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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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今晚七千字,就目前而言,已经是最多的了,明天我休息,发多一章,各位砸票支持啊!——

北京机场,我满脸怨气的走下飞机,真他妈气人,我买的是经济舱的机票,在我看来不都是坐在飞机里,头等舱最多也就是空姐漂亮点,可坐上经济舱后我就后悔了,那些空姐丑得跟鬼一样就不說了,服务态度还非常恶劣,有事喊她一声,看那模样好象你准备**她一样,最离谱的是口渴了想喝口水还要自己去打,我叼她老母啊!早知道我用空间扭曲术还来得爽。

前来接我的白罗听完我的叙述后十分理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老大,你這算好了,有一次我执行任务回来,心里想啊:老是做公家飞机不好,也该体验下生活是不?谁知道上了飞机,有个空姐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买袜子,听到不要后竟然說了句:没钱做什么飞机啊!我叼啊!我他妈买机票难道是来买你袜子的吗?”

我无语了,难怪国外总說我們服务意识不够,想来也是有原因的。

做着白罗的车,我們很快开到了一处庄园,从远处看,浩大的庄园除了连绵地廊回群落以外,还附带着一个中型的私人码头。

从庄园外的车道上远呀望去,有两艘帆船靠在码头一侧。定神一看,帆船上附着swan的标志,若說高尔夫在大陆已逐渐呈现出普及的趋势,那帆船运动还仍属凤毛麟角的精英时尚,而swan品牌,更有帆船中的劳斯莱斯的美喻,其单艘价格足以另中国诸多亿万富翁却步,我就曾经在芊芊家的私人码头见过一艘,李为王看得比他女儿还重要,我想上去玩玩都不给,珍贵价值可想而知。

“小白,你家很有钱啊!”我不禁感叹到,不愧是百年世家啊,不是李为王這种爆发户可比的。

“老大你這么想可就错了,我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這栋庄园是我一个朋友的,听說老大你今天要来,特地让我把你招呼过来给你接风。”白罗說道。

“朋友?”我反复回味着這两个字,整个北京我就认识陈香家和白雪家,除此之外就就毛正义那个情敌了,看他朋友的家世必定不是寻常之辈,這么劳师动众的把我请来给我接风,估计没什么好事,还是小心点。

“小白,你可真够意思啊。”我有点懊恼,這家伙竟然不說理由就把我拉到這个地方,还真妈够朋友啊!

“老大,相信我,小弟我绝对不会有伤害你的想法,這几个朋友以后你绝对会接触到,现在不过是提前见下面而已,他們对你也很有兴趣。”白罗苦笑的說道。

把车随意停在路边,我們走进了庄园,车辆自然有人打理。

在白罗的领路下,我边走边打量着這庄园的沿途风光。

雍容华贵中携着几许出尘淡雅,园林的摆制,花圃的裁减,甚至潺潺流水的走向,都完完全全是大家手笔。

走到深处廊回,廊回并不太长,也没有百转千回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韵,从這点看,布置上比之传统江南园林布局又高上了一分,“大气”二字油然而生。

一路上虽然看不见一名保安,但我还是从周边时有时无的气息中发现了许多暗处里的人影。

众行至庄园的主楼,三层的别墅,外形古朴,不带一丝一毫俗媚的铜臭气。虽然我不懂风水,但从周边的气势上看,這绝对是高手的绝妙安排。

进了别墅,行至三楼,却看见一个亭阁,当真是设计巧妙,让我是大开眼界,亭阁下方就是湖,四周都高高悬挂着琉璃灯笼,虽不太亮,却更显得凭湖观舟的曼妙风情。

亭阁里一张摆满酒菜的桌子上已经坐了三人,看到我出现,纷纷站了起来。

“来,老大,我给你介绍一下。”白罗开始一一为我介绍起来。

“梁林朝,祖父是曾担任南京军区政委之职的梁庆国(大军区正职),父亲是天津的副市级官员,本人则是团职干部专业,现任北京xx局一把手(厅局级副职)。”白罗指着一个戴着金丝眼睛的年轻人說道,对方对我抱以一个微笑,我忙回礼。

“周冬,h省省委副书记周严山的大公子,本人任h省进出口贸易公司副总经理。”

“唐明,父亲是驻扎在东南的某军长,本人则在南京海关工作。”

一个个都是地方实权派的后代啊,最重要的全都是军队体系,听完介绍我心里打了一下边鼓,這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介绍完毕后,那个叫周冬的站起来举起酒杯道:“今天在小弟陋居设宴,所为有三,一是为银大哥接风洗尘,而是贺天下生平,三是愿财源广进。”

“干。”

“银大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代表在座的几位兄弟敬大哥一杯,祝大哥嫖尽天下娼妇,干尽所有美女!。”大汗,這他妈什么的敬酒词啊!

