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装 修（下）
fri apr 15 05:00:00 cst 2016
当天夜里，已经是下半夜了，我还没有睡实。我这个人心事重。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爱一个人瞎想。自从动迁开始以后，就经常想着大大小小的事情。每个夜晚都睡不安稳。朦胧中我听到远处有个男人在问：“哎！门哪去了？”
女人说：“可能是这个。你敲敲看。”
男人说：“别！深更半夜的，敲错了，可毁了。”
女人说：“管什么！错了，说声对不起。再问姐他们去哪了，不就行了。”
男孩说：“是这，就是这。”
这回我听出来了，是徐强他大舅一家三口。我连忙去捅秀莲说：“秀莲醒醒，家富他们来了。”
秀莲也是真累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嗯？”
我又说了一遍：“家富他们来了。”
“哦！”秀莲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家富他们三口站在门外。秀莲说：“啊呀妈呀！正盼你们来那。”
我已经起来了。看到了生力军我很高兴。对他们说：“赶紧进来！我听说话声是你们。”
徐强的大舅妈问我：“姐夫，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上火啦？”
我说：“有点。快12点的时候，我刚要睡着。我们斜对面的老刘家，他们家来客了。可能他们家亲戚不知道他们搬家的事。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我叫醒你姐出去看看，要不行，就把他们领到刘家的新住处。折腾完到现在也就一个点。我刚要睡，就听见你们说话了。”
家富里外看了看问：“怎么这么改了？”
秀莲说：“你姐夫的主意。他说：‘这些年住这不称心，厕所的门正对着屋里的门，他上厕所不方便。屋里的地面也坑坑洼洼的。’院里说‘这次调房是最后一次。’俺们又没摊上好房子。现在这里有空房子，就趁机会装修一下。昨天，他同学和工友两个人来了，扒完门又扒厕所，屋里乌烟瘴气的，把我们呛得够呛。门改完了，还有一大堆活，正盼着你来呢！”
秀莲摸了摸侄儿的头问他：“鑫鑫，冷不冷？”
我也说：“有话，天亮了再说。快进被窝暖暖。”
鑫鑫妈说：“穿的多，不管事。这不是，家富嫌蹬带车子不挣钱，才买了个摩托车刚学会。瓦房店的车证不好办，回岛里办车证去了。我接到姐夫的信，就给他打了传呼。他等到现在车证也没下来，实在等不及了，他就回来了。我们这才赶过来。”
我一听这话，心想：得！还钱就别想了。只能指望他们帮着出力了。
鑫鑫妈在瓦房店跟她老姨开裁缝店。秀莲问她：“这年跟前儿，做衣服的多。你也上这来，不怕耽误店里的活吗？”
鑫鑫妈说：“再忙也得来呀！家里这么大的事，姐夫又是这个样子。俺们能不到场吗？”
秀莲说：“行啦！我让徐强过来。你们到小屋床上歇歇。我们借对面的房子，明天就腾利索了。再将就一天，等搬过去就好啦！”
家富问道：“怎么家还搬过去呀？”
我说：“这么多东西不搬出去，不好干活。要不，就不选在这时候装修了。就为了现在跟前有空房子。”
刘叔他们家搬到了圈楼。前两天他们家的东西没有搬完，我们只把买的装修材料放在那边。上午，刘叔他们来搬剩下的东西。我跟他商量说：“刘叔，我们现在搬过来呀？”
他说：“修车厂的小付，签了我们家的房子。他已经跟我要过了。你最好去跟他说吧！”
付大哥原来是水暖班的。有一手好的水电焊活。汽车班成立了松辽汽车厂的修车点，就把他由水暖班调到了修车厂。我找到付大哥一说原由，都是多年的弟兄，他说：“行！我没事。你跟助理员打个招呼就行啦！”
我找到姜助理说明此事。姜助理说：“行！给你半个月的时间。”
我回到家以后，告诉大伙说妥了搬家。
小灵和刘哥下了夜班回家补了一觉，就来到了我们家。小灵的媳妇和他们的儿子也来了。刘哥来了一看我借的房子，他说：“卫东，这屋好呀！你要房子，咋没要这屋呢？”
我说：“我不喜欢这边。这边光线暗，外边有垃圾箱，窗外也没有那边敞亮。冬天时，还有锅炉房吵的慌。你没听说：‘有钱不盖西厢房’吗？”
