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诡异源泉
“魔族贵客，情赎老朽无能，查不出你们要找的人来自何方。”
“长老客气了，这本是我魔族家丑，您肯花费巫力帮助我们，已经让我们受宠若惊了，怎敢再多怪罪。”
不周山的山腰上，一个由兽皮大帐群组成的部落栖息在那里，每个帐篷上伫立一根细长的木杆，木杆的顶上绑着由各类兽的兽皮编制成的风信子，迎风飞舞，栩栩如真。
在一个杆子上绑着“雪狐”的帐篷里，巫族族长端坐在主位，他面前席着一方矮桌，其上，一堆兽骨零散的散落着。
巫族族长摆弄着兽骨，还拿起一个面盆大的算术工具弹得噼啪作响。
良久，巫族族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无奈的摇了摇头，取出一块龟甲，放到火盆中烧灼。
啪！
龟甲被烧的龟裂，其上有某种杂乱的纹路。
巫族族长太抬手将龟甲招了上来，放入冷水中快速冷却。
龟甲碎了。
族长不以为意，将碎片捞出来，放在桌子上又重新摆弄了一番。
还是不行。
“咳！魔族的客人，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这圣杯碎片上的气息，我实在是推算不出到底是来自何方。”
坐在客座上的是一位穿着黑色魔法袍的老妪。
老妪咂吧砸吧嘴巴，不甘心道：“我奉命追敌，一路打探敌人踪迹，毫无所获，率领侦察队来到这附近，听说这不周山上栖居着神秘莫测的巫族，能通晓古今未来，预言运气，测吉凶，也能杀人于无形。
难道我听到的只是戏言？
不知巫族有何本领，竟能立族？”
巫族族长面色变了变，皱起眉头，随后舒缓了下来，摇头道：
“魔族的客人，或许是我学艺不精，无法根据这圣杯碎片上的莫名气息推导出其主人行踪，您若是有更好的方法，就请走吧，恕不远送。”
“你……”
老妪拍了拍大腿，颓然道：“巫族的朋友，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巫族族长好奇道：“不知贵族为何耗费如此高的代价巡查此时？其中隐情可否告知？若是知道来龙去脉，或许能提高些成功率。”
“不瞒巫族朋友，这是我魔族的耻辱，我族魔王竟然在家门口让人给打了，还被打的昏迷，连天帝赐的大圣杯都炸了……”
巫族族长仔细的听魔族来客说了一遍事情原委，缓缓开口道：
“你们魔族的族长对此可有话说？”
“我族魔王说，敌人可能与三界即将到来的大劫有关，让我不可深入追究。”
“这就是了。”
巫族族长提起大圣杯碎片，放在镜子上，口颂莫名祷文，顿时，一股玄奇神秘的波动散发出去，传递向莫名地方。
镜子上一个黑点出现在中心，黑点随着巫族族长的祷文，修炼扩大，向镜子边缘扩散，不一会儿，便蔓延至整个镜子，被镜子边缘所挡，止住了。
巫族族长也随之停下了祷文，反复打量镜面，为了确定结果，又抓了几只蚂蚁到镜面上，用木棍拨弄了两下，那几只蚂蚁被驱赶的四处乱窜，但任凭蚂蚁如何逃脱，总是逃不出镜面，被镜子边缘挡了回来。
即便如此，那几只蚂蚁也是竭尽全力想突破镜子边缘，逃出去。
魔族长老看的惊奇：“你这镜子是不是太小了？我观它们似乎想跑到镜中更远的地方，却跑不出去。
那团黑斑纹也是，似乎如果没有镜框的束缚，还能扩散的更远的样子。”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魔族的朋友，你不知我巫族巫术的原理，这面镜子，代表的是地球三界啊。
敌人不在这镜面之中，说明，敌人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啊。”
老妪惊讶道：“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是说天子？”
“呵呵，非也，天子是在睡梦时一魂受天心所引，机缘巧合之下才来到我们这个时空，后又得周公梦道神通相助，助其梦回千古，又有诸神祝福护佑，助其穿越时灵体不坏。
可以说，天子是得天独厚的头一份，不可复制，为世间唯一。”
“而且，即便如此，天子也只能梦灵之体穿越，有诸多限制枷锁。
不得修习仙术，于肉身加持，更无丝毫战力，只能凭借灵体学习仙法，待回归肉身之时，再自行修炼，不可直接得师傅看护指点，事倍功半，不成大器，只能留待其自行修炼成神时再由贵族魔王召唤，令其肉身穿越，方可真正降临我们这个时空。”
