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皇帝强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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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

就在此时,门口再一次传来敲门声,很急,不等她答应,便急冲冲的跑了进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她就往外跑。

苏瓷直接莫名其妙愣在了原地。

宫一瓦也吃了一惊,待看清来人时,嘴角狂颤,“小城城,有什么事咱能好好说不?你这样光拉着我跑算怎么地?”

北冥越城像是一路跑着过来,有些喘,“来不及了!”

她其实可以甩开她的,又想冤冤相报何时了,忍了溴。

宫一瓦故意放松语调,跟在她身后没话找话,“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

北冥越城不理她,在去前面小跑着。

宫一瓦瘪瘪嘴不再说话,忍着下体的不适,努力跟着她的脚步祷。

这孩子怪可怜的,据说上次被风紫魅那么一吓,愣是躲在宫外没敢进来,唉,今天也不晓得吹的哪门子风?

北冥越城拉着她停在秀栖宫的门口便主动放开了她,转而抓着她的双臂,盯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这件事情只有靠你了!”

宫一瓦看了一眼宫殿上悬挂的牌匾,皱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要亲自对付镇远将军,”北冥越城同样拧紧眉头,“可是皇上如今刚登基不到一年,镇远将军早年英勇善战,盛名远播,又极受百姓的爱戴,若此时对付镇远将军,必定引得百姓哗然,士气不稳。”

“到时候,镇远将军借此造势,诬赖皇上恐他功高盖主,是以要将他杀之后快。如今朝中重臣多为三朝元老,皇上这么做无疑是让他们个个惶恐不得终日。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是官员逆袭,士兵倒戈!”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极慢,语气也变得十分沉重。

宫一瓦也知道事情大概可能也许比较严重,但是,只要她看到眼前这只至多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用极其老成的语气说了这么一通话之后,她怎么就觉得沉甸甸的心情蓦地变得有几分滑稽。

再者,不是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她一姑娘对朝堂之事了解得这么多,怕是不大合适吧?!

见她一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儿看着她又不说话,北冥越城眉头皱得更紧,掐住她胳膊的力道也大了些,“喂,宫一瓦,你倒是说句话呀!”

宫一瓦叹了口气,扒开她的手,“小城城,你应该相信你家皇帝老大,他之所以做了决定,想必已经有了全面的准备,你一小姑娘跟着瞎操心有意思吗?”

“迂腐!”北冥越城鄙夷,“姑娘家怎么了,他们男子能做我也能做,并且丝毫不逊色于他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某天被人掐着喉咙哭鼻子的就是眼前这位吧?!

宫一瓦瘪嘴,“行了,既然你这么牛掰,我看劝你家皇帝老大的重任还是交给你自己吧,反正我是不会去!”

说完转身就准备走,衣袖却叫她蛮力扯住。

“宫一瓦,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你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非要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灭了镇远将军吗?”北冥越城气闷道

宫一瓦心房抖了抖,看着她,“为什么?”

“哼,你自己想吧!”知道已经吊起了她的好奇心,北冥越城松开她,往秀栖宫走去,“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从今往后,你也别想我给你什么好脸色看,忘恩负义!”

宫一瓦黑线,她还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给过她好脸色!

但是,她怎么就成了忘恩负义?!

靠之,这孩子说话咋喜欢说半截,无语。

“臣认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请皇上三思。”东方灏人作揖,一脸愁苦的盯着地面。

尉迟茷封也收起散漫,走到东方灏人身边,“请皇上三思!”

北冥越御一袭青灰锦衣,挺直站在一侧没有动作,对于某皇“仓促”的决定不加反驳。

皇甫曜璟庸庸挑眉,嘴角嚼了隐笑,放至袭上的长指轻敲,“此事势在必行!”

他的声音虽然平淡,甚至带了丝丝玩笑,可他们几人却知道,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就如他说的:势在必行!

东方灏人眉头皱得更紧,倏地牵了衣摆跪了下来,“皇上,此事牵涉甚广……”顿住,看了一眼闲闲靠在书架两侧的风紫魅和苏乐伦,抿嘴,“皇上……请三思!”

苏乐伦见状,轻笑,“皇上是得三思,据鄙人所知,镇远将军手中的兵力足足占了整个南陵国的三分之一,武的先不谈,就谈谈文的。”

“宫御史身为文官,有提携推荐的权利,想必现在朝堂之上少说也有四分之一的官员归于他的门下。()再加上皇甫啸与宫策在南陵国的盛誉……皇上,你确实没有多大的胜算!”

