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皇帝强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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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那么凉……(大结局4)

风紫魅整个人披了一层金色的光,脸色也变得亮了几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想起了对他的承诺,是不是,他可以……拥有她了?!

凉澈憋了一肚子火气看着一窝蜂凑到他周围的几人,本来是他入主南陵的大日子,搞了半天,花了他好几年心血筹划的这一幕,失败了不说,但是他们能不能别在他心烦的时候往他眼前晃荡,他不够堵吗?

还有身边这疯女人是怎么回事汊?

他压根就不认识她,她干嘛跟他装熟悉往他身边蹭?

风月娘轻扫了他一眼,状似看出了他的疑惑,“澈王子不是喜欢她吗?”说着将宫一瓦反手擒住往他身上推了推,短匕继而抵在她的腰腹,若有所指道,“那晚月娘可是为了澈王子花了不少心思。”

凉澈条件反射扶住“扑”过来的人儿,脸皮微抽,不用想就知道她口中的“那晚”是哪晚朕。

话说,他要是知道今天会是这样的场景,他当时就应该不客气的要了她,好看的两道眉毛扭成一堆,“依姑凉的意思,凉澈是不是应该好好儿感谢姑凉?”不等她回答,继续道,“不如凉澈助姑凉一臂之力,灭了他们!好报答姑凉的成人之美?!”

美你妹子的!这只披着羊皮的豺狼!

她算是知道了,风月娘不就是那晚上的花腰新娘吗?

我嘞个去,还真是用心良苦!

虽然她知道凉澈并非如他表现得那么温和典雅,但是也没把他想得多坏,她始终相信在菁嬅殿那晚他双眼里一划而过的殇然不是装的。

可是现在,他竟然提出帮助风月娘,对他建立起来的一丢丢好感彻底被她揉成一团甩了出去。

皇甫曜璟薄唇抿紧,盯着扶住他家丫头的那一双手爪子,额头成川,“凉澈,事已至此,你已没有胜算

。若然你此刻离去,朕便给你苍凉国一条生路,不兴兵讨伐你苍凉国。不若,朕便连带杀父之仇,毁了苍凉国,让苍凉国再无立足之地!”

凉澈气得松了手,挺直背脊,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你父皇命该绝,与我苍凉国何关?就算此时我的兵力与你相比起来远远不够,但是你也休想污蔑苍凉国。否则就算是阜城内外所有苍凉国的士兵全部命丧于此,我凉澈也断然不会向你低头!”

皇甫曜璟面上快速划过不解,难道父皇真的是突发病症而死,与其他人无关?

“呵……”风月娘轻轻而笑,一把将宫一瓦重新拉回她身边制住,看向凉澈,“澈王子,你无须这般激动,有她在,你还担心无法安然回到苍凉吗?”阴阴挑唇,“有了她,你精心策划这么多年的局会赢也说不定。”

“你也太高估我了吧?!”宫一瓦在所有人开口说话之前讽刺回她。

风月娘刀锋更近,毫无预兆的在她面上割开一条口子,“我有让你说话吗?你要是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多活一时片刻,不然,下一次割开便不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舌头!”

宫一瓦吓得抽了一口凉气,她能感受到面上低落的温热,或许是吓住了,她竟不觉得有多疼!

咬住唇瓣恨恨的瞪向她,张口刚想说点有志气有骨气的话,她却拿在刀子在她唇上比划,比起逞一时之能,她的舌头确实比较宝贵。

只好乖乖闭上嘴巴,在心里默念千万别毁了容就好!

“风月娘,你找死!”风紫魅怒道双目血红,好似被她脸上流曳而下的鲜红淋盖过。

风月娘冲他笑了笑,转而又往宫一瓦另一半脸划了一条口子。

“啊……”宫一瓦额上冒出薄薄的一层汗珠,这一次她下的力道比之前重,她甚至能听到刀锋割入血肉的声音,也不知道听到声音害怕才叫,还是本来就很疼,总之她就是叫了!