“这…若是如此，敌人又是来自哪里？请族长明示。”
族长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魔族长老会意，拿出一只水晶球，笑道：“这是我亲自炼制的水晶球，不知族长可否看得上眼。”
巫族族长收起水晶球，摇头道：“若是我猜测成真，这敌人真的非同小可，故此我族也需要好好筹备，朋友莫要笑我贪心。”
老妪面色严肃，拱手道：“族长请讲。”
“你知我们这个世界分为天，地，人三界，天界乃众神栖居之所，掌握大道规则，维护人间界与地府的秩序和平。
除此之外，便是三界的缝隙，酆都。
酆都身处混沌，秩序混乱，神不可久留，人不得活，只有一些酆都原住民住在那里，因为无天庭管教，实为蛮夷之地。
但，也是这个世界的生灵。”
巫族族长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道：“可，你知这三界之外是何地？”
“三界之外？不是混沌吗？”
“混沌之外呢？”
“这……”
“我巫族巫术讲究操控天地之力，修炼至大成，整个天地都为我服务，
上至星辰宇宙，下至草木龟甲，皆蕴含大道，窥一斑而知全豹，得一山而知全貌，知微见著，因法得术。
故此，即便相隔万里，便可知人踪迹，得天地之力，杀人于无形。”
“我得你这圣杯碎片，上面的气息任我如何推演，就是探寻不出其主人踪迹，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敌人也颇为精通巫术，隔绝了自身与天地的联系，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这第二嘛，我猜测敌人可能是来自于有别我们这片天地的其它宇宙。”
“若论巫术，想达到隔绝天地的程度，很难，有此成就者屈指可数，我也不认为他们会做出此等事。
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刺杀天神。更别说差点将天神困死了。”
老妪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水，紧张道：“可这……来自其它宇宙，实在太耸人听闻了。”
“其实很早以前，我族大能就曾提出这个观点，只是因为我族名声不好，世人多以为我族大能是练习巫术练疯了，不予理会罢了。”
族长暗自道：
其实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老妪佩服道：“贵族真是能人辈出，不知族长可晓得这去往其它宇宙的路径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贵族族长曾经亲身遇袭，或许能有更多的线索，不知贵族族长有何话说？”
“我族魔王曾说，敌人与三界即将到来的大劫有关，严令我不可过于深入探查，若有线索，尽快回报天庭。”
“三界大劫吗？”
巫族族长沉思。
就在此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
金光穿过兽皮大帐，直达巫族族长面前，缓缓展开，文字从其中跃然而出。
“是天帝法旨！”
巫族族长仔细端读其中文字，牢记后，金光消散，消失无踪。
沉默。
“魔族贵客，您觉得我族巫术如何？可能登上大雅之堂？”
“这……”
“贵客有话直说，不必客气。”
“贵族巫术神秘莫测，不拘泥于形式，手段非凡，但终究是旁门左道，不堪大雅。”
巫族族长并不生气，点点头道：“那你魔族魔法如何。”
“我族魔法为召唤之力，元素法师召唤自然元素，排列自然因子，释放各型各类的法术。
除此之外还有召唤师，召唤魔兽作为战力。
我族族人身体羸弱，不胜法力，因此我族祖先发明了这一蹊径，让我族得以生存。
说起来，也是旁门左道，不堪大雅。”
“如此，我们便是门当户对了。”
老妪悚然一惊，这老家伙莫非看上我族魔王了？
他怎么知道我族魔王是女性？
是了，
这家伙是巫师，
肯定是自己算出来了。
“那个，我族族长年华正茂，虽未婚配，但也不能如此屈就，我不同意。”
巫族族长捋了捋胡子，莫名其妙道：“婚配？”
“额……不是吗？
哦，误会，您就当没听见。
您接着说。”
黑袍老妪脸有些红。
“刚刚我收到天帝法旨，天帝担心我们被诡异掳去，想出了一条对策。
让我们各族之间打破隔阂，不再自视甚高，谦虚学习它族神通，以作为压箱底的保命技能。”
