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找到同伴（两更）
“对了，那你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荻浪带着些遗憾回应道：“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跟平常杀人案类似。，只是我很好奇究竟是谁会对土柳村村民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来。”
“你没看见街头的公示？”
“那就是我发布的，为何不知？”
孙膑好奇问道：“难道汉中刑法是一人犯罪全部株连吗？”
荻浪闻言，连忙解释道：“孙炳兄台万万不可误会，你试想，如果真如你说的那般，我还来查询线索干什么。”
“说的也是。”
“天色不早，先到我家吃顿热饭，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孙膑瞅了眼自己现在这副狼狈落魄模样，愣了愣，旋即点头。
走了大概个把时辰。
“前面那处便是我家。”
一座不怎么大的小院四周被茂密的树林围绕，隐约能瞅见里面有些许暗淡飘忽的灯火。
孙膑心生疑惑道：“既然在汉中官府做事，为何家会这般偏远？”
“不瞒兄台，我虽然身在府衙，却也是无奈之举。”
“无奈？”
这时，荻浪牵住孙膑手腕，极为热情说道：“咱们且进屋细说。”
由是，荻浪从偏房中寻了些熟食，舀了两碗酒。
声音有些惭愧道：“家中简陋，还望兄台切勿嫌弃。”
“荻浪兄弟言重。”
“荻浪兄弟家中只有一人？”
声音还在屋子中萦绕，烛光微微闪动，荻浪的影子在暗淡的烛光下晃动，有些惆怅模样。
“我自幼父母双亡，一个人在死人堆里活了下来，现在勉强找到个谋生的门路。”
说着话，荻浪忍不住抽泣了两声。
“荻浪兄弟，我这…我不是有心的。”
荻浪嘴角陡然朝外拉开，双手握在一起，说道：“我明白，兵荒马乱的时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言罢，两人互干了口酒，拽着筷子吃了几口菜。
“对了，兄台来汉中是有什么事情吗？”
孙膑磨了磨嘴皮子，嚼了几下嘴中的食物，吞下下去。道：“我现在要去冀州找一个人…”
“这人对兄台一定很重要吧？”
孙膑哼笑道：“重要？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可即便是这样，他重要的地位无人可以替代。”
荻浪越听越迷糊，吞下一口酒食问道：“那兄台今后有何打算吗？”
这时，孙膑陡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眼眸变得深邃起来，目光停留在桌上随风颤动的烛光，有些落道：“找到那个人，帮助他平定乱世！”
“噢！没想到兄台竟有此等大抱负，真是让我羞愧难当。”
孙膑突然灵光一闪，眼睛盯着荻浪道：“荻浪兄弟，要不我们一道上路，今后一起驰骋天下，建立不朽功勋。”
荻浪是个性情中人，从刚才追赶孙膑也不难看出身手非凡，自然不愿意屈在一个小小的衙门捕快事情。
心头自语道：“张鲁执政，整个朝廷**不堪。苛捐杂税，搞得老百姓怨声载道。军纪涣散，兵士乃至长官整日饮酒乐，无所事事，不可成大事。”
骤然脸色一横，语气坚恳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容我明日去郡衙辞下职务。“
闻言，孙膑顿时大悦。
旋即道：“荻浪兄弟，其实你是否去衙门根本不重要。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心里很清楚。”
“好，那咱们明天就动身出发…”
两人畅饮一番后倒在地上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孙膑与荻浪便到汉中寻了两匹好马，买了些干粮，就朝着冀州方向开始赶路。
话说张汉真是心狠手辣，上次没有抓到柳卿，竟然发布诏令昭告天下，只要有人能捉到柳卿，便以千金赏之。从此以后，柳卿之名便深深烙刻在东汉十三州。
