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谈判
琴江水寨，月牙形小岛上伫立着两座高峰，小岛的制高点处，狂风呼啸，从月牙湖面看去，双月几乎要撞到山巅。鲜有人知的是，山峰之内坐落着一座城市，福溪地下市场——魔导黑市。
阿叶一行人来到魔导黑市与子鹤谈判，山巅的石屋内，小窗户上的独眼雄鹰津津有味的啄食着鲜肉，犀利的鹰眼之中，映照着众人惊讶的模样。
“这张脸是......夜行江......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叶失声惊呼道。
昨夜，千剑击败了夜行江之后，狄侩将其带走......现在怎么会出现在魔导黑市......而且只剩下一张脸......看起来毛骨悚然......
“嗯？你认识他？”子鹤疑问。
如萍点了点头，解释道：“他是初云武修，夜行江。最近大闹福溪的采花贼就是他......昨晚千剑将他击败后，被狄侩带走......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狄侩......”不敢往下想象......
夜行江的脸静静的浮在液体之中，被器皿隔绝......场面让人不寒而栗，柳媚君瞥过头去，不敢多看。
千剑确信自己的攻击不足以致命，问道：“老伯，你是怎么‘捡到’他的......”
子鹤老人隔空摸胡......回想了一会儿，说道：“昨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老朽刚准备关闭黑市，魔导们将他送过来的，说是从琴江里捞上来的......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为了不让众人误会，莫奈荷抢话道：“因为经常有客人来黑市交易魔导的能力，所以黑市里有完善的医疗机构，甚至有些客人来此治疗疾病，我们也经常救济琴江孤儿们。”
“原来如戏......看来夜行江是被狄侩当成弃子了。”阿叶捏着下巴猜想着，问道：“子鹤大人，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还活着吗？”
子鹤转头看向器皿，目光中惨杂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之色。笑道：“老朽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血已经被放空了，眼珠子也被挖走......一般人看到吓都能吓个半死，但魔导不一样，只要还有意识，老朽就能将他改造成魔导......嘿嘿嘿，他现在只剩一颗头，脖颈以下全用魔导来组成......说实话，老朽也没尝试过将一个人改造的这么彻底，这是第一次......事不宜迟，现在就动手吧，嘿嘿嘿。”刚说完就挥动手中的导管朝器皿飞去。
“子鹤大人，等一下。这人跟魔导的未来有很大的关联，先听我说完再动手也不迟。”阿叶制止道。
“嗯？你是说这人跟你研究的魔导改造有关？”
“没错，或许他将成为新魔导的第一人也说不定......”阿叶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新魔导......听起来你很有自信嘛。”
“先将所有的线索整理清楚吧。”阿叶拿出两枚魔文碎片，问道：“首先我想问子鹤大人，这些碎片是不是黑市流出去的。”
阿叶手心的魔文碎片发着淡淡的光芒，与子鹤胸口的碎片产生了共鸣。
子鹤惊呼道：“你怎么会有这碎片？老朽找了许久也才找到两片。”一手将灰布衣扯开，露出镶嵌在胸口上的魔文碎片。
女子们都害羞的侧过头去，但还是偶尔会好奇的偷瞄几眼......阿叶疑问道：“这难道不是子鹤大人研究出来的产物？”
“老朽要是有这本事，还用窝在大仁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子鹤低声骂了一句，接着开口解释道：“这种碎片里头蕴含着极其庞大的魔导能量，老朽也是因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两片。仅仅只是两片，老朽就能轻轻松松的带动整个魔导黑市的运作......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也不知道是哪位高手匠人研究出来的......反正不是大仁的匠人，他们没有这个本事。”
‘魔导碎片是神魁的核心，安连生说是从黑市得到的......他应该没有说谎，没想到子鹤大人也不清楚碎片的事情......难道还有幕后黑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别的魔导匠人利用有心之人的欲望，来观察实验碎片的能力......’阿叶心里想了很多，只能先暂且放下魔导碎片的事情。
从言行举止中，阿叶察觉到子鹤对大仁没有兴趣，便转移话题道关键之处，说道：“子鹤大人，我今晚是代表大仁来和大人谈谈桃园的归属问题的。”
话音刚落，轻松的气氛骤然而至。如萍和莫奈荷屏住了呼吸，子鹤的回答将影响一场战争的走向。
子鹤瞥了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小子，你是想用你的研究成果来交易吗？我告诉你，老朽虽然很好奇你的魔导是如何运作的，但你的筹码远远不够桃园本身的价值。”
阿叶轻笑道：“子鹤大人别着急，听我慢慢解释。魔导的研究止步不前，因此对外扩张......大仁只要桃园的所属权，魔导可以继续在桃园发展。甚至在将来，魔导在东洲也将拥有一席之地。”
子鹤在半空轻轻颤抖了一下，吃惊的看着阿叶。‘这小子是什么人......大仁的认知应该只局限于东洲才对......’
