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节 红衣女子
初秋的朝阳在大地千呼万唤中穿破层层雾霭挂在了东方，本应在这个季节里有着凉爽地清风拂面，但深圳的初秋早晨却格外闷热，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秋意的来临。站在招待所楼顶上的众人早已汗流浃背，立的队伍前面的于老师如机器般讲着学历证明。队伍依旧一字排开，但今日的队伍显得有些特别，三排中前两排都是女孩子。
花雨生不知道是钦慕还是嫉妒，心里思道：“龙哥能力真强，一日之内竟找到如此之多的女生，对于富士康来讲女生是来者不拒的，他们的介绍费在龙哥他们手里就如捡来一般。”
小巴车在塞满男男女女后缓缓的启动，约莫40分钟，车子停在了华南培训中心门口，众人如昨日一般在马路上等待1个钟后，培训中心广播叫着“河南温县中等专业学校”进去面试”。
闷热的天气依旧让人汗如雨滴，孙冰经过昨天李贵峰的提醒顺利过了第一关面试。
第二关面试官来临后，众男生都屏住着呼吸，脸上肌肉紧紧的绷着好似冻住了一般，花雨生心里无比忐忑，扑咚扑咚地跳个不停，心里在默念祈祷：“快报我的名字吧，我叫花雨生”。
“李贵峰、刘强、孙冰、李小波…..花雨生”。
面试官语速缓慢的点出留下的人名，在面试官报完留下者后，众人脸上渐渐呈现着喜悦，尤其是李贵峰更是一脸的得意，似乎他早已知道今天的结果。
留下者在教官指引下鱼贯而行到二楼，二楼的格局如同学校一般，整个二楼被隔成了一间间教室，教室里整齐摆放着黄色铁皮课桌椅与黑板，一些普通学校的教室与之相比也黯然失色，走进教室一股股清凉的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前方黑板投影放着“请保持肃静、不准交头接耳”的提示。
众人坐毕，约片刻钟，教室前门一女子手环抱资料姗姗而入，身后跟随两小伙，此二人胳膊上挂一锦红袖章，袖章之上写有“義工”二字，再观女子相貌娇美，眼大睫长，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凹凸有致，一头乌亮发丝随款款玉步随风飘扬，她身穿一件红色围领t-shirt，款式与楼下面试官如出一辙，只是颜色异别，然在其淡雅脱俗映衬之下，却似锦衣般绚丽，在场男性无不惊觉红衣女子容颜，双目紧盯此女子而出神者不在少数。
那红衣少女将资料放于讲台之上后对众人道：“大家安静，接下来是笔记考核，在发试卷之前，我先给大家说明下，我手上有三份资料，分别是，第一步先填报名表，第二步进行考试，考试时间为25分钟，第三步是填写休检表。以上三步完成后，義工人员将带领大家去三楼体检，现在请大家把身份证、学历证明或相关学历证书放到桌面右上角，由我们義工人员进行检查核对，等会大家填表时务必将信息写对，尤其是身份证号码、学校名称、专业、学习时间要与身份证、学历证明必须保持一致。”
两名義工逐一检查身份证与学历证明，红衣女子将相关资料发放到第一排，并由第一排逐一传至后排。试卷的题目对于刚放下书包的人来讲并不难，比如:默写26个英文字母、求长方形正方形体积面积及一些简单的加减乘除。片刻之后，众人都在全神贯注的写着试卷，或咬着笔头思考问题，或拿着学历证明抄写相关信息，或想不出答案而双眉紧锁，或为大功告成而眉目自喜，但场中有一个却不思写作，抬头双目紧盯红衣女子而出神。
“嘚嘚嘚”。
声音是一名義工轻敲教室中一名男生桌面所发出生的，接着又小声对男生轻声道：“你在看干什么？不会做试卷吗？”
花雨生斜眼望去，男生正是李贵峰，只见李贵峰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听到对方所问，便不知所措的道：“不好意思，讲台上那美女长的太美了，声音也好听，我看得听得入神了。”
