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涟漪（下）
青云宫，坤倾殿。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弘盛和老太监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呼。
皇上在大殿之中漫步起来，开口解释道：“没错，现如今魔导和武修入侵大仁，人民都禁不住强大的诱惑，加以时日，一场新的武力革命就会在大仁的土地上掀起，到时候......想必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老臣觉得......确实如此......”小辫子答道。弘盛也点了点头，武修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只可惜自己没有成为武修的资格......
皇上绕到了殿门前，隔着窗纸欣赏着外面的风景。接着说道：“如果只是新事物的入侵，大仁的国力是足以自保后谋发展的......只可惜母后的势力太过庞大，保守派的眼界太窄，又自视甚高......成了大仁进步最巨大的困难......”
“如果内部无法统一，强求发展也只会残缺不全......现在的百官大多都是在静观其变，坐吃山空......现在最关键的，是要让百官重视魔导和武修的力量，同时又要尽量摧毁母后的势力......”
“可是，那可是皇上的母后啊......虽然皇太后是保守派的代表，但皇太后其实并没有参与其中的纠纷。皇太后只是不希望跟随先皇的那一代人从自己眼前消失，所以才将他们保护了起来......”小辫子分析道，带这些劝说的意味。
皇上目光坚定，举手投足都散发出皇者霸气。说道：“母后一生都活在青云宫中，她的眼界和思想给如今的大仁带来了封建和陈腐......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切都是为了今后的大仁......”
弘盛站出来说道：“父皇，如果我们对皇太后动手......恐怕会失去民心......到了那一步，大仁就真的自取灭亡了......”弘盛想起了狄侩和王爷......或许还有更多蠢蠢欲动的人躲在暗处，等待着皇室脆弱的时刻......
“盛儿，你很聪明。你说的没错，一支军队强不强大，主要看军心；一个国家强不强大，主要看民心。所以我才说现在要静观其变......等待他们露出马脚......到时候采取的措施就能够顺理成章。”
皇上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但很快被决绝取代。接着说道：“身为君王，就是站在无数的鲜血之上，关键的不是这条血河有多长多深，而是要对得起这些牺牲，更要对得起自己的人民......为了避免更大的牺牲，现在的牺牲是必要的......”
“父皇......”皇上难以言表心中的沉闷......即使知道君王要背负的东西有很多，人不在其位，永远感受不到其中的沉重。
“盛儿，朕很清楚......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大仁现在就是走在钢丝之上......而朕就是那根钢丝，朕一定会将大仁引向正确的方向......这样朕才可以走的的瞑目......”
“父皇，让孩儿......替你分担一下吧......”弘盛已经泣不成声，上去抱住皇上，摸着干枯的背脊，内心又是一阵刺痛......
“皇上，请让老臣......陪皇上一起走到最后......”小辫子跪俯下去，颤抖的请求道。
皇上和蔼的摸着弘盛的肩膀，笑道：“盛儿，男儿有泪不轻弹。要是被兄弟姐妹看见，那不得笑话你......”
“父皇，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交给孩儿替你分担吧......”弘盛请求道。
皇上摸着胡子，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不放心的事情......就是萍儿修武，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朕把武修学府的事情交给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她一向贪玩好动，现在突然要担负责任。朕有些放心不下......”
弘盛急忙开始解释，笑道：“父皇不用担心，妹妹她过得很好。今天早上我还去看她修武了呢，‘神魁’的事情也是她告诉我的。她还正义凌然的说要靠自己的力量坐稳武修学府的位子呢。”
“哦？”皇上很意外，挑了下眉头。问道：“萍儿一向贪玩，现在居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奇怪奇怪......”
弘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阿叶的事情说出来。“其实妹妹她认识了宫外的武修。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的，但我查过了，那两人已经在福溪生活了快十年了，是铸器南街燕大匠的女儿和门徒。并不是初云的武修，我跟他们聊过，都是随性之人。还拒绝了我的请求......”
“盛儿你是打算请人家做什么？”皇上问道。
“额......孩儿当然是请他们帮妹妹提升实力，而且武修学府的事情也还有待商议......不过......”弘盛叹了一口气，解释了刚认识阿叶时的情景......
“哈哈哈......”皇上肆意的笑着，小辫子也憋着没敢笑出声......
“盛儿，你这太关心妹妹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啊......你都把长枪架在人家脖子上了，居然还请求人家帮忙啊......哈哈哈。”
弘盛看皇上笑得很开心，内心也是长舒一口气。摸着头笑道：“孩儿不也是没办法嘛，孩儿以为他们是狄侩带来的人......一时冲动......”