刘哥说：“呦！还有这么多学问那？”
小灵说：“哎！你可别小瞧了。俺这哥们儿，明白人。不光是电工，木工和瓦工全会，油工也有两把刷子。自己盖过房子。还跟着师傅干过钣金活那！”
秀莲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他现在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了。”
鑫鑫妈接着说：“能指挥就行呗！”
小灵说：“好啦！一会再唠。咱们先干活。”
秀莲对我说：“孩子们都交给你了。”
我说：“行！小的们，走啊，咱们先到一边去。等屋里安顿好了，再回来玩。”
人多好干活，大家齐努力，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搬完了所有的东西。小灵带着刘哥和家富砌墙修建厕所。秀莲、鑫鑫妈和小灵媳妇，把墙面和顶棚的表皮用水打湿了戗干净，准备重新刮大白粉刷。
在大人们忙碌的时候，孩子们也没闲着，他们从这屋串到那屋，里里外外地来回跑。我看到别人忙，自己伸不上手，心里本来就着急。再看到孩子们疯闹，生怕他们撞到那磕破了。说他们又不听我的，我就来了脾气，大呼小叫地制止他们。
秀莲说我：“你别老发脾气行吗？你着急，大伙谁不急呀？从早到晚，大伙都在忙。你就让我们省省心吧！”
我愧疚地说：“不是。我这是看到活多，自己又干不了，心里憋的难受。”
家富安慰我说：“有我们这么多的人在干，你还着啥急呀？你不用着急。”
事后，我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我的亲戚朋友。在我们需要帮助时，放弃了自己的事，放弃了休息，不图任何回报，一心一意地帮助我们。我怎么还能发脾气，无形中给他们压力那？太不应该了。以后的日子里，要尽最大努力，克制自己发脾气。
转过天来，小灵又找来一位工友胡大哥。他有一手好木工活。找他来是为了给我们打制软隔断。由于要想厨房和厕所的墙同时起来，必须先打好厨房的隔断。所以，小灵和刘哥先不做别的，给胡大哥打下手。他们量好尺寸，下料、刨光、镂槽（厨房要做拉门）、凿孔，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打制好了隔断立了起来。
以前，室内的电灯、插座和开关，全是明线配置。小灵说不好看得改。家富就用手锤和凿子打凿电线的沟槽，还有开关和插座的洞口。另外，在小灵和刘哥砌墙时，家富把楼外的砖和沙子搬上楼，还要和好水泥沙子灰。秀莲和小灵媳妇忙着一日三餐，还要出外采购临时需要的东西。而我能做的，只是在小灵腰酸背疼的时候，用我的残臂为他们按摩，缓解一下疲劳。
鑫鑫妈在我们这忙着，还惦记着裁缝店里的生意，急得她起了一嘴的水泡。在我们的一再劝说下，先期离开回了瓦房店。
在小灵和他的工友上班时，家富成了主力军。只见他搬完砖块搬沙子，和灰、抹墙一刻也不闲着。常常是忙到半夜，累的实在不行了，上床倒头就睡。后期，小灵也是一样。他除了上班，干脆就住在我们家里。来了就干活，一直忙到深夜。往往是太晚了，太累了，不愿动了，他才倒在我们打的地铺上睡下。
秀莲看到大伙那么累，给大伙做点好吃的。小灵就说：“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样。你们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吃家常饭就行。”
秀莲说：“你放心，有钱。就是有的活先不整，咱们吃的也不能太不像样了。”
小灵说：“有钱留着以后花。现在吃啥没人挑你。”
我说：“真的有钱。隔壁的林大哥借我们两千。再说，你们这么累，我们确实心里不落忍。”
小灵说：“你少跟我来这套。谁让我们是哥们了。”
秀莲说：“多亏了你们。德纯给我们买砖，也没要钱。”
小灵说：“看你们这样，谁都能帮一把。不用记在心上。”
我说：“那哪行啊？这个事儿，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小灵说：“去个屁的吧！你累不累呀？”......
