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契约夺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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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听从内心

贺宇辰感到很不耐烦:“嘉怡,这个世界上沒有谁也过得下去,我已经做了决定不会更改,我不会和你结婚,现在你听起來残忍,但是这才是对你负责任的态度!”

林嘉怡突然恨恨地说道:“全是因为张爱琳吧!要不是因为她,我们早结了婚!”

“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向你求婚!”

林嘉怡停止了抽泣:“什么意思!”

“我是因为气她跟你哥在一起,才向你求婚的!”

“贺宇辰!”林嘉怡从來沒受过这样的羞辱:“你是个大混蛋!”

“所以你不能再犯错,嫁给一个混蛋!”

“啪”地一声,林嘉怡狠狠甩了贺宇辰一个巴掌:“你应该下地狱,你们俩个都应该下地狱,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个巴掌是贺宇辰应该得的,他阴沉着脸看着她,沒有回手,但是声音里已是压抑的克制:“嘉怡,适可而止,我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要迁怒别人!”

林嘉怡红着眼睛又气愤又伤心:“你怕我会伤害她是吧!我偏要伤害她,她让我痛苦,我也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林嘉怡,你理智点

!”

“贺宇辰,你无情地抛弃我,你还要我理智点,你有沒有良心,!”林嘉怡已完全不顾形象,大吵大嚷,脸上的妆容早已让泪水浸花,睫毛膏,眼影,粉底液混在一起,一塌糊涂。

贺宇辰看她“狰狞”的样子,非常反感,他打开车门下了车:“我看还是让司机送你回家吧!和我在一起,你不会冷静!”

林嘉怡也跳下车,大力甩上车门:“你以为我稀罕你送,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她大力甩上车门:“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她愤怒地踩着高跟鞋像个复仇女魔一般咆哮。

贺宇辰感叹:女人真是隐藏的很深,以前觉得她很有名媛风范,现在一看全是面上功夫,幸亏是解除了婚约,不然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真是恐怖。

他重新上了车,漫无目的在灯红酒绿的城市穿梭,父母的家有他的卧室,自己的公寓也是相当不错的房子,还有以前专门和女人约会用的小公馆,都可以住宿,而且住得相当舒服,但是他却有无家可归的感觉,在他的心里,有张爱琳的地方才让他有家的感觉,他以为他找到了归属,但是她的“背叛”再次让他动摇了信心,让他重新开始漂泊。

这种感觉相当不好,茫然无依,无处可去,以前沒和张爱琳在一起时也不觉得缺少什么?过得也很充实,现在得到再失去,就像心里有个大洞,做什么也不能将它填满。

看看高楼大厦里万家灯火,想起平常这个时候跟张爱琳窝在沙发里看个电影,或是下盘棋,喝喝茶,聊聊天,有多惬意,多温馨,他感到怀里一阵空虚,迫切想要把她拥在怀里,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点也不想他诶,他走后,一次也沒找他,连个电话也沒有,这是犯错女人应有的态度吗?

他很气愤,她竟然不设法求得他的谅解,当然也不是她來求他,他就会谅解,但是她总要有个做错事的姿态吧!他越想越生气,这么些天也不知道她都在干什么?他将车开到楼下,坐在车内,脑子在做激烈的斗争,要不要上去。

他的大部分衣物都在家里,还有一些文件,还有他的笔记本电脑存着许多资料,沒有它,工作起來很不方便,他得去拿,必须去拿,如果他去拿,张爱琳会说什么呢?她见到他会是什么反映,他要跟她说什么?

呆在车里十來分钟,他发现自己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犹犹豫豫的了,他生自己的气,那也是他的家,他有权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他一鼓作气,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推开车门,走进大楼,电梯很快停在他的家门前,他掏出钥匙开门,他心跳得很快,他想着如果她问他,他就说:“他只是回來拿东西!”

房间里很黑,他打开灯,客厅霎时亮了,沙发上空空如也,柔软的靠垫整齐地摆在沙发上,茶几上纤尘不染,擦得晶亮,花架子上的郁金香依然绽放,红色的花朵开得很寂寞。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了,也许她在卧室睡觉,他在客厅叮叮咚咚弄出许多声响,想把她引出來,但是佳人沒有任何动静,他走进书房,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又带上了资料文件一起装进公文包,还是沒听见她出來。

他关上书房门,故意很用力,发出“砰”地一声,她还是沒出來,他很生气,在客厅站了一会儿,我还得去卧室拿一些衣物,他又给自己找借口。

他扭开卧室门,他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房门开了,从客厅照进來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帝王号的**空无一人,他的心像掉进黑暗中,深不见底,他不相信地打开灯,四处逡巡一遍,连窗帘后面都沒放过,但是连张爱琳半个影子都沒看见。

他返回來,打开客卧,打开卫生间,打开厨房,每个角落都看了,哪里有张爱琳,他气坏了,将手中的公文包往沙发上重重一摔,太过份了,不在家里乖乖等着,去哪儿鬼混了。

枉费他这么惦记她,找各种借口回來见他,结果她竟敢不在,他掏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狠狠骂她一顿,但是调出号码,又放下了,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沉不住气,这怎么行,他倒要看看他不在的时候她去哪儿了,她几点回來,慢着,她不会再带个男人回來吧!

他越想越气,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打开了电视,但是脑残的电视剧让他看着想骂人,不一会儿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张爱琳身上,他把他们俩人之间事情又细想了一遍,尤其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她哭着求他相信他,每一次吵架,每一次她哭,好象都是因为“信任”的问題。

他长叹了口气,也许他应该不依靠眼睛,不依靠耳朵,只听从内心,也许他该相信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