“对了，狄侩带回来两个初云武修。父皇打算怎么做？”弘盛接着问道。
“不用管他们......到武修学府成立的那一天，他们的阴谋自然会水落石出。而且南旭也快回来了......以他的性格，朕根本不用担心萍儿的事，哈哈哈。”皇上想到南旭的身影，心里面钦定了南旭做如萍的驸马。
“父皇，真的吗。那到时候青云宫就热闹了，南旭肯定追着如萍满宫跑......不过妹妹好像还没准备好答应他......”弘盛有些失落的说道。
皇上拍了拍弘盛的肩膀，笑道：“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好好劝劝她。朕一向主张会婚姻自由，关键还是看萍儿怎么想。你们年轻人的事朕就不参与了。”
弘盛一脸为难的笑道：“父皇，我当好人都当了这么多年了......刚刚我还在妹妹面前提起过他呢。没想到妹妹对叶兄倒是夸赞不已......”
“嗯？”皇上不解地疑问。
“哦，叶兄就是燕大匠的门徒。为人洒脱，不拘一格。他还说自己不是仁国人，所以不会做见面陈规......妹妹说‘神魁’的事情还是他最初发现的......”
皇上来了兴致，追问道：“匠人进宫的时候朕亲自见过他们......倒是没有你口中的这人......”
“那他怎么进宫的？真的是狄侩带进来的？不太可能啊，孩儿已经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妹妹也说叶兄不是狄侩的人......”弘盛出乎意料的发出一连串疑问。
皇上摸着胡子来回渡着，过了一会儿。眼前一亮，笑道：“朕估计他是随着匠人进了青云宫，然后溜了出去......呵呵，这人果真大胆。若果真如盛儿你所说，他很可能是因为不想拜朕才选择溜出去的......”
弘盛大吃一惊，说道：“以叶兄的为人......还真有可能......”
“哼！进了青云宫连皇上都不参拜，真是狂妄之徒。”小辫子愤愤说道。
“哈哈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人还真是有趣......恐怕现在朕下旨召他，他也不会答应。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忙活吧......”皇上丝毫不介意，还觉得很有意思。
弘盛笑道：“有机会我让叶兄来见见父皇，只要跟叶兄说明缘由，我想叶兄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再说吧......咳咳咳......”皇上剧烈咳嗽起来，身形不稳。倚靠在大殿中的柱子旁，颤抖的手掌苦苦支撑着......
“皇上......”小辫子急忙跑过去搀扶住皇上，对弘盛说道：“大皇子。皇上的身体太虚弱了，本来是不应该下来走动的......依老臣之见，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皇上搀扶着小辫子往大殿之上缓缓走去，嘴里念道：“盛儿，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朕，一却都在朕的计划之中......咳咳咳......”
“父皇......孩儿先告退了，择日再来看望父皇......”弘盛躬身告退，直到大门关上前，都心痛的看着皇上的背影。
“皇上？皇上......”小辫子发现皇上渐渐的往自己身上靠，直到完全的倒了下来......
“嘘！小辫子，盛儿还没走远......不要大喊大叫的......朕就是想休息一会儿......”皇上说完便晕倒在坤倾殿之中，剩下一个老太监蹲坐在旁边默默哭泣......
——
青云宫，铸器阁。
皮包骨趁没人注意，贼头贼脑的打开了塔楼大厅的暗门，抬起烛台跑了进去......
黑暗中，皮包骨绕着残破不堪的楼梯一直往下，路过长廊的暗门也没有进去，继续朝下走去......
“哗啦啦啦......”黑暗中传出许多铁链划过石板的响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皮包骨不但不害怕，还加快了脚步......深深凹陷的眼球完全睁开，眼神满是兴奋。
“踏......滋滋滋......”皮包骨走到楼梯的尽头，一脚踏入满是血水的地板之中。举起微弱的烛台，说道：“神魁大人，请你再忍忍。再过不久你就可出去了......”
“哗啦啦啦......”铁链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只举爪突然袭了出来，刚好停在皮包骨面前。巨爪使劲的挣扎，想将皮包骨抓住，却被铁链牵制住，无法再往前一丁点了......
“吼！吼......”黑暗中，‘神魁’大声咆哮着，发泄自己的愤怒......
“嘻嘻嘻......神魁大人，冷静冷静......我可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主人......嘻嘻嘻......”皮包骨边说边发出刺耳的小声。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扎进了面前的举爪之中......
准确的说，这是由一大堆肉体和杂七杂八的物件组成的‘巨爪’......皮包骨将银针扎进其中一个人的头颅之中......
过了一会儿，‘神魁’安静下来。皮包骨收起银针，抬起烛台原路返回。
黑暗中，飘荡出皮包骨哼出来的刺耳小曲儿......
