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皇帝强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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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美妙

周围似乎没有了声音,皇甫镜木然的承受着他的重量,那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还恍然萦绕在她的鼻息,恍惚的看了一眼擎天沾满他血的剑,张了张口,小手颤抖的攀上他的背,无声道,“……阿啸……”

他溢血的嘴角擦过她耳际的发丝,脑袋彻底垂了下去,脖子还搁在她瘦削的肩头,那血便顺着衣襟侵袭了她半边的衣裳,像是终于忍不住了,整个人轰的跌落在地,却不忘将他安好护在怀里。

他真的好重,压得她的腿即疼又麻,她痛得哭出了声,可他仍旧不愿起来,双手轻转过他的头,将他靠在离心最近的地方。

他的脸被凌乱的发丝盖满,指腹颤抖拨开,露出他俊朗的五官,她一一抚摸着,眼泪滴滴打在他的脸上,她想她的泪也应是冷的,不然他的脸为何这般凉……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汊

她捂住胸口,抓紧胸前的绸衣,俯身凑近他的耳朵,颈边的经脉如悲伤的音符,撑起最难以言说的哀痛,“阿啸,镜儿……呜……好痛……”

他不理她,他不理她……

皇甫镜无助的用力揉着他的脸,红着目可怜的看着周围的人,“他不理我……他为什么不理我?

!朕”

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宫一瓦震惊的站在她二人的身后,她哭得很小声,压抑着,吞咽着,就是不让自己痛快的哭出来。

对于皇甫啸,他就算是死了,她也不会有半分情绪的转变。可如今看到她哭着抱他在怀时那种无声却最能震碎人心的殇,她却希望皇甫啸……不要死!

手叫一双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微偏头看了过去,今日的天气灰蒙蒙的,将他俊逸的脸也衬得灰暗了些,身子朝他靠了过去,直到两人的臂膀紧挨着。

皇甫曜璟目光黑深落在皇甫啸的身上,按理说,杀父噬子之仇报了,应是大快人心之事,可是没有,相反却生出一些悲凉萦绕心头,他是他的亲叔叔,父皇在世时曾再三叮嘱,要护好他,还总说是他的错,就算是在垂危的时候,仍旧反复重复。

父皇和他的纠葛,他不清楚,也因为心里恨他害死父皇,这三年过去,从未想过要彻查。现在想来,这中间的事……大有蹊跷!

相比起他们二人,擎天的心境更为复杂。

握剑的手仍旧笔直向下,他不懂她如此悲哀是为何?!

她被他关了八年,用铁链也锁了八年,她就像是他笼中喂养的一只金丝雀,他心情好些,便解开她的镣铐,还她一丝轻松,却往往能在下一刻重新为她造一条更为粗厚的链子。

他不止一次看到她的泪,她眼底的灰色绝望,他以为只要他死了,她就自由了!

可是他死了,她为何要哭?

苏乐伦仍旧高高停在红砖瓦墙上,居高临下望着这一幕,桃花眼底的情绪无人能够窥探半毫。

突然,出乎所有人震惊,皇甫镜仓惶放下他的身体,单手撑在地面爬了起来,又因为双腿麻木,一下子扑到在地。

擎天刚毅的脸颊划过心疼,忙上前伸手想要将她扶起,她却猛地打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半跑半跌的走了出去,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可是她的声音太轻,几乎不能听到。

宫一瓦皱眉,心里担忧,看她的样子随时有可能摔倒,况且她的情绪那么激动……想着,用力挣出手,向她跑了过去,可她还没来得及走近,她却忽的倒了下去。

心头大惊,忙跑上去将她扶躺进怀,才发现她双眸闭紧,竟是晕了过去。

刚准备开口向那人求助,她却吐出一排字,让她惊得忘了所有动作。

“镜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一句话,她一直重复着。

抱紧她单薄的身子,脑子忆起皇甫啸倒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站在二人的身后,她看见他最后滑向她耳际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些什么,她没有探究,只看到当他说完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皇甫镜便颓然跌落在地。

莫不是……这是皇甫啸最后对她说的话?!

仍旧不等她脑子捻转过弯,空中惊现一抹艳红的身影,瞬间提起倒卧在地的皇甫啸,又以光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是风紫魅!