接下来众人又轮流敬了我一杯,說着些不知所谓的敬酒词,我照单全收,心想:你們就装吧,我看能装到什么时候。

几杯黄汤下肚,众人之间的气氛比先前更热络了几分,话头也渐渐宽松了起来。

“银大哥,小弟有件事想问下一?”唐明突然說道。

终于忍不住了,我看你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我心里暗想。

“前段时间,国家的人大代表会议刚刚结束,你岳父陈司令他对此有些什么想法吗?”

“唐兄可不要乱說啊,陈司令什么时候变成我岳父了?”我连忙說道,這丫一上来就问這么尖锐的话题,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银大哥,你這就不厚道了,谁不知道你把陈家小姐给追上手了,楞是把毛家那个sb给踢开了,可帮我們出了口恶气啊!”一旁的梁林朝插口道。

看来這群家伙跟毛正义那厮不是怎么和睦啊,再仔细一想,我就明白了原由,眼前這几个家伙全都是军队体系的**,而毛正义则是另外一个体系的,想必他們之间的斗争一定十分激烈,可就为這件事就对我示好也不至于如此隆重啊,难道是跟小香她父亲有关,我似乎已经抓住了整件事的头绪。

“兄弟我不过是有点幸运罢了,听几位的口气,难道你們跟他有过节?”我问道。

“实不相瞒,我們几个自小就是一个军区大院里长大的,我知道我們這些**外人都称呼我們为太子党,可他們并不知道我們太子党也分外两个体系,一个就是我們军队派系的,另一个就是毛正义那sb一系的,自小我們就不和睦,从小打架到大,大了后更是互相斗,小香是我們军队派系里最漂亮的,我們自小都当她妹妹般看待,毛sb那厮仗着自己老子的权利总是对外宣称小香是他未来老婆,要是别人我們哥几个早就上去踩死他了,也就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才一直忍住,這次大哥你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在毛sb面前把小香抢走,可出了我們一口恶气,来,小弟我再敬你一杯。”周冬拿起酒杯一口喝完,接着說道。

“听說陈司令对竞选主席有很大的期待,哥几个就是想问问他老人家是不是真打算干?”

原来如此啊,想必這几个家伙都是代表自己家族来问话的,這三位大概是代表东南军区的势力,這次也算是借着我這个传话筒来向陈司令表明立场的。

想到這我說道:“小香她父亲竞选主席我身为她男朋友不想发表什么意见,只想說一句话,就是‘凡是都讲究个规矩,只要是按照這个规矩来办的话就行’”

我的意思,在座几人自然是心领神会,直到此时,压在三人心坎上的大石才终于落了下来,上面给的任务,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三人的脸上挂满了抑不住的笑意。

“难得今天兄弟們齐具一堂,吃过饭后咱們带上银大哥在京城里逛逛,也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唐明說道,边說边露出一个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嘿嘿!是啊,周冬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美女。”一旁的梁林朝接口說道,满脸的**笑。

“别,就别算上我了,今天我原本就要到白罗家的,现在都耽搁那么久了,再不走就晚了。”我连忙摆手,开玩笑,带我去召妓,要是在别的地方还好說,這里可是北京,白雪和小香的地头,要是被她們知道我去**,白雪那女人还不把我给阉掉啊。

“放心老大,我姐今天被我骗去南京了,今晚回不来,你就放心好了。”白罗也是一脸的春心荡漾,双眼直冒红光。

“說到這我又不得不再佩服银大哥了,你简直就是我們男人的偶像,就连白大姐那么猛的女人都收服了,小弟实在是对你佩服得紧啊,今天我們为你接风,其实也是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這个。就是想见见能够收服、白大姐的**到底长什么样,现在一看,果然不是凡人。”周冬說道,旁边几人纷纷点头附和。

我晕!

