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爱妻住院
wed apr 20 06:00:00 cst 2016
过了初五以后，家乐和宁馨回大连上班去了，岳母和小敏在我们家留了下来。距离孩子们开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秀莲不得不抓紧时间去总院住院手术。
秀莲在去住院以前，把所有该买的东西都买了，所有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从老的到小的，她是挨着个地嘱咐。先是嘱咐妈妈说：“妈，整啥饭，整多少，你问卫东。做饭做菜，别一做就是一大堆。老吃剩的不好。......”秀莲说个没完，引得岳母说：“行了，就这么点事，反过来倒过去地说，谁还不知道是咋的？”
秀莲又嘱咐儿子说：“徐强，搁家听你爸和你姥的话。你爸要是上厕所，你给他帮忙收拾利索点啊？......”最后她又嘱咐我说：“我跟你说，咱妈鼻子不好使。做饭烧水的时候，你精点心；晚上睡前看看煤气和门关好了没有。还有，我手术的事，别跟亲戚和朋友们提，省的给大伙添麻烦，让人家破费。......”
我打断她的话说：“知道了。你放心吧！真是个事妈。”
秀莲如释重负地说：“不用你烦，我马上就走。这回你们可乐了。”
我清楚，实际上，秀莲并不害怕小小的手术。而是担心着多年未曾扔下过的家。以前在她实在感到累的时候，也曾说过：“要是能行的话，咱也病上一场，住进医院泡泡病号。那样就可以歇一歇了......”说也奇怪，这回竟成真的了。
我的心里一直矛盾着。我知道疼的滋味，秀莲挨刀我真的是舍不得，它使我心痛不已。而另一边想的是：秀莲来到我身边，已经过了15年多了。她肩负着全家的重担，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地放下心来休息，现在终于可以歇一歇了。一旦朝夕相伴的爱人，要离开多日，心中总是不忍。真有一种邓丽君唱的《我只在乎你>的感觉：“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秀莲住院后的第三天，我焦虑的心越来越沉重，再也忍不住想去探望她的心情。近两年，人们总是在遇到坎儿时，或是去看病号时，买两瓶黄桃罐头，说是这样就能逃过灾难。一吃完早饭，我就对儿子说：“徐强，到楼下的卖店里买两瓶黄桃罐头回来。咱们俩到总院去看看你妈。”我还特意嘱咐说：“阿姨要是问你买罐头干啥？你就说：你和你小妹吃。啊？”
儿子应道：“啊，知道了。”
徐强买回罐头以后，我们爷俩收拾利索就出了门。乘车来到军区总医院，当我们来到胸外科病房时，看到秀莲正愉快地与病友聊天，我的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起来。秀莲看到我们惊喜地问：“你们俩来干啥？”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靠窗那张床的大姐说：“嗨！你这人咋这么有意思呢？成天地念叨家里，人家一来，你咋还怪起来了？”
秀莲脸一红说：“怎么你到哪，都有人向着你？”
我陪着笑脸说：“可能是我比你人缘好。”
秀莲说：“你脸可真厚。这是苟姐。”
我冲着爽快的大姐点下头问道：“大姐好？”
大姐说：“你好？你不知道，小祁这两天从早到晚地念叨家里。说你不方便，儿子小，她妈做不惯小锅饭，还有个小侄女在家里。担心的事老多了。”
我的心里很温暖，我说：“她操心惯了，走到哪也忘不了家。”
秀莲说：“不是。现在家里全是老弱病残，我能不担心吗？再说，我是担心你来这儿的路太滑了，又没有手，摔倒时扶都扶不了，还不得摔个好歹的。”
儿子说：“不是还有我吗？我爸摔不着。”
秀莲说：“你那么小，你爸要是摔倒了，你能整动他啊？”
儿子不服气地说：“能！”
大姐对我说：“你看你多有福啊！有这么好的媳妇和儿子。”
我由衷地说：“是啊，在我们那，大家都这么说。”
在这之后，我问了问秀莲的病情。秀莲说：“没事，刚换完药，刀口长得挺好的。医生说，再过四、五天就可以出院了。”
秀莲又问了家里的情况。我告诉她说：“还那样。放心吧！”
最后，在我们爷俩要回家时，秀莲嘱咐我们说：“你们不许再来了。路这么滑再摔着。别老让我担心。”
我赶忙答应：“知道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着秀莲跟我15年以来，对我不分昼夜的照料，想着秀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我真正地感到：我不能没有她。虽然，我们的日子过的很平淡。但是，可以说：我们的爱是真挚的，她可以感动天地，可以惊世骇俗。有句老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我们不像情感电视剧那样，爱起来轰轰烈烈，骤如风，暴如雨。来得快，走得也快，一旦不如意时，就大打出手，要不就是分居，甚至草率地离婚。他们的爱情就像天上的云烟，即使它们再浓再厚，也经不起太阳的烘烤，风儿的袭扰。太阳一晒，风儿一吹，即刻就会烟消云散。我们俩的爱如同山河日月一般至死不变......