有的时候我想什么是朋友？现在想来像小灵和德纯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朋友。高尔基说过：“真正的朋友，在你获得成功的时候，为你高兴，而不捧场。在你遇到不幸或悲伤的时候，会给你及时的支持和鼓励。在你有缺点可能犯错误的时候，会给你正确的批评和帮助。”
我从小就喜爱听歌。周华健的《朋友》就是我喜爱的歌之一。歌中唱到：“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经过大家几天的努力，厨房和厕所的土建活，做防水安水槽和便池，以及墙面和地面的瓷砖活都干完了。接下来要干的活就是铺地板。小灵、刘哥和家富量好屋里的长度，算好龙骨（固定地板的木方）相隔的档距，选好料，下完料，用射钉枪把龙骨固定在水泥地上。固定龙骨很容易，可是要想铺好地板，却不太容易。因为，我们买的地板条便宜。长短、宽窄和颜色上都有一些差别。所以，在铺设前，小灵拿着卷尺一块一块地挑选。他把地板条的长短、宽窄和色差一样的放在一起。
冬季买的木料湿度大。在铺设地板时，需要用木方紧紧地顶住地板条，再用钉子牢牢地固定在龙骨上。秀莲和家富不停地搬运地板，再给小灵和刘哥打下手。钉地板的时候，家富拿着木方用力地顶着地板条，好让小灵和刘哥固定。地板铺好以后，墙面和顶棚重新刮上大白，刷好涂料。再用砂纸把地板打磨抛光以后上油。经过十四、五天的苦干，终于完成了我们家前期的装修。
当天夜里，已经是下半夜了，我还没有睡实。我这个人心事重。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爱一个人瞎想。自从动迁开始以后，就经常想着大大小小的事情。每个夜晚都睡不安稳。朦胧中我听到远处有个男人在问：“哎！门哪去了？”
女人说：“可能是这个。你敲敲看。”
男人说：“别！深更半夜的，敲错了，可毁了。”
女人说：“管什么！错了，说声对不起。再问姐他们去哪了，不就行了。”
男孩说：“是这，就是这。”
这回我听出来了，是徐强他大舅一家三口。我连忙去捅秀莲说：“秀莲醒醒，家富他们来了。”
秀莲也是真累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嗯？”
我又说了一遍：“家富他们来了。”
“哦！”秀莲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家富他们三口站在门外。秀莲说：“啊呀妈呀！正盼你们来那。”
我已经起来了。看到了生力军我很高兴。对他们说：“赶紧进来！我听说话声是你们。”
徐强的大舅妈问我：“姐夫，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上火啦？”
我说：“有点。快12点的时候，我刚要睡着。我们斜对面的老刘家，他们家来客了。可能他们家亲戚不知道他们搬家的事。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我叫醒你姐出去看看，要不行，就把他们领到刘家的新住处。折腾完到现在也就一个点。我刚要睡，就听见你们说话了。”
家富里外看了看问：“怎么这么改了？”
秀莲说：“你姐夫的主意。他说：‘这些年住这不称心，厕所的门正对着屋里的门，他上厕所不方便。屋里的地面也坑坑洼洼的。’院里说‘这次调房是最后一次。’俺们又没摊上好房子。现在这里有空房子，就趁机会装修一下。昨天，他同学和工友两个人来了，扒完门又扒厕所，屋里乌烟瘴气的，把我们呛得够呛。门改完了，还有一大堆活，正盼着你来呢！”
秀莲摸了摸侄儿的头问他：“鑫鑫，冷不冷？”
我也说：“有话，天亮了再说。快进被窝暖暖。”
