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跟踪
塔楼三层的南街匠人们都没有察觉到，太阳已经西落，两轮明月正在冉冉升起......
“慢工出细活，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晚上好好休息，我们一定能成功的。”燕南飞起身勉励匠人们。
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研究，收拾好将各自负责的部分准备带回去。没准睡不着的时候还会拿起来看几眼，匠人精神使南街团结在一起，充满了干劲。燕南飞欣慰的傻笑着。
“老爹，我也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哈哈。”阿叶跟燕南飞道别，绕开人群朝铸器阁外走去。
燕南飞郁闷的骂道：“臭小子，一个个都逍遥自在。留我一个老头子在这，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阿叶和燕子身影同时从燕南飞脑海里说道......
“可恶......”燕南飞低骂一声，跨进房间将门锁上。没发现隔壁的房门轻轻打开，房里跃出一道金色闪光，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金大匠轻装上阵，头盖黑纱。借着楼宇落影的遮掩悄悄的跟到在阿叶身后不远处。
阿叶将脑袋探出宫门，发现四周没有巡逻的士卒，贴着墙轻跑起来。
“嗯？”一辆马车的声音从远处驶来，引起了阿叶的注意。‘难道是如萍来接我？不会吧，但也不是不可能......没准她良心发现呢......’
阿叶躲到暗处，悄悄观察起来。马车从远处驶来，可惜骏马拉的不是车房，而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还被黑布盖着，神秘兮兮......让人不禁感到好奇......
阿叶憋住气息，尽量让自己融入黑暗中。马车即将从眼前驶过，“呜呜......呜呜呜......”在嘈杂的马蹄声与车轮声之间，阿叶似乎听见似有似无的挣扎哭喊声......
马车驶了过去，阿叶好奇的探出头去观察着，黑布虽然在不停的抖动，但幅度很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突然，铁笼的缝隙伸出一手伤痕累累的手臂，吓了阿叶一大跳。
‘是人......难道......’阿叶心里思索着，都没发现身后站出来一道身影。
“是人......他们居然还在用活人做实验，真是丧尽天良......绝对不能放过他们！”金大匠扯开嘴角的面纱，露出真容，双眼充斥着怒火。
“啊！”阿叶背心一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是你......金大匠......你这是想把我吓傻吗......”阿叶不停的拍着胸口，让心跳尽快平复下来......
过了一会，阿叶侧过头去，笑道：“金大匠，皇宫这么危险，你怎么一个人乱跑啊。你胆子真大......”
金大匠狠狠敲了一下阿叶的脑袋，说道：“你都敢出来，我为什么不敢。说吧，你出来干什么。”
“这是隐私问题，我拒绝回答......”阿叶小声呢喃着......
“嗯？”金大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抬起手就要给阿叶再来一下。
“别别别，我......”阿叶双眼转了一周，想到了主意。“我就是好奇宫里的匠人在搞什么把戏，听说他们捉太监侍女做实验，真是其心可诛，罪该万死。”
“还想骗我！我看你就是想去找你的新红颜知己，白天我看见她把燕子带走了。你这小子胆子真大，连皇宫的人都敢动......”金大匠放下手臂，有些佩服阿叶的不知死活。
‘怎么人人都往那方面想啊......我的形象有这么差吗......’阿叶摸着头笑道：“金大匠误会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我不管你要干嘛，现在你得先跟着我。看看这些人渣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不等阿叶回答，金大匠便跃了出去，悄悄的跟到了马车后面。
“我......金......”
‘我这是是造了什么孽啊，偏偏要闯这趟浑水......阿花，不用等我吃饭了。’心里念叨着，随后便跟上了金大匠的步伐。
——
马车来到铸器阁的后门，靠近皇宫匠人的地盘停了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车夫敲着宫门。
不一会儿，宫门打开。车夫牵着缰绳将马车拉了进去，随后宫门便关上了。
阿叶和金大匠躲在路口转角处，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金大匠，宫门都关上了。要不我们回去吧......”阿叶劝说道。
金大匠好像没有听见阿叶的话，目不转睛的盯着两栋塔楼。
“灯亮了......看来他们是要在晚上做实验......哼，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吗。”金大匠盯着阿叶，怒道：“你连池蔚都打败了，还怕什么。现在里面很有可能有无辜的生命遇害，难道你不会感到心痛吗？”
阿叶分析道：“金大匠，难道你不知道爱心泛滥的人通常都活不长吗。这里可不比桃园，好好看看四周的围墙。那些人连皇上的命令都敢不听，谁知道背后隐藏着什么人物......到时候事情败露，付出的代价可不仅仅是两条性命这么简单。”
金大匠犹豫了片刻，用坚定的语气说道：“那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阿叶看金大匠想了这么久，还以为她会回心转意呢。没想到金大匠就想出这么一句话，不知道夸她是‘有勇无谋’呢还是‘勇气可嘉’呢......