宫一瓦屏了呼吸,只为他离去时眼中意味不明的一瞥。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走皇甫啸,心里一咯噔,难道又想摘了人家的脑袋?!

以他暴躁的个性以及变态的杀人手法,她真的很怀疑他公然抢尸的目的不纯。

微微眼下一天来给她的所有惊诧,转头看向那人。

擎天见到皇甫啸的尸体被抢走,心头一凛,便要追上去,却被一双手拦了下来,不解的看过去,竟是皇上

皇甫曜璟眯眸深看风紫魅离开的方向,“不用追了,逝者已逝!”

擎天握了拳,皱眉低头,不再说什么。

风月娘经过重重的障碍,终于抵达萧钦的身边,眼角的疤痕本就有些丑陋,如今因为极大的恨怒,以及心头爬涌而出的浓浓的疼痛将她的脸显得越加骇人,整个人好似冥府的夜叉,张牙舞爪,嗜血狠辣的盯着北冥越御,咬牙,声线沙哑低沉,“我风月娘对天发誓,要你们个个生不如死!”

话毕,提剑迅猛的朝北冥越御袭了去。

北冥越御见她单枪匹马闯了过来,而且毫发无损,不敢松懈,自然用了全力反击。

哪知她只是出了虚招,在他反击的时候,突然收了手,快速的拦起地上早已没了声息的萧钦飞跃了出去。

北冥越御低咒一声,迅速追了上去。

宫一瓦顾不得关注那边的战况,因为手下的人突然开始浑身颤抖,白皙的脸颊冒出颗颗如小指般大小的汗珠,而她的双手正难受的捂住腹部,嘴唇已被她咬破。

她觉得她快心力衰竭了,都是些什么事呀?!

真心不敢再耽搁,于是转头冲皇甫曜璟惊慌道,“皇甫曜璟,姑姑情况很不好!”

她的话音刚落,手下的人就被一双健臂夺了去,飞快奔了出去,空气中传来踧踖的声音,“皇上,末将这就带公主前往太医院。”

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叫人勾起搂进了怀,耳边是他清浅的呼吸和温柔的话语,“没事了,有他,姑姑必然不会有事!”

宫一瓦眨了眨眼,也不怕被其他人瞧见,忽的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让我抱一会儿。”

皇甫曜璟身子微僵,而后展了臂,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扶着她的发,凤眸却飘向红砖瓦墙上的苏乐伦

苏乐伦挑了唇,桃花眼绽出庸散,兰花一探,拂过胸前的墨发,转身跃出高墙。

菊青堂

皇甫曜璟俊颜黑沉,凤眸凌厉盯着地上跪着的一众的御医,“怀孕?确定没诊断错?!”

“回皇上,臣等陆续给公主珍过脉,确实是喜脉!”地上以为较老的御医抖着花白胡子,连带着撑在地上的双手也颤抖了起来。

背在身后的手倏地握紧,皇甫曜璟下颚绷紧,缓慢却坚定的突出二字,“打掉!”

坐在床沿上看着昏睡中的宫一瓦,原本还喜滋滋的轻抚着她的肚子,听得他不带感情的话之后,手一顿,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皇甫曜璟脸色不变,不看她,“这个孩子不能留!”

“为什么?”宫一瓦激动,音量也随之提高了几分,又意识到**人的情况,声音缓和却仍旧有些激动的走进他,“这个孩子为什么不能留?”

皇甫曜璟淡看了她一眼,甩袖走了出去,“立刻准备堕胎的药物!”

跪着的御医哆嗦着忙应承,“臣等遵旨!”

“不许!”宫一瓦狠瞪了瞪地上的人,“你们要是谁敢动她肚子里孩子一根毫毛,我就让你们全家陪葬!”

她喜欢孩子,很喜欢!可是为什么他硬是打掉他亲姑姑肚子里的孩子?

难道他不喜欢孩子吗?

但是就算他不喜欢孩子,可这孩子毕竟不是他的,他凭什么强硬要求打掉别人的孩子!