东方灏人一惊,他竟然对南陵的形势了解得这么通透?!

皇甫曜璟淡瞥他一眼,“恩,朕也许会输

!”

“哼!”风紫魅冷冷掀起唇瓣,“不会再说了,不就是一个镇远将军吗?我这就将他的脑袋摘了就是,擒贼先擒王,王都没了,晾他们也猖狂不得!”

苏乐伦抽了抽嘴角,“阿紫,你以为摘葡萄呢?”

北冥越城走进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风紫魅要摘人家的脑袋,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爬到哥哥北冥越御身边,哪还有刚才跟宫一瓦的豪气。

“早知这么麻烦,当初我就该将他和皇甫骁垨的脑袋一并拧了!”风紫魅说得拧脑袋仿佛拧蒜头似的平常。

宫一瓦刚踏进门口便听见他的话,一愣之后,心里那个火便幢幢冒了上来,恨不得上前拧了他的脖子。

妈的,原来之前差点害她死在那黑纱男子手上的罪过祸首就是他?!

这口气无论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于是一下子挽起衣袖,飞快奔到他身侧,踮起脚尖一把拉下她的领子,大吼,“风紫魅!!!”

她的突然出现加突然的动作让风紫魅怔了怔,而后盯了眼捏着他胸衣的小手,脸色微变,忍着怒,“瓦儿,你怎么了?”

宫一瓦怒极反笑,“我怎么了?我就是差点被你害死而已,多大的事儿!”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你!”风紫魅敛眉,认真道。“小瓦儿,有什么事好好儿说。”皇甫曜璟瞟了眼某人的小爪子,“疯御医无论做什么也是为你好。”

风紫魅嘴角动了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暗想,他有那么好心在瓦儿面前替他说好话?!

苏乐伦桃花眼划过鄙视,某皇心机也忒深了!

果然,宫一瓦心里那把火燃得更旺,一只小脚儿也随之狠狠的踩在他的鞋子上,“皇甫骁垨是你杀的?”

风紫魅脸色恢复漠然,就算她脚下用再大的力仿佛也痛不了他,“是!他欺负你,该死!”

他的回答,理直气壮!

宫一瓦强压住心里的感动,咬牙,“就算他该死,要杀也要是我亲自动作,你多管闲事

!”

风紫魅钝了目,白皙的大掌猛地扣住他胸前的皓腕,用力掐进她手脉的筋络,“你这么想?!”

昨天,她将他排斥在外,今天,她厌恶他!

宫一瓦疼得唇色发白,忍住,仍旧寒着目盯着他,“你就是多管闲事!”

她的无情是世上最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隔开他的肉,却不足以让他死去,他只能选择爱她,或者死去。他不死,就注定要爱她!

风紫魅蓦地大笑出声,长臂一扬,将她甩了出去,自己则瞬间消失在秀栖宫。

身子被熟悉的温暖护住,手腕上的痛经他轻软的柔抚渐渐消散。

她不后悔狠心对他,她只有对他狠心,更狠心,为什么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潜意识里,她希望他离她远远的,永远不要靠近!

苏乐伦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他倒是有些喜欢阿紫的做事风格,狠辣果断,够爷们!

原本商量着对付皇甫啸的事,经她二人那么一闹不得不中途告吹,最后皇甫曜璟一锤定音,还是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扳倒皇甫啸。

所以没过几天,她便接到圣旨,上面说她亲爹宫策:收受贿赂,结党营私外加私吞库银。还愣是在宫府找到了许多脏银,并且有些经他提拔起来的官员还当起了证人,证明他确实私下开堂子,将官位明码标价卖了去。所以她亲爹现在被关押在牢房。

而她,宫一瓦,作为宫家的一脉单传,皇恩浩荡,许了她一条活路,但是被削了侍郎的官位,一下子赶出了宫,并且一辈子都不得为官。

所以她现下在宫外,住在皇甫曜璟给她安排的湖心小筑,天天对着湖里的小鱼发呆。

自那日她说了狠话之后,风紫魅便没再出现,她想,她应该真的伤了他的心,唉,也好,免得关系越扯越复杂。

宫一瓦端着一盅鱼食坐在湖边的木板上,边想边漫不经心的大把大把往湖里仍鱼食

她其实有些纠结,再怎么说宫策也是这幅身体的亲爹,她这么袖手旁观好吗?虽然她也很想他死了算了!