‘哎，没办法了。’阿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滋......啦！’撕下半个衣袖蒙在脸上。自言自语道：“谁让我这么善良呢......”
“呵。”金大匠满意的露出笑容，两人轻轻一跃，翻过围墙。利用阴影朝塔楼蔓了过去......
——
塔楼之间的栈道上，两个人正在交谈。
其中一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高个子问道：“淳大人，你觉得‘神魁’还要多久会苏醒？”
另一个体型肥硕的人答道：“不知道......希望到时候别闹出太大动静......”
“怕什么，别忘了站我们身后的可是皇太后。连皇上都不敢动我们，哈哈哈。”皮包骨口无遮拦，笑声尖锐刺耳，及其放肆。
淳大人摇了摇头，有些嘲弄的看着皮包骨。
此时房里冲出来一个年轻匠人，拜礼说道：“两位大人，今晚的试验品已经送到了。请大人过目。”
“走吧。”说完两人便进了塔楼，失去了踪影。
阿叶和金大匠躲在栈道下的死角，听到桥上离去的脚步声。阿叶问道：“金大匠，你觉得他们口中的‘神魁’是什么？”
金大匠探出头去，发现栈道上空无一人。一个跃身，优雅地跳到桥上。伸手一只手说道：“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叶搭着金大匠的手跃到栈道上，进了脚步声消失的塔楼中......
“上面的灯火没亮，他们应该是往下走了。”阿叶说道。
“嗯。”
两人下到一楼，空旷的大厅中除了几盏微弱的烛火，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他们去哪了？”金大匠小声疑问。
阿叶摘下面罩嗅了嗅，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弱的血腥味......“应该有暗道，就是不知道在哪......”
“暗道？”
“小心！有人来了！”阿叶拉着金大匠躲到楼道下的阴影中，两人聚精会神的观察着。
“咯吱......”大厅的一块石板被抬了起来，车夫从里面走了出来。贼眉鼠眼的扫视了一圈，便将石板移回原位。
“嘿嘿，淳大人真是豪爽，这钱真好赚。”车夫抛着手中的钱袋，傻笑着出了塔楼。一阵微风闯了进来，将石板上方的空气吹到两人附近，空气夹杂着浓郁的血腥，让金大匠屏住了呼吸，捂住口鼻，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
车夫将小心翼翼的将楼门关好，左右忘了一眼发现没人之后，便蹑手蹑脚的往宫外快步走去。
“他走了......哇，金大匠，要吐别吐在我身啊......”阿叶回过头去，被金大匠吓了一跳。
金大匠轻轻打开旁边的窗门，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说道：“这是尸臭......太恶心了......”
“金大匠，要不你先回去吧，接下来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金大匠惊讶的看着阿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阿叶接着说道：“我保证会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你。”
金大匠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也要去。本来就是我先提出来的，你只是我的跟班。”
阿叶无奈。来到石板旁边，‘开眼。’阿叶开启了武修的能力，将石板抬了起来。
石板下面是一条昏沉的楼梯，楼梯不大，没有护栏，沿着石壁搭建。楼梯之外则是一片黑暗的空间，能清楚感受到的，只有昏沉浓烈的血腥味......
金大匠从袖口掏出一根火折子，轻轻吹了两口气将其点燃。伸手朝里面一探究竟。
火光微乎其微，只能让人感觉到黑暗的幽深旷远，至少有不小与塔楼的空间存在......
“这么大的空间......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阿叶自言自语，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夺过身前的火折子，说道：“一有情况就往回跑，千万别回头。”
“嗯。”金大匠点了点头，后背已经微微凉透。
阿叶仔细观察着灵气的流动，两人不出声响的朝下走去。
“呼！”一响闷声从下方传来，引起空气的剧烈流动，气流砸在了塔楼的地板下被迫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黑暗中居然下起了小雨。
‘啼......踏......’一滴小雨点落在阿叶的手背上，‘烫！’阿叶瞬间就感受到雨滴居然是热的......将手抬到火苗能照亮的空间，定睛一看......
“这不是水......是血......”阿叶惊恐的说道。
“什么！”没等金大匠反应过来，“哗啦啦......”黑暗中便下起了一阵血雨！
“拿着。”阿叶急忙将火折子递给金大匠，微弱的火苗猛烈的摇晃着。阿叶脱下全部上衣将金大匠一层一层的罩住。
“那你怎么办？”金大匠蹲在楼梯上，护着火苗。
“不用管我！”阿叶撑着好几层衣物将金大匠裸的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雨水便将阿叶打成了血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僵尸。
阿叶无奈笑道：“金大匠，叫你别来了。这下可把我害惨了......”