“呵呵呵，子鹤大人猜得没错，我不是大仁的人。对七洲的了解，甚至超过子鹤大人的认知。”
两人目光交错，阿叶看穿了子鹤的想法。接着说道：“抛开无关紧要的话题，子鹤大人，我可以保证，新魔导将会开启魔导历史的新纪元。想象一下，人们不用牺牲肉体，就能运用魔导的力量。将会造成多大的轰动......魔导甚至能掌控时代的走向。而子鹤大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将桃园归还给大仁而已。开发了新魔导，子鹤大人也有资格往更高处迈进，离开大仁，离开东洲......甚至挤入魔导的起源之地......”
“......”子鹤震惊不已。“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魔导的起源之地......”
“我只是一名书人。”阿叶淡淡的答道。
“书人？”众人惊奇，从未听闻过的词语......只有千剑有所耳闻。书人，记录世间历史的人。
阿叶没有在书人上过多解释，笑道：“子鹤大人，战争是毫无意义的。如果魔导要毁灭大仁，只是抬手一挥间的事情罢。魔导需要的是发展的空间，归还桃园，大仁和魔导共同发展，两全其美，何乐为不为呢？”
子鹤白了一眼，轻哼一声道：“和魔导共同发展？就凭大仁？老朽不是吹，再给大仁五百年时间发展，它都不一定能赶上魔导的步伐。”
如萍敢怒不敢言，见识到魔导黑市的工艺之后，才真正认知到保守派的决策，让大仁处于多么尴尬的窘境。毫不为过的说，如今大仁的希望，全系在阿叶一人身上......
阿叶一手托起魔导碎片，一手缠腰着雷蛇。两者碰撞在一起，光芒瞬间将石屋笼罩......
一片白茫渐渐消去，众人的视线重新聚焦到阿叶身上。两片魔导碎片的光芒强盛了几分，子鹤和莫奈荷清楚地感觉到，蕴含在碎片中的魔能增强了许多。
“这......”子鹤震惊的看着阿叶，颤抖着双手：“这碎片......是你研究出来的？”眼神无比期待的问道。
阿叶摇了摇头，笑道：“魔文碎片并非我研究出来的，不过我可以肯定，开发碎片的魔导匠人必定是一名武修。碎片可以将武修才能使用的灵气转换为魔导使用的魔能。如果魔导碎片大量开发，魔导的发展也将更进一步......真希望有一天能见到这名匠人的真身。”
“原来不是你啊......老朽也很想见见......能开发出魔文碎片的匠人，相信都能挤入起源之地了......”子鹤呢喃道。比起阿叶的口头之言，魔文碎片的实用性，子鹤是亲身体会过的。
“子鹤大人，我的魔导研究也是利用武修的力量才得以成功的。现在你明白了吧，魔导的未来和武修密切相关。现在大仁全力发展武修领域，也就具备了和魔导共同发展的资格。”阿叶收起了碎片，解释道。
“......”子鹤确实被阿叶说动了，但新魔导的开发存在诸多问题，便开口问道：“武修都是天选之人，就算大仁有心发展，也不一定成功。而且新魔导只有武修能使用，条件太过苛刻。你的资本依然比不上桃园的价值。”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阿叶走到器皿旁边，有些悲伤又无奈的看着夜行江的脸。回过头来继续说道：“新魔导的关键有两点，一是解决魔导牺牲肉体的弊端，让人容易接受；二是灵气的来源问题，毕竟没有武修提供灵气，新魔导就如同一堆废铁。”
“没错，要是你能解决灵气的问题。老朽可以考虑将桃园归还给大仁。”这也正是子鹤担心的问题。
“呵呵呵，我刚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阿叶扶着器皿，笑道：“子鹤大人，你不知道的是，夜行江就是一名武修。如果将他改造成魔导......”
