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上古秘药
几个人说笑着又进了酒馆。
刚一落座，刚刚挨了大汉一巴掌的店伙计早把酒端了上来：“几位爷，多亏了你们小店才幸免于难。这壶‘梨花酿’是本店最好的酒，就送给几位爷尝尝，以表救命之恩。”店伙计说得实在，若不是牧飞尘出手相救，这小店有可能被大汉砸个稀烂也未可知。
牧飞尘听店伙计这么说，也不推辞，哈哈一笑：“几位小兄弟，伙计说得不错，这梨花酿可是誉满全城。多少达官显贵为了尝上一口，不知费了多少周转。今日我们有口福，就来他个不醉不归！”说着把起酒壶，给化玉几个人满满地斟了一杯。
这梨花酿果然名不虚传，微白的酒浆刚从酒壶里注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就飘散开来，惹得店里其他酒客纷纷探头往这边张望。
“刚刚斗得酣畅，没记清几位小兄弟的高名。在下斗胆再问一句，几位小兄弟怎么称呼？”牧飞尘抱拳道。
化玉答道：“牧大哥，我叫化玉。”
“我叫秦小虎。”
“我叫臣兮，叫我小胖就行。”小胖回答了一句，眼睛又落到那姑娘身上。
“敢问这位姑娘芳名？”牧飞尘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一句话问得姑娘脸一红，头埋得更低了。
“几位公子见笑，小女子姓傅，贱名春柔。”
“哈哈！好！今天能结识几位小英雄和春柔姑娘，牧某实乃三生有幸！请诸位务必满饮此杯！”牧飞尘爽朗地一笑，举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下去。
几个人也都纷纷端起酒杯，喝下了这一杯。化玉几人虽是第一次喝酒，却也尝出了这酒的妙处，入口柔和，更有几分清香萦绕口舌之间，口感醇厚，有些许淡淡的甜味。
“好酒！”秦小虎忍不住赞叹起来。
这时店伙计又端上来几样特色小菜，听得秦小虎赞叹，插了一句话：“小爷喜欢的话尽管畅饮，今日这酒一定让小爷喝个痛快！”
秦小虎微微欠身致谢。这时傅春柔端起酒杯道：“感谢几位公子搭救，春柔无以为报，一杯薄酒略表心意。请诸位公子赏脸，饮了这一杯。”
几人客气了一番，又饮了一杯。这酒看似不浓烈，后劲倒是蛮大。小胖饮了两杯后，脸颊上飞起一抹酡红，带着些酒意对傅春柔道：“柔姐姐，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卖艺呢？你家人呢？”
傅春柔见问，哀怨地谈了一口气：“春柔命苦，自小死了爹娘，跟着爷爷一路流浪。前些日子，爷爷重病，也撒手人寰。临终时，说让我去奉武城投奔远房亲戚。所以一路卖艺一路走来。今日不巧在这间酒馆遇上那醉汉，才惹出了这些事来。”
“奉武城离这里路途还遥远，春柔姑娘一人独行，这一路凶险，再招惹上歹人可麻烦了。”牧飞尘道。
“小女子的事就不劳几位公子费心了。”傅春柔幽怨地说道。
“嗨！这不容易嘛！跟我们走！我们一路把柔姐姐送到奉武城不就行了嘛！”小胖微眯着醉眼大包大揽道。
“这怎么好……”傅春柔道，“今日已经给几位公子添了许多麻烦，实在过意不去。”
“如果春柔姑娘不嫌弃，可暂在牧某家里小住，待明日差人去奉武城寻着你这位亲戚，再来接你可好？”牧飞尘道。
傅春柔低下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化玉道：“牧大哥的方法妥当些。春柔姐姐，就这么办吧。这酒家鱼龙混杂，对你来说确实不是个好去处。再惹上是非，恐怕不能像今日这般脱身了。”
傅春柔微微点头，看了一眼牧飞尘，轻声道谢。算是说定了这件事。
秦小虎便问牧飞尘：“牧大哥，聊了半天，还没请教，你是哪家公子？”
牧飞尘答道：“家父是这盘龙城城主牧天雷。”
几个人一阵惊呼。牧飞尘淡然一笑：“怎么？诸位听说在下是城主之子，就要另眼相看了吗？”
“怎么会！我小胖可不管你是城主之子还是什么的，最重要的是照顾好柔姐姐。”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回。
这时，化玉开口问道：“牧大哥，这个夺星帮是个什么来头？”