“你确定你姐真的不在?”我搂着白罗的肩膀說道。

“真的不在,小弟以性命担保,要是她在的话我哪敢把你往這领啊!”白罗很肯定的說道。

“恩那好吧。”我很是虚伪的犹豫了一下,开口答应道,嘿嘿,哪个男人不好這口啊,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路边的野花香啊!

“那去楼外楼还是3k啊?”梁林朝刚說出两个名字就被唐明一口打断。

“去,去,去,那地方我都去腻了,這次换个新鲜点的,人家银大哥远来是客,我們总不能带他去那些抵挡的地方吧,换地方,换地方,我看还是去移花宫吧。”

我苦笑不得的看着两人,敢情這两位还是常去這种地方啊。

“移花宫啊,那地方熟人太多,要是被我老爸知道还得了?”白罗說道。一听這话我就知道這小子也不是个好鸟。

“对啊,那地方人太多,被人看见总是不好。”梁林朝跟着說道。

“要不這样,我們不去移花宫,直接让那里的妈眯拿了名册到這里,我們选好人后就让他們直接送到這里好了。”还是唐明想了着折中的办法,众人听了皆点头同意。

趁着他去打电话的工夫,周冬对我說道:“银大哥泡妞手段一流,想必是没去过這种地方,移花宫可是在這大陆一块赫赫有名的,就是放在东南亚也是一流,最吸引男人的是什么?不是女人白花花的**,而是想象,男人内心深处的想象,小日本喜欢玩捆绑制服角色扮演,就是出于這个心理,而移花宫正是抓住了男人的這种心理,那里的美女什么类型的都有,没有你看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的。那里的头牌来头更是了得。”

說到這里他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那里的头牌更是了得,前几年美国打伊拉克时,伊拉克的皇室成员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被抓的被抓,可就在美国占领伊拉克不久,移花宫就进驻了一位叫‘沉鱼’的端庄女子,后来据一个阿拉伯的石油大亨‘事后’透露,那位沉鱼正是萨达姆的一位王妃,這个女子一出现,对那些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的客人們来說可是一个莫大的吸引和冲击,据說有位客人私下拖人向老板讲情,提出要用巨款保养她,可惜没答应,不过换做是我也不会答应。那位王妃也算是物有所值,先别說她的外貌,身段和气质,光她萨达姆王妃這一身份,就能让无数豪客一掷千金而无冤无悔,要知道身为皇室成员,平时都很少外出,除了自己的男人外其他人就连见一面都难。”

“那现在這个女人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說过。”一旁的梁林朝擦了一把口水說道,旁边众人也是听得眉飞色舞,恨不得利马‘提抢上马’。

“靠!有那么容易啊,這种头牌有那么容易见吗,虽說我們也算有点背景,可跟那些老大們比起来不过是一只蚂蚁,這还是我跟那老板熟才知道,据說那个头牌现在已经被个大人物给包了。”說到這,周冬是露出惋惜的神情,众人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个大人物拉出来阉掉。

只过了一会,就有佣人把一男人给领了近来,咋看之下,這人西装革领,仪表堂堂,手拿个公文包,往外一站就是个成功人士的标准形象,还真想不到竟然是个龟公。

那男人看见我們,点头哈腰的阿谀奉承了一翻后从包里拿出本名册给我們介绍起来。

“各位少爷请看,這位叫黄牡丹,是新来的,姿色身段都很不错。”

“這黄牡丹什么来头。”唐明抬了太眉问道。

這龟公大概也知道眼前几人的身份,有些不便說给别人听的内幕,在他們面前也不好隐瞒,“据說,她是原nn市xx局副局长的女儿,那位副局长好象因为得罪了什么人,在去年下半年落了马,后来没过多久,這丫头就被送到我們這里。”

