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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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泼妇

“什么叫把该拿的都拿走啊?”凌母多看了我的旅行包一眼,眼角也逐渐锋利起来。--

凌父在一旁说道:“恩恩去朋友那里住些日子,拿几件衣服罢了。”示意凌母不要闹。

“走吧。”可欣挽起我的手朝门口走去。

“慢着。”凌母拦在了可欣面前,却是对着我说道:“恩恩,妈自然是相信你的,可谁知道你这个朋友手脚干净不干净?我要看看这个旅行包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凌母有些过份了,可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多做纠缠,她要看就看吧,看完了早早离开,就对着可欣道:“让她看吧

。”

“看?你怎么这么好说话?这可是侮辱人的事情。”可欣不雅的翻翻白眼,就冲着凌母说:“我告诉你,恩恩她心地善良,从小又被她爸妈教育得好,可不代表我这么好欺负,想看,没门。”说着可欣就拉着我离开。

“你敢走?”凌母说着就放下婴儿衣服一手过来抢旅行包。

可欣倒是愣了下,她没有想到凌母会过来抢,使劲的纂着包包一下子夺了回来,没让凌母抢成。而凌母是用了力气抢,这被可欣夺了一下,她力气一松,竟然朝后退去随即跌了个狗朝天的姿势。

下一刻,就听见凌母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来人啊,家里出贼了,来人啊,家里出贼了”

可欣一手抚额,故意看了一张黑脸的我:“恩恩,平常你是怎么办?”

平常的我吗?我冷笑:“冷眼旁观。”

“你行,我不行。这般泼妇的样子,不让博友们实在是太浪费资源了。”可欣随即拿出了手机,对着凌母就是录起了录像来,边录边对着凌母大声说:“你哭得再凄惨一些,动作幅度再大些,我要把这个传到网上去和博友们共享,你很快就能出名了。”

一听上传网上,凌母迅速的停止了哭,脸色堪比猪肝色,现在信息发达,各种网上都是**的视频啊照片啊,凌母自然知道传上网代表着什么,迅速站起来就要抢可欣的手机,只可惜她人没有可欣高,别说抢,就连碰都难以碰到。

“再来啊,再来啊。”可欣心情非常的愉快。

凌母见什么也抢不到,拿桌上方才给可欣泡的茶就朝着可欣泼了过去,不过被可欣避过。

“你,你个下贱的女人,竟然在我们家也这么放肆,你信不信我抓警报你啊?”凌母见什么用也没有,恶狠狠的说道。

“报吧,随便把你儿子和你女儿变成了奸夫银**的事情也给警察叔叔说说?”

“你怎么知道的?”凌母目光陡的射向我:“李恩,是你说出去的?”

我还没回,可欣就道:“这还用得着可欣来说吗?早就闹得满城都知道了

。”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这张贱嘴。”凌母恶狠狠的望着我:“怎么?对你好了这几天,你又犯贱了?像你这种人就是不能对你好,稍好一点就想骑在我们凌家头上?没门。”

凌父显然听不下去了,指着凌母说:“够了,你说够了没有?这个家到底想闹哪样你才会收手?”

“你什么意思?家里要不是李恩这女人,能闹成这样吗?”一听到自个老公也这么说她,凌母又是大哭,边哭边一手指着心厉声说:“自从娶了这个女人进门,我们凌家就变得不对劲了,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给我们凌家带来了晦气。”

凌母的目光凶狠匆望着我。

我不想与凌母一般见识,但她就是有惹怒人的本事,三年的愤怒在此刻又被点燃,可我还是忍着,直到她说了下一句。

凌母一边哭一边尖声道:“要不是这个女人,凌肃和凌庄怎么可能变成那样?他们一直都是好兄妹啊,要是这个贱女人贤惠点,凌肃更不可能和许菁那个贱女人在一起,凌庄也不可能对我像下人那般差使。”

可欣的嘴已经张成了o字型,她看着凌母既是愤怒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显然忘了一件事,”我已经习惯了凌家这种颠倒是非,不分黑白的龌龊性子,心里愤怒如涛,却还是平静而冷漠的说:“凌肃在凌庄15岁的时候已经勾搭上了,那时凌庄应该未满14周岁吧,凌肃属于强抱未成年,你更别忘了,三年前,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们凌家任何一个人时,是你的好儿子好女儿把你气得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为此,你还精神错乱,住了一年的精神病院。”

我每说一句,凌母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看着我的怨看也越来越多

“凌肃和许菁会勾搭在一起,那是他自己的道德问题,或者说是你这个母亲教育他有问题,与我李恩没有任何关系。”我无视于凌母怨恨越来越多的面庞,淡然道。

可欣此时已经朝我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你胡说八道什么?”凌母的声音比起以往来又尖厉了几分,一手颤抖的指着我:“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女人有晦气,才让我们凌家如此不省事,什么15岁?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会不知道吗?是你进了家门后,才变成这样。”

“你信不信我再给你几巴掌?”可欣别说看,听也听不下去了。

“你敢?”凌母仗着有凌父在,挺起了胸膛,“你别忘了这里是凌家。”

“我有什么不敢的,对你这种人就得武力镇压。”可欣就要冲上前,但被我拉住,“跟她多说无益,我们走吧。”

“你们谁也不能走。”凌母拦住了我们,“把包打开给我检查过才可以走出这里,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你报啊,你想要出丑你就报。”

凌母黑着脸:“你要出去,除非踏在我身上出去。”

“你以为我不敢啊?”

我闭闭眸,脑海里闪过的是那本红红的小本子,顿觉有股子清风抚过,又将我心里差点就要暴走的愤怒压了下去,但在下一刻,我就使劲推开了凌母,打开了门。

“李恩,你个贱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们李家全家都会不得好死的。”凌母在声音在后面咆哮。

可欣听了就要转回去:“不打她实在难消我心中之气。”

我拉住了她:“走吧,你越和她闹,她闹腾的越凶,这样的女人你只有以静制动,要不然吃亏的是我们。”

可欣最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