“就是就是！城主就这么任凭这些恶人鱼肉乡里吗？”秦小虎忿忿不平地说。
化玉觉得秦小虎这话有些施礼，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秦小虎会意，端起一杯酒：“牧大哥，小弟酒后失礼，请勿见怪。”说罢一扬脖饮尽杯中酒。
“哈哈，小虎兄弟不必多礼。实不相瞒，家父不是不想治理这夺星帮，而是实在没有良策。这夺星帮势力大得很，不但在盘龙城，就是周边这几个城，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帮主号称‘玉面罗刹’，已经是个修圣九阶兑泽境级别的高手。手下有‘射星使’、‘曳星使’、‘摘星使’和‘破星使’四大高手，旗下修师修士不计其数。他们隔三差五就来城里闹事、抢劫、无恶不作。这十里八乡就没有不惧怕他们的。”牧飞尘说到这里，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这也太胆大妄为了，这盘龙城离太炎城不远，可就在圣祖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敢这么为非作歹！”秦小虎怒道。
“小虎兄弟有所不知，这夺星帮不是我们所见的那种土匪和草寇。据说他们和帝国的某个大人物有关系，也不是家父这种级别的地方官员想治理就治理的。更何况他们平时也不聚在一起，倘若贸然出兵，万一不能一网打尽，等到他们纠集起来，吃亏的还是城中的百姓。”
“那就任他们这么恣意妄为？”化玉听到这里也有了怒气。
“是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最多就像今天这样，遇上了，打跑了，也就这样。”
“哼，要是这样，胖哥我还真想把这什么鸟帮连根拔起！”小胖豪言壮语道。
“如能彻底铲除，当然最好。只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唉，先不说他们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牧飞尘话锋一转，问道。
“我们刚从皇家修行学院出来，正赶上天黑了，就想着来城里寻点吃的。没想到与牧大哥相遇。”化玉道。
“皇家修行学院？”看得出牧飞尘吃惊不小，“难怪你们身手如此了得！”
“牧大哥过奖了。我们也都只是刚习得一些皮毛，实在不足为道。”化玉谦让道。
“陆院长近来还好吗？”牧飞尘问道，眼中掠过一丝愧疚之情。
“这么说牧大哥认得我们院长大人？”
“嗨，说来惭愧。在下还在学院里修行过。”牧飞尘说着，思绪似乎飞回了几年以前，“当年在学院修行之时，因为年少懵懂，因气不过学院的规章，和院长大人发生了争执，结果我赌气退学。现如今想来，当初真是太意气用事了。”
几个人边喝边聊，直到深夜。
“几位小兄弟，天色不早了，不如就去蔽舍休息，如何？”牧飞尘问道。
化玉等人见牧飞尘盛情邀请，不便推辞，便一路向牧府走去。
绕过这条街，没走几步路就到了盘龙城城主牧天雷府上。这是一座大宅子，门前两座丈余高的石麒麟威风凛凛分列左右，朱漆大门上缀有两件斗笠大小的龙头铺首。大门上方雕梁画栋，门梁上方挑起两盏大灯笼，上书牧府二字。
牧飞尘走上前去扣动门环。须臾，一位仆人模样的老者将门打开一条缝，见是牧飞尘忙拉开大门鞠躬施礼：“少爷您回来了。”
“嗯，四爷，老爷睡下了吗？”
“睡下了。”
“好，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你安排收拾几间客房，他们今天住在这里。”
老者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后院准备。
小胖环视了一下这座阔绰的宅院，苍松翠柏，奇花异草分列左右，中央地面是青石铺就，几进深的院落一眼望不到尽头，不禁叹道：“乖乖！真不愧是城主府上啊，真是气派！”
秦小虎剜了一眼小胖，低声道：“胖哥，兄弟求你了，别老这么大惊小怪的，让人家笑话！”