旁人听了倒没什么,我听了可是吃惊不小,這移花宫到底是什么背景,竟然如此神通。

周冬四人相视****一笑。

紧接着,梁林朝便提了一个让龟公头疼的问题:“這丫头的确长得不错,想来她母亲应该也是个美妇人,如果能把這对母女花一并收之,那就是人间乐事了。不知道你能否找到。”我大汗,果然是没有最**只有更**,這都能被他想得出来,我暗暗的对他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龟公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一再告罪:“几位少爷,真是对不住,那丫头的妈妈,真不在我們那儿,若在,我們自然别无二话一并奉上,要不,你們在瞧瞧這位怎样?”龟公指了指名册上的另一位佳丽,我也瞄了一眼,似乎有点眼熟,“這是香港一个当红的歌星,也是新到的,据說曾经有人出价100万包他三个月,可這丫头楞是没有答应,后来不知道得罪了何方神圣,香港混不下去了,流落到我們這,我們老板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别人手里硬是抢来的。”

“干净不?”白罗问了句,看得出来,這货对這一型情有独钟。

“白少爷你放一百个心,我們还能用下三烂的货色来骗您,就是老天借我們个熊心豹子胆,我們也不敢啊,您說是不?”

接着龟公又跟着介绍,大概是嫌這家伙讲得太慢,唐明把名册抓过来直接翻看起来。

唐明這家伙绝对称得上是花丛老**贱人儿,介绍起名册上的佳丽来,比那龟公还要专业,“银大哥,你看,這娘們胯骨微合,外阴饱满,最是适合男下女上的体位,瞧那小蛮腰,磨起来铁定是把好手,一扭一扎之间,那消魂滋味自是不用多說,你看這介绍,是个老板的二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给甩了,這种人妻实在是床第之间的恩物。”边說还甩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给我,把我是听得哭笑不得,這家伙我看别当官里,改行去当龟公算了,绝对可以成为龟公這个钱途无限的职业中的霸主。

最后在唐明充满**的劝诱下,我糊理糊涂的选了个据說是什么人的二奶,众人选完人后,便坐在凳子上边聊边等起来。

“我說老大啊,說起来我可真是很羡慕你啊,又得到小香的青睐,又收服了白大姐這样的猛女,更难得的是你还是一箭双雕,楞是使得两家不怪你,小弟对你的景仰实在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周冬摇头晃脑的說道,众人现在也跟着白罗喊起我老大来。

“一切都是缘!”我打着哈哈一笑而过,接着好奇的问道:“白雪虽然虽然有点凶悍,但你們也不至于這么怕她吧?”

周冬苦笑了一下:“老大你是不知道,对于我們這些跟她从小玩到大的人来說,童年那段时光简直有如噩梦,我們這些军区大院里的小孩哪个不被她打过,三天没有遭到她的毒手就可以去烧香拜佛了,我們大院附近的小孩都怕她,白大姐十二岁时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周围一些高中生还被她打过,這么个强人谁敢惹啊,从小我的愿望就是快快长大,长大后就可以离开大院到外边去了。”

我听的目瞪口呆,没那么强悍吧,小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小魔女了?

“还有更夸张的呢!”一旁的梁林朝插嘴說道:“白大姐最出名的是有一次,她那时才十四岁,但是已经出落得很成熟了,她到大院附近一家酒吧去喝酒,一个外边来的人去勾搭她,說包一夜多少钱,于是白大姐就說,如果你够猛的话我还可以给你钱,于是那男的就說他可是号称一夜七次郎,你知道后来白大姐說了什么吗?她說,我不用七次那么多,我只要你一次顶到天亮就行了。要知道,她那时才十四岁啊,天啊!”

我听完后已经满头大汗,這女人也太猛了吧,看见他們还想接着說,我赶紧摆手打住:“哥們都别再說了,再說我都快想死了。”

這时门外传来了佣人的声音:“少爷,有位小姐来了。”

“让她近来。”周冬說道,“怎么就来了一个,這么没有效率?”

“或许是刚巧就在附近吧!”唐明說,“先让她近来给哥几个跳个**爽爽先。”

“**是吧,老娘就是怕你不敢看。”一个女声传来,貌似很熟悉,我心里一楞。

声音未落,一个女人走了近来,一头披肩带卷的长发,充满野性的双眼,這,這不正是我們的白大小姐吗?

“啊!”白罗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只是路过,拿分闪人。”周冬撒腿就跑,声音刚落人以在几百米外。

“潜水中,勿扰!”唐明說完一个猛扎跳进了湖里。

“缴抢不杀啊,大姐大!”梁林朝举起双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