“那他能同时拥有武修和魔导的能力......”千剑答道。
如萍呢喃道：“如果成功，夜行江就算活过来了......没想到狄侩如此心狠手辣，不仅将他的血放空，连双眼都不放过......实在是太残忍了......可恶，简直是畜生。”
阿叶盯着子鹤，笑道：“子鹤大人，试着想象一下。你将成为新魔导开发的第一人，拥有一名同时能使用武修和魔导两个领域力量的人，以这样的筹码，往高处迈进并非难事吧......”
“......”子鹤犹豫了一会儿，嘀咕道：“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前无古人的举动，实在是太疯狂了。一旦成功，有了充足的灵气来源，新魔导也能得以运用。确实是万全之策......”目光有些敬佩的看着阿叶......‘这小子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啊......’
“没错，对子鹤大人而言，想必开发一种储存灵气的介质应该不难吧。类似魔文碎片这样的......”
子鹤沉默不语，片刻后感叹道：“哎......果真是时代变了，老朽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像你这么聪明呢......新魔导，魔文碎片......都是足以颠覆魔导认知的事物......”
“子鹤大人想好了吗，魔导将桃园归还大仁，两者共同发展。”阿叶拿出一张事先写好的契约笑道。
“大仁对魔导毫无威胁。只要蚂蚁不惹大象，大象又怎么会注意到呢......倒是你，愿不愿意加入魔导？”导管中突出一直笔状尖刺，在契约上签下‘大仁魔导，子鹤。’的字样。
阿叶满意的看了一眼契约，卷起来收入怀中。推辞道：“我就算了，我研究魔导只是受人委托罢了，志不在此。”
明月之下，山峰之巅。一场魔导学术讨论便将战争消去。大仁没有介入的空间，如萍心里五味成杂......
(本章完)
阿叶一行人来到魔导黑市与子鹤谈判，山巅的石屋内，小窗户上的独眼雄鹰津津有味的啄食着鲜肉，犀利的鹰眼之中，映照着众人惊讶的模样。
“这张脸是......夜行江......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叶失声惊呼道。
昨夜，千剑击败了夜行江之后，狄侩将其带走......现在怎么会出现在魔导黑市......而且只剩下一张脸......看起来毛骨悚然......
“嗯？你认识他？”子鹤疑问。
如萍点了点头，解释道：“他是初云武修，夜行江。最近大闹福溪的采花贼就是他......昨晚千剑将他击败后，被狄侩带走......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狄侩......”不敢往下想象......
夜行江的脸静静的浮在液体之中，被器皿隔绝......场面让人不寒而栗，柳媚君瞥过头去，不敢多看。
千剑确信自己的攻击不足以致命，问道：“老伯，你是怎么‘捡到’他的......”