还有就是她身上的毒,风紫魅现在被她得罪了,也不敢指望他。

所以她的命相当于还捏在宫策的手中……

不行!宫一瓦放下手中的鱼食,蹭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薄灰,身体却被一抹强壮的阴影遮挡住,手下的动作顿停,眼皮动了动,“大哥,你挡着我太阳了,麻烦让一让!”

那抹阴影果然让到了一边,宫一瓦头也不抬往竹楼走了去。

“瓦儿,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宫一瓦掩眸,脚步不歇,“你这话问得奇怪,我们又不熟,谈不上想见与不想见!”

“你可是想起了什么?”风紫魅苦笑,面湖而立。

宫一瓦总算停了下来,微转了身看他,他似乎极喜欢红色,心性却不似红色火热。

看着他红衣白发,长身玉立,清瘦却挺拔,在湖光山色的晕染下,远远看去,仿佛从泼墨画里走出的谪仙,遥远且不真实。

他在问她想起了什么?她应该想起什么吗?!

许是见她良久不答,风紫魅微斜了身子看向她,“你的疑惑,我现在可以一一作答,你想知道吗?”

他的语气依旧冷情,星目波光流转,种下一桩桩悬念,引导着她一步一步跳入他安的陷阱。

宫一瓦心下一动,眸光被他吸引,不由自由朝他走了过去,“我们是不是认识了好久?”

风紫魅张开臂,柔声道,“瓦儿,我是小疯子!”

宫一瓦像是受到了蛊惑,迎向他的臂,将脑袋靠在他胸前,“小疯子……”

“呵……”风紫魅轻笑,抱紧她,“恩,我是小疯子

。”

宫一瓦也笑得开心,主动环住他的腰,“小疯子,待我十八生辰即过……就嫁给你好不好?”

风紫魅仰起头抵在她的发顶,妖冶的红唇扬起一线令万物失色的弧,用了此生最为柔情的声音,“小疯子必定以天地间最为矜贵繁琐的礼仪将你迎娶进风家的大门,许你全天下女子望尘莫及的身份,冥王的后,唯一的妻!”

那时候,她十一岁,他十八岁。

整个大陆分为天界,冥界,人界以及三界以外的其他没有归界的生物。

而她是天帝和天后最为宠爱的小女儿,也是天后唯一的孩子,大家都叫她弯弯,因为她笑起来,眉眼弯弯。

他是冥王的儿子,也是冥王钦定的将来王位的继承人。

天界和冥界为了维护三界平衡,自有订立契约,而契约的生效就是联姻。

他和她算是指腹为婚,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在一定程度上,她调皮无忌的性格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天帝,天后和他一同给惯的。

冥界有规定,下一任王储必须在十八岁之后接受冥府对未来王的历练,直到有能力承担冥王的责任。

所以十八岁他不得不离开她的那一年,她抱着他说的那些话,他到现在也能只字不露的背下来,一刻也不敢忘。

她当时也如现在一样,褪去平日里的张牙舞爪,伶牙俐齿,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儿窝在他的怀里,告诉他,十八岁之后,她便是他的新娘!

他等她的七年,也是他这辈子最痛恨自己的七年。他太笃定她对他的感情,所以哪怕他用了三年的时间便通过了所有的考验,他也没有立刻去找她,只是通过属下的打探得知她一切都好,一如他离开的时候。

也因为气闷,她竟不曾主动找过他,所以他一直隐忍,直到她十七岁那年,他以冥王的身份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可是一切已回不到从前……一声惊呼之后,他被推开,思绪蜷回

宫一瓦连连退了好几步,双眸慌乱,始终不敢落在他的身上,

她怎么会在他怀里,还主动抱着他?另外,她为什么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还笑得像一个白痴。

她绝对不会相信那是她,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风紫魅双瞳冰凉,语气带了丝丝危险,“你是不是爱上了皇甫曜璟?”

