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有多远滚多远
“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傅北淮面色铁青。
傅父怒瞪着傅北淮“我们是你父母,你就是这么质问自己父母的?”
“你们如果是真心的为我好,就会爱屋及乌,对我深爱的女人好,不是吗?”傅北淮道。
傅父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我们看不上她,她永远也入不了我们傅家的门。”
“不靠傅家,我就已经有权有势,不是傅家看不上她,而是我现在看不上傅家,你不明白?”
“傅北淮!”傅父大声道。
“我是看在我是傅家人的份上,才会让杨天去打理傅氏的事,难道你想自己打理?把本来就被林之谨管理的一团糟,处处亏损的傅氏力缆狂澜?”
“傅北淮,我是你爸!”傅父怒声道。
“如果你不是我爸,就凭你把我心爱的女人赶走,我就会要你好看。”傅北淮目光阴沉道。
傅母慌了,她拉了拉在气头上的傅父,再对着傅北淮道“于微自己也想离开你啊。”
“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傅北淮强硬道。
“于微不爱你了,她接受我们的交易,不过就是想利用我们让她离开,然后让你怪罪我们,她这份阴狠的心思,哪值得你爱?”傅母问着。
傅北淮盯着傅母,那坚决的目光里,这会满是悲伤“因为我伤她太深,我不在乎她对我做什么,我只求她不要离开我身边,你们懂吗?”
傅母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今天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爱于微,爱到卑微到了骨子里。
她那高傲的儿子,她那优秀的儿子,她那叱咤商场的儿子,原来这么痴情。
“好,好,以后你怎么样,她怎么样,你和她怎么样,都不关傅家的事,傅家也没你这个儿子,你滚,有多远滚多远。”傅父指着门口,大吼着道。
傅北淮的视线看向门口,没有悲伤,却多了一丝惆怅,他的声音很轻,也很低道“可能你们很快就会没有我这个儿子吧。”
他的声音轻到没有人听清。
他迈开脚步,大步的走了,没有回头。
他突然怀念于母对他的态度,温暖的让他心酸。
离开傅宅,他回了家。
整个家里的佣人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不敢言语。
他上了楼,来到于微这几住的房间。
于微什么都没带走,包括她那仅有的二身衣服。
化妆台上有她的护肤口,洗手间有他的牙刷和毛巾。
她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带走,独留他一个人疯狂的想念。
最后,他衣服也没脱的躺到床上,裹着于微睡过的被子,噩梦连连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泪还溢出了眼泪。
现在的他,像是被遗弃的孩子,孤独,悲伤,落寞的陷入了绝境。
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支撑的东西。
而后,他便一无所有。
于微坐的飞机在a城的私人机场降落。
林白带着好些个人早早在机场等候了。
于微一看到林白,飞扑了过去的抱住了林白。
“我们真的好久好久没见了。”于微哽咽的道。
林白轻轻的拍着于微的后背“是,好几年没见了,真是想你啊。”
“这样也麻烦你了。”于微松了怀抱的道。
“说什么麻烦,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林白豪气道。
于母和于父被扶进了一辆商务车里。
于微坐了上去,林白坐到了副坐,扭过头来的道“本来为了你,我都要终止进修了,我的教授一直给我做思想工作,这下好了,你来了,我不用终止进修了。”
“你终止进修不是为了林志泽吗?”于微故意道。
林白伸手去戳于微的脑袋“姐是缺男人的人吗,姐何况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进修,好吧,能让姐放弃一切的,也就你了。”
“如果我是个男的就好了,直接把你娶回家。”于微故意调侃道。
“那你最好变性去,反正我还是想做个女人。”林白道。
林白没有安排他们住酒店,而是直接来了一栋别墅门口。
当林白说是她父母帮她买的时,于微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林白家也是个豪门啊。
于母折磨了好几个小时,疲惫的眼睛一睁一闭的。
于微让自己的妈妈去房间休息,直到她妈妈睡着,她才出了房间。
她爸爸则在另一个房间,林白做了安排,明再过几个小时有人先来给她爸爸做个检查。
这会,于微和林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俩个人端着白开水,互相傻笑着。
“真好,你还活着。”林白眼眶微微红了。
“对不起啊,让你们伤心了,也没第一时间联系你们。”于微愧疚道。
“说什么对不起,你还活着,就是我们最高兴的事。”林白眼泪汪汪道。
于微放下水杯,抽了张纸巾的给林白擦着眼泪“有你们真好。”
一个人单打独斗有多累,她体会过。
如果这次不是林志泽帮忙,不是林白接应也不会这么顺利。
没有傅北淮的这个城市,她觉的一切都变的美好,连空气都是甜的。
“不过,傅北淮会放手吗?”林白眉头紧锁。
“这里是a城,不是月城,不是他能只手遮天的地方。”于微这是安慰自己。
“总之,我会保护你的,放心吧。”林白拍着于微的肩膀。
于微扬起笑意。
她是真的困了,头靠在林白的腿上,就这么难得安心的睡着了。
林白看着于微的睡颜,拿起手机,给林志泽发短信。
她现在对林志泽已经不抱感情的希望了。
能走在一起就走在一起,不能走在一起就算了。
毕竟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嘛。
傅北淮是被自己的噩梦惊醒的,他梦到自己快死了,他把于微抓回来,可于微看到他快死了,也不愿意原谅他,也不愿意待在他仅剩的时间里。
他麻木的坐在床上,伸手捏了捏脸颊。
最后发现没脱衣服和鞋子,他又把衣服和鞋子脱了,整个人躺进了被子里。
他努力的吸着被子里于微残留下来的味道。
最后,他又哭又笑了起来。
逼疯他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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