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皇帝强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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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撞她的身体……

“没有吗?”宫一瓦低头微呤,倏地抬起头准备说点什么,却在瞥眼间瞧见密室的石阶口闪过一道暗影,心头猛跳,于是一下抓住身边的皇甫曜璟,惊呼,“有人在外面!”

皇甫曜璟双眸微眯,迅速起身揽过宫一瓦的腰身,追了出去。

眨眼间,东方灏人三儿也跟了上前。

可是几人出去之后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北冥越御还想追出花满楼看看,却被皇甫曜璟阻止,“不用追了,跑了便跑了。”说着,放下宫一瓦,低头看着她,声音不大不小,“幸而朕没有说出绿龙珠就藏在龙座背后的暗匣里,她听去的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无需紧张。”

绿龙珠?汊!

那是什么东西?

但是……宫一瓦猛抽嘴角,拉了拉他的衣袖,用了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璟,绿龙珠藏在龙座背后的暗匣里,咱能低调点不?既然是秘密,也是大家都想要的东西,万一刚才偷听的人没有走远怎么办?!你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皇上,臣认为绿龙珠的所藏之处甚为安全,皇甫啸就算将整个皇城翻了遍也断然不会想到他找的东西竟然就在他日日坐着地方。”东方灏人附和皇甫曜璟,声音竟还微微提高了几分朕。

宫一瓦无语,他们都是脑子被门缝夹了吧,要不要说那么大声,生怕人家不知道绿龙珠的位置吗?!

“我看未必……”北冥越御上前一步,朝皇甫曜璟拱手,“不如北冥趁深夜潜进皇宫,将东西另寻一地安放?”

宫一瓦翻白眼,实在忍不住了,低吼,“你们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大眼眨了眨,扭头看向皇甫曜璟,小声道,“是故意?!”

莫非刚才偷听他们讲话的人真的还在?!

所以,他们几人这么一唱一和纯属逗着人家玩儿,故意透露出绿龙珠藏匿的位置?

但是为什么呢?

皇甫曜璟拿过袖口上的小手,握在手心,拉着她从东方几人面前走过,“疲了,回房!”

皇城菊青堂。

“过来!”皇甫啸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上身的衣裳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卧躺在椅榻上,双眸炯灼如虎盯着侧前方床榻上被暖色帷帐遮住的人儿,声音浑厚带了压抑的。

他的话音刚落,床榻上便响起一阵铁镣相撞的锵锵声,不一会儿,一只洁白的手臂伸了出来,只是她的皓腕却被厚重的铁链锁住。

接着是一双嫩白的小脚儿,而她的脚上也被铁镣束缚住,让她的动作有些缓慢。

不一会儿,她整个人暴露在空气里。

皇甫啸看着眼前的,虎目晕满欣赏直直看着她。

她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被胸前的丰满高高撑起。单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她的美妙,她胸前白皙的一大半露了出来,从侧面看去,可清晰的看到肚兜下那一抹美好的全部轮廓。

她的下身是一件透明得几乎没有的同色薄纱,那薄纱似有弹性,紧紧贴住她修长的美腿以及神秘三角洲的墨色秘林。尤其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她浑圆挺翘的半边臀瓣,每一处都让他全身的血脉和着筋络膨胀不已。

经受住他明显带欲的大量,她纵欲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皇甫啸食指放在唇边,眸光袭上,盯着那张被他刻入骨髓的容颜。

她有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眉宇不似平常女子弯弯,倒类似男子稍斜,而她密麻的长睫亦是根根儿笔直垂答在眼帘,更是将她的双眸衬得迷离深邃。

她的唇瓣微向上翘,即便她只是寻常的轻开轻阖,都会让人有种被蛊惑的冲动,再加上她的唇妆永远是张扬的大红色,一日不曾让它黯淡过,更是将她衬得美艳无双!

