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你小心点
wed feb 17 07:04:47 cst 2016
自从我到了变电所以后，除了打扫卫生，打开水以外。还每天到收发室取报纸。而且养成了取报纸时，总是看看有没有我们家来信的习惯。关里的我玉叔，盖县的我大舅三两个月能来一次信。过去一直都是妈妈给他们回信。自打我上班以后，妈妈不知是懒得动笔，还是有意锻炼我。每次妈妈看过来信以后，就吩咐我来写回信。妈妈阅过满意了。才让我把信寄出去。
一天下午，在我看信的时候，一看在所有的信件当中，有我的一封信。我想：“我在外地也没有朋友啊？”一看地址是盖县我大舅家的地址。“我大舅来信从来都是写我妈的名字。这次怎么......”我把信拆开一看，“飞哥，你好？”信上的字迹很娟秀。不是大舅写的。是表姐妹们写的？再一看落款是：“你的朋友：小雨”小雨洁白较好的面容呈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跳加快起来......我在收发室的一角就读起信来。上面说：
“飞哥，你好？
身体可好？工作忙吧？
自从你去年送三姐回家时，我们见过面以后，至今已经有一年没见面了。得
知你由于工作忙，今年不能来我们这过年。感到十分的惋惜。我在你大舅家特意
留意到你的来信。记住了你的地址。又很冒昧地写信给你。请你不要见笑。
自从我们一起度过那个快乐而又难忘的夜晚以后，我就觉得我们好像是老相
识一样。我欣赏你英俊的容貌，你聪明的才智和你的吃苦耐劳。特别是你的忠厚
老实的品格更是难得。......我为认识你这样一位朋友而高兴。
我们都很想你。请你不要忘记，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有个人在牵挂着你，在
为你祝福。
最后，祝你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幸福快乐！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小雨
1980年12月x日”
小雨固然淳朴可爱。可是她毕竟是远在他乡的乡下姑娘。与她结合？我老爸老妈这一关就过不去。那只能是天方夜谭。我马上写信给四妹，让她劝一劝小雨改变心意。以免误了朋友的好事。
冬天里，在我们下班的时候，天就已经大黑了。我骑着自行车刚出大门口，从路边传来一声呼喊：“徐卫东！”我赶忙刹车扭头一看，在黄色的路灯下，有个姑娘戴着红黑色条的围脖，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双手插在兜里在那注视着我。只见她红苹果似的圆脸上，眉目清秀，身材窈窕，亭亭玉立的她笑着问我：“咋的？不认识了？”
我凑过去仔细一看，是我的中学同学李枫。我连忙说道：“哎呀！是你呀？真没想到！你这是干啥那？”
她说：“放假了，没事，搁家呆了一天。闷了，出来转转，就走到这了。你怎么刚下班呀？”
我说：“啊！刚下班。”
“走吧！我们走着说。”
我推着车子与她同行。我问她：“听徐小灵说，你现在读技校那？”
“啊！夏天的时候，我见过他。”
我羡慕地说：“你读的是电力技工学校，可以当我的老师呀！”
她谦虚地说：“我哪行呀！我那是纸上谈兵，那赶得上你这实干的。”
“我还在学徒那！刚刚到了电工的门前，好多东西都不懂。你别说，我干活的时候，还真让电给电着过，那感觉就像针扎的一样，浑身都麻。”
“你还真得小心点。我们还是慢慢地学吧！”......
李枫是我们班要求上进的同学。因为表现好，在9年级上学期的时候，周艳红建议发展她入团。在她入团以前，我去过她家许多次，无非是增进了解。他们家在砂山电影院附近，那是一趟小平房。一进门有6平米的小屋，左手边有一面4平米的小火炕，李枫和她二妹住在那。里面是12平米的大屋，那是她爸妈、小妹和小弟居住的地方。她爸在沈河区自来水公司上班。外调时，我连走带坐车，又倒了一次车才到。李枫入团以后，曾经对我说：“谢谢你啊！书记。”
我说：“都是应该的，说什么谢呀？”
她说：“你跑来跑去的那么辛苦，当然要谢了。”......