鑫鑫妈说：“穿的多，不管事。这不是，家富嫌蹬带车子不挣钱，才买了个摩托车刚学会。瓦房店的车证不好办，回岛里办车证去了。我接到姐夫的信，就给他打了传呼。他等到现在车证也没下来，实在等不及了，他就回来了。我们这才赶过来。”
我一听这话，心想：得！还钱就别想了。只能指望他们帮着出力了。
鑫鑫妈在瓦房店跟她老姨开裁缝店。秀莲问她：“这年跟前儿，做衣服的多。你也上这来，不怕耽误店里的活吗？”
鑫鑫妈说：“再忙也得来呀！家里这么大的事，姐夫又是这个样子。俺们能不到场吗？”
秀莲说：“行啦！我让徐强过来。你们到小屋床上歇歇。我们借对面的房子，明天就腾利索了。再将就一天，等搬过去就好啦！”
家富问道：“怎么家还搬过去呀？”
我说：“这么多东西不搬出去，不好干活。要不，就不选在这时候装修了。就为了现在跟前有空房子。”
刘叔他们家搬到了圈楼。前两天他们家的东西没有搬完，我们只把买的装修材料放在那边。上午，刘叔他们来搬剩下的东西。我跟他商量说：“刘叔，我们现在搬过来呀？”
他说：“修车厂的小付，签了我们家的房子。他已经跟我要过了。你最好去跟他说吧！”
付大哥原来是水暖班的。有一手好的水电焊活。汽车班成立了松辽汽车厂的修车点，就把他由水暖班调到了修车厂。我找到付大哥一说原由，都是多年的弟兄，他说：“行！我没事。你跟助理员打个招呼就行啦！”
我找到姜助理说明此事。姜助理说：“行！给你半个月的时间。”
我回到家以后，告诉大伙说妥了搬家。
小灵和刘哥下了夜班回家补了一觉，就来到了我们家。小灵的媳妇和他们的儿子也来了。刘哥来了一看我借的房子，他说：“卫东，这屋好呀！你要房子，咋没要这屋呢？”
我说：“我不喜欢这边。这边光线暗，外边有垃圾箱，窗外也没有那边敞亮。冬天时，还有锅炉房吵的慌。你没听说：‘有钱不盖西厢房’吗？”
刘哥说：“呦！还有这么多学问那？”
小灵说：“哎！你可别小瞧了。俺这哥们儿，明白人。不光是电工，木工和瓦工全会，油工也有两把刷子。自己盖过房子。还跟着师傅干过钣金活那！”
秀莲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他现在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了。”
鑫鑫妈接着说：“能指挥就行呗！”
小灵说：“好啦！一会再唠。咱们先干活。”
秀莲对我说：“孩子们都交给你了。”
我说：“行！小的们，走啊，咱们先到一边去。等屋里安顿好了，再回来玩。”
人多好干活，大家齐努力，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搬完了所有的东西。小灵带着刘哥和家富砌墙修建厕所。秀莲、鑫鑫妈和小灵媳妇，把墙面和顶棚的表皮用水打湿了戗干净，准备重新刮大白粉刷。
在大人们忙碌的时候，孩子们也没闲着，他们从这屋串到那屋，里里外外地来回跑。我看到别人忙，自己伸不上手，心里本来就着急。再看到孩子们疯闹，生怕他们撞到那磕破了。说他们又不听我的，我就来了脾气，大呼小叫地制止他们。
秀莲说我：“你别老发脾气行吗？你着急，大伙谁不急呀？从早到晚，大伙都在忙。你就让我们省省心吧！”
我愧疚地说：“不是。我这是看到活多，自己又干不了，心里憋的难受。”
家富安慰我说：“有我们这么多的人在干，你还着啥急呀？你不用着急。”
事后，我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我的亲戚朋友。在我们需要帮助时，放弃了自己的事，放弃了休息，不图任何回报，一心一意地帮助我们。我怎么还能发脾气，无形中给他们压力那？太不应该了。以后的日子里，要尽最大努力，克制自己发脾气。