“主公，汉中张汉竟然以千金买柳卿之头，看来…”
“看来当初想出一石二鸟之计帮助张鲁大破张绣的就是这个叫柳卿的人。”
“没错。”
两人相视而笑。
“公达，你随即以天子诏昭告天下，柳卿乃朝廷客卿，如有人报告其踪迹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荀攸鞠躬道：“主公此计甚妙，天下人才岂不团团上门。”
“世上常言，‘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可如今卧龙深盘老林，凤雏寻踪飘忽，是在难以捉摸。而这个柳卿，我倒觉得其才不亚于卧龙凤雏。”
“还有一件事情，或许对主公得到这个柳卿有助。”
“讲！”
荀攸姿态平稳，举举得当，道：“据说当日柳卿将计谋说与张汉后早就料到张汉会杀人灭口，于是当晚便由沔水赶回汉中土柳村，星夜与母亲逃离汉中。而张汉之后受到张鲁赏识，官拜羽元谋士兼将羽，有自行处置权。后来派人去土柳村寻柳卿不见，一怒之下屠杀全村人。”
曹操不屑道：“如此庸才竟也能授予这般官位，看来打败张绣后我们便可挥师西进，直取汉中三郡。”
“事实上如此一来，柳卿便不可能回益州，凉州、司州与荆州自然也去不得。在下愚见，柳卿势必会在冀州与兖州徘徊。”
荀攸语气很坚定，曹操自然看在眼里。
略显粗狂的声音道：“不管他在冀州还是兖州，我最怕的就是他从此隐姓埋名…”
荀攸连忙笑着说道：“主公大可放心，腾飞之龙可能屈于平谷之中？”
“恩，那你多派人去打听此人，一旦有消息，速报与我来。”
“诺！”
荀攸旋即退出大殿。
“要是我曹操得了如此贤才，还怕天下不可获取吗？”
曹操一人立于大殿之中，毫无遮掩的狂笑起来。
“报…启禀主公，张绣起五万大军今日出宛城，兵发魏兴。”
曹操听闻，挥手示意情报兵退去。
“等等…让郭嘉、荀攸来见我。”
“是！”
“贾诩这又是唱的那出戏，明知道我屯兵十万于洛阳，旨在等待时机攻打宛城，而张绣竟然会率兵五万攻打魏兴，难道张绣这人眼中就容不下别人占他分毫吗？”
洛阳城中，虽说被焚烧三天三夜，不过宫殿已修复大半。
曹操立于大殿，疑虑揣度张绣此番用意。
荻浪带着些遗憾回应道：“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跟平常杀人案类似。，只是我很好奇究竟是谁会对土柳村村民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来。”
“你没看见街头的公示？”
“那就是我发布的，为何不知？”
孙膑好奇问道：“难道汉中刑法是一人犯罪全部株连吗？”
荻浪闻言，连忙解释道：“孙炳兄台万万不可误会，你试想，如果真如你说的那般，我还来查询线索干什么。”
“说的也是。”
“天色不早，先到我家吃顿热饭，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孙膑瞅了眼自己现在这副狼狈落魄模样，愣了愣，旋即点头。
走了大概个把时辰。
“前面那处便是我家。”
一座不怎么大的小院四周被茂密的树林围绕，隐约能瞅见里面有些许暗淡飘忽的灯火。
孙膑心生疑惑道：“既然在汉中官府做事，为何家会这般偏远？”
“不瞒兄台，我虽然身在府衙，却也是无奈之举。”
“无奈？”
这时，荻浪牵住孙膑手腕，极为热情说道：“咱们且进屋细说。”
由是，荻浪从偏房中寻了些熟食，舀了两碗酒。
声音有些惭愧道：“家中简陋，还望兄台切勿嫌弃。”
“荻浪兄弟言重。”
“荻浪兄弟家中只有一人？”
声音还在屋子中萦绕，烛光微微闪动，荻浪的影子在暗淡的烛光下晃动，有些惆怅模样。
“我自幼父母双亡，一个人在死人堆里活了下来，现在勉强找到个谋生的门路。”
说着话，荻浪忍不住抽泣了两声。
“荻浪兄弟，我这…我不是有心的。”
荻浪嘴角陡然朝外拉开，双手握在一起，说道：“我明白，兵荒马乱的时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言罢，两人互干了口酒，拽着筷子吃了几口菜。
“对了，兄台来汉中是有什么事情吗？”
孙膑磨了磨嘴皮子，嚼了几下嘴中的食物，吞下下去。道：“我现在要去冀州找一个人…”