徐强在开完小学最后一个新年联欢会时，回到家里，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暗自神伤。我们感到很奇怪，他妈问他：“怎么了？”
儿子伤感地说：“唉！本来联欢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可到最后，有几个女生哭了，接着哭的人越来越多，连我们老师也哭了。”
他妈问：“为啥啊？”
我不假思索地说：“嗨！他们一定是想，这是在小学里最后的一次联欢会了。”
秀莲接着问儿子：“那你哭没哭啊？”
儿子说：“心里酸酸的，可我忍住了没哭。”
悲欢离合，我经的太多了。心里也感同身受，有一种惆怅的感觉。我由衷地对儿子说：“人在上小学的时候，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期。大家除了学习上的烦恼以外，几乎没有其他的烦恼。你们不像我们大人，要时常考虑家里所有人的衣食住行，还有事业上，社会上的许多问题。你们这个时期的人们都特别地单纯。相互之间没有猜忌，没有尔虞我诈。所以，要珍惜这个时期，珍惜与同学们之间的友谊。”......
新的学期开始了，这是徐强在小学里最后的一个学期。也是他能否顺利地升入初中的关键时期。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各个媒体经常地报道教育界的丑闻。报道说：某某学校的教师，为了追求业绩，使学生们多出好成绩，就对学习差的学生非打即骂进行体罚；举办非法补课班牟取暴利的更是数不胜数。更有甚者，还有个别教师中的败类，奸淫小学女生。社会各界都大张旗鼓地声讨教育界。还有的人们在说：“今年的小学升初中，不再进行考试了，可以直接升入中学。”有的人们在说：“今年的小学升初中，不再进行考试了，可以直接升入中学。”由此，教师们松劲了，他们对待学生们的教育是应付差事得过且过。学生们也乐于轻松自在，许多孩子好像是一盘散沙，纪律涣散，学习成绩一度下降......
我们看到这种情况心急如焚，不得不对儿子进行耐心的教导。秀莲问儿子说：“你现在学习咋不认真了呢？现在才上小学，以后怎么办？我们没有本事为你挣下多大的家业，让你一辈子吃穿不愁；我们也无权无势为你找到一份好工作，可以让你飞黄腾达。你现在不好好学，就是有了工作也保不住啊！实在不愿意学就不要学了。”
余怒未消的秀莲又把矛头指向我说：“你整天头不抬眼不睁地写你那破玩意，能当作家还是能发表？谁指望你的稿费养家了吗？你就不能陪他多做做题，让他收收心，改一改他那马虎的毛病，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着急。......”