转过天来，小灵又找来一位工友胡大哥。他有一手好木工活。找他来是为了给我们打制软隔断。由于要想厨房和厕所的墙同时起来，必须先打好厨房的隔断。所以，小灵和刘哥先不做别的，给胡大哥打下手。他们量好尺寸，下料、刨光、镂槽（厨房要做拉门）、凿孔，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打制好了隔断立了起来。
以前，室内的电灯、插座和开关，全是明线配置。小灵说不好看得改。家富就用手锤和凿子打凿电线的沟槽，还有开关和插座的洞口。另外，在小灵和刘哥砌墙时，家富把楼外的砖和沙子搬上楼，还要和好水泥沙子灰。秀莲和小灵媳妇忙着一日三餐，还要出外采购临时需要的东西。而我能做的，只是在小灵腰酸背疼的时候，用我的残臂为他们按摩，缓解一下疲劳。
鑫鑫妈在我们这忙着，还惦记着裁缝店里的生意，急得她起了一嘴的水泡。在我们的一再劝说下，先期离开回了瓦房店。
在小灵和他的工友上班时，家富成了主力军。只见他搬完砖块搬沙子，和灰、抹墙一刻也不闲着。常常是忙到半夜，累的实在不行了，上床倒头就睡。后期，小灵也是一样。他除了上班，干脆就住在我们家里。来了就干活，一直忙到深夜。往往是太晚了，太累了，不愿动了，他才倒在我们打的地铺上睡下。
秀莲看到大伙那么累，给大伙做点好吃的。小灵就说：“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样。你们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吃家常饭就行。”
秀莲说：“你放心，有钱。就是有的活先不整，咱们吃的也不能太不像样了。”
小灵说：“有钱留着以后花。现在吃啥没人挑你。”
我说：“真的有钱。隔壁的林大哥借我们两千。再说，你们这么累，我们确实心里不落忍。”
小灵说：“你少跟我来这套。谁让我们是哥们了。”
秀莲说：“多亏了你们。德纯给我们买砖，也没要钱。”
小灵说：“看你们这样，谁都能帮一把。不用记在心上。”
我说：“那哪行啊？这个事儿，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小灵说：“去个屁的吧！你累不累呀？”......
有的时候我想什么是朋友？现在想来像小灵和德纯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朋友。高尔基说过：“真正的朋友，在你获得成功的时候，为你高兴，而不捧场。在你遇到不幸或悲伤的时候，会给你及时的支持和鼓励。在你有缺点可能犯错误的时候，会给你正确的批评和帮助。”
我从小就喜爱听歌。周华健的《朋友》就是我喜爱的歌之一。歌中唱到：“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经过大家几天的努力，厨房和厕所的土建活，做防水安水槽和便池，以及墙面和地面的瓷砖活都干完了。接下来要干的活就是铺地板。小灵、刘哥和家富量好屋里的长度，算好龙骨（固定地板的木方）相隔的档距，选好料，下完料，用射钉枪把龙骨固定在水泥地上。固定龙骨很容易，可是要想铺好地板，却不太容易。因为，我们买的地板条便宜。长短、宽窄和颜色上都有一些差别。所以，在铺设前，小灵拿着卷尺一块一块地挑选。他把地板条的长短、宽窄和色差一样的放在一起。
冬季买的木料湿度大。在铺设地板时，需要用木方紧紧地顶住地板条，再用钉子牢牢地固定在龙骨上。秀莲和家富不停地搬运地板，再给小灵和刘哥打下手。钉地板的时候，家富拿着木方用力地顶着地板条，好让小灵和刘哥固定。地板铺好以后，墙面和顶棚重新刮上大白，刷好涂料。再用砂纸把地板打磨抛光以后上油。经过十四、五天的苦干，终于完成了我们家前期的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