“而我们两族体质不适合修行仙法，都是走的野路子，我觉得我们两族可以互补，互相学习神通术法，结个同学盟约。”
“额，这件事我做不得主，请容我和我族魔王商量商量。”
老妪又掏出一只水晶球，口诵咒语，进行联络。
很快，魔王的虚影出现在水晶球中。
“十三长老，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千万不可再追究下去，这可是天帝都搞不定的诡异，你万万不可去送死！”
“咳咳！魔王，老身现在在巫族这里做客，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至于我的事，你就先别操心了，现在，我要说另一件事……”
“哦，天帝法旨，我也接到了，巫族想结盟？嗯，可以考虑。
十三长老，你或许还不清楚，咱们魔族最近进行大改革，举行圣杯战争，建立魔法学院，七长老亲自担任院长，魔族发展欣欣向荣，很快就会成为大族。
而且天帝刚刚也来参观开学典礼了，天帝对我族期待甚高，选择盟友一事，还要好好考虑考虑。”
魔王说的声音很大，每一句话都被巫族族长清晰的听在耳中。
这怎么行？
巫族好不容易来一个客人，这找上门来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扔了。
而且听魔王这意思，
魔族还是潜力股？
天帝都看好！
“呵呵！魔族的魔王大人，我是巫族族长菩提老祖，万事好商量嘛！我巫族巫术神秘莫测，可知天文地理，能知晓古今未来，若是和我族结盟，我族巫术将任君采撷……”
巫族族长不顾矜持，跑到老妪面前，凑到水晶球前“抢镜头”，滔滔不绝的推销自家巫术。
悄悄的，还将刚刚收下的水晶球又塞在老妪怀里。
悄声说道：“还请长老多多美言几句，此事若成，定好好招待长老。”
老妪被巫族族长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措手不及，随后便不厚道的乐了。
魔王这小妮子，越来越会玩心机了，这些情况十三长老早就知道了，刚才那番话就是说给巫王听的。
意思很清楚，
我们是潜力无穷的大族，
你们想结盟，
呵呵呵，
拿点诚意出来。
果然，
这个平时无人问津的巫族，
上钩了。
(本章完)
“长老客气了，这本是我魔族家丑，您肯花费巫力帮助我们，已经让我们受宠若惊了，怎敢再多怪罪。”
不周山的山腰上，一个由兽皮大帐群组成的部落栖息在那里，每个帐篷上伫立一根细长的木杆，木杆的顶上绑着由各类兽的兽皮编制成的风信子，迎风飞舞，栩栩如真。
在一个杆子上绑着“雪狐”的帐篷里，巫族族长端坐在主位，他面前席着一方矮桌，其上，一堆兽骨零散的散落着。
巫族族长摆弄着兽骨，还拿起一个面盆大的算术工具弹得噼啪作响。
良久，巫族族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无奈的摇了摇头，取出一块龟甲，放到火盆中烧灼。
啪！
龟甲被烧的龟裂，其上有某种杂乱的纹路。
巫族族长太抬手将龟甲招了上来，放入冷水中快速冷却。
龟甲碎了。
族长不以为意，将碎片捞出来，放在桌子上又重新摆弄了一番。
还是不行。
“咳！魔族的客人，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这圣杯碎片上的气息，我实在是推算不出到底是来自何方。”
坐在客座上的是一位穿着黑色魔法袍的老妪。
老妪咂吧砸吧嘴巴，不甘心道：“我奉命追敌，一路打探敌人踪迹，毫无所获，率领侦察队来到这附近，听说这不周山上栖居着神秘莫测的巫族，能通晓古今未来，预言运气，测吉凶，也能杀人于无形。
难道我听到的只是戏言？
不知巫族有何本领，竟能立族？”
巫族族长面色变了变，皱起眉头，随后舒缓了下来，摇头道：
“魔族的客人，或许是我学艺不精，无法根据这圣杯碎片上的莫名气息推导出其主人行踪，您若是有更好的方法，就请走吧，恕不远送。”
“你……”
老妪拍了拍大腿，颓然道：“巫族的朋友，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巫族族长好奇道：“不知贵族为何耗费如此高的代价巡查此时？其中隐情可否告知？若是知道来龙去脉，或许能提高些成功率。”
“不瞒巫族朋友，这是我魔族的耻辱，我族魔王竟然在家门口让人给打了，还被打的昏迷，连天帝赐的大圣杯都炸了……”
巫族族长仔细的听魔族来客说了一遍事情原委，缓缓开口道：