虎目宣示掠夺的幽光,皇甫啸微微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拉坐在双腿上,猛地钳住她尖细的下巴,驹过她的唇,快速顶开她微闭的牙关,兽般激烈的撕咬她的舌,舔过她口里的香汁,不断往喉间送进

大手在吻上她的那一刻便一下扯开她身上的红色肚兜,手摊开罩住她的**,将她的粉豆当做支点,迅猛的旋转着按压,最后伸出二指倏地扯住她的粉豆,狠狠捏揉,凌虐着她的唇势狠的说道,“皇甫静,本王的镜儿,就算是锁着你,强迫你承欢着本王的身下,这一辈子,本王都不会放过你,哪怕是本王死了,也会化作恶鬼,夜夜折磨你!”

皇甫镜凤眼嚼泪,却被她硬逼着收回眼眶,青葱玉指死死拽住腿边的薄纱,承受着他永无止尽的索要。

多少年了,八年还是十年?!

皇甫啸突然松开她的唇,指腹摩挲被他吻得有些肿红的小嘴儿,声线低哑,“镜儿,替本王宽衣。”

皇甫镜像一只听话的木偶娃娃,缓缓从他袭上滑下,蹲在他的两膝之间,因为手被烤住,她的动作很慢也很吃力,好不容易褪下他上身的衣物,连带着呼吸也有些急了。()

手触上他的裤头,有些颤抖,却还是乖巧的拉开,身上向前倾斜,将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拉。

她的身子离他很近,身上的幽香以及两只雪白若有若无的轻触,让他后背微微有些战栗。

皇甫啸双目通红,忽的托住她的两只小手儿,迅速将亵裤脱了下来,而后将她的手按向那昂挺的**

,俯身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伺候好‘他’!”

他的某处硕大炙热,她不是没有碰过,只是再次碰上仍旧觉得有些心悸,她不由想,这么大……她的身体怎么能容忍得下?

她的手握住许久都不见有动作,皇甫啸虎目微沉,一只大手倏地向后托起她的臀重新坐在他的腿上,随之腰腹用力一挺,狂野的冲击她的体内,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体深处攻去,在她里面不断的扰动,冲击。

“啊……”皇甫镜大吼出声,食指猛地扣住他的肩胛,身体因为他好不温柔的进入疼得有些抽搐,眼尾颤抖,长睫遮挡住眸中的恨意,低头,照着他因有些**的颈边经脉大力咬了下去,顿时,一股浓浓的腥香窜入牙缝里,却仍旧没能让她放松嘴下的力道

“恩……”皇甫啸闷哼,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双手快速的分握住她胸房,她咬得有用力他便比她更狠的捏握她的乳,重撞她的身体。

“……啊……”皇甫镜终究承受不住他上下的狠攻,松了齿,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背脊,怕他一不小心将她冲了出去。心里却更加恨,每一次的反抗都是以她的折服告终。但是她知道,她的隐忍总归是要到头了,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皇甫啸像是奖励她一般,松开她的胸,转而掌过她的小脸,温柔的添她的唇瓣,她的脸颊,而后是她的下颚,脖颈,肩胛,锁骨,最后张口含住她一边的蓓蕾,将她乳的一小半吸进了嘴里,湿润的舌尖和汁液不断的点弄,顺着他嘴角溢满她的胸腹。

身下的力道却怎么也不愿松一分的力,疯狂的在她里面抵磨,不放弃的往她肚腹里钻进,势要将她整个人戳穿。

他现在也不过三十六七,体力自是极好,每一次的索要几乎将她的身子榨干,没有一次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结束这场折磨的旖旎。

皇甫镜渐渐放松的抗拒的神经,将身体交给他,他要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她的身体也从来没有自主权,从十六岁开始,她便活在他的黑色羽翼下,逃不出天。

只盼这次……能给她一线希望。

皇甫啸突然像雄狮一样亢奋的低吼出声,猛地扛起她的双腿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狂猛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皇甫镜松开搭在他肩的手,改而握住椅把两边,头微抬靠在椅背,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体内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过,那感觉,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这就是他的可恶之处,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的身体沉沦在他的攻锓下。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总是能在他的身下舒服得直想大叫出声。

事实上,她也叫了出来。

偌大的宫殿,男人如野兽般的粗吼声以及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将大殿内的每一个角落盖满,也传入了再菊青堂殿门口守候的人的耳中

他却只能默默拽紧腰腹处悬挂的剑柄,日日垂听芙蓉帐内的欢爱的旖糜之声,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他默默守护的人儿,终会解脱,终会幸福……