(本章完)
“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弘盛和老太监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呼。
皇上在大殿之中漫步起来，开口解释道：“没错，现如今魔导和武修入侵大仁，人民都禁不住强大的诱惑，加以时日，一场新的武力革命就会在大仁的土地上掀起，到时候......想必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老臣觉得......确实如此......”小辫子答道。弘盛也点了点头，武修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只可惜自己没有成为武修的资格......
皇上绕到了殿门前，隔着窗纸欣赏着外面的风景。接着说道：“如果只是新事物的入侵，大仁的国力是足以自保后谋发展的......只可惜母后的势力太过庞大，保守派的眼界太窄，又自视甚高......成了大仁进步最巨大的困难......”
“如果内部无法统一，强求发展也只会残缺不全......现在的百官大多都是在静观其变，坐吃山空......现在最关键的，是要让百官重视魔导和武修的力量，同时又要尽量摧毁母后的势力......”
“可是，那可是皇上的母后啊......虽然皇太后是保守派的代表，但皇太后其实并没有参与其中的纠纷。皇太后只是不希望跟随先皇的那一代人从自己眼前消失，所以才将他们保护了起来......”小辫子分析道，带这些劝说的意味。
皇上目光坚定，举手投足都散发出皇者霸气。说道：“母后一生都活在青云宫中，她的眼界和思想给如今的大仁带来了封建和陈腐......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切都是为了今后的大仁......”
弘盛站出来说道：“父皇，如果我们对皇太后动手......恐怕会失去民心......到了那一步，大仁就真的自取灭亡了......”弘盛想起了狄侩和王爷......或许还有更多蠢蠢欲动的人躲在暗处，等待着皇室脆弱的时刻......
“盛儿，你很聪明。你说的没错，一支军队强不强大，主要看军心；一个国家强不强大，主要看民心。所以我才说现在要静观其变......等待他们露出马脚......到时候采取的措施就能够顺理成章。”
皇上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但很快被决绝取代。接着说道：“身为君王，就是站在无数的鲜血之上，关键的不是这条血河有多长多深，而是要对得起这些牺牲，更要对得起自己的人民......为了避免更大的牺牲，现在的牺牲是必要的......”
“父皇......”皇上难以言表心中的沉闷......即使知道君王要背负的东西有很多，人不在其位，永远感受不到其中的沉重。
“盛儿，朕很清楚......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大仁现在就是走在钢丝之上......而朕就是那根钢丝，朕一定会将大仁引向正确的方向......这样朕才可以走的的瞑目......”
“父皇，让孩儿......替你分担一下吧......”弘盛已经泣不成声，上去抱住皇上，摸着干枯的背脊，内心又是一阵刺痛......
“皇上，请让老臣......陪皇上一起走到最后......”小辫子跪俯下去，颤抖的请求道。
皇上和蔼的摸着弘盛的肩膀，笑道：“盛儿，男儿有泪不轻弹。要是被兄弟姐妹看见，那不得笑话你......”
“父皇，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交给孩儿替你分担吧......”弘盛请求道。
皇上摸着胡子，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不放心的事情......就是萍儿修武，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朕把武修学府的事情交给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她一向贪玩好动，现在突然要担负责任。朕有些放心不下......”
弘盛急忙开始解释，笑道：“父皇不用担心，妹妹她过得很好。今天早上我还去看她修武了呢，‘神魁’的事情也是她告诉我的。她还正义凌然的说要靠自己的力量坐稳武修学府的位子呢。”
“哦？”皇上很意外，挑了下眉头。问道：“萍儿一向贪玩，现在居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奇怪奇怪......”
弘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阿叶的事情说出来。“其实妹妹她认识了宫外的武修。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的，但我查过了，那两人已经在福溪生活了快十年了，是铸器南街燕大匠的女儿和门徒。并不是初云的武修，我跟他们聊过，都是随性之人。还拒绝了我的请求......”
“盛儿你是打算请人家做什么？”皇上问道。
“额......孩儿当然是请他们帮妹妹提升实力，而且武修学府的事情也还有待商议......不过......”弘盛叹了一口气，解释了刚认识阿叶时的情景......
“哈哈哈......”皇上肆意的笑着，小辫子也憋着没敢笑出声......
“盛儿，你这太关心妹妹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啊......你都把长枪架在人家脖子上了，居然还请求人家帮忙啊......哈哈哈。”
弘盛看皇上笑得很开心，内心也是长舒一口气。摸着头笑道：“孩儿不也是没办法嘛，孩儿以为他们是狄侩带来的人......一时冲动......”