“你给朕住手!”皇甫曜璟铁拳紧握,俊颜被厚厚的黑色布盖,身子向前倾,一忍再忍才能勉强制住自己冲上去。

风月娘脸色僵冷,毫不犹豫提起短匕又在她左右脸颊各划了一刀

“啊……痛!”宫一瓦一张小脸染成血红,身子颤抖得厉害,双瞳却仍旧倔强不满的盯着风月娘。

“你……”骨节因为盛怒被他捏得吱吱作响,皇甫曜璟健硕的身躯绷得直直,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却被她又准备落下的刀锋迫使他收回了口。

风紫魅也是极力隐忍着怒意,星目泛起浓浓的杀意。

看着两个出众的男子在她隐忍的摸样,风月娘满意而笑,“这就对了,你们多说一个字只会让她多领一份罪,这样多好,总算肯安静听我说话了!”

翘起眼尾瞥向凉澈,“澈王子刚才的提议甚好。月娘不会让澈王子吃亏,月娘要命,澈王子要天下,你我二人各取所需。”

凉澈微掩下双瞳,不去看近在咫尺那一张血肉模糊的小脸,“哦姑娘这么说的意思,莫不是有了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凉澈拿下天下,又能让姑娘报仇?!”

“澈王子不妨看着!”风月娘说道,“本来还想让他二人比试一番,如今看来也没那必要,不如……”看向皇甫曜璟,“不如直接让他拿出玉玺,继而颁布圣旨,昭告天下,退、位、让、贤!”

宫一瓦再一次惊骇住,管不了脸上刺骨的疼,猛地抬头看着皇甫曜璟狠狠摇头,“不可以,不能……啊……”恨怒瞪向擒住她的人,“你他妈的疯子!”

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们一家子。

先是皇甫骁垨,后是萧钦为了皇甫骁垨,继而又是风月娘为了萧钦,靠之,没完没了还?!

风月娘看着她脸上新增的伤口妖娆的笑,凑近她耳边,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算是让他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在我面前死去。”

宫一瓦气得胸脯急剧起伏,从牙缝里蹦出两字,“疯子!”

风月娘一副“我就是疯了”的样子挑挑看了她一眼,眸光微折,打向对面恨不得冲过来将她剥皮拆骨的两人,“圣旨写还是不写?”短匕缓缓遗落在她染血的脖子。

宫一瓦皱紧眉头,脸上的疼与脖子上潜伏的危险让她牙关微微打颤,又担心某人答应了她的无理要求,身心的折磨让她额际的汗珠大滴大滴往外掉

皇甫曜璟此时倒平静下来,凤眸静静盯着小丫头发白的脸颊,“若朕不写呢?”

“不写?”风月娘笑容阴寒,“你不会不写!”

“皇甫曜璟,你废什么话,她要圣旨你便给她就是!”风紫魅急喝,实在不忍心看着某人再受折磨。

皇甫曜璟眉目不转,仍旧轻轻看着宫一瓦,片刻,微抬了音量,“东方灏人!”

宫一瓦惊住,他要干什么?!

不会真的糊涂到答应她的要求吧?!

皇甫曜璟见她神色紧张,薄唇淡淡勾起,凤眸氤氲柔缓之色,看似安抚。

东方灏人快步走近他,俊秀的面容写满焦灼,“皇上……”

“准备笔墨!”皇甫曜璟打断他的话,直接吩咐道。

听话,宫一瓦急了,顾不得脖子上驾着的危险物,大声道,“皇甫曜璟,你要是敢下旨,我就……”

“你就如何?”皇甫曜璟浅笑看她急色的摸样,又在转瞬收回唇角,小丫头脸上的血液越来越多,气色也越来越差,抿唇,对东方灏人道,“速速取来!”

东方灏人犹豫,“皇上,此事非同小可,请皇上三思!”

“皇上,东方所言甚是,万不可因……”尉迟茷封也凑了上来,说道这儿的时候担忧的撇开眼宫一瓦,继续道,“而不顾南陵国的存亡,先皇……”

“好了!”皇甫曜璟面露不耐,打断他的话,沉声道,“朕意已决!”

“皇甫曜璟,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谁让你多管闲事了!”宫一瓦气闷,她自然知道茷封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无非就是不能因小失大。她不怪他,这是作为臣子应该说的,应该做的。她只担心他当真为了救她背负一身罪过,她不能

“弯弯,你给我安静些。”风紫魅低喝,“你要是再乱动乱说话扯动你脸上划破的伤口,你就等着丑死吧!”