小胖不以为然地说：“哼！谁跟你比得起？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化玉见两人逗贫，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几个人走进堂屋，牧飞尘吩咐仆人端上茶来。
“小玉，按说你们几个现在还不该到毕业的年纪，这会儿从学院出来是有什么任务吗？”牧飞尘呷了一口茶，问道。
“不瞒牧大哥，我们这次不是出任务，是申请了退学，然后出来办点事。”
“退学了啊？还是蛮可惜的，学院真的不错，可以学到很多，尤其是那位狄南大人，虽说严厉了点儿，但教授修行真是一位不错的老师。”
“牧大哥也认得狄南大人吗？”秦小虎听牧飞尘提到自己的老师，忙开口问道。
“是啊。在下也曾是狄大人的学生呢。”
秦小虎听了，倍感亲切，道：“真是巧啊。我也是狄大人的学生。”
小胖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真不错，出趟门都能遇上亲戚。小虎，还不赶紧跪下拜见同门师兄？”
秦小虎也不理小胖，兀自跟牧飞尘聊了起来。
“你们退学，狄大人没挽留吗？”
“院长和老师知道我们的情况，说是让我们出来历练一下，但没有明确批准我们退学。”
“家里都知道你们这么早就出来闯荡吗？他们放心吗？”
“我爹从小就让我多闯荡，所以很支持。小胖和我情况一样，小玉……只有一个人，就自己给自己做主了。”
小胖见他们三人聊得火热，只有傅春柔默默地坐着，一语不发，于是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来：“嘿嘿，柔姐姐，今年你多大啦？”
“十六。”傅春柔含羞答道。
“我十二。”
“嗯。”
“柔姐姐，还没有婆家吧？”
傅春柔一听小胖问这话，脸一红，也不再理他，眼睛却偷偷地瞄了一眼牧飞尘。
“柔姐姐，我娶你好不好？”小胖见傅春柔愈发羞怯，便得寸进尺。
“我说，小胖，你要是再骚扰春柔姐姐，我可把你轰出去了啊！”秦小虎见小胖一脸贱笑地直往傅春柔身边凑，假意训斥道。
“管好你自己得了！你见了梁惜梦眼睛不也直吗！”小胖反唇相讥道。
几个人笑了一回。
(本章完)
刚一落座，刚刚挨了大汉一巴掌的店伙计早把酒端了上来：“几位爷，多亏了你们小店才幸免于难。这壶‘梨花酿’是本店最好的酒，就送给几位爷尝尝，以表救命之恩。”店伙计说得实在，若不是牧飞尘出手相救，这小店有可能被大汉砸个稀烂也未可知。
牧飞尘听店伙计这么说，也不推辞，哈哈一笑：“几位小兄弟，伙计说得不错，这梨花酿可是誉满全城。多少达官显贵为了尝上一口，不知费了多少周转。今日我们有口福，就来他个不醉不归！”说着把起酒壶，给化玉几个人满满地斟了一杯。
这梨花酿果然名不虚传，微白的酒浆刚从酒壶里注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就飘散开来，惹得店里其他酒客纷纷探头往这边张望。
“刚刚斗得酣畅，没记清几位小兄弟的高名。在下斗胆再问一句，几位小兄弟怎么称呼？”牧飞尘抱拳道。
化玉答道：“牧大哥，我叫化玉。”
“我叫秦小虎。”
“我叫臣兮，叫我小胖就行。”小胖回答了一句，眼睛又落到那姑娘身上。
“敢问这位姑娘芳名？”牧飞尘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一句话问得姑娘脸一红，头埋得更低了。
“几位公子见笑，小女子姓傅，贱名春柔。”
“哈哈！好！今天能结识几位小英雄和春柔姑娘，牧某实乃三生有幸！请诸位务必满饮此杯！”牧飞尘爽朗地一笑，举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下去。
几个人也都纷纷端起酒杯，喝下了这一杯。化玉几人虽是第一次喝酒，却也尝出了这酒的妙处，入口柔和，更有几分清香萦绕口舌之间，口感醇厚，有些许淡淡的甜味。
“好酒！”秦小虎忍不住赞叹起来。
这时店伙计又端上来几样特色小菜，听得秦小虎赞叹，插了一句话：“小爷喜欢的话尽管畅饮，今日这酒一定让小爷喝个痛快！”
秦小虎微微欠身致谢。这时傅春柔端起酒杯道：“感谢几位公子搭救，春柔无以为报，一杯薄酒略表心意。请诸位公子赏脸，饮了这一杯。”