过了很久,寝殿内此起彼伏的声波总算停了下来。

皇甫啸匍匐在她玫瑰花般娇艳的身子上,粗喘着起抚摸着被他爱抚过无数遍的酮体。

稍作休息之后,他抱着她步入屏风内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跨步走进。

皇甫镜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被他弄到晕倒,但是还是累得不行,只得靠在他的身上,微微湍急着呼吸。

皇甫啸大手向后抓起桶沿的浴巾,替她清洗身子,“镜儿,三日之后便是本王的登基大典,到时候本王便昭告天下,册封你为皇后,母仪天下,与本王一同坐看这大好河山。”

皇甫镜呼吸一滞,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凤眼带了点点惊恐,“你疯了是不是?我们是亲兄妹,你怎么可以娶我?”

“疯?!”皇甫啸甩开手中的浴巾,钳住她的下巴,虎目缀了冰,“本王为你疯了二十三年,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本王不介意剩下的日子也为你疯!”

皇甫镜伸手打开他制住她下巴的手,头扭向一边,嗤笑,“皇甫啸,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你很深情的摸样,二十三年?哈,如果我没有被你关得痴傻了,二十三年前我才将将出生,成为你的‘亲’妹妹!”

皇甫啸掰过她的脸,虎目直视她无情的双眸,冷哼,“皇甫镜,你到底有没有心?本王为了你甘愿被父皇贬至塞外,还因此将皇位拱手让与皇甫尧(皇甫曜璟他亲爹),害得父王被他活活害死。”

皇甫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到现在还以为是尧哥哥害死了父皇?!”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俩人的丑事,父皇怎么可能气得大病一场,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于最后心头悲苦,郁结绕心而死!

可是他呢,明明是自己觊觎皇位,不甘皇位就此落入尧哥哥之手,便依此为借口,不断膨胀他的夺权之心

。而尧哥哥天性纯良,又是他们的同胞兄长,从小对他们皆是关爱有加,到最后还不是被他暗中杀害!

放在手中的拳头握紧,皇甫啸咬牙,“本王不想提起他,本王恨他!”

若不是他,父皇怎会知晓他对镜儿的感情?!还以皇位为要挟要他与镜儿划清界限……

皇甫镜怒瞪着他,“你凭什么恨他?!你不仅害死了他,还要夺走璟儿的皇位,你才是那个罪大恶极之人!”

“你闭嘴!”皇甫啸一下捏住她的脖子,双目血丝密布,“他是不是本王杀的,本王不愿解释。再者,本王之所以要夺走皇甫曜璟的皇位……”微顿,声线低沉了下去,“皇甫镜,你当真不知道吗?!”

皇甫镜无视他的盛怒,冷笑,“别告诉我,是因为你的‘假’儿子被杀,你认为是璟儿所害,所以才想夺走他的皇位,为你的‘假’儿子报仇吧?!皇甫啸,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虚伪?!”

世人皆传镇远将军妻妾成群,却只有一个子息,取名皇甫骁垨。

但是只有她知道,他皇甫啸压根儿没娶过亲,亦没有生过儿子。

皇甫骁垨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是他慌骗世人的伎俩。

她话里的冷嘲热讽彻底激怒了他,皇甫啸蓦地将她抵在浴桶边沿,她的背便狠狠的撞了上去,他看见她微蹙的眉峰以及眸内隐隐划过的吃疼,心里的怒这才消减几分,“本王说过,只要你的孩子!”

孩子?!

皇甫镜殇然,惶惶道,“我们是亲兄妹,不可能有孩子!”微抬起头,一字一顿道,“我也不会要你的孩子!”

浑身一震,皇甫啸虎目藏掩受伤,怔怔盯了她好一会儿,倏地移动身子靠在她对面的桶沿,沉声道,“本王会让你怀上孩子,并且一定会让你生下来,不管孩子是残是傻,他都是本王皇位的继承者,是本王最为疼爱的孩子,就算是你……也不能伤她分毫!”

皇甫镜闭上眼,水中的手不动声色靠近小腹处,头靠在桶沿,微偏头,红唇溢出一丝浅浅的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