宫一瓦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又听得他突然的发问,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脑袋很乱,她必须好好想想,于是不顾他灼锐的审视,步伐凌乱的从他身边走过。

刚走到门口,就让他猛地攫住腰,一下子关上门抵住身体,她听见他阴寒在声音在耳边响起,“瓦儿,过去是我太自负,以为给你足够的尊重和理解,你便能回到我身边。但是现在我才发现,对你……不能太君子,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先要了你的身子。”

他话音刚落,便倏地欺上她的唇,修长的大掌也随之钻入她的衣襟,隔着她胸前缠裹的白纱一阵挤按。

宫一瓦吓得呼吸一滞,他的动作粗鲁带着不可一世,他纤瘦的身体却比铜墙铁壁还要坚硬,他的双腿死死压制住她的反抗,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有的只是浓厚的戾气和狠辣的掠夺。

风紫魅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在一片荒芜的颓林里发现了泛着食物馨香的小白兔,他没有耐心,不会布置陷阱慢慢迎她入洞,一开始便张扬嗜血的眸子,以敏捷势狠的动作将她扑倒身下,咬破她的喉咙,吸干她血液了甜美的味道。

他不断搅弄着她的口腔,即笨拙又贪婪,他吸食着她的蜜汁,不断的,一遍又一遍激狂的舔弄她的每一处,他要好好儿的享受她一次,哪怕,她恨他!

“风……恩……”反抗的话,被他一波强过一波的侵夺堵回喉咙,口中四壁的嫩肉被他硬硬的舌不断低压,她只觉脸颊两边的皮肤酸疼得很。

长指滑至她的腰际,倏地将她的玉带扯下,又猛地带过她的身子放在地上,同时用身体紧密禁锢。

风紫魅暂时放过她的唇,咬住她的下颚,而后是她白嫩的脖子,最后停在她呼之欲出的丰盈上,一口含吸住她被白纱挤出来的雪白肌肤

一只大掌随之向后,毫不犹豫的撕开她身后的小结,将白纱挂下悬置腰际,而他的嘴在白纱掉下的那一刻便包住了她一边的粉点,舌尖转圈,牙齿轻咬厮磨,流连忘返。

他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空隙,宫一瓦双手捶打他的肩,他的头,“风紫魅,你住手,你给我住手!”

风紫魅不理她,仍旧我行我素,甚至一下褪去了她的亵裤,将一条腿强势的挤进了她的腿间。一只大手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掌握住她没有没照顾的一方柔软上,迷恋的快速捏揉。

宫一瓦身子颤抖,双手也停止捶打他,转而抓住头顶的椅凳,倏地提起朝他砸了去。

血,顺着他莹白的额倾斜,将他暗黑的眸子染红,风紫魅抬手,十指轻点了点眼际的红珍珠,而后放在嘴里舔了舔,红唇更添妖异。

他的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另一只手爱怜的顺抚她耳际的发丝,俯身,整张俊脸近在咫尺。

风紫魅带血的手指在她有些发白的唇瓣暧昧虚晃,耳边的血绕过太阳穴滴滴砸在她的侧脸。

她想,他的血原来真的是冷的!

“瓦儿,我的容忍到此结束,之后,我便用我的方式……囚禁你!”

他的声音冰锥刺骨,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的眸子变得黝黑深邃,他的瞳仁儿里也燃了冰火,火焰一起一伏的跳跃着。

宫一瓦痴痴的看他,不知不觉提手轻触他的脸,身子逐渐放软,樱唇弯起。

风紫魅是浴血而来的暗夜之鬼,飘散的白发更是为他添了几分冥寒之气。

潜在白发下的耳朵动了动,红唇展了笑。

手,描摹她如月的眉,在她耳边轻喃,“瓦儿,配合我!”

听话,宫一瓦圈过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水润的双眸里尽数是对他的痴迷

突然,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

凤眸罅了浅笑,手背在身后,当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皇甫曜璟怔了一下,似乎不愿相信眼睛所看到的,她眼里的迷恋,是他从没见过的……

风紫魅好似没有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反而更紧的抱住她的身子,狠狠的吻她的唇。

“你放开她!”皇甫曜璟说话的时候已经朝他攻了去。

风紫魅眸光微闪,箍筋宫一瓦的身子躲开他的攻击,“皇上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吗?若是皇上不介意,可否行个方便,劳您回避片刻!”

皇甫曜璟一刻不歇攥紧拳头又朝他打去,凤眸深处暗潮涌动,当看到他怀里浑身赤果的小丫头时,滔天的怒意顺着脚底袭便他的全身,耳朵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只知道,他必须抢回她,她的娇嫩的身子,只有他才能拥有。

两人都因为宫一瓦的关系,动作都有所保留,基本处于不分上下的局态。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眸色已然有些恢复,像是他的**术过了时效。

风紫魅抿了抿唇,倏地收了手,跃后几步,又在他再一次进攻的时候,飞速的朝门口奔了出去。

皇甫曜璟凤眸绿光幽沉,狂狷杀意,追了上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宫一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好在风紫魅那只杀千刀的还知道给她穿上衣服,没有乘她意识不清对她怎么样,否则,她一定杀了他!

