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雨夜（五）
无论怎么看都令人作呕。
断掉的手指，满地的血迹，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还有男人没有闭上的眼睛，所有景象都在刺激着君夜安的神经，他身体不停地发抖，双手握住扫把，脸色一白，终究还是吐了出来。
“少侠，还是由我来处理吧。”老人见到君夜安的虚弱的样子，不由得说道。
“不，我还能行，呕——”
“还是让我来吧，你这样反倒是让我要清理的东西更多了......”
“那，好吧，老先生，麻烦你了。”君夜安面露尴尬神色，袖子擦一擦嘴角，后退几步好让老人清理。
“那边有扶梯，少侠要是愿意，用扶梯爬上楼，陪我孙女说说话，开导一下我的孙女，她也是被吓怕了。”老人看了眼尸首分离的男人，对君夜安说道。
“好，我明白了。”
“希望你能让她明白，杀人是不对的。虽然正如另一位少侠所说，这个人该杀，但不论任何理由，杀人都是错误的，不过，确实还是要谢谢那位少侠，我念及孙女，无法下手，多亏那位少侠了却老夫夙愿。”
君夜安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将脑中恐惧与迷茫的杂念一扫而空，踏着扶梯一节一节踩上楼去。
老人等君夜安上楼，他拿着铁锹走出后门，在不远处挖了个深坑，将穿蓑衣的男人的尸体拖进深坑中，老人将尸体平放好，走进屋中把男人的头颅取出来，放到尸体的脚下，然后用铁锹挖土将尸体掩埋。
老人村子相传，尸首分离，头位于脚下，来世必定命途多舛，死后恶鬼缠身，不得善终。
屋外。
李笑在风雨中前行，经过房门紧闭的屋子就径自走过，遇到房门打开的房子，他便右手握剑走进屋。
一名光头男子右手握大刀，左手手掌抓住男孩的小小头颅，同时右臂卡住女人的脖颈，任凭两人如何动弹都无济于事。
“李贵，前几天我看你气色不错，看来卖菜赚了不少，现在还不把钱给老子拿出来！你老婆孩子的命还要不要了！”
“爹爹！”
“李贵......”
妇女孩子啜泣不止却毫无办法。
“我拿，我拿，这些钱你拿去吧。”瘦高的中年男人慌忙跪倒在床头，在床板后取出一个钱袋，扔给光头男。
“就这点钱？李贵，你胆子肥了啊，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人？”
“不是，不是啊，大爷，我已经把所有钱都给你了，请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瘦高男人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啪啪作响，额头瞬间血流不止，可光头男依旧无动于衷，嘴角却是泛起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和你的儿子说再见吧！”
“不要，不要啊！”瘦高男子一声痛呼，竟朝光头男冲了过去。
“哟，你想死，那就你先来。”光头男舔了舔嘴角，眼中流露出对鲜血的渴望，右手朝瘦高男子挥出一刀。
人死了就去下一家，钱没了就去抢下一家，这看人死在自己刀下的感觉，绝非是能用言语形容的畅快！
“李贵！”失去夹持的妇女坐到地上，一时间她只来得及发出惨叫，因为紧接着她就要看到丈夫尸首分离的场景！
“哈哈哈，哈......”光头男还没有笑完，他只觉得脖颈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天地开始旋转，他的视线上下移动，看见了自己还没有挥到瘦高男人手上的刀，还有喷血如泉的无头身体。
光头男视线一黑，头颅掉落在地翻滚几圈，滚到瘦高男人身边。
“没事了。”李笑慢慢走下楼，他的眼神毫无波动，仿佛刚才只是虚空挥出一刀。
下一家。
“李嫣，我早就看上你了，要不是上面管得紧，早百八十年我就让你当我夫人了，今天你跑不了了。”一个身形巨大的胖子将一位颇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子压在床上，眼中饥渴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扫视着女子的身体各处。
“滚啊，你再动，我就咬舌自尽！”女子泪流不止，双手拼命捶打胖子身体，她的身体因为胖子大手的抚摸而变得僵硬，她紧闭双腿，胖子粗大的手指在她腿上上下滑动，使得她不停地颤抖。