子鹤老人隔空摸胡......回想了一会儿，说道：“昨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老朽刚准备关闭黑市，魔导们将他送过来的，说是从琴江里捞上来的......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为了不让众人误会，莫奈荷抢话道：“因为经常有客人来黑市交易魔导的能力，所以黑市里有完善的医疗机构，甚至有些客人来此治疗疾病，我们也经常救济琴江孤儿们。”
“原来如戏......看来夜行江是被狄侩当成弃子了。”阿叶捏着下巴猜想着，问道：“子鹤大人，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还活着吗？”
子鹤转头看向器皿，目光中惨杂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之色。笑道：“老朽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血已经被放空了，眼珠子也被挖走......一般人看到吓都能吓个半死，但魔导不一样，只要还有意识，老朽就能将他改造成魔导......嘿嘿嘿，他现在只剩一颗头，脖颈以下全用魔导来组成......说实话，老朽也没尝试过将一个人改造的这么彻底，这是第一次......事不宜迟，现在就动手吧，嘿嘿嘿。”刚说完就挥动手中的导管朝器皿飞去。
“子鹤大人，等一下。这人跟魔导的未来有很大的关联，先听我说完再动手也不迟。”阿叶制止道。
“嗯？你是说这人跟你研究的魔导改造有关？”
“没错，或许他将成为新魔导的第一人也说不定......”阿叶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新魔导......听起来你很有自信嘛。”
“先将所有的线索整理清楚吧。”阿叶拿出两枚魔文碎片，问道：“首先我想问子鹤大人，这些碎片是不是黑市流出去的。”
阿叶手心的魔文碎片发着淡淡的光芒，与子鹤胸口的碎片产生了共鸣。
子鹤惊呼道：“你怎么会有这碎片？老朽找了许久也才找到两片。”一手将灰布衣扯开，露出镶嵌在胸口上的魔文碎片。
女子们都害羞的侧过头去，但还是偶尔会好奇的偷瞄几眼......阿叶疑问道：“这难道不是子鹤大人研究出来的产物？”
“老朽要是有这本事，还用窝在大仁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子鹤低声骂了一句，接着开口解释道：“这种碎片里头蕴含着极其庞大的魔导能量，老朽也是因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两片。仅仅只是两片，老朽就能轻轻松松的带动整个魔导黑市的运作......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也不知道是哪位高手匠人研究出来的......反正不是大仁的匠人，他们没有这个本事。”
‘魔导碎片是神魁的核心，安连生说是从黑市得到的......他应该没有说谎，没想到子鹤大人也不清楚碎片的事情......难道还有幕后黑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别的魔导匠人利用有心之人的欲望，来观察实验碎片的能力......’阿叶心里想了很多，只能先暂且放下魔导碎片的事情。
从言行举止中，阿叶察觉到子鹤对大仁没有兴趣，便转移话题道关键之处，说道：“子鹤大人，我今晚是代表大仁来和大人谈谈桃园的归属问题的。”
话音刚落，轻松的气氛骤然而至。如萍和莫奈荷屏住了呼吸，子鹤的回答将影响一场战争的走向。
子鹤瞥了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小子，你是想用你的研究成果来交易吗？我告诉你，老朽虽然很好奇你的魔导是如何运作的，但你的筹码远远不够桃园本身的价值。”
阿叶轻笑道：“子鹤大人别着急，听我慢慢解释。魔导的研究止步不前，因此对外扩张......大仁只要桃园的所属权，魔导可以继续在桃园发展。甚至在将来，魔导在东洲也将拥有一席之地。”
子鹤在半空轻轻颤抖了一下，吃惊的看着阿叶。‘这小子是什么人......大仁的认知应该只局限于东洲才对......’
“呵呵呵，子鹤大人猜得没错，我不是大仁的人。对七洲的了解，甚至超过子鹤大人的认知。”
两人目光交错，阿叶看穿了子鹤的想法。接着说道：“抛开无关紧要的话题，子鹤大人，我可以保证，新魔导将会开启魔导历史的新纪元。想象一下，人们不用牺牲肉体，就能运用魔导的力量。将会造成多大的轰动......魔导甚至能掌控时代的走向。而子鹤大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将桃园归还给大仁而已。开发了新魔导，子鹤大人也有资格往更高处迈进，离开大仁，离开东洲......甚至挤入魔导的起源之地......”
“......”子鹤震惊不已。“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魔导的起源之地......”
“我只是一名书人。”阿叶淡淡的答道。
“书人？”众人惊奇，从未听闻过的词语......只有千剑有所耳闻。书人，记录世间历史的人。
阿叶没有在书人上过多解释，笑道：“子鹤大人，战争是毫无意义的。如果魔导要毁灭大仁，只是抬手一挥间的事情罢。魔导需要的是发展的空间，归还桃园，大仁和魔导共同发展，两全其美，何乐为不为呢？”
子鹤白了一眼，轻哼一声道：“和魔导共同发展？就凭大仁？老朽不是吹，再给大仁五百年时间发展，它都不一定能赶上魔导的步伐。”
如萍敢怒不敢言，见识到魔导黑市的工艺之后，才真正认知到保守派的决策，让大仁处于多么尴尬的窘境。毫不为过的说，如今大仁的希望，全系在阿叶一人身上......