宫一瓦哪还管得了这些,她太担心了,“我宁愿现在就死了!”

“不准再说!”皇甫曜璟黑脸,“你要是死了,我就让整个天下陪葬!”

心头狂颤,宫一瓦不争气的因为他的一句话红了眼眶,堵了鼻子,咬住唇肉,坚定道,“你不能写!”

皇甫曜璟拢眉,他有说要写吗?

“菱雀……”

一道清亮的嗓音将众人拉了过去。

皇甫曜璟脸上微不可微闪过阴霾,不悦的看着来人,“绾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宋绾儿穿着那件牡丹绣祯鸳鸯袍,款款朝这边走来,盈盈站在他面前,柔柔而笑,“璟哥哥,我是南陵的皇后,这种时候我怎可不在?!”说完,看向对面而立的风月娘,“菱雀……呵…月娘,人,如今已在你手中,你要的报仇也可报了。”

风月娘鄙夷挑眉,“皇后娘娘,月娘忘了告诉你,我不仅要她死,我还要你璟哥哥的命。”

宋绾儿巧笑,洁白的小手拨弄着胸前垂钓的发丝,“璟哥哥不能死!”

“为了她,”风月娘用刀面拍了拍宫一瓦的脸,“他可以死,甚至愿意用整个天下来换,想必刚才的事你都看着眼里。而你,皇后娘娘,在你璟哥哥的眼里就连地上的蚂蚁都不如,你真可怜!”

宫一瓦身子渐渐发软,双眼有些模糊,脸上因为刀面的拍打**着,让她忍不住疼急了呼吸。

皇甫曜璟心尖疼得紧,暗自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如此反复。

宋绾儿俏丽的小脸微微泛白,“那又如何,我是皇后,而她什么都不是!”

“既然她什么都不是,那你为何让我密告太皇太后她女扮男装之事,甚至让我事先交代容桂坊的嬷嬷她曾怀有身孕一事

。”风月娘生怕她不受刺激,继续道,“还有在你璟哥哥的寝宫放置凌云寺方丈的人皮面具……别告诉我,只是为了好玩!”

宋绾儿脸色彻底变了,惊慌的看着身侧越来越寒冷的面容,急道,“璟哥哥,我没有,我只是……”

“绾儿,你太令朕失望了!”皇甫曜璟好似真的因为她秘传一事动了怒意,凤眸燃起火焰定定看着她。

“不是的,璟哥哥,你听绾儿解释!”宋绾儿急急的拽住他的衣角,“我以为……我以为……”

嘟囔了半天也没说个以为啥。

皇甫曜璟看了一眼袖口上的莹白小手,微微凛了凛目,没有甩开她。

宋绾儿动作便更加放肆起来,将整个身子往他怀里凑去,嘟着小嘴儿道,“璟哥哥,绾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宫一瓦她,”唇翘得更高,“皇奶奶是不会接受她的,只有绾儿才是最适合璟哥哥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璟哥哥!”

站在两边的东方灏人和尉迟茷封直接被她的言语惊到了,均没有想到在他们面前乖巧可爱的她,在暗中却做了这么多事。

恍然忆起那次在越城身上发生的事。

那时,越城和她感情较好,常常腻在一起玩耍,直到九岁那年,两人在侍从的陪护下悄悄出了一趟宫,之后她回来了,可越城却不见回来。

当时北冥几乎将整个南陵国掀翻都未能找到她,直到一年之后,有消息从乌月国传来,据说太子府上一年前突然出现一名女童,且备受太子喜爱,无论在哪儿均让她跟着。在一次乌月国宴请南陵使臣时,被使臣见着。使臣回国之后便将此消息告知了北冥,这才将她从乌月国接了回来。

奇怪的是,回来的后越城看见绾儿像是看见仇人似的,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她的脾气便会异常火爆,从那时起为了避免与她撞见,她渐渐住在了宫外的竹楼里。

说起竹楼,是越城九岁生辰,他家老大让几人给她盖的,因为她从小对一些奇奇怪怪的毒物感兴趣,而皇宫又最是见不得这些东西。几人将越城当做亲妹妹般疼宠着,自是愿意为她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