几人客气了一番，又饮了一杯。这酒看似不浓烈，后劲倒是蛮大。小胖饮了两杯后，脸颊上飞起一抹酡红，带着些酒意对傅春柔道：“柔姐姐，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卖艺呢？你家人呢？”
傅春柔见问，哀怨地谈了一口气：“春柔命苦，自小死了爹娘，跟着爷爷一路流浪。前些日子，爷爷重病，也撒手人寰。临终时，说让我去奉武城投奔远房亲戚。所以一路卖艺一路走来。今日不巧在这间酒馆遇上那醉汉，才惹出了这些事来。”
“奉武城离这里路途还遥远，春柔姑娘一人独行，这一路凶险，再招惹上歹人可麻烦了。”牧飞尘道。
“小女子的事就不劳几位公子费心了。”傅春柔幽怨地说道。
“嗨！这不容易嘛！跟我们走！我们一路把柔姐姐送到奉武城不就行了嘛！”小胖微眯着醉眼大包大揽道。
“这怎么好……”傅春柔道，“今日已经给几位公子添了许多麻烦，实在过意不去。”
“如果春柔姑娘不嫌弃，可暂在牧某家里小住，待明日差人去奉武城寻着你这位亲戚，再来接你可好？”牧飞尘道。
傅春柔低下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化玉道：“牧大哥的方法妥当些。春柔姐姐，就这么办吧。这酒家鱼龙混杂，对你来说确实不是个好去处。再惹上是非，恐怕不能像今日这般脱身了。”
傅春柔微微点头，看了一眼牧飞尘，轻声道谢。算是说定了这件事。
秦小虎便问牧飞尘：“牧大哥，聊了半天，还没请教，你是哪家公子？”
牧飞尘答道：“家父是这盘龙城城主牧天雷。”
几个人一阵惊呼。牧飞尘淡然一笑：“怎么？诸位听说在下是城主之子，就要另眼相看了吗？”
“怎么会！我小胖可不管你是城主之子还是什么的，最重要的是照顾好柔姐姐。”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回。
这时，化玉开口问道：“牧大哥，这个夺星帮是个什么来头？”
“就是就是！城主就这么任凭这些恶人鱼肉乡里吗？”秦小虎忿忿不平地说。
化玉觉得秦小虎这话有些施礼，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秦小虎会意，端起一杯酒：“牧大哥，小弟酒后失礼，请勿见怪。”说罢一扬脖饮尽杯中酒。
“哈哈，小虎兄弟不必多礼。实不相瞒，家父不是不想治理这夺星帮，而是实在没有良策。这夺星帮势力大得很，不但在盘龙城，就是周边这几个城，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帮主号称‘玉面罗刹’，已经是个修圣九阶兑泽境级别的高手。手下有‘射星使’、‘曳星使’、‘摘星使’和‘破星使’四大高手，旗下修师修士不计其数。他们隔三差五就来城里闹事、抢劫、无恶不作。这十里八乡就没有不惧怕他们的。”牧飞尘说到这里，也是长叹了一口气。
“这也太胆大妄为了，这盘龙城离太炎城不远，可就在圣祖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敢这么为非作歹！”秦小虎怒道。
“小虎兄弟有所不知，这夺星帮不是我们所见的那种土匪和草寇。据说他们和帝国的某个大人物有关系，也不是家父这种级别的地方官员想治理就治理的。更何况他们平时也不聚在一起，倘若贸然出兵，万一不能一网打尽，等到他们纠集起来，吃亏的还是城中的百姓。”
“那就任他们这么恣意妄为？”化玉听到这里也有了怒气。
“是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最多就像今天这样，遇上了，打跑了，也就这样。”
“哼，要是这样，胖哥我还真想把这什么鸟帮连根拔起！”小胖豪言壮语道。
“如能彻底铲除，当然最好。只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唉，先不说他们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牧飞尘话锋一转，问道。
