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河滩上的美少女（1）
安森醒了过来，浑身松软，懒得动弹。他从脑后抽出手放在旁边。手一触到泥土，他马上醒悟到现在正身在何方。他举起手表看看，十点了。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斑驳的阳光透过海葡萄的叶子，洒在他的身上。他感到又渴又热，眼前来回晃动着一个细长的影子。是谁？班尼亚在哪里？安森慢慢抬起头，透过树叶和草丛，朝河滩望去。他一下子僵住了，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心跳和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河滩中央的岩石上坐着一个裸体少女，正侧对着他。她的双手放在腰际两侧，撑着岩石，小脸微扬，闭目享受着晨光，修长白皙地美腿在水里惬意地晃着。
说她一丝不挂也不准确，因为她腰间至少还系了条白纱，只是那白纱薄如蝉翼，恍若透明，湿漉漉地贴着她光滑白皙的大腿，肌肤在水纹下隔着白纱若隐若现，分外惹人遐想。
她的上身则完全是**的，体态玲珑有致，肌肤胜雪，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珠光。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往上是造型优美，丰满挺拔的酥胸，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雪白得动人，顶端还点缀着鲜红欲滴的蓓蕾，极红与极白的交相印衬，带给旁观者极强的视觉冲击。嫩藕一样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垂在腰间，圆润滑嫩的珍珠肩，披散着一头乌黑如锻的，像海草般浓密微卷的及腰长发。
如此出格大胆的打扮，安森只当风月场所的女子才会有。然而面前的这个少女，却一点也不让他觉得浪荡，相反更显得清雅绝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清秀，姿容秀丽无比。看着还显稚嫩，约摸18、9岁的样子，尽显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姿态。
这幅图画真奇妙：宁静的海滩上，蔚蓝色的大海旁，一个裸体少女正在仰头晒太阳。这使安森想起了神话故事里的蓬莱岛少女。他心中自言自语地说道：“世间竟有如此出尘脱俗的少女。”
她从哪儿来的？怎么来的？来这里干什么呢？安森心中泛起了许多疑问。他抬起头来，四下搜寻着整个海滩。海滩上空空旷旷，一个黑点也没有。
河流的入海口在右边200米以外，左边是伸进河里的一小块沙洲，附近散布着大大小小的乱石，一只小船藏在乱石堆中，也许就是这个姑娘的小船。
安森估计那条船不会很重，不然一个人没法拖上来。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呢？安森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只发现海滩上有一行脚印，一直通到那个姑娘跟前。
安森心里直纳闷，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她看上去既不像住在这儿的岛民，也不像划船时迷了航。那她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突然，她两臂向上一举，打了个呵欠，然后她哼起了小调，声音清脆甜美。小调是格拉那普的一首民谣。
安森也很喜欢，心里一喜，舔了一下嘴唇，跟着曲调放声唱道：她那如水的眼波能荡起小船，她那浓密的头发能引来小羊……
她显然吃惊不小，两只手闪电般地缩回来，捂住胸口，背上的肌肉一阵颤动。“谁？”她猛地转过身来，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遮在脸上，指缝间露出一双惊恐不安的眼睛。她的声音紧张得直发抖。
安森从树丛中钻出来，双手摇摆着，表示他没有武器，然后友好地看着她，笑一笑：“我是非法闯进来的，不会伤害你。”
她把捂在脸上的那只手移开，这下她的脸整个暴露出来。安森暗自惊叹她的美丽。这是一张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面孔。长长的睫毛，黑色的大眼睛，在阳光下显得分外明亮。小巧玲珑的鹤鼻，嘴巴用力咬着，紧紧绷着两片鲜艳的红唇。那两片嘴唇如果松开，一定有很迷人的线条。她看上去很愤怒，下巴微微翘起，显得傲然不可侵犯。
她瞪着安森，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儿来？”
“我是华人，一个热爱植物的学者。”
她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你怎么到这儿来的，是不是一直躲在这儿偷看我？”
“我才看了你顶多十分钟。至于我是怎样来这儿的，必须在我知道你是谁之后，才能回答你。”
“十分钟？！”少女听了好像要气冒烟了一样。
“很抱歉，我是欣赏了一会儿。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安森温柔地道歉道，然而声音却从容大方得听不出一丝歉意。
“我呀，也是华人，跟你一样，是植物爱好者。”
“嗯。我是划小船到这儿来的。你呢？”
“我也是。怎么没看见你的船？”
“和我同行的还有一个朋友，我们把船藏在树林里了。”
“可这儿看不出有船拖过。”
“我们很小心，抹掉了所有痕迹。哪儿像你，”安森指了指她那堆石头以及她的船，“你这样会惹祸的。你有帆吗？进来时一直扬着帆吗？”
“有帆。干吗不扬帆呢？我每次来都是这样。”
“那你肯定被它们的雷达发现了。”
“他们根本抓不到我，从来没有过。”她甩了甩头发，从岩石上跳下来。见安森不像什么坏人，她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你叫什么名字？”
“安森。你呢？”
“我叫海砂。”
“姓什么呢？”
“我就姓海。”
安森笑了。
“你干吗要笑？”
“不为什么，我觉得海砂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当然，比你的名字好多了！”她骄傲地扬起下巴，模样很神气但也很可爱。