阿叶一手托起魔导碎片，一手缠腰着雷蛇。两者碰撞在一起，光芒瞬间将石屋笼罩......
一片白茫渐渐消去，众人的视线重新聚焦到阿叶身上。两片魔导碎片的光芒强盛了几分，子鹤和莫奈荷清楚地感觉到，蕴含在碎片中的魔能增强了许多。
“这......”子鹤震惊的看着阿叶，颤抖着双手：“这碎片......是你研究出来的？”眼神无比期待的问道。
阿叶摇了摇头，笑道：“魔文碎片并非我研究出来的，不过我可以肯定，开发碎片的魔导匠人必定是一名武修。碎片可以将武修才能使用的灵气转换为魔导使用的魔能。如果魔导碎片大量开发，魔导的发展也将更进一步......真希望有一天能见到这名匠人的真身。”
“原来不是你啊......老朽也很想见见......能开发出魔文碎片的匠人，相信都能挤入起源之地了......”子鹤呢喃道。比起阿叶的口头之言，魔文碎片的实用性，子鹤是亲身体会过的。
“子鹤大人，我的魔导研究也是利用武修的力量才得以成功的。现在你明白了吧，魔导的未来和武修密切相关。现在大仁全力发展武修领域，也就具备了和魔导共同发展的资格。”阿叶收起了碎片，解释道。
“......”子鹤确实被阿叶说动了，但新魔导的开发存在诸多问题，便开口问道：“武修都是天选之人，就算大仁有心发展，也不一定成功。而且新魔导只有武修能使用，条件太过苛刻。你的资本依然比不上桃园的价值。”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阿叶走到器皿旁边，有些悲伤又无奈的看着夜行江的脸。回过头来继续说道：“新魔导的关键有两点，一是解决魔导牺牲肉体的弊端，让人容易接受；二是灵气的来源问题，毕竟没有武修提供灵气，新魔导就如同一堆废铁。”
“没错，要是你能解决灵气的问题。老朽可以考虑将桃园归还给大仁。”这也正是子鹤担心的问题。
“呵呵呵，我刚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阿叶扶着器皿，笑道：“子鹤大人，你不知道的是，夜行江就是一名武修。如果将他改造成魔导......”
“那他能同时拥有武修和魔导的能力......”千剑答道。
如萍呢喃道：“如果成功，夜行江就算活过来了......没想到狄侩如此心狠手辣，不仅将他的血放空，连双眼都不放过......实在是太残忍了......可恶，简直是畜生。”
阿叶盯着子鹤，笑道：“子鹤大人，试着想象一下。你将成为新魔导开发的第一人，拥有一名同时能使用武修和魔导两个领域力量的人，以这样的筹码，往高处迈进并非难事吧......”
“......”子鹤犹豫了一会儿，嘀咕道：“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前无古人的举动，实在是太疯狂了。一旦成功，有了充足的灵气来源，新魔导也能得以运用。确实是万全之策......”目光有些敬佩的看着阿叶......‘这小子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啊......’
“没错，对子鹤大人而言，想必开发一种储存灵气的介质应该不难吧。类似魔文碎片这样的......”
子鹤沉默不语，片刻后感叹道：“哎......果真是时代变了，老朽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像你这么聪明呢......新魔导，魔文碎片......都是足以颠覆魔导认知的事物......”
“子鹤大人想好了吗，魔导将桃园归还大仁，两者共同发展。”阿叶拿出一张事先写好的契约笑道。
“大仁对魔导毫无威胁。只要蚂蚁不惹大象，大象又怎么会注意到呢......倒是你，愿不愿意加入魔导？”导管中突出一直笔状尖刺，在契约上签下‘大仁魔导，子鹤。’的字样。
阿叶满意的看了一眼契约，卷起来收入怀中。推辞道：“我就算了，我研究魔导只是受人委托罢了，志不在此。”
明月之下，山峰之巅。一场魔导学术讨论便将战争消去。大仁没有介入的空间，如萍心里五味成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