我们边走边聊。李枫说：“还记得吗？有一回上自习课，我回头问她们数学题。你用一个纸团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生疼。我一看是你，也不好说别的，还说你‘真伟大！’。”她忽闪着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我说：“记得。当时，我还以为你回头是跟她们说话那。只想要求你严一些。要不，你怎么能入团呢？所以就‘急中生智’，用纸团打了你， 我也没想到会打的那么准。现在只好对你说：对不起了！”
她豪爽地说：“那倒不必！”
说着话，我们俩来到了我们院门口。最近几天，妈妈又在犯她的老毛病-眩晕症。我也不好请她到家里去。于是，我停了下来。她有一丝犹豫，注视我片刻说道：“好啦！再见吧！”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留恋的感觉。忍不住问道：“天这么黑，你敢走吗？”
她亟不可待地反问道：“你送我？”
我只好说：“好！我送你！”
我跨上自行车，她随后跳上车来，我们顺着玉屏路向西驶去。寒冷的冬天，臭水沟已经封冻了，闻不到一丝的臭气。昏暗的路灯照着窄窄的路面，我奋力地蹬着车子，想早点送她回去，我也好早点回家，免得遭到妈妈的骂。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扶着车子。后来，她抓住了我的衣服。我们过了盐库以后，傍着铁路线前行，随着我躲避路上的石头车子一晃时，她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车子骑稳当了，她也没松开。而且，把她的脸轻轻的贴在我的背上。虽说，我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我，还是觉得有一股暖流透过脊背流进我的心田，流遍我的全身，我从头到脚都感到无比的温暖。尽管一路上，我们自始至终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可是，我已经体会到她对我一片心意了。这大概就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吧？
我们来到他们家的胡同口，她跳下车来。我的腿还跨在车子上，准备与她告别后，马上走。她深情地说：“到我家暖和一下再走吧！”
我无奈地说：“等下次吧！我妈病着那！我得赶紧回去。再见啊！”
她轻轻地说：“再见！”......
我第二天晚上下班以后，骑着车子刚刚来到十字路口，正好是军民商店的门前。看到李枫拎着两个纸包等在那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两包点心。她也看见了我，冲我挥着手喊道：“徐卫东！”
我赶忙停下车来，我有点明知故问地问她：“你这是去哪呀？”
她红着脸回道“当然是去你家了。怎么不行啊？”
我连忙说：“行！那也用不着买东西呀！”
她解释说：“啥叫用不着啊？我这不是第一次去你家吗？再说你妈还有病，这是买给你妈的。”
我说：“你还没挣钱那，让你破费，真的不好意思。”
她笑着拽了一下我说：“快走吧！”
以前，有同学说李枫，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酷似吴琼花（老电影《红色娘子军》里的女主角）。现在仔细看看果真如此。在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对李枫说：“到了我家，你尽量少说话。啊？”
她很是疑惑，问我：“为啥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妈正为我生气那！”
她不无玩味地说:“看不出，你还让你妈生气呀？”
我只得解释：“你不知道，我爸妈让我跟我们邻居家的姑娘处对象，我不干。所以......”
李枫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咋不同意那？”
我想了想说：“就是不想......”
“不是真话。为啥？”
“她爸是强奸犯。”
我们都沉默了......。我们俩急匆匆地来到我们家，一进门我就笑着说：“妈，我同学李枫来看你。”
妈妈正在炕上靠在那，闭目养神那。听到我的话以后，马上强颜欢笑地说：“来啦？闺女。”
李枫把点心放到柜子上，凑到炕跟前问道：“大姨，好点了吗？我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
我妈说：“好些啦！你来就来呗！怎么还买东西？快坐这儿。”
李枫偏腿坐在炕沿上说：“东西太少拿不出手，你老别嫌弃。”
我对李枫说：“你和我妈唠着，我吃过饭还得值班去。啊？”
李枫说：“你快去吧！”
我妈怪罪道：“你怎么不问人家吃没吃呀？”
李枫急忙说：“大姨，我吃过了。”
我妈问李枫现在干啥那，家里几口人，爸妈都是干啥的，家住在那等等。李枫问了我妈的病情。宽慰道：“大姨，心放宽点，遇到事慢慢地想办法。你要是急出病来，自己遭罪不是。”