“这人对兄台一定很重要吧？”
孙膑哼笑道：“重要？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可即便是这样，他重要的地位无人可以替代。”
荻浪越听越迷糊，吞下一口酒食问道：“那兄台今后有何打算吗？”
这时，孙膑陡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眼眸变得深邃起来，目光停留在桌上随风颤动的烛光，有些落道：“找到那个人，帮助他平定乱世！”
“噢！没想到兄台竟有此等大抱负，真是让我羞愧难当。”
孙膑突然灵光一闪，眼睛盯着荻浪道：“荻浪兄弟，要不我们一道上路，今后一起驰骋天下，建立不朽功勋。”
荻浪是个性情中人，从刚才追赶孙膑也不难看出身手非凡，自然不愿意屈在一个小小的衙门捕快事情。
心头自语道：“张鲁执政，整个朝廷**不堪。苛捐杂税，搞得老百姓怨声载道。军纪涣散，兵士乃至长官整日饮酒乐，无所事事，不可成大事。”
骤然脸色一横，语气坚恳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容我明日去郡衙辞下职务。“
闻言，孙膑顿时大悦。
旋即道：“荻浪兄弟，其实你是否去衙门根本不重要。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心里很清楚。”
“好，那咱们明天就动身出发…”
两人畅饮一番后倒在地上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孙膑与荻浪便到汉中寻了两匹好马，买了些干粮，就朝着冀州方向开始赶路。
话说张汉真是心狠手辣，上次没有抓到柳卿，竟然发布诏令昭告天下，只要有人能捉到柳卿，便以千金赏之。从此以后，柳卿之名便深深烙刻在东汉十三州。
“主公，汉中张汉竟然以千金买柳卿之头，看来…”
“看来当初想出一石二鸟之计帮助张鲁大破张绣的就是这个叫柳卿的人。”
“没错。”
两人相视而笑。
“公达，你随即以天子诏昭告天下，柳卿乃朝廷客卿，如有人报告其踪迹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荀攸鞠躬道：“主公此计甚妙，天下人才岂不团团上门。”
“世上常言，‘卧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可如今卧龙深盘老林，凤雏寻踪飘忽，是在难以捉摸。而这个柳卿，我倒觉得其才不亚于卧龙凤雏。”
“还有一件事情，或许对主公得到这个柳卿有助。”
“讲！”
荀攸姿态平稳，举举得当，道：“据说当日柳卿将计谋说与张汉后早就料到张汉会杀人灭口，于是当晚便由沔水赶回汉中土柳村，星夜与母亲逃离汉中。而张汉之后受到张鲁赏识，官拜羽元谋士兼将羽，有自行处置权。后来派人去土柳村寻柳卿不见，一怒之下屠杀全村人。”
曹操不屑道：“如此庸才竟也能授予这般官位，看来打败张绣后我们便可挥师西进，直取汉中三郡。”
“事实上如此一来，柳卿便不可能回益州，凉州、司州与荆州自然也去不得。在下愚见，柳卿势必会在冀州与兖州徘徊。”
荀攸语气很坚定，曹操自然看在眼里。
略显粗狂的声音道：“不管他在冀州还是兖州，我最怕的就是他从此隐姓埋名…”
荀攸连忙笑着说道：“主公大可放心，腾飞之龙可能屈于平谷之中？”
“恩，那你多派人去打听此人，一旦有消息，速报与我来。”
“诺！”
荀攸旋即退出大殿。
“要是我曹操得了如此贤才，还怕天下不可获取吗？”
曹操一人立于大殿之中，毫无遮掩的狂笑起来。
“报…启禀主公，张绣起五万大军今日出宛城，兵发魏兴。”
曹操听闻，挥手示意情报兵退去。
“等等…让郭嘉、荀攸来见我。”
“是！”
“贾诩这又是唱的那出戏，明知道我屯兵十万于洛阳，旨在等待时机攻打宛城，而张绣竟然会率兵五万攻打魏兴，难道张绣这人眼中就容不下别人占他分毫吗？”
洛阳城中，虽说被焚烧三天三夜，不过宫殿已修复大半。
曹操立于大殿，疑虑揣度张绣此番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