李贵峰声音虽然小，在安静的教室里，众人也都听之入耳，个个都抿嘴强憋的不让笑声跑出，讲台上红衣女子却一脸平静与严肃，双目像柄利剑盯着李贵峰，训斥道：“你不想考的话请出去”。
李贵峰看着红衣女子这般冷冰，便不敢再造次，伸出双手五指做求饶状，低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考试，你不要生气，不要把我赶出去”。
教室里又再一次恢复平静，时间就在沙沙声中流逝，众人很不情愿的将报名表与试卷往上交，随后在義工指挥下拿着体检表前往三楼进行体检。
三楼的环境与之二楼相比形成很大的反差，几百平米的空间除了四周有墙面与窗户外，纵横交错的水泥梁与柱子组成了一个大通间，地面上被井然有序的隔离墩分割成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都坚上一根高高标示牌，标示牌上面写着不同的体检项目，有测身高、测视力、抽血、测色盲、x光照等等，各个区域内都黑丫丫的站着男男女女排队体检，按照体检表上流程与现场标示，历两个小时后完成体检，剩余的事情等待笔试与体检结果。
晴天的夜晚，不见繁星，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边，霓虹灯彩将这座城市渲染得五颜六色，旅馆楼顶墙沿倚靠着三人，每人手中都拎着一瓶啤酒，时而对着天空大喊，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忘怀大笑。
“贵峰，听他们说外面的厂都不要你们河南人，为什么啊”？站在中间的瘦男生半醉半醒地问其边上一人。
李贵峰一脸茫然与无辜，往嘴里强灌了一口酒后，叹了口气，道：“穷，一切都是因为穷，我们河南是中国人口大省，人口数量位居全国第一，且大部分都是农业人口，农业不景气，大批青壮年只能背井离乡，南下打工。也是因为穷，大部分外出人员的文化教育水平都比较低，素质就不高。我们河南人穷怕了，听前辈们说，我们河南人刚到广东这边打工的时候，因为听不懂广东佬讲白话，处处受别人刁难与欺负，最后身在外乡的河南人就只能团结起来，以老乡、亲戚、朋友在关系在一起上班。来广东的河南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好逸恶劳，去乞讨、流浪，严重影响城市市容，当然也有极少数人员进行小偷小摸和抢劫，影响了别人的人身财产安全，所以才导致外人对我们河南人印象很差，可哪个地方没有坏人呢？哪个地方又都是好人呢？”
“对，哪里没有坏人，哪里又都是好人呢？任什么让我们这些小辈去承担那些恶人种的恶果？没有人天生就是坏人。都他妈的**裸来的，凭什么他妈的一个教官可以随随便便把别人赶出去。”孙冰因为昨天头发长的原因被教官的赶了出来，心里压抑了很久，此时在酒精的发作下喊道。
花雨生听到懂得了他们的苦楚，强灌了一口酒后喊道：“去他妈的狗教官、去他妈的富士康。”
“花雨生、贵峰你们进富士康是为了什么？听很多人说富士康的管理是很严格，是血汗工厂，里面的领导经常让新员工去扫厕所和拖地，对待犯错的员工经常辱骂和体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孙冰说道。
花雨生道：“这个问题来深圳之前我也听表姐讲过，富士康是台湾人开的厂，里面管理确实很严格，但那里的工资比较稳定，不会像那些小厂经常拖欠工资，只要自己认真做好了，领导就不会乱骂人的，而且里面的也比较多东西可以学”。
李贵峰似乎喝晕了，向着两人笑着说道：“里面管理严不严格老子不知道，也管不着，不过我听说里面的美女很多，你们看面试时的女生富士康来者不拒，而且男女比例还是1：5，肯定有很多美女，要是我能够在里面找到一个像今天给我们考试那个美女一样人来当老婆，在富士康流点血和汗算个屁，难道你们不喜欢，进厂就为了挣钱？”