我妈说：“你不知道，卫东太犟。我呢！性子又急。老是想不到一块去。”
“大姨，你呀！还是不能急。慢慢地跟他说就好了。”
在我妈和李枫唠嗑时，我急三火四地吃完饭，洗涮完锅碗，就来到了大屋。李枫也站起身来。我对着妈妈说：“妈，院里今晚有电影。龚师傅怕停电忙不过来，让我吃完饭也去院里。我得去看看。”
妈妈没有看我就说：“去吧！”又对着李枫说：“闺女，再来玩啊？”
李枫说道：“哎！大姨，你慢慢养着啊？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我走了？大姨！”
妈妈说：“走吧！小心点啊？”
“哎！再见！大姨！”
“再见！”
我和李枫出了我们家门以后，我对她说：“今晚，院里有电影，我得去看看。要是停电，我还得发电。你先跟我去院里，要是没有事，我再送你回家。行不？”
李枫痛痛快快地答道：“行！”
我骑车载着李枫刚刚拐过路口，就看见前面有许多的人，三台消防车停在马路的南边。院里印刷所临街的房子浓烟滚滚，窗口已经冒出火来。“着火了！我得快点去看看！”
我对李枫说完，就使劲地踏动车子往院里奔。李枫说：“你小心点！我在大门口等你！”她说完就跳下车去。
自从我到了变电所以后，除了打扫卫生，打开水以外。还每天到收发室取报纸。而且养成了取报纸时，总是看看有没有我们家来信的习惯。关里的我玉叔，盖县的我大舅三两个月能来一次信。过去一直都是妈妈给他们回信。自打我上班以后，妈妈不知是懒得动笔，还是有意锻炼我。每次妈妈看过来信以后，就吩咐我来写回信。妈妈阅过满意了。才让我把信寄出去。
一天下午，在我看信的时候，一看在所有的信件当中，有我的一封信。我想：“我在外地也没有朋友啊？”一看地址是盖县我大舅家的地址。“我大舅来信从来都是写我妈的名字。这次怎么......”我把信拆开一看，“飞哥，你好？”信上的字迹很娟秀。不是大舅写的。是表姐妹们写的？再一看落款是：“你的朋友：小雨”小雨洁白较好的面容呈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跳加快起来......我在收发室的一角就读起信来。上面说：
“飞哥，你好？
身体可好？工作忙吧？
自从你去年送三姐回家时，我们见过面以后，至今已经有一年没见面了。得
知你由于工作忙，今年不能来我们这过年。感到十分的惋惜。我在你大舅家特意
留意到你的来信。记住了你的地址。又很冒昧地写信给你。请你不要见笑。
自从我们一起度过那个快乐而又难忘的夜晚以后，我就觉得我们好像是老相
识一样。我欣赏你英俊的容貌，你聪明的才智和你的吃苦耐劳。特别是你的忠厚
老实的品格更是难得。......我为认识你这样一位朋友而高兴。
我们都很想你。请你不要忘记，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有个人在牵挂着你，在
为你祝福。
最后，祝你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幸福快乐！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小雨
1980年12月x日”
小雨固然淳朴可爱。可是她毕竟是远在他乡的乡下姑娘。与她结合？我老爸老妈这一关就过不去。那只能是天方夜谭。我马上写信给四妹，让她劝一劝小雨改变心意。以免误了朋友的好事。
冬天里，在我们下班的时候，天就已经大黑了。我骑着自行车刚出大门口，从路边传来一声呼喊：“徐卫东！”我赶忙刹车扭头一看，在黄色的路灯下，有个姑娘戴着红黑色条的围脖，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双手插在兜里在那注视着我。只见她红苹果似的圆脸上，眉目清秀，身材窈窕，亭亭玉立的她笑着问我：“咋的？不认识了？”
我凑过去仔细一看，是我的中学同学李枫。我连忙说道：“哎呀！是你呀？真没想到！你这是干啥那？”
她说：“放假了，没事，搁家呆了一天。闷了，出来转转，就走到这了。你怎么刚下班呀？”
我说：“啊！刚下班。”
“走吧！我们走着说。”
我推着车子与她同行。我问她：“听徐小灵说，你现在读技校那？”
“啊！夏天的时候，我见过他。”
我羡慕地说：“你读的是电力技工学校，可以当我的老师呀！”
她谦虚地说：“我哪行呀！我那是纸上谈兵，那赶得上你这实干的。”
“我还在学徒那！刚刚到了电工的门前，好多东西都不懂。你别说，我干活的时候，还真让电给电着过，那感觉就像针扎的一样，浑身都麻。”
“你还真得小心点。我们还是慢慢地学吧！”......
李枫是我们班要求上进的同学。因为表现好，在9年级上学期的时候，周艳红建议发展她入团。在她入团以前，我去过她家许多次，无非是增进了解。他们家在砂山电影院附近，那是一趟小平房。一进门有6平米的小屋，左手边有一面4平米的小火炕，李枫和她二妹住在那。里面是12平米的大屋，那是她爸妈、小妹和小弟居住的地方。她爸在沈河区自来水公司上班。外调时，我连走带坐车，又倒了一次车才到。李枫入团以后，曾经对我说：“谢谢你啊！书记。”
我说：“都是应该的，说什么谢呀？”
她说：“你跑来跑去的那么辛苦，当然要谢了。”......
