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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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为自己倒了杯开水,正在纳闷这个棒子是干嘛用的,当凌肃无奈的拿着这根棒子(我是可爱的扫黄大队哦,么么哒~~)代替了他自己,并且许菁在棒子震动下喊出的**声音时,我喝进嘴的水猛的喷了出来。

可欣发过来一个短信:“新剧情,有看头。要是这个时候凌庄能冲进来,那就完美了。”

可欣的短信才看完,转到微信时,就见储物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拿着扫把的凌庄就冲了进来,当见到凌肃和许菁二人正在做的事时,先是怔了一下,之后,她的扫把就狠狠落在了许菁果果的身体上

那个凶猛,那个残暴,那个无情……

我睁大了眼,想来那边的可欣也同我这般,板板擦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住手”凌肃想去夺凌庄手中的扫把,可又不敢太用力,见许菁想要跑出储物间,凌肃又把门顶住说:“你想让爸妈也知道吗?”

许菁惨叫声喊起,凌庄打得更为用力。

最终,凌肃把凌庄手中的扫把夺了过来,凌庄还不解气,骂道:“不要脸的狐狸精,贱人,我让你勾引我哥”

许菁身上已经是紫一块青一块,模样好不狼狈。

我看了看时间,他们已经折腾了一个半小时,这半小时刚好能做成一个剧情电影,我真的有种想立马把这些录像都放在他们面前的冲动。

关了微信,我赶紧入睡。

隔天一大早,我并没有看到许菁,想来是昨晚受的伤太重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应该早早就去上班了。

凌庄的胃口不错,显然心情非常之好,凌肃则是臭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

凌家父母什么也没说,对这个儿子,她们既不管教也不说教,只是沉默的吃着自己的早饭。

我才喝完一碗粥,凌家的大门就被打开,脸上贴着几个ok绷的许菁走了进来,于此同时,进来的还有几个男人,看他们的打扮倒像是装潢公司的人。

“许菁,你还有脸回来?”见到许菁,凌庄就尖声道。

许菁冷望了凌家人一眼,领着这些人进了她在的储物间:“把这墙给我拆了,装上全景玻璃,院子的一半都合到里面来,三天时间一定要弄完。”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见许菁要动房子,凌母坐不住了,急急忙忙赶过去。

“看什么?扩大我的房间啊

。有问题吗?”许菁问的那个光明正大,反将凌母问住了。

好半响,凌母才道:“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

此时,几个男人已开始施工,一瞬间,那薄薄的单墙就被打了个窟窿,这储物间后面是院子,院子不大,也就十来平方,我看许菁这意思,是要将大半个院子都给合了进来,这样一来,储物间就变得很大了,跟可以主卧室比大小。

“住手”凌母惊喊道:“你这个女人讲不讲理啊?”

“我只知道这是我男人的家里,而我男人也说了,我可以任意做主。”许菁压根就无视凌母,这话是挑畔的望着凌庄的。

“就算你能任意做主,可这样拆房子,你怎么就不跟我说一下?”凌肃的脸这些日子来一直是阴沉着的,加上也没怎么睡好,看着憔悴不已,那模样像一下子苍桑了几岁。

这样的热闹,我倒不急于看,想来今后几个月的时间里,常能看到。

今天,我还要去做一件事,一件比这更为重要的事。

天气很不错,万里无云,加上已渐入秋季,也不能说热。

时间还早,公交车上并没有多少人,而我去的又是郊区,避开了城中心,因此一路微风轻抚,很是舒畅

二个小时后,我来到了虽然已合并入城内,但还是极副有小城镇气息的片区内,这里公交车站还没有建好,因此只要是在路这的,司机可以随意为你停车。

我站在了福利院门口。

此时,正有人来开门,那人一见到我,愣了下,随即开心的道:“恩恩,你怎么来了?”正是副院长路阿姨。

“路阿姨早啊。”从读大学开始,我就在这里做着义工,直到发现凌肃和凌庄的奸情前,我还每星期来这里帮忙一次,而到现在,已经有近三个月没来了:“这几个月发生了些事情,也就没来,孩子们都好吗?”

曾经我想过,要真是不会生孩子,就来这里领养一个,可没有想到事情会有那样的变化

“好好,现在正要开始做早操了,吃早饭没?快进来一起吃吧。”

我点点头。

这个孤儿院的设施并不好,房子也时老式的农村房,院子不大,横七竖八的放着几根杆子晾衣服,能供给孩子们的娱乐场所几乎没有,就算是做早操,也是每个人有空位的地方一站。

路阿姨将我接进了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孩子睡觉的地方。

“院长呢?”左右没看到院长,我问。

“院长去城里了,这一块地被一家建筑公司看上了,院长想着要是能多谈点价格下来,就能给孩子们整一块高净的屋子,就去谈价去了。”

“这是好事啊。”我随即从包里拿出了昨天才从可欣那拿到了20万元的支票放在了路阿姨手中。

“这是什么?”路阿姨惊奇的看着我:“20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淡淡一笑:“天上掉下来的。”

一听我这么说,路阿姨笑了,推拒:“你这孩子,你不是说你们的房子还在贷款吗?家里也是缺钱的,给我做什么?院长要是谈下了价钱,孩子们都不用愁,你拿回去吧。”

“我不缺钱,拿着吧,也算是我给孩子们的一点心事,要入秋了,天气也会冷下来,给孩子每人添件冬衣,要不然我看着难受。”

见我一脸诚意,院里也确实需要钱,路阿姨也就没再推了。

本来想再看看孩子们,可这一看估计一天就要花这里了,我就朝着路阿姨告了别。

钱,我是缺的,但这样的钱我不稀罕用,这张支票我握在手里,想到的就是凌肃的背叛和这三年为凌家做牛做马,被利用的那么彻底,握着这张支票,我只觉得自己被贱踏的可怜,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我心灵里的那份屈辱,再者,总觉得如果我花了这钱,像是在一直提醒自己这三年来干下了什么蠢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