孙冰沉默一会，道：“那么漂亮的美女，谁不喜欢，可我觉得如果进厂只为了找个老婆，为免太没出息了，想想我们是花钱进富士康的，我希望能够学点东西或者是存点钱，回家再读书去，至于找老婆的事还早。”
李贵峰拿着酒瓶轻敲了一下孙冰，道：“你个书呆子，都出来打工了，还想着读书啊？”接着灌了一口酒后对花雨生道：“花雨生，你呢？和书呆子一样，不喜欢美女”？
花雨生脸上霎时火辣辣地，沉思道：“今天这个女子确实漂亮，比读书时班上那些女生好看多了，可是她又在哪里呢？”
“诶，问你话呢，哑巴了？你喜不喜欢今天这个美女”。李贵峰见花雨生沉思了半天不说话，推了推花雨生道。
花雨生回了回神，挠挠头，对李贵峰慢吞吞道：“我……我还……还小，我不知道，不过今天那个女的看上去好冰冷，上午她看你的时候，她好像要吃了你一样”。
李贵峰哈哈笑道：“吃我，老子还想吃了她呢？你说自己还小，鬼才信你，你当老子没有经过17岁啊，有贼心没贼胆，你一定还是处男吧？我比你大，你以后跟着我学，我保证让你做成男人。”
花雨生听到李贵峰的话，脸更是辣的严重，只是趁着月色与酒气看不出来，往嘴里灌了一酒后道：“滚，我是处男，我骄傲。哪像你这个老色狼，难怪外人不要你们河南人。”
“操，老子好心好意想帮你破处男身，你还骂老子，我踹死你。”李贵峰笑呵呵说完话，便抬起脚朝花雨生踹去。
花雨生见李贵峰如此阵势，便退开两步，转到孙冰的身后，嘴里还对孙冰叫道：“你看他，是不是老色狼啊？”
挡在花雨生的身前的孙冰伸手拦住了李贵峰，道：“好了，好了，别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喝酒，另外明天我想去龙华富士康那边看一下，离这里不远，你们去不去啊”。
“我要去，李贵峰你呢？”花雨生问道。
李贵峰回答道：“我肯定去了，我到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很多美女。”
孙冰举起酒瓶，道：“那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去看下，来，干一个”。
“干”
“来干”
……
花雨生不知道是钦慕还是嫉妒，心里思道：“龙哥能力真强，一日之内竟找到如此之多的女生，对于富士康来讲女生是来者不拒的，他们的介绍费在龙哥他们手里就如捡来一般。”
小巴车在塞满男男女女后缓缓的启动，约莫40分钟，车子停在了华南培训中心门口，众人如昨日一般在马路上等待1个钟后，培训中心广播叫着“河南温县中等专业学校”进去面试”。
闷热的天气依旧让人汗如雨滴，孙冰经过昨天李贵峰的提醒顺利过了第一关面试。
第二关面试官来临后，众男生都屏住着呼吸，脸上肌肉紧紧的绷着好似冻住了一般，花雨生心里无比忐忑，扑咚扑咚地跳个不停，心里在默念祈祷：“快报我的名字吧，我叫花雨生”。
“李贵峰、刘强、孙冰、李小波…..花雨生”。
面试官语速缓慢的点出留下的人名，在面试官报完留下者后，众人脸上渐渐呈现着喜悦，尤其是李贵峰更是一脸的得意，似乎他早已知道今天的结果。
留下者在教官指引下鱼贯而行到二楼，二楼的格局如同学校一般，整个二楼被隔成了一间间教室，教室里整齐摆放着黄色铁皮课桌椅与黑板，一些普通学校的教室与之相比也黯然失色，走进教室一股股清凉的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前方黑板投影放着“请保持肃静、不准交头接耳”的提示。
众人坐毕，约片刻钟，教室前门一女子手环抱资料姗姗而入，身后跟随两小伙，此二人胳膊上挂一锦红袖章，袖章之上写有“義工”二字，再观女子相貌娇美，眼大睫长，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凹凸有致，一头乌亮发丝随款款玉步随风飘扬，她身穿一件红色围领t-shirt，款式与楼下面试官如出一辙，只是颜色异别，然在其淡雅脱俗映衬之下，却似锦衣般绚丽，在场男性无不惊觉红衣女子容颜，双目紧盯此女子而出神者不在少数。