经过两次被他蛊惑,她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丫的不光是神医,他妈的还是只会催眠的神医。

越想越气,狠狠的瞪了一眼在火沟边闭眸假寐的某人,低吼,“风紫魅,你直说你什么意思吧?”“我的意思很明确,我要你!”风紫魅睁开眼,灼灼的盯着她。

宫一瓦抽了抽嘴角,“可是我不想要你

!”顿了顿继续,“还有我宫一瓦以人格起誓,你丫的下次要是再对我不规不矩又妄图用你的催眠术在我脑子里种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小心我把你前后的洞用狗屎塞住!”

前后的洞?!

风紫魅经脑子一转,嘴角比她抽得更狠,“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女子的样子!”

“女子是什么样子?不好意思,哥当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早就忘了!”宫一瓦对他的不满已经达到巅峰,一句话不带点刺,她都觉得对不起他对自己那些龌龊事!

风紫魅索性不理她,往火堆里扔了几块柴,他想,若是她知道皇甫曜璟亲眼目睹她对他投怀送抱,不晓得会不会真的杀了他?!不过,也得她有这实力才行。

宫一瓦负气的握住一根木棍使劲往火堆里搅了搅,顿时空中飘了无数的火花花,“这一次你又准备带我去哪儿?”扔掉木棍,拍拍手,搭在双腿上,盯着他,“你可别忘了,我身上可是有毒的。解药只有宫策有,而宫策现在又在牢里关着,要是趁我不在皇甫曜璟一下子把他的头砍了,我可是屎都不晓得怎么屎的。”

风紫魅挑了挑眉,“你的毒已经解了,皇甫曜璟没有告诉你吗?”

“解,解了?!”宫一瓦惊得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怀疑看他,“你不会是匡我的吧?!”

“解就是解了,信不信随你!”风紫魅淡声道。

宫一瓦翻了一记白眼。

靠之,她应该是史上最悲催的人类,中毒的时候不知道,解毒的时候还是不知道。

丫丫的,皇甫曜璟是怎么地,这么大一好消息他竟然不告诉她,藏着掖着算毛线呀!

“哈哈……”突地,她仰天大笑出声,“……哈哈……”

风紫魅太阳穴边的青筋儿跳了跳,黑线,“你做什么一惊一乍的?”

宫一瓦蓦地止住,幽幽的盯着他,“你没骗我吧?”

风紫魅扶额,“你的毒确实解了,可满意了?”

“……哈哈……”宫一瓦又大笑,“满意,十分满意,万分的满意

!”

既然毒已经解了,就说明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那么,现在只要摆脱风紫魅,她就自由了?!

想着,一边笑着一边悄悄瞅他,心下暗暗计算。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她和风紫魅天天打野食,天天露宿郊外,她都不晓得他是咋打算的?!

眼看着这几天他应该对她放松了戒备,所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宫一瓦突然捂住肚子,表情痛苦,“阿疯,我肚子疼,我要os!”

风紫魅看她捂住肚子的样子也大概猜出了几分,眸含隐笑,“什么是os?”

宫一瓦装天真,眨眨眼,“os就是拉粑粑的意思?”

好吧,要说这几天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和风紫魅的关系似乎更随便了,他也不像之前,来不来就是一顿暴力,偶尔还跟她小开个玩笑,“阿疯,我快忍不住了!”

风紫魅抽了抽嘴角,“去吧,别走远了,附近随时有野兽出没!”

宫一瓦边点头边往林子深处走去,走了一段之后,突然猛地扭头戒备的看他,“阿疯,不许偷看!”

风紫魅黑脸,咬牙,“我还没有无耻到那个地步!”

宫一瓦瘪瘪嘴,他是没有无耻到那个地步,只是比那个地步更无耻而已,“最好是!”

风紫魅哼了一声,甩袖将头扭到一边不看她。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宫一瓦时不时转头看看身后,确定他没有跟来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等她的气吐完,肩膀却蓦地被一只手扣住,继而卷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嘴,随之被狠狠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