“你们魔族的族长对此可有话说？”
“我族魔王说，敌人可能与三界即将到来的大劫有关，让我不可深入追究。”
“这就是了。”
巫族族长提起大圣杯碎片，放在镜子上，口颂莫名祷文，顿时，一股玄奇神秘的波动散发出去，传递向莫名地方。
镜子上一个黑点出现在中心，黑点随着巫族族长的祷文，修炼扩大，向镜子边缘扩散，不一会儿，便蔓延至整个镜子，被镜子边缘所挡，止住了。
巫族族长也随之停下了祷文，反复打量镜面，为了确定结果，又抓了几只蚂蚁到镜面上，用木棍拨弄了两下，那几只蚂蚁被驱赶的四处乱窜，但任凭蚂蚁如何逃脱，总是逃不出镜面，被镜子边缘挡了回来。
即便如此，那几只蚂蚁也是竭尽全力想突破镜子边缘，逃出去。
魔族长老看的惊奇：“你这镜子是不是太小了？我观它们似乎想跑到镜中更远的地方，却跑不出去。
那团黑斑纹也是，似乎如果没有镜框的束缚，还能扩散的更远的样子。”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魔族的朋友，你不知我巫族巫术的原理，这面镜子，代表的是地球三界啊。
敌人不在这镜面之中，说明，敌人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啊。”
老妪惊讶道：“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是说天子？”
“呵呵，非也，天子是在睡梦时一魂受天心所引，机缘巧合之下才来到我们这个时空，后又得周公梦道神通相助，助其梦回千古，又有诸神祝福护佑，助其穿越时灵体不坏。
可以说，天子是得天独厚的头一份，不可复制，为世间唯一。”
“而且，即便如此，天子也只能梦灵之体穿越，有诸多限制枷锁。
不得修习仙术，于肉身加持，更无丝毫战力，只能凭借灵体学习仙法，待回归肉身之时，再自行修炼，不可直接得师傅看护指点，事倍功半，不成大器，只能留待其自行修炼成神时再由贵族魔王召唤，令其肉身穿越，方可真正降临我们这个时空。”
“这…若是如此，敌人又是来自哪里？请族长明示。”
族长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魔族长老会意，拿出一只水晶球，笑道：“这是我亲自炼制的水晶球，不知族长可否看得上眼。”
巫族族长收起水晶球，摇头道：“若是我猜测成真，这敌人真的非同小可，故此我族也需要好好筹备，朋友莫要笑我贪心。”
老妪面色严肃，拱手道：“族长请讲。”
“你知我们这个世界分为天，地，人三界，天界乃众神栖居之所，掌握大道规则，维护人间界与地府的秩序和平。
除此之外，便是三界的缝隙，酆都。
酆都身处混沌，秩序混乱，神不可久留，人不得活，只有一些酆都原住民住在那里，因为无天庭管教，实为蛮夷之地。
但，也是这个世界的生灵。”
巫族族长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道：“可，你知这三界之外是何地？”
“三界之外？不是混沌吗？”
“混沌之外呢？”
“这……”
“我巫族巫术讲究操控天地之力，修炼至大成，整个天地都为我服务，
上至星辰宇宙，下至草木龟甲，皆蕴含大道，窥一斑而知全豹，得一山而知全貌，知微见著，因法得术。
故此，即便相隔万里，便可知人踪迹，得天地之力，杀人于无形。”
“我得你这圣杯碎片，上面的气息任我如何推演，就是探寻不出其主人踪迹，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敌人也颇为精通巫术，隔绝了自身与天地的联系，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这第二嘛，我猜测敌人可能是来自于有别我们这片天地的其它宇宙。”
“若论巫术，想达到隔绝天地的程度，很难，有此成就者屈指可数，我也不认为他们会做出此等事。
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刺杀天神。更别说差点将天神困死了。”
老妪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水，紧张道：“可这……来自其它宇宙，实在太耸人听闻了。”
“其实很早以前，我族大能就曾提出这个观点，只是因为我族名声不好，世人多以为我族大能是练习巫术练疯了，不予理会罢了。”
