信和人像带过去和他们谈。必要时请他们陪我到主管部门翻翻人事档案，这点我是已知熟手了，或是去酒店、餐厅查找，看能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好！我同意。反正坐在这里也是等，没什么作为，倒不如主动出击。这样吧！把小关抽出来跟你去。你去通知小关，你们现在就回去准备，明早出发。我可要立刻准备介绍信等文件了。」
「是！我去了！」
和小关打过招呼，杨刚看了下表，才十一点三十分。
他边走边想，去湛江的时间估计不会太长，顶多三、五天吧，不管怎么样，三、五天应该也查得差不多了。先去翻人事档案，根据上次的经验，有目的地看，两天时间差不多了。至于跑酒店和餐馆，最多是花他三天。湛江市虽然大些，好些的酒店也就是三、五间吧，然后是酒搂餐厅……走着走着，抬头一看，呵呵！又到了绮云学校附近，看来这辈子都是很难离开她啦！
「哥！好吗？」
「呵呵！又是你啊！」
「就是啰！又来烦哥你这个大好人啦！」
「好！好！你说过的，要请我喝茶呀！」
「一定一定！我本来还想今天也请你一起去吃饭的，不过看样子哥你是很难走开啦！」
「哈你这小弟，光会卖口乖！明知我现在走不开，就说要请我吃饭！要请就有诚意一点嘛！好，看什么时候安排我休息就找你！你可不能找借口推啊！」
「放心吧哥！这餐我是请定你啦！」
：www.sizhicn.com。_m.sizhicn.com
「小杨，休完息了？两天怎么过呵？你这个人呀闲不住，肯定不会躲起来睡大觉的。」
「张局，还是你最了解我啦！你猜我怎么过？」
「又去登山探险哪？」
「我都说嘛！是你最了解我的，真的抽了两天的四份一时间跟两个朋友去登山钻洞，不过不是探险，是游览。此外还有四份二时间回连队了，想不到给我学会了开六九式坦克，还亲手开着它走了一个大圈。再有就是替一家餐馆转型搞火锅。」
「搞出来了吗？那一家？我也要去试试！哦，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和味餐馆。」
「我一去马上搞，半小时后火锅上桌做生意！」
「不可能那么快吧？」
「火锅有炉具马上就可以做生意了，因为所有肉呵菜呵，只需要切好放在碟上，不用上锅。我带炉具去餐馆，顺便再把剩下的八套炉具全买了下来。人家看到我在开锅，都想要，结果带去的炉具全用上了。当然不够啦，后来还再订购了三十套。冬天嘛，火锅生意最好做，可是这个三亚却偏没人想到。」
「是呀！这么多年，吃火锅都是自己搞。好了，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他们翻阅旧档案有成绩啦。」
「真的？又找到捡举信了？」
「是的，你过来看看。」张局拿出了一份宗卷，抽出了两张信件来。
杨刚接过一看,其中一份上面写道:
「本人一九四二至四五年曾在崖县日军司令部马房喂马，认识伙房主管李文清。李文清对日本人唯命是从，这是当年在伙房或司令部做后勤工的中国人都知道的。四四年李文清离开伙房，本应不再与日本人有任何关系。但本人曾先后两次发现他与日本人接触，一次是四四年十二月，遇见他与日军特别行动队队长板田从海滨宾馆先后离开。第二次是四五年三月，遇见他闪闪缩缩地进入日军特别行动队队部。日军特别行动队是特务组织，故本人有理由怀疑李与该组织有某种关系。 三亚居民冯德一九五二年x月x日（地址:xx路xx街x号二楼前座）」
第二份是县局的调查报告:
「根据三亚居民冯德提供的捡举材料，我局成立了三人专案小组，翻阅了大量四五年前日伪时期的旧档案，但无法找到李文清本人及有关的任何资料。小组亦对县内二十七名与『李文清』同名的人员进行排查，证实全部与上述李文清无关。按年纪、历史等资料查核县内厨师，亦毫无结果。由于没有李文清照片，调查无法继续进行，只得暂时中止，并结束李文清专案组。 一九五三年一月三十日」
「这样看来，李文清是板田的另一名培训人员，是没有什么疑问了。不管他是一号还是三号，可以判断，他和我们所找的『李厨』，目前是最吻合的。当年专案组无法调查，一是李已改了姓名，二是早已离开崖县，三是没有照片。我们现在可以说是优胜多了，因为手中有他的『照片』嘛。其实，这个人应该是很容易辨认的。秃顶、短眉、小眼、小鹰钩鼻、薄唇，全都很有特点。如果在街上遇见他，就算他经过化妆，比如贴满了假胡子呀！我都可以马上把他认出来。」杨刚画过一次李文清的像，他脸上的特征，几乎已经刻在脑子里了。
