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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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嫁入王府

轩辕彻站在钟离沫的身后,静静的给镜中的女子梳着柔顺的长发,借着镜子看向脸上阴云密布的某人,钟离沫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至于么!”

动作一滞,轩辕彻握着木梳的手更加用力,仔细的打量着镜中的女子,凤冠霞帔,一袭红装上飞满了凤凰,陪着那白皙的肌肤,静好的面容,绝美的宛若天仙,圣洁出尘:“你爱他!”

“你说呢?”钟离沫笑着反问,我喜欢他是不假,可是?南枫逸又怎么可能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若不是此次事出有因,南枫逸怕是也不会迎娶自己吧!可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回手抓住了轩辕彻的手指,转过身,认认真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带着小女人的幸福表情:“哥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所以”

“我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明白钟离沫想说什么?轩辕彻抢先说了出來,无奈的笑笑:“你若是想要的,哪怕是这个天下我也会为你夺过來!”

因为,只有我,最对不起你。

“哥哥”钟离沫一时语塞,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微红着眼眶,本來沒什么感觉,和南枫逸之间的关系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密不可分,自己如今嫁入王府,竟是觉得自己这个哥哥会离自己越來越远了,下意识的问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轩辕彻一愣,勾起唇角,将钟离沫扳向镜子,继续为她梳着头发,违心道:“自然不会,我只剩下你了,还能去哪里!”

“我就知道!”钟离沫欢快的笑着,唇角翘起的弧度越來越大,此时的她,竟像一个孩子一般,只是给一个不足轻重的许诺便让她如此开心,这样的女子,是自己的亲妹妹啊

“哎呦,这都什么时辰了,亲娘子还沒收拾好!”媒婆推门而入,轩辕彻这才惊觉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过了这么久,一群人手忙脚乱的给钟离沫梳妆打扮好了,这才将人推上了花轿。

“落轿!”喜庆的吆喝声传來,被盖头遮住了视线的钟离沫不由得撇了撇嘴,沒想到成亲还是这么折腾人的一码事,才能够郡主府被抬过來,只觉得身子都要散架了。

一只手探进了轿子里,握住了钟离沫的,温暖而熟悉的触感让钟离沫安心的将自己交给了手的主人,身子被轻轻的的抱起,钟离沫微微的红了脸,耳边传來的是南枫逸沉稳的心跳,若不是盖头的遮掩,钟离沫一定能看到南枫逸此时带着暖意的幸福笑容,不是邪魅,不是风流,而是此生此世只想握住怀里的人的手的安定,满足。

“一拜天地!”媒婆的声音高亢的在耳边响起,钟离沫被那声音震的七荤八素的,昏昏沉沉的便完了礼,之间只记得在拜完高堂之后,塞给了自己一个锦囊,虽是不知何意,还未來的及探究,便被人领进了洞房。

“乖,等我回來!”南枫逸温柔的笑着,看着被盖头遮住脸的钟离沫,不舍的捏了捏女子的手,这才转身出去应对宾客。

“九哥,大喜之日,淮儿祝你和九嫂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南枫淮讨喜的笑着,古怪精灵的将自己特意准备的小玩意塞在了南枫逸的手里便一脸贼笑的远远地跑开了,南枫逸只当自己的十三弟是又起了玩心,也沒在意。

“恭喜九弟,抱得美人归!”凉凉的声音传來,南枫逸的唇角上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这不是,还要谢谢妄图伤害沫儿的人么!”

“哦,这么说,九弟是不想再治那个下毒之人的罪了!”南枫梓故作讶异道,心中却满是嘲讽之意,即便是查,你也查不出來,最终找到的人,不过是倒霉的替死鬼而已。

“四哥,这院子里文武百官都到齐了,九弟去招待一下,四哥随意!”不理会南枫梓抛给自己的问題,南枫逸随随便便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开,大喜之日,自己可不想找别扭,此时改日再议也未尝不可。

“很难过!”静谧的后花园里,殷若尘懒散的坐在树上,怀里抱着一坛酒,微醺的眸子带着丝丝水汽,南枫淮有些费力的爬到树上和殷若尘并肩而坐,看着此时已经微醉的殷若尘,不由得胆子大了起來,将唇印在了殷若尘的唇上

“逸!”醉着的殷若尘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和南枫逸有着四五分相像的人,开心的笑了,张开嘴迎合着,南枫淮的动作停住,木然的人殷若尘亲吻着自己,耳边不断传來殷若尘的呢喃。

“逸,我好喜欢你!”

夜半。

送走了南枫阙和司徒琉月以及文武百官,一身喜袍的南枫逸疲惫的揉了揉眼角,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走向喜房,轻轻推开房门,看向那名端坐于床沿的女子,轻手轻脚的掀了盖头,两双有着同样感情的眸子静静相望。

“我们谈谈!”钟离沫歪头笑了:“不过!”指了指自己头发上顶着的繁重发饰:“这些能先摘下來么,好沉!”

闻言,南枫逸连忙笨手笨脚的将那繁重的发饰从钟离沫的头上取了下來,生怕累着了她,揉了揉微酸的脖子,钟离沫这才开口:“我们分开睡!”

“你说什么?”南枫逸的脸色冷了下來,手中的头饰被攥的变了形,手指微颤,带着暴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钟离沫。

“南枫逸,我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微微垂下了眸子,钟离沫小声说着,看着南枫逸依旧震怒的样子,故作轻松的说:“而且,我明白的,你娶我也只是为了堵住宫里的悠悠之口,毕竟我被人暗算的事情人尽皆知,你这样做对我是最好的选择!”

“你到现在还是这么以为的!”南枫逸颤声问道,强忍着不将人杀死的冲动,自己表达的还不够明显么,自己有多爱她,难道在她的眼里只是一场掩人耳目的戏码而已。

“你,别误会”看着南枫逸咬牙的样子,钟离沫缩了缩肩膀,想解释什么?

“随便你!”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南枫逸佯装冷静道,连看也不看钟离沫,只是从柜子中拿出了被褥铺在地上,还未等钟离沫反应过來便已经和衣而卧。

生气了钟离沫撇撇嘴,见地上的人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由从**又抽了一床被子扔在南枫逸身上,这才也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