我们边走边聊。李枫说：“还记得吗？有一回上自习课，我回头问她们数学题。你用一个纸团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生疼。我一看是你，也不好说别的，还说你‘真伟大！’。”她忽闪着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我说：“记得。当时，我还以为你回头是跟她们说话那。只想要求你严一些。要不，你怎么能入团呢？所以就‘急中生智’，用纸团打了你， 我也没想到会打的那么准。现在只好对你说：对不起了！”
她豪爽地说：“那倒不必！”
说着话，我们俩来到了我们院门口。最近几天，妈妈又在犯她的老毛病-眩晕症。我也不好请她到家里去。于是，我停了下来。她有一丝犹豫，注视我片刻说道：“好啦！再见吧！”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留恋的感觉。忍不住问道：“天这么黑，你敢走吗？”
她亟不可待地反问道：“你送我？”
我只好说：“好！我送你！”
我跨上自行车，她随后跳上车来，我们顺着玉屏路向西驶去。寒冷的冬天，臭水沟已经封冻了，闻不到一丝的臭气。昏暗的路灯照着窄窄的路面，我奋力地蹬着车子，想早点送她回去，我也好早点回家，免得遭到妈妈的骂。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扶着车子。后来，她抓住了我的衣服。我们过了盐库以后，傍着铁路线前行，随着我躲避路上的石头车子一晃时，她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车子骑稳当了，她也没松开。而且，把她的脸轻轻的贴在我的背上。虽说，我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我，还是觉得有一股暖流透过脊背流进我的心田，流遍我的全身，我从头到脚都感到无比的温暖。尽管一路上，我们自始至终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可是，我已经体会到她对我一片心意了。这大概就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吧？
我们来到他们家的胡同口，她跳下车来。我的腿还跨在车子上，准备与她告别后，马上走。她深情地说：“到我家暖和一下再走吧！”
我无奈地说：“等下次吧！我妈病着那！我得赶紧回去。再见啊！”
她轻轻地说：“再见！”......
我第二天晚上下班以后，骑着车子刚刚来到十字路口，正好是军民商店的门前。看到李枫拎着两个纸包等在那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两包点心。她也看见了我，冲我挥着手喊道：“徐卫东！”
我赶忙停下车来，我有点明知故问地问她：“你这是去哪呀？”
她红着脸回道“当然是去你家了。怎么不行啊？”
我连忙说：“行！那也用不着买东西呀！”
她解释说：“啥叫用不着啊？我这不是第一次去你家吗？再说你妈还有病，这是买给你妈的。”
我说：“你还没挣钱那，让你破费，真的不好意思。”
她笑着拽了一下我说：“快走吧！”
以前，有同学说李枫，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酷似吴琼花（老电影《红色娘子军》里的女主角）。现在仔细看看果真如此。在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对李枫说：“到了我家，你尽量少说话。啊？”
她很是疑惑，问我：“为啥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妈正为我生气那！”
她不无玩味地说:“看不出，你还让你妈生气呀？”
我只得解释：“你不知道，我爸妈让我跟我们邻居家的姑娘处对象，我不干。所以......”
李枫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咋不同意那？”
我想了想说：“就是不想......”
“不是真话。为啥？”
“她爸是强奸犯。”
我们都沉默了......。我们俩急匆匆地来到我们家，一进门我就笑着说：“妈，我同学李枫来看你。”
妈妈正在炕上靠在那，闭目养神那。听到我的话以后，马上强颜欢笑地说：“来啦？闺女。”
李枫把点心放到柜子上，凑到炕跟前问道：“大姨，好点了吗？我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
我妈说：“好些啦！你来就来呗！怎么还买东西？快坐这儿。”
李枫偏腿坐在炕沿上说：“东西太少拿不出手，你老别嫌弃。”
我对李枫说：“你和我妈唠着，我吃过饭还得值班去。啊？”
李枫说：“你快去吧！”
我妈怪罪道：“你怎么不问人家吃没吃呀？”
李枫急忙说：“大姨，我吃过了。”
我妈问李枫现在干啥那，家里几口人，爸妈都是干啥的，家住在那等等。李枫问了我妈的病情。宽慰道：“大姨，心放宽点，遇到事慢慢地想办法。你要是急出病来，自己遭罪不是。”
我妈说：“你不知道，卫东太犟。我呢！性子又急。老是想不到一块去。”
“大姨，你呀！还是不能急。慢慢地跟他说就好了。”
在我妈和李枫唠嗑时，我急三火四地吃完饭，洗涮完锅碗，就来到了大屋。李枫也站起身来。我对着妈妈说：“妈，院里今晚有电影。龚师傅怕停电忙不过来，让我吃完饭也去院里。我得去看看。”
妈妈没有看我就说：“去吧！”又对着李枫说：“闺女，再来玩啊？”
李枫说道：“哎！大姨，你慢慢养着啊？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我走了？大姨！”
妈妈说：“走吧！小心点啊？”
“哎！再见！大姨！”
“再见！”
我和李枫出了我们家门以后，我对她说：“今晚，院里有电影，我得去看看。要是停电，我还得发电。你先跟我去院里，要是没有事，我再送你回家。行不？”
李枫痛痛快快地答道：“行！”
我骑车载着李枫刚刚拐过路口，就看见前面有许多的人，三台消防车停在马路的南边。院里印刷所临街的房子浓烟滚滚，窗口已经冒出火来。“着火了！我得快点去看看！”
我对李枫说完，就使劲地踏动车子往院里奔。李枫说：“你小心点！我在大门口等你！”她说完就跳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