「是呵！有了他的『照片』，按理是容易很多。今天是我们把资料发出去的第三天，我想最快也要一个月内才有答复。」
「张局，有没有必要再把范围扩大一些，比如发信到省局、广西局，李文清要跑，也离不开广东、广西两省吧？向他们说明情况，强调一下事件的迫切性，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要不，一个月后得到的结果是无此人，再发信，就又晚了一个月啦！」
「对！我们应该马上发信，扩大搜索范围。时间真的不等人了！」
「这个李文清，如果真的离开海南，他会去那里呢？我想应该从两方面来分折。第一，如果他打算和过往的历史一刀两段，那么就要让认识他的人、包括日本人都找不到他。为了以上目的，他只能是有多远就跑多远。其二，他死心塌地地当一辈子汉奸，逃避只是为更好地潜伏，企图等待日本人回来时东山再起。那么，他就不会跑得太远，逃离海南，但却躲在离海南最近的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可以迅速潜回。」
「你这个分析很有用，因为我们真的不能这么被动，坐着等结果。我想补充一点的是，如果他是接受了日本人的任务，比如需要时和某人接头——李文杰不是交代了接头时所用的暗语吗？或者负责暗中保护日本人留下的军火库等。所以我很同意你刚才第二点的分析，他很可能不会跑得太远，一定是躲在不属于海南，但又离海南很近、需要时可立即回到海南来的地方。」
「张局，我们假设他是属于第二种状况，你猜他会躲在那里？」
「那不用说，一定是雷州半岛了！」
「没错！最大可能就是藏在雷州半岛！但雷州半岛县城以上的城镇就有一大串:徐闻、海康、麻斜、遂溪，稍远的还有廉江、化州、吴川、电白等，较大的城市有湛江市。你说他会在那里？」
「如果是我，就绝不会躲到小城镇去。李文杰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一个生面孔人，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如果那里人少，必定引人注目。就算不是，拿个照片来一看，马上就能认出是谁来！」
「对啦！如果李文清比李文杰聪明，他最大可能就是躲在湛江！湛江对他还有很重要的有利条件，那就是酒店多、酒楼餐馆多，这样对他找工作十分有利，他就更容易找到落脚点并安定下来。」
「这样分析起来，似乎越来越明朗了！好！马上安排给湛江市局发信！」
「张局，我有个意见，你看怎么样？那就是由我亲自把信和人像带过去和他们谈。必要时请他们陪我到主管部门翻翻人事档案，这点我是已知熟手了，或是去酒店、餐厅查找，看能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好！我同意。反正坐在这里也是等，没什么作为，倒不如主动出击。这样吧！把小关抽出来跟你去。你去通知小关，你们现在就回去准备，明早出发。我可要立刻准备介绍信等文件了。」
「是！我去了！」
和小关打过招呼，杨刚看了下表，才十一点三十分。
他边走边想，去湛江的时间估计不会太长，顶多三、五天吧，不管怎么样，三、五天应该也查得差不多了。先去翻人事档案，根据上次的经验，有目的地看，两天时间差不多了。至于跑酒店和餐馆，最多是花他三天。湛江市虽然大些，好些的酒店也就是三、五间吧，然后是酒搂餐厅……走着走着，抬头一看，呵呵！又到了绮云学校附近，看来这辈子都是很难离开她啦！
「哥！好吗？」
「呵呵！又是你啊！」
「就是啰！又来烦哥你这个大好人啦！」
「好！好！你说过的，要请我喝茶呀！」
「一定一定！我本来还想今天也请你一起去吃饭的，不过看样子哥你是很难走开啦！」
「哈你这小弟，光会卖口乖！明知我现在走不开，就说要请我吃饭！要请就有诚意一点嘛！好，看什么时候安排我休息就找你！你可不能找借口推啊！」
「放心吧哥！这餐我是请定你啦！」
：www.sizhicn.com。_m.sizhic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