族长暗自道：
其实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老妪佩服道：“贵族真是能人辈出，不知族长可晓得这去往其它宇宙的路径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贵族族长曾经亲身遇袭，或许能有更多的线索，不知贵族族长有何话说？”
“我族魔王曾说，敌人与三界即将到来的大劫有关，严令我不可过于深入探查，若有线索，尽快回报天庭。”
“三界大劫吗？”
巫族族长沉思。
就在此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
金光穿过兽皮大帐，直达巫族族长面前，缓缓展开，文字从其中跃然而出。
“是天帝法旨！”
巫族族长仔细端读其中文字，牢记后，金光消散，消失无踪。
沉默。
“魔族贵客，您觉得我族巫术如何？可能登上大雅之堂？”
“这……”
“贵客有话直说，不必客气。”
“贵族巫术神秘莫测，不拘泥于形式，手段非凡，但终究是旁门左道，不堪大雅。”
巫族族长并不生气，点点头道：“那你魔族魔法如何。”
“我族魔法为召唤之力，元素法师召唤自然元素，排列自然因子，释放各型各类的法术。
除此之外还有召唤师，召唤魔兽作为战力。
我族族人身体羸弱，不胜法力，因此我族祖先发明了这一蹊径，让我族得以生存。
说起来，也是旁门左道，不堪大雅。”
“如此，我们便是门当户对了。”
老妪悚然一惊，这老家伙莫非看上我族魔王了？
他怎么知道我族魔王是女性？
是了，
这家伙是巫师，
肯定是自己算出来了。
“那个，我族族长年华正茂，虽未婚配，但也不能如此屈就，我不同意。”
巫族族长捋了捋胡子，莫名其妙道：“婚配？”
“额……不是吗？
哦，误会，您就当没听见。
您接着说。”
黑袍老妪脸有些红。
“刚刚我收到天帝法旨，天帝担心我们被诡异掳去，想出了一条对策。
让我们各族之间打破隔阂，不再自视甚高，谦虚学习它族神通，以作为压箱底的保命技能。”
“而我们两族体质不适合修行仙法，都是走的野路子，我觉得我们两族可以互补，互相学习神通术法，结个同学盟约。”
“额，这件事我做不得主，请容我和我族魔王商量商量。”
老妪又掏出一只水晶球，口诵咒语，进行联络。
很快，魔王的虚影出现在水晶球中。
“十三长老，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千万不可再追究下去，这可是天帝都搞不定的诡异，你万万不可去送死！”
“咳咳！魔王，老身现在在巫族这里做客，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至于我的事，你就先别操心了，现在，我要说另一件事……”
“哦，天帝法旨，我也接到了，巫族想结盟？嗯，可以考虑。
十三长老，你或许还不清楚，咱们魔族最近进行大改革，举行圣杯战争，建立魔法学院，七长老亲自担任院长，魔族发展欣欣向荣，很快就会成为大族。
而且天帝刚刚也来参观开学典礼了，天帝对我族期待甚高，选择盟友一事，还要好好考虑考虑。”
魔王说的声音很大，每一句话都被巫族族长清晰的听在耳中。
这怎么行？
巫族好不容易来一个客人，这找上门来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扔了。
而且听魔王这意思，
魔族还是潜力股？
天帝都看好！
“呵呵！魔族的魔王大人，我是巫族族长菩提老祖，万事好商量嘛！我巫族巫术神秘莫测，可知天文地理，能知晓古今未来，若是和我族结盟，我族巫术将任君采撷……”
巫族族长不顾矜持，跑到老妪面前，凑到水晶球前“抢镜头”，滔滔不绝的推销自家巫术。
悄悄的，还将刚刚收下的水晶球又塞在老妪怀里。
悄声说道：“还请长老多多美言几句，此事若成，定好好招待长老。”
老妪被巫族族长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措手不及，随后便不厚道的乐了。
魔王这小妮子，越来越会玩心机了，这些情况十三长老早就知道了，刚才那番话就是说给巫王听的。
意思很清楚，
我们是潜力无穷的大族，
你们想结盟，
呵呵呵，
拿点诚意出来。
果然，
这个平时无人问津的巫族，
上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