“我们刚从皇家修行学院出来，正赶上天黑了，就想着来城里寻点吃的。没想到与牧大哥相遇。”化玉道。
“皇家修行学院？”看得出牧飞尘吃惊不小，“难怪你们身手如此了得！”
“牧大哥过奖了。我们也都只是刚习得一些皮毛，实在不足为道。”化玉谦让道。
“陆院长近来还好吗？”牧飞尘问道，眼中掠过一丝愧疚之情。
“这么说牧大哥认得我们院长大人？”
“嗨，说来惭愧。在下还在学院里修行过。”牧飞尘说着，思绪似乎飞回了几年以前，“当年在学院修行之时，因为年少懵懂，因气不过学院的规章，和院长大人发生了争执，结果我赌气退学。现如今想来，当初真是太意气用事了。”
几个人边喝边聊，直到深夜。
“几位小兄弟，天色不早了，不如就去蔽舍休息，如何？”牧飞尘问道。
化玉等人见牧飞尘盛情邀请，不便推辞，便一路向牧府走去。
绕过这条街，没走几步路就到了盘龙城城主牧天雷府上。这是一座大宅子，门前两座丈余高的石麒麟威风凛凛分列左右，朱漆大门上缀有两件斗笠大小的龙头铺首。大门上方雕梁画栋，门梁上方挑起两盏大灯笼，上书牧府二字。
牧飞尘走上前去扣动门环。须臾，一位仆人模样的老者将门打开一条缝，见是牧飞尘忙拉开大门鞠躬施礼：“少爷您回来了。”
“嗯，四爷，老爷睡下了吗？”
“睡下了。”
“好，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你安排收拾几间客房，他们今天住在这里。”
老者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后院准备。
小胖环视了一下这座阔绰的宅院，苍松翠柏，奇花异草分列左右，中央地面是青石铺就，几进深的院落一眼望不到尽头，不禁叹道：“乖乖！真不愧是城主府上啊，真是气派！”
秦小虎剜了一眼小胖，低声道：“胖哥，兄弟求你了，别老这么大惊小怪的，让人家笑话！”
小胖不以为然地说：“哼！谁跟你比得起？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化玉见两人逗贫，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几个人走进堂屋，牧飞尘吩咐仆人端上茶来。
“小玉，按说你们几个现在还不该到毕业的年纪，这会儿从学院出来是有什么任务吗？”牧飞尘呷了一口茶，问道。
“不瞒牧大哥，我们这次不是出任务，是申请了退学，然后出来办点事。”
“退学了啊？还是蛮可惜的，学院真的不错，可以学到很多，尤其是那位狄南大人，虽说严厉了点儿，但教授修行真是一位不错的老师。”
“牧大哥也认得狄南大人吗？”秦小虎听牧飞尘提到自己的老师，忙开口问道。
“是啊。在下也曾是狄大人的学生呢。”
秦小虎听了，倍感亲切，道：“真是巧啊。我也是狄大人的学生。”
小胖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真不错，出趟门都能遇上亲戚。小虎，还不赶紧跪下拜见同门师兄？”
秦小虎也不理小胖，兀自跟牧飞尘聊了起来。
“你们退学，狄大人没挽留吗？”
“院长和老师知道我们的情况，说是让我们出来历练一下，但没有明确批准我们退学。”
“家里都知道你们这么早就出来闯荡吗？他们放心吗？”
“我爹从小就让我多闯荡，所以很支持。小胖和我情况一样，小玉……只有一个人，就自己给自己做主了。”
小胖见他们三人聊得火热，只有傅春柔默默地坐着，一语不发，于是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来：“嘿嘿，柔姐姐，今年你多大啦？”
“十六。”傅春柔含羞答道。
“我十二。”
“嗯。”
“柔姐姐，还没有婆家吧？”
傅春柔一听小胖问这话，脸一红，也不再理他，眼睛却偷偷地瞄了一眼牧飞尘。
“柔姐姐，我娶你好不好？”小胖见傅春柔愈发羞怯，便得寸进尺。
“我说，小胖，你要是再骚扰春柔姐姐，我可把你轰出去了啊！”秦小虎见小胖一脸贱笑地直往傅春柔身边凑，假意训斥道。
“管好你自己得了！你见了梁惜梦眼睛不也直吗！”小胖反唇相讥道。
几个人笑了一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