本来就能说会道的她，一旦占住理，更是滔滔不绝了。大概女人们都这样，真的没办法。我们只好退避三舍。我先跟儿子说：“现在都在减负这是对的。可是，社会所有的事业并没有停滞不前。无论到了任何时候，没有真才实学的人，都无法找到事做，也无法在社会上立足。爸爸妈妈养不了你一辈子。你自己大半生的命运都要靠你自己去拼搏。你以后的生活过的好不好，幸不幸福，都在于你现在和以后10几年的积蓄。你积累的知识越多，就业的机会就越多，就业面就会越广。反之，你就找不到事做。好与坏都取决于你自己。......”
说完儿子以后，我又跟秀莲说：“你说我看着儿子成绩下降不着急，你可是冤枉我。天地良心我能不着急吗？我不也经常地说他吗？学习的事情不能包办代替，那外因再好也要靠内因起作用。石头能孵出小鸡还要鸡蛋干啥？再说，他现在都上六年级了，该让他独立写作业了。要不往后上初中、高中和大学都能陪着吗？再说，我也没那个能力呀！对他应该说的我都说了，勉励他再接再厉，做好最后一搏。你把该做的事也做了，照顾好他的衣食住行。这就尽到我们的责任了。还有，我写东西不是为了成名成家，我没有那个水平。我只是心里装不下那么多的思绪，装不下你和好心的人们给我的关怀，给我的爱。我要把它写出来，就是不能发表，让我的儿孙们看看也好。那会教他们怎样去做人，怎样去生活，怎样去爱别人，怎样去获得爱......”
说实话，我一直在注意儿子的学习。只是最近写东西，而少了对他的监督。我像以往那样，多留意儿子的成绩，发现问题及时纠正。我在跟儿子谈到学习文化课时，告诉他：“学习文化课，首先要学好语文。因为语文是我们的母语。语文跟其他学科有着密切地联系，学不好语文，就搞不懂其他的学科。再者说，学不好语文，在社会生活中就无法更好地与人们交流。自己就学不到更多的东西，也无法让人们更好地了解你，你就会受到孤立。那会很痛苦的。学好语文除了上课注意听讲，认真做好课后练习；还要多读书，在日常生活中，多听、多看、多想才行。这就是古人说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
过了初五以后，家乐和宁馨回大连上班去了，岳母和小敏在我们家留了下来。距离孩子们开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秀莲不得不抓紧时间去总院住院手术。
秀莲在去住院以前，把所有该买的东西都买了，所有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从老的到小的，她是挨着个地嘱咐。先是嘱咐妈妈说：“妈，整啥饭，整多少，你问卫东。做饭做菜，别一做就是一大堆。老吃剩的不好。......”秀莲说个没完，引得岳母说：“行了，就这么点事，反过来倒过去地说，谁还不知道是咋的？”
秀莲又嘱咐儿子说：“徐强，搁家听你爸和你姥的话。你爸要是上厕所，你给他帮忙收拾利索点啊？......”最后她又嘱咐我说：“我跟你说，咱妈鼻子不好使。做饭烧水的时候，你精点心；晚上睡前看看煤气和门关好了没有。还有，我手术的事，别跟亲戚和朋友们提，省的给大伙添麻烦，让人家破费。......”