“的确。真高兴在这里见到你。”安森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斑驳的阳光透过海葡萄的叶子，洒在他的身上。他感到又渴又热，眼前来回晃动着一个细长的影子。是谁？班尼亚在哪里？安森慢慢抬起头，透过树叶和草丛，朝河滩望去。他一下子僵住了，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心跳和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河滩中央的岩石上坐着一个裸体少女，正侧对着他。她的双手放在腰际两侧，撑着岩石，小脸微扬，闭目享受着晨光，修长白皙地美腿在水里惬意地晃着。
说她一丝不挂也不准确，因为她腰间至少还系了条白纱，只是那白纱薄如蝉翼，恍若透明，湿漉漉地贴着她光滑白皙的大腿，肌肤在水纹下隔着白纱若隐若现，分外惹人遐想。
她的上身则完全是**的，体态玲珑有致，肌肤胜雪，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珠光。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往上是造型优美，丰满挺拔的酥胸，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雪白得动人，顶端还点缀着鲜红欲滴的蓓蕾，极红与极白的交相印衬，带给旁观者极强的视觉冲击。嫩藕一样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垂在腰间，圆润滑嫩的珍珠肩，披散着一头乌黑如锻的，像海草般浓密微卷的及腰长发。
如此出格大胆的打扮，安森只当风月场所的女子才会有。然而面前的这个少女，却一点也不让他觉得浪荡，相反更显得清雅绝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清秀，姿容秀丽无比。看着还显稚嫩，约摸18、9岁的样子，尽显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姿态。
这幅图画真奇妙：宁静的海滩上，蔚蓝色的大海旁，一个裸体少女正在仰头晒太阳。这使安森想起了神话故事里的蓬莱岛少女。他心中自言自语地说道：“世间竟有如此出尘脱俗的少女。”
她从哪儿来的？怎么来的？来这里干什么呢？安森心中泛起了许多疑问。他抬起头来，四下搜寻着整个海滩。海滩上空空旷旷，一个黑点也没有。
河流的入海口在右边200米以外，左边是伸进河里的一小块沙洲，附近散布着大大小小的乱石，一只小船藏在乱石堆中，也许就是这个姑娘的小船。
安森估计那条船不会很重，不然一个人没法拖上来。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呢？安森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只发现海滩上有一行脚印，一直通到那个姑娘跟前。
安森心里直纳闷，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她看上去既不像住在这儿的岛民，也不像划船时迷了航。那她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突然，她两臂向上一举，打了个呵欠，然后她哼起了小调，声音清脆甜美。小调是格拉那普的一首民谣。
安森也很喜欢，心里一喜，舔了一下嘴唇，跟着曲调放声唱道：她那如水的眼波能荡起小船，她那浓密的头发能引来小羊……
她显然吃惊不小，两只手闪电般地缩回来，捂住胸口，背上的肌肉一阵颤动。“谁？”她猛地转过身来，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遮在脸上，指缝间露出一双惊恐不安的眼睛。她的声音紧张得直发抖。
安森从树丛中钻出来，双手摇摆着，表示他没有武器，然后友好地看着她，笑一笑：“我是非法闯进来的，不会伤害你。”
她把捂在脸上的那只手移开，这下她的脸整个暴露出来。安森暗自惊叹她的美丽。这是一张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面孔。长长的睫毛，黑色的大眼睛，在阳光下显得分外明亮。小巧玲珑的鹤鼻，嘴巴用力咬着，紧紧绷着两片鲜艳的红唇。那两片嘴唇如果松开，一定有很迷人的线条。她看上去很愤怒，下巴微微翘起，显得傲然不可侵犯。
她瞪着安森，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儿来？”
“我是华人，一个热爱植物的学者。”
她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你怎么到这儿来的，是不是一直躲在这儿偷看我？”
“我才看了你顶多十分钟。至于我是怎样来这儿的，必须在我知道你是谁之后，才能回答你。”
“十分钟？！”少女听了好像要气冒烟了一样。
“很抱歉，我是欣赏了一会儿。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安森温柔地道歉道，然而声音却从容大方得听不出一丝歉意。
“我呀，也是华人，跟你一样，是植物爱好者。”
“嗯。我是划小船到这儿来的。你呢？”
“我也是。怎么没看见你的船？”
“和我同行的还有一个朋友，我们把船藏在树林里了。”
“可这儿看不出有船拖过。”
“我们很小心，抹掉了所有痕迹。哪儿像你，”安森指了指她那堆石头以及她的船，“你这样会惹祸的。你有帆吗？进来时一直扬着帆吗？”
“有帆。干吗不扬帆呢？我每次来都是这样。”
“那你肯定被它们的雷达发现了。”
“他们根本抓不到我，从来没有过。”她甩了甩头发，从岩石上跳下来。见安森不像什么坏人，她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你叫什么名字？”
“安森。你呢？”
“我叫海砂。”
“姓什么呢？”
“我就姓海。”
安森笑了。
“你干吗要笑？”
“不为什么，我觉得海砂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当然，比你的名字好多了！”她骄傲地扬起下巴，模样很神气但也很可爱。
“的确。真高兴在这里见到你。”安森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