总之,在现在宫一瓦的眼里,他这种“残害”胎儿的行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说不过去。

皇甫曜璟刚走到殿门口,便听见她威吓的话,嘴角沉了沉,“小瓦儿,过来!”

“不要!”宫一瓦想也不想拒绝,她担心只要她一离开,那些庸医便会要了皇甫镜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绝对不会离开,更不会让他们得逞

皇甫曜璟眉峰皱得更深,微不可微叹了口气,侧身对着地上的御医道,“你们都退下吧,不用准备药物。”看向某人,“可是愿意过来了?”

宫一瓦努了努嘴,心里很不舒服,“我怎么知道我离开之后,你会不会出尔反尔?!”

“朕金口玉言!”皇甫曜璟抿唇,现在不用准备药物,但是那个孩子……不能留!

宫一瓦这才恋恋不舍的盯了一眼**人的肚子,一扭一扭朝他走了过去,不等她靠近,他便一下子揽过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心里一惊,又因为断定他肯定是不喜欢孩子,心里像压了一座巨石,害她堵得慌,于是手脚并用开始拼命挣扎,“皇甫曜璟,你放开我,放开!”

“你若是再动一下,朕就丢你出去!”皇甫曜璟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威胁。

“有本事你就丢……啊……”

没想到他真的准备将她丢出去,宫一瓦惊呼一声,忙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稍平平气,气恼的瞪着他,却见他凤眸似笑非笑的睥着他,狐狸样儿十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开骂,眼角余光却将擎天脸色极其难看的朝着他们疾步走了过来,又擦身而过,似乎根本没看到他二人。

眨眨眼看向头顶上的脸,他这皇帝当得是不是太没存在感了?!

皇甫曜璟嘴角挑起,只是淡瞥了一眼疾步而去的擎天,便一下箍紧她的腰肢,往她的煖榕阁飞了过去。

煖榕阁

宫一瓦气呼呼的盘腿坐在床帏里侧,大眼看向别处,不打算理自打抱她回来就一直沉默坐在床侧的男银。

皇甫曜璟叹了口气,弯腰脱下长靴,坐到她对面,“生气?”

宫一瓦傲慢翻了翻眼皮,不甩他。

皇甫曜璟微抽了抽眼角,伸手想要握她的小手儿,她却挪了挪屁股,扭到了另一边

皇甫曜璟也是傲气的主儿,不再跟她废话,直接展了臂,蛮横的掰过她的身子,托起她的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宫一瓦下定决定跟他死磕到底,打死不让他如愿,小身子不住扭动,双手也帮忙用力推搡他的胸膛,想要滚到另一边去。

皇甫曜璟皱眉,“小瓦儿,不许胡闹!”

“你才胡闹!”宫一瓦微喘了气回道,“你凭什么打掉姑姑的孩子?你是暴君吗?”

暴君?!

皇甫曜璟鼻间冷哼,猛地抓过她的两只小手举过头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有力的腿死死禁锢住她摆腾得厉害的两条腿,一口咬住她的耳朵,“我是暴君?恩?”

他并没有咬下去,耳朵痒痒的,双手双脚又被他制住,宫一瓦呼吸更急了,却死鸭子嘴硬道,“没错,你不仅是暴君,你还是昏君!”

皇甫曜璟气得胸腹急剧起伏,小丫头真真越发胆儿壮了。

握住她手腕用力,剩下的一只大手忽的滑向她的腰间,一下子扯出鎏金玉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柱上。

宫一瓦不服气,两只手狠狠的挣扎着,突然胸前一凉,某处已被他吸含进了嘴里,接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席卷过她的四肢,害她忍不住拱了拱身子,轻呼出声。

又觉得实在丢人,立马闭了嘴,咬了牙,“皇甫曜璟,你丫的住嘴,不准碰我!”

皇甫曜璟冷冷盯了她一眼,动作更过分的将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剥了个干净,她泛着幽香的莹白身子便突地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小丫头的肌肤,美,白,嫩,滑。

原本想要惩罚她口无遮拦的想法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厚到想将她吞入腹中的**。

双手毫不犹豫的分握住她两边的柔软的雪峰,先是轻握了握,而后又捏了捏,拿触手的软绵,让他控制不住的加重了搓捏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