我打断她的话说：“知道了。你放心吧！真是个事妈。”
秀莲如释重负地说：“不用你烦，我马上就走。这回你们可乐了。”
我清楚，实际上，秀莲并不害怕小小的手术。而是担心着多年未曾扔下过的家。以前在她实在感到累的时候，也曾说过：“要是能行的话，咱也病上一场，住进医院泡泡病号。那样就可以歇一歇了......”说也奇怪，这回竟成真的了。
我的心里一直矛盾着。我知道疼的滋味，秀莲挨刀我真的是舍不得，它使我心痛不已。而另一边想的是：秀莲来到我身边，已经过了15年多了。她肩负着全家的重担，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地放下心来休息，现在终于可以歇一歇了。一旦朝夕相伴的爱人，要离开多日，心中总是不忍。真有一种邓丽君唱的《我只在乎你>的感觉：“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秀莲住院后的第三天，我焦虑的心越来越沉重，再也忍不住想去探望她的心情。近两年，人们总是在遇到坎儿时，或是去看病号时，买两瓶黄桃罐头，说是这样就能逃过灾难。一吃完早饭，我就对儿子说：“徐强，到楼下的卖店里买两瓶黄桃罐头回来。咱们俩到总院去看看你妈。”我还特意嘱咐说：“阿姨要是问你买罐头干啥？你就说：你和你小妹吃。啊？”
儿子应道：“啊，知道了。”
徐强买回罐头以后，我们爷俩收拾利索就出了门。乘车来到军区总医院，当我们来到胸外科病房时，看到秀莲正愉快地与病友聊天，我的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起来。秀莲看到我们惊喜地问：“你们俩来干啥？”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靠窗那张床的大姐说：“嗨！你这人咋这么有意思呢？成天地念叨家里，人家一来，你咋还怪起来了？”
秀莲脸一红说：“怎么你到哪，都有人向着你？”
我陪着笑脸说：“可能是我比你人缘好。”
秀莲说：“你脸可真厚。这是苟姐。”
我冲着爽快的大姐点下头问道：“大姐好？”
大姐说：“你好？你不知道，小祁这两天从早到晚地念叨家里。说你不方便，儿子小，她妈做不惯小锅饭，还有个小侄女在家里。担心的事老多了。”
我的心里很温暖，我说：“她操心惯了，走到哪也忘不了家。”
秀莲说：“不是。现在家里全是老弱病残，我能不担心吗？再说，我是担心你来这儿的路太滑了，又没有手，摔倒时扶都扶不了，还不得摔个好歹的。”
儿子说：“不是还有我吗？我爸摔不着。”
秀莲说：“你那么小，你爸要是摔倒了，你能整动他啊？”
儿子不服气地说：“能！”
大姐对我说：“你看你多有福啊！有这么好的媳妇和儿子。”
我由衷地说：“是啊，在我们那，大家都这么说。”
在这之后，我问了问秀莲的病情。秀莲说：“没事，刚换完药，刀口长得挺好的。医生说，再过四、五天就可以出院了。”
秀莲又问了家里的情况。我告诉她说：“还那样。放心吧！”
最后，在我们爷俩要回家时，秀莲嘱咐我们说：“你们不许再来了。路这么滑再摔着。别老让我担心。”
我赶忙答应：“知道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着秀莲跟我15年以来，对我不分昼夜的照料，想着秀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我真正地感到：我不能没有她。虽然，我们的日子过的很平淡。但是，可以说：我们的爱是真挚的，她可以感动天地，可以惊世骇俗。有句老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我们不像情感电视剧那样，爱起来轰轰烈烈，骤如风，暴如雨。来得快，走得也快，一旦不如意时，就大打出手，要不就是分居，甚至草率地离婚。他们的爱情就像天上的云烟，即使它们再浓再厚，也经不起太阳的烘烤，风儿的袭扰。太阳一晒，风儿一吹，即刻就会烟消云散。我们俩的爱如同山河日月一般至死不变......
徐强在开完小学最后一个新年联欢会时，回到家里，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暗自神伤。我们感到很奇怪，他妈问他：“怎么了？”
儿子伤感地说：“唉！本来联欢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可到最后，有几个女生哭了，接着哭的人越来越多，连我们老师也哭了。”
他妈问：“为啥啊？”
我不假思索地说：“嗨！他们一定是想，这是在小学里最后的一次联欢会了。”
秀莲接着问儿子：“那你哭没哭啊？”
儿子说：“心里酸酸的，可我忍住了没哭。”
悲欢离合，我经的太多了。心里也感同身受，有一种惆怅的感觉。我由衷地对儿子说：“人在上小学的时候，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期。大家除了学习上的烦恼以外，几乎没有其他的烦恼。你们不像我们大人，要时常考虑家里所有人的衣食住行，还有事业上，社会上的许多问题。你们这个时期的人们都特别地单纯。相互之间没有猜忌，没有尔虞我诈。所以，要珍惜这个时期，珍惜与同学们之间的友谊。”......