(本章完)
“慢工出细活，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晚上好好休息，我们一定能成功的。”燕南飞起身勉励匠人们。
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研究，收拾好将各自负责的部分准备带回去。没准睡不着的时候还会拿起来看几眼，匠人精神使南街团结在一起，充满了干劲。燕南飞欣慰的傻笑着。
“老爹，我也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哈哈。”阿叶跟燕南飞道别，绕开人群朝铸器阁外走去。
燕南飞郁闷的骂道：“臭小子，一个个都逍遥自在。留我一个老头子在这，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阿叶和燕子身影同时从燕南飞脑海里说道......
“可恶......”燕南飞低骂一声，跨进房间将门锁上。没发现隔壁的房门轻轻打开，房里跃出一道金色闪光，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金大匠轻装上阵，头盖黑纱。借着楼宇落影的遮掩悄悄的跟到在阿叶身后不远处。
阿叶将脑袋探出宫门，发现四周没有巡逻的士卒，贴着墙轻跑起来。
“嗯？”一辆马车的声音从远处驶来，引起了阿叶的注意。‘难道是如萍来接我？不会吧，但也不是不可能......没准她良心发现呢......’
阿叶躲到暗处，悄悄观察起来。马车从远处驶来，可惜骏马拉的不是车房，而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还被黑布盖着，神秘兮兮......让人不禁感到好奇......
阿叶憋住气息，尽量让自己融入黑暗中。马车即将从眼前驶过，“呜呜......呜呜呜......”在嘈杂的马蹄声与车轮声之间，阿叶似乎听见似有似无的挣扎哭喊声......
马车驶了过去，阿叶好奇的探出头去观察着，黑布虽然在不停的抖动，但幅度很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突然，铁笼的缝隙伸出一手伤痕累累的手臂，吓了阿叶一大跳。
‘是人......难道......’阿叶心里思索着，都没发现身后站出来一道身影。
“是人......他们居然还在用活人做实验，真是丧尽天良......绝对不能放过他们！”金大匠扯开嘴角的面纱，露出真容，双眼充斥着怒火。
“啊！”阿叶背心一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是你......金大匠......你这是想把我吓傻吗......”阿叶不停的拍着胸口，让心跳尽快平复下来......
过了一会，阿叶侧过头去，笑道：“金大匠，皇宫这么危险，你怎么一个人乱跑啊。你胆子真大......”
金大匠狠狠敲了一下阿叶的脑袋，说道：“你都敢出来，我为什么不敢。说吧，你出来干什么。”
“这是隐私问题，我拒绝回答......”阿叶小声呢喃着......
“嗯？”金大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抬起手就要给阿叶再来一下。
“别别别，我......”阿叶双眼转了一周，想到了主意。“我就是好奇宫里的匠人在搞什么把戏，听说他们捉太监侍女做实验，真是其心可诛，罪该万死。”
“还想骗我！我看你就是想去找你的新红颜知己，白天我看见她把燕子带走了。你这小子胆子真大，连皇宫的人都敢动......”金大匠放下手臂，有些佩服阿叶的不知死活。
‘怎么人人都往那方面想啊......我的形象有这么差吗......’阿叶摸着头笑道：“金大匠误会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我不管你要干嘛，现在你得先跟着我。看看这些人渣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不等阿叶回答，金大匠便跃了出去，悄悄的跟到了马车后面。
“我......金......”
‘我这是是造了什么孽啊，偏偏要闯这趟浑水......阿花，不用等我吃饭了。’心里念叨着，随后便跟上了金大匠的步伐。
——
马车来到铸器阁的后门，靠近皇宫匠人的地盘停了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车夫敲着宫门。
不一会儿，宫门打开。车夫牵着缰绳将马车拉了进去，随后宫门便关上了。
阿叶和金大匠躲在路口转角处，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金大匠，宫门都关上了。要不我们回去吧......”阿叶劝说道。
金大匠好像没有听见阿叶的话，目不转睛的盯着两栋塔楼。
“灯亮了......看来他们是要在晚上做实验......哼，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吗。”金大匠盯着阿叶，怒道：“你连池蔚都打败了，还怕什么。现在里面很有可能有无辜的生命遇害，难道你不会感到心痛吗？”
阿叶分析道：“金大匠，难道你不知道爱心泛滥的人通常都活不长吗。这里可不比桃园，好好看看四周的围墙。那些人连皇上的命令都敢不听，谁知道背后隐藏着什么人物......到时候事情败露，付出的代价可不仅仅是两条性命这么简单。”
金大匠犹豫了片刻，用坚定的语气说道：“那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阿叶看金大匠想了这么久，还以为她会回心转意呢。没想到金大匠就想出这么一句话，不知道夸她是‘有勇无谋’呢还是‘勇气可嘉’呢......