“寡妇还装清高，真以为你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想到你这些年保养得不错啊，啧啧。”胖子左手猛地发力，撕下女子长裙的一角，揉成一团塞进女子的嘴里。
“现在，你没法咬舌自尽了吧？哦，对了，你已经不能说话了，那就没办法了，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夫人！”胖子右手捂住女子的嘴，左手发力将女子的衣服撕烂，露出衣服里面浅白色的亵衣，白色亵衣与雪白肌肤交相辉映，看得胖子呼吸急促，解开自己衣裤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嘴巴被异物堵住的女子发出呜呜的叫喊，她知晓痛苦即将来临，便闭上眼睛，流出两行清泪。
突然，女子发觉胖子不再动弹，她睁开眼睛，发现胖子已经尸首异处，而尸体脖子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与床褥。女子惊叫一声，想推开胖子的尸体，却发现力气不够，但随后她只觉得身体一轻，胖子的身体被人挪走了。
“垃圾。”李笑吐出一口唾沫在胖子头颅上，将胖子的尸体与头颅扔出窗外，不等女子开口道谢，他先行一步走入下一家被袭击的房屋中。
进屋，杀人，出门，如此循环，速度越来越快。李笑手握利剑，宛如屠杀生灵的恶鬼，他黑色的衣服被血染成暗红色，身体行走时带着厚重的血腥味，唯有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还有最后一家。
李笑推开虚掩的房门，往前迈出一步后，立刻退回到原位，先前脚踩的地方此时赫然亮着一柄短刀。
“有点意思。”李笑手中利剑翻转，借着天上雷电照耀，通过剑身将雷光发射进屋，屋内五人的模样一闪而过。
“我说呢，为什么到了最后几家，里面都没有土匪在，明明东西都还没有抢干净，原来是想在这等我，不过你觉得你们五个普通人，能对付得了我么？”
“少得意忘形了臭小鬼！”五人中一名老者低声喝道：“控灵师贸然对普通人出手，不论你是哪门哪派，都不合规矩吧！”
“规矩？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规矩，更何况，”李笑提剑进屋，他的左手手心开始汇集蓝白色的气流，屋内的温度瞬间降低了许多。
“我杀人从不讲规矩。”
李笑飞跃到空中，直接将二楼地板穿破，他换成左手握剑，左手的气流转移到剑上，李笑从左至右挥出一剑，朝屋中的五人挥出一道剑气，看架势，竟是想直接将五人一同杀死！
断掉的手指，满地的血迹，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还有男人没有闭上的眼睛，所有景象都在刺激着君夜安的神经，他身体不停地发抖，双手握住扫把，脸色一白，终究还是吐了出来。
“少侠，还是由我来处理吧。”老人见到君夜安的虚弱的样子，不由得说道。
“不，我还能行，呕——”
“还是让我来吧，你这样反倒是让我要清理的东西更多了......”
“那，好吧，老先生，麻烦你了。”君夜安面露尴尬神色，袖子擦一擦嘴角，后退几步好让老人清理。
“那边有扶梯，少侠要是愿意，用扶梯爬上楼，陪我孙女说说话，开导一下我的孙女，她也是被吓怕了。”老人看了眼尸首分离的男人，对君夜安说道。
“好，我明白了。”
“希望你能让她明白，杀人是不对的。虽然正如另一位少侠所说，这个人该杀，但不论任何理由，杀人都是错误的，不过，确实还是要谢谢那位少侠，我念及孙女，无法下手，多亏那位少侠了却老夫夙愿。”
君夜安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将脑中恐惧与迷茫的杂念一扫而空，踏着扶梯一节一节踩上楼去。
老人等君夜安上楼，他拿着铁锹走出后门，在不远处挖了个深坑，将穿蓑衣的男人的尸体拖进深坑中，老人将尸体平放好，走进屋中把男人的头颅取出来，放到尸体的脚下，然后用铁锹挖土将尸体掩埋。
老人村子相传，尸首分离，头位于脚下，来世必定命途多舛，死后恶鬼缠身，不得善终。
屋外。
李笑在风雨中前行，经过房门紧闭的屋子就径自走过，遇到房门打开的房子，他便右手握剑走进屋。
一名光头男子右手握大刀，左手手掌抓住男孩的小小头颅，同时右臂卡住女人的脖颈，任凭两人如何动弹都无济于事。
“李贵，前几天我看你气色不错，看来卖菜赚了不少，现在还不把钱给老子拿出来！你老婆孩子的命还要不要了！”
“爹爹！”
“李贵......”