新的学期开始了，这是徐强在小学里最后的一个学期。也是他能否顺利地升入初中的关键时期。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各个媒体经常地报道教育界的丑闻。报道说：某某学校的教师，为了追求业绩，使学生们多出好成绩，就对学习差的学生非打即骂进行体罚；举办非法补课班牟取暴利的更是数不胜数。更有甚者，还有个别教师中的败类，奸淫小学女生。社会各界都大张旗鼓地声讨教育界。还有的人们在说：“今年的小学升初中，不再进行考试了，可以直接升入中学。”有的人们在说：“今年的小学升初中，不再进行考试了，可以直接升入中学。”由此，教师们松劲了，他们对待学生们的教育是应付差事得过且过。学生们也乐于轻松自在，许多孩子好像是一盘散沙，纪律涣散，学习成绩一度下降......
我们看到这种情况心急如焚，不得不对儿子进行耐心的教导。秀莲问儿子说：“你现在学习咋不认真了呢？现在才上小学，以后怎么办？我们没有本事为你挣下多大的家业，让你一辈子吃穿不愁；我们也无权无势为你找到一份好工作，可以让你飞黄腾达。你现在不好好学，就是有了工作也保不住啊！实在不愿意学就不要学了。”
余怒未消的秀莲又把矛头指向我说：“你整天头不抬眼不睁地写你那破玩意，能当作家还是能发表？谁指望你的稿费养家了吗？你就不能陪他多做做题，让他收收心，改一改他那马虎的毛病，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着急。......”
本来就能说会道的她，一旦占住理，更是滔滔不绝了。大概女人们都这样，真的没办法。我们只好退避三舍。我先跟儿子说：“现在都在减负这是对的。可是，社会所有的事业并没有停滞不前。无论到了任何时候，没有真才实学的人，都无法找到事做，也无法在社会上立足。爸爸妈妈养不了你一辈子。你自己大半生的命运都要靠你自己去拼搏。你以后的生活过的好不好，幸不幸福，都在于你现在和以后10几年的积蓄。你积累的知识越多，就业的机会就越多，就业面就会越广。反之，你就找不到事做。好与坏都取决于你自己。......”
说完儿子以后，我又跟秀莲说：“你说我看着儿子成绩下降不着急，你可是冤枉我。天地良心我能不着急吗？我不也经常地说他吗？学习的事情不能包办代替，那外因再好也要靠内因起作用。石头能孵出小鸡还要鸡蛋干啥？再说，他现在都上六年级了，该让他独立写作业了。要不往后上初中、高中和大学都能陪着吗？再说，我也没那个能力呀！对他应该说的我都说了，勉励他再接再厉，做好最后一搏。你把该做的事也做了，照顾好他的衣食住行。这就尽到我们的责任了。还有，我写东西不是为了成名成家，我没有那个水平。我只是心里装不下那么多的思绪，装不下你和好心的人们给我的关怀，给我的爱。我要把它写出来，就是不能发表，让我的儿孙们看看也好。那会教他们怎样去做人，怎样去生活，怎样去爱别人，怎样去获得爱......”
说实话，我一直在注意儿子的学习。只是最近写东西，而少了对他的监督。我像以往那样，多留意儿子的成绩，发现问题及时纠正。我在跟儿子谈到学习文化课时，告诉他：“学习文化课，首先要学好语文。因为语文是我们的母语。语文跟其他学科有着密切地联系，学不好语文，就搞不懂其他的学科。再者说，学不好语文，在社会生活中就无法更好地与人们交流。自己就学不到更多的东西，也无法让人们更好地了解你，你就会受到孤立。那会很痛苦的。学好语文除了上课注意听讲，认真做好课后练习；还要多读书，在日常生活中，多听、多看、多想才行。这就是古人说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