“对了，狄侩带回来两个初云武修。父皇打算怎么做？”弘盛接着问道。
“不用管他们......到武修学府成立的那一天，他们的阴谋自然会水落石出。而且南旭也快回来了......以他的性格，朕根本不用担心萍儿的事，哈哈哈。”皇上想到南旭的身影，心里面钦定了南旭做如萍的驸马。
“父皇，真的吗。那到时候青云宫就热闹了，南旭肯定追着如萍满宫跑......不过妹妹好像还没准备好答应他......”弘盛有些失落的说道。
皇上拍了拍弘盛的肩膀，笑道：“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好好劝劝她。朕一向主张会婚姻自由，关键还是看萍儿怎么想。你们年轻人的事朕就不参与了。”
弘盛一脸为难的笑道：“父皇，我当好人都当了这么多年了......刚刚我还在妹妹面前提起过他呢。没想到妹妹对叶兄倒是夸赞不已......”
“嗯？”皇上不解地疑问。
“哦，叶兄就是燕大匠的门徒。为人洒脱，不拘一格。他还说自己不是仁国人，所以不会做见面陈规......妹妹说‘神魁’的事情还是他最初发现的......”
皇上来了兴致，追问道：“匠人进宫的时候朕亲自见过他们......倒是没有你口中的这人......”
“那他怎么进宫的？真的是狄侩带进来的？不太可能啊，孩儿已经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妹妹也说叶兄不是狄侩的人......”弘盛出乎意料的发出一连串疑问。
皇上摸着胡子来回渡着，过了一会儿。眼前一亮，笑道：“朕估计他是随着匠人进了青云宫，然后溜了出去......呵呵，这人果真大胆。若果真如盛儿你所说，他很可能是因为不想拜朕才选择溜出去的......”
弘盛大吃一惊，说道：“以叶兄的为人......还真有可能......”
“哼！进了青云宫连皇上都不参拜，真是狂妄之徒。”小辫子愤愤说道。
“哈哈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人还真是有趣......恐怕现在朕下旨召他，他也不会答应。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忙活吧......”皇上丝毫不介意，还觉得很有意思。
弘盛笑道：“有机会我让叶兄来见见父皇，只要跟叶兄说明缘由，我想叶兄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再说吧......咳咳咳......”皇上剧烈咳嗽起来，身形不稳。倚靠在大殿中的柱子旁，颤抖的手掌苦苦支撑着......
“皇上......”小辫子急忙跑过去搀扶住皇上，对弘盛说道：“大皇子。皇上的身体太虚弱了，本来是不应该下来走动的......依老臣之见，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皇上搀扶着小辫子往大殿之上缓缓走去，嘴里念道：“盛儿，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朕，一却都在朕的计划之中......咳咳咳......”
“父皇......孩儿先告退了，择日再来看望父皇......”弘盛躬身告退，直到大门关上前，都心痛的看着皇上的背影。
“皇上？皇上......”小辫子发现皇上渐渐的往自己身上靠，直到完全的倒了下来......
“嘘！小辫子，盛儿还没走远......不要大喊大叫的......朕就是想休息一会儿......”皇上说完便晕倒在坤倾殿之中，剩下一个老太监蹲坐在旁边默默哭泣......
——
青云宫，铸器阁。
皮包骨趁没人注意，贼头贼脑的打开了塔楼大厅的暗门，抬起烛台跑了进去......
黑暗中，皮包骨绕着残破不堪的楼梯一直往下，路过长廊的暗门也没有进去，继续朝下走去......
“哗啦啦啦......”黑暗中传出许多铁链划过石板的响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皮包骨不但不害怕，还加快了脚步......深深凹陷的眼球完全睁开，眼神满是兴奋。
“踏......滋滋滋......”皮包骨走到楼梯的尽头，一脚踏入满是血水的地板之中。举起微弱的烛台，说道：“神魁大人，请你再忍忍。再过不久你就可出去了......”
“哗啦啦啦......”铁链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只举爪突然袭了出来，刚好停在皮包骨面前。巨爪使劲的挣扎，想将皮包骨抓住，却被铁链牵制住，无法再往前一丁点了......
“吼！吼......”黑暗中，‘神魁’大声咆哮着，发泄自己的愤怒......
“嘻嘻嘻......神魁大人，冷静冷静......我可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主人......嘻嘻嘻......”皮包骨边说边发出刺耳的小声。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扎进了面前的举爪之中......
准确的说，这是由一大堆肉体和杂七杂八的物件组成的‘巨爪’......皮包骨将银针扎进其中一个人的头颅之中......
过了一会儿，‘神魁’安静下来。皮包骨收起银针，抬起烛台原路返回。
黑暗中，飘荡出皮包骨哼出来的刺耳小曲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