妇女孩子啜泣不止却毫无办法。
“我拿，我拿，这些钱你拿去吧。”瘦高的中年男人慌忙跪倒在床头，在床板后取出一个钱袋，扔给光头男。
“就这点钱？李贵，你胆子肥了啊，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人？”
“不是，不是啊，大爷，我已经把所有钱都给你了，请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瘦高男人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啪啪作响，额头瞬间血流不止，可光头男依旧无动于衷，嘴角却是泛起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和你的儿子说再见吧！”
“不要，不要啊！”瘦高男子一声痛呼，竟朝光头男冲了过去。
“哟，你想死，那就你先来。”光头男舔了舔嘴角，眼中流露出对鲜血的渴望，右手朝瘦高男子挥出一刀。
人死了就去下一家，钱没了就去抢下一家，这看人死在自己刀下的感觉，绝非是能用言语形容的畅快！
“李贵！”失去夹持的妇女坐到地上，一时间她只来得及发出惨叫，因为紧接着她就要看到丈夫尸首分离的场景！
“哈哈哈，哈......”光头男还没有笑完，他只觉得脖颈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天地开始旋转，他的视线上下移动，看见了自己还没有挥到瘦高男人手上的刀，还有喷血如泉的无头身体。
光头男视线一黑，头颅掉落在地翻滚几圈，滚到瘦高男人身边。
“没事了。”李笑慢慢走下楼，他的眼神毫无波动，仿佛刚才只是虚空挥出一刀。
下一家。
“李嫣，我早就看上你了，要不是上面管得紧，早百八十年我就让你当我夫人了，今天你跑不了了。”一个身形巨大的胖子将一位颇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子压在床上，眼中饥渴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扫视着女子的身体各处。
“滚啊，你再动，我就咬舌自尽！”女子泪流不止，双手拼命捶打胖子身体，她的身体因为胖子大手的抚摸而变得僵硬，她紧闭双腿，胖子粗大的手指在她腿上上下滑动，使得她不停地颤抖。
“寡妇还装清高，真以为你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想到你这些年保养得不错啊，啧啧。”胖子左手猛地发力，撕下女子长裙的一角，揉成一团塞进女子的嘴里。
“现在，你没法咬舌自尽了吧？哦，对了，你已经不能说话了，那就没办法了，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夫人！”胖子右手捂住女子的嘴，左手发力将女子的衣服撕烂，露出衣服里面浅白色的亵衣，白色亵衣与雪白肌肤交相辉映，看得胖子呼吸急促，解开自己衣裤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嘴巴被异物堵住的女子发出呜呜的叫喊，她知晓痛苦即将来临，便闭上眼睛，流出两行清泪。
突然，女子发觉胖子不再动弹，她睁开眼睛，发现胖子已经尸首异处，而尸体脖子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与床褥。女子惊叫一声，想推开胖子的尸体，却发现力气不够，但随后她只觉得身体一轻，胖子的身体被人挪走了。
“垃圾。”李笑吐出一口唾沫在胖子头颅上，将胖子的尸体与头颅扔出窗外，不等女子开口道谢，他先行一步走入下一家被袭击的房屋中。
进屋，杀人，出门，如此循环，速度越来越快。李笑手握利剑，宛如屠杀生灵的恶鬼，他黑色的衣服被血染成暗红色，身体行走时带着厚重的血腥味，唯有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还有最后一家。
李笑推开虚掩的房门，往前迈出一步后，立刻退回到原位，先前脚踩的地方此时赫然亮着一柄短刀。
“有点意思。”李笑手中利剑翻转，借着天上雷电照耀，通过剑身将雷光发射进屋，屋内五人的模样一闪而过。
“我说呢，为什么到了最后几家，里面都没有土匪在，明明东西都还没有抢干净，原来是想在这等我，不过你觉得你们五个普通人，能对付得了我么？”
“少得意忘形了臭小鬼！”五人中一名老者低声喝道：“控灵师贸然对普通人出手，不论你是哪门哪派，都不合规矩吧！”
“规矩？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规矩，更何况，”李笑提剑进屋，他的左手手心开始汇集蓝白色的气流，屋内的温度瞬间降低了许多。
“我杀人从不讲规矩。”
李笑飞跃到空中，直接将二楼地板穿破，他换成左手握剑，左手的气流转移到剑上，李笑从左至右挥出一剑，朝屋中的五人挥出一道剑