那红衣少女将资料放于讲台之上后对众人道：“大家安静，接下来是笔记考核，在发试卷之前，我先给大家说明下，我手上有三份资料，分别是，第一步先填报名表，第二步进行考试，考试时间为25分钟，第三步是填写休检表。以上三步完成后，義工人员将带领大家去三楼体检，现在请大家把身份证、学历证明或相关学历证书放到桌面右上角，由我们義工人员进行检查核对，等会大家填表时务必将信息写对，尤其是身份证号码、学校名称、专业、学习时间要与身份证、学历证明必须保持一致。”
两名義工逐一检查身份证与学历证明，红衣女子将相关资料发放到第一排，并由第一排逐一传至后排。试卷的题目对于刚放下书包的人来讲并不难，比如:默写26个英文字母、求长方形正方形体积面积及一些简单的加减乘除。片刻之后，众人都在全神贯注的写着试卷，或咬着笔头思考问题，或拿着学历证明抄写相关信息，或想不出答案而双眉紧锁，或为大功告成而眉目自喜，但场中有一个却不思写作，抬头双目紧盯红衣女子而出神。
“嘚嘚嘚”。
声音是一名義工轻敲教室中一名男生桌面所发出生的，接着又小声对男生轻声道：“你在看干什么？不会做试卷吗？”
花雨生斜眼望去，男生正是李贵峰，只见李贵峰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听到对方所问，便不知所措的道：“不好意思，讲台上那美女长的太美了，声音也好听，我看得听得入神了。”
李贵峰声音虽然小，在安静的教室里，众人也都听之入耳，个个都抿嘴强憋的不让笑声跑出，讲台上红衣女子却一脸平静与严肃，双目像柄利剑盯着李贵峰，训斥道：“你不想考的话请出去”。
李贵峰看着红衣女子这般冷冰，便不敢再造次，伸出双手五指做求饶状，低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考试，你不要生气，不要把我赶出去”。
教室里又再一次恢复平静，时间就在沙沙声中流逝，众人很不情愿的将报名表与试卷往上交，随后在義工指挥下拿着体检表前往三楼进行体检。
三楼的环境与之二楼相比形成很大的反差，几百平米的空间除了四周有墙面与窗户外，纵横交错的水泥梁与柱子组成了一个大通间，地面上被井然有序的隔离墩分割成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都坚上一根高高标示牌，标示牌上面写着不同的体检项目，有测身高、测视力、抽血、测色盲、x光照等等，各个区域内都黑丫丫的站着男男女女排队体检，按照体检表上流程与现场标示，历两个小时后完成体检，剩余的事情等待笔试与体检结果。
晴天的夜晚，不见繁星，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边，霓虹灯彩将这座城市渲染得五颜六色，旅馆楼顶墙沿倚靠着三人，每人手中都拎着一瓶啤酒，时而对着天空大喊，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忘怀大笑。
“贵峰，听他们说外面的厂都不要你们河南人，为什么啊”？站在中间的瘦男生半醉半醒地问其边上一人。
李贵峰一脸茫然与无辜，往嘴里强灌了一口酒后，叹了口气，道：“穷，一切都是因为穷，我们河南是中国人口大省，人口数量位居全国第一，且大部分都是农业人口，农业不景气，大批青壮年只能背井离乡，南下打工。也是因为穷，大部分外出人员的文化教育水平都比较低，素质就不高。我们河南人穷怕了，听前辈们说，我们河南人刚到广东这边打工的时候，因为听不懂广东佬讲白话，处处受别人刁难与欺负，最后身在外乡的河南人就只能团结起来，以老乡、亲戚、朋友在关系在一起上班。来广东的河南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好逸恶劳，去乞讨、流浪，严重影响城市市容，当然也有极少数人员进行小偷小摸和抢劫，影响了别人的人身财产安全，所以才导致外人对我们河南人印象很差，可哪个地方没有坏人呢？哪个地方又都是好人呢？”