‘哎，没办法了。’阿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滋......啦！’撕下半个衣袖蒙在脸上。自言自语道：“谁让我这么善良呢......”
“呵。”金大匠满意的露出笑容，两人轻轻一跃，翻过围墙。利用阴影朝塔楼蔓了过去......
——
塔楼之间的栈道上，两个人正在交谈。
其中一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高个子问道：“淳大人，你觉得‘神魁’还要多久会苏醒？”
另一个体型肥硕的人答道：“不知道......希望到时候别闹出太大动静......”
“怕什么，别忘了站我们身后的可是皇太后。连皇上都不敢动我们，哈哈哈。”皮包骨口无遮拦，笑声尖锐刺耳，及其放肆。
淳大人摇了摇头，有些嘲弄的看着皮包骨。
此时房里冲出来一个年轻匠人，拜礼说道：“两位大人，今晚的试验品已经送到了。请大人过目。”
“走吧。”说完两人便进了塔楼，失去了踪影。
阿叶和金大匠躲在栈道下的死角，听到桥上离去的脚步声。阿叶问道：“金大匠，你觉得他们口中的‘神魁’是什么？”
金大匠探出头去，发现栈道上空无一人。一个跃身，优雅地跳到桥上。伸手一只手说道：“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叶搭着金大匠的手跃到栈道上，进了脚步声消失的塔楼中......
“上面的灯火没亮，他们应该是往下走了。”阿叶说道。
“嗯。”
两人下到一楼，空旷的大厅中除了几盏微弱的烛火，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他们去哪了？”金大匠小声疑问。
阿叶摘下面罩嗅了嗅，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弱的血腥味......“应该有暗道，就是不知道在哪......”
“暗道？”
“小心！有人来了！”阿叶拉着金大匠躲到楼道下的阴影中，两人聚精会神的观察着。
“咯吱......”大厅的一块石板被抬了起来，车夫从里面走了出来。贼眉鼠眼的扫视了一圈，便将石板移回原位。
“嘿嘿，淳大人真是豪爽，这钱真好赚。”车夫抛着手中的钱袋，傻笑着出了塔楼。一阵微风闯了进来，将石板上方的空气吹到两人附近，空气夹杂着浓郁的血腥，让金大匠屏住了呼吸，捂住口鼻，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
车夫将小心翼翼的将楼门关好，左右忘了一眼发现没人之后，便蹑手蹑脚的往宫外快步走去。
“他走了......哇，金大匠，要吐别吐在我身啊......”阿叶回过头去，被金大匠吓了一跳。
金大匠轻轻打开旁边的窗门，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说道：“这是尸臭......太恶心了......”
“金大匠，要不你先回去吧，接下来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金大匠惊讶的看着阿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阿叶接着说道：“我保证会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你。”
金大匠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也要去。本来就是我先提出来的，你只是我的跟班。”
阿叶无奈。来到石板旁边，‘开眼。’阿叶开启了武修的能力，将石板抬了起来。
石板下面是一条昏沉的楼梯，楼梯不大，没有护栏，沿着石壁搭建。楼梯之外则是一片黑暗的空间，能清楚感受到的，只有昏沉浓烈的血腥味......
金大匠从袖口掏出一根火折子，轻轻吹了两口气将其点燃。伸手朝里面一探究竟。
火光微乎其微，只能让人感觉到黑暗的幽深旷远，至少有不小与塔楼的空间存在......
“这么大的空间......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阿叶自言自语，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夺过身前的火折子，说道：“一有情况就往回跑，千万别回头。”
“嗯。”金大匠点了点头，后背已经微微凉透。
阿叶仔细观察着灵气的流动，两人不出声响的朝下走去。
“呼！”一响闷声从下方传来，引起空气的剧烈流动，气流砸在了塔楼的地板下被迫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黑暗中居然下起了小雨。
‘啼......踏......’一滴小雨点落在阿叶的手背上，‘烫！’阿叶瞬间就感受到雨滴居然是热的......将手抬到火苗能照亮的空间，定睛一看......
“这不是水......是血......”阿叶惊恐的说道。
“什么！”没等金大匠反应过来，“哗啦啦......”黑暗中便下起了一阵血雨！
“拿着。”阿叶急忙将火折子递给金大匠，微弱的火苗猛烈的摇晃着。阿叶脱下全部上衣将金大匠一层一层的罩住。
“那你怎么办？”金大匠蹲在楼梯上，护着火苗。
“不用管我！”阿叶撑着好几层衣物将金大匠裸的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雨水便将阿叶打成了血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僵尸。
阿叶无奈笑道：“金大匠，叫你别来了。这下可把我害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