“对，哪里没有坏人，哪里又都是好人呢？任什么让我们这些小辈去承担那些恶人种的恶果？没有人天生就是坏人。都他妈的**裸来的，凭什么他妈的一个教官可以随随便便把别人赶出去。”孙冰因为昨天头发长的原因被教官的赶了出来，心里压抑了很久，此时在酒精的发作下喊道。
花雨生听到懂得了他们的苦楚，强灌了一口酒后喊道：“去他妈的狗教官、去他妈的富士康。”
“花雨生、贵峰你们进富士康是为了什么？听很多人说富士康的管理是很严格，是血汗工厂，里面的领导经常让新员工去扫厕所和拖地，对待犯错的员工经常辱骂和体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孙冰说道。
花雨生道：“这个问题来深圳之前我也听表姐讲过，富士康是台湾人开的厂，里面管理确实很严格，但那里的工资比较稳定，不会像那些小厂经常拖欠工资，只要自己认真做好了，领导就不会乱骂人的，而且里面的也比较多东西可以学”。
李贵峰似乎喝晕了，向着两人笑着说道：“里面管理严不严格老子不知道，也管不着，不过我听说里面的美女很多，你们看面试时的女生富士康来者不拒，而且男女比例还是1：5，肯定有很多美女，要是我能够在里面找到一个像今天给我们考试那个美女一样人来当老婆，在富士康流点血和汗算个屁，难道你们不喜欢，进厂就为了挣钱？”
孙冰沉默一会，道：“那么漂亮的美女，谁不喜欢，可我觉得如果进厂只为了找个老婆，为免太没出息了，想想我们是花钱进富士康的，我希望能够学点东西或者是存点钱，回家再读书去，至于找老婆的事还早。”
李贵峰拿着酒瓶轻敲了一下孙冰，道：“你个书呆子，都出来打工了，还想着读书啊？”接着灌了一口酒后对花雨生道：“花雨生，你呢？和书呆子一样，不喜欢美女”？
花雨生脸上霎时火辣辣地，沉思道：“今天这个女子确实漂亮，比读书时班上那些女生好看多了，可是她又在哪里呢？”
“诶，问你话呢，哑巴了？你喜不喜欢今天这个美女”。李贵峰见花雨生沉思了半天不说话，推了推花雨生道。
花雨生回了回神，挠挠头，对李贵峰慢吞吞道：“我……我还……还小，我不知道，不过今天那个女的看上去好冰冷，上午她看你的时候，她好像要吃了你一样”。
李贵峰哈哈笑道：“吃我，老子还想吃了她呢？你说自己还小，鬼才信你，你当老子没有经过17岁啊，有贼心没贼胆，你一定还是处男吧？我比你大，你以后跟着我学，我保证让你做成男人。”
花雨生听到李贵峰的话，脸更是辣的严重，只是趁着月色与酒气看不出来，往嘴里灌了一酒后道：“滚，我是处男，我骄傲。哪像你这个老色狼，难怪外人不要你们河南人。”
“操，老子好心好意想帮你破处男身，你还骂老子，我踹死你。”李贵峰笑呵呵说完话，便抬起脚朝花雨生踹去。
花雨生见李贵峰如此阵势，便退开两步，转到孙冰的身后，嘴里还对孙冰叫道：“你看他，是不是老色狼啊？”
挡在花雨生的身前的孙冰伸手拦住了李贵峰，道：“好了，好了，别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喝酒，另外明天我想去龙华富士康那边看一下，离这里不远，你们去不去啊”。
“我要去，李贵峰你呢？”花雨生问道。
李贵峰回答道：“我肯定去了，我到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很多美女。”
孙冰举起酒瓶，道：“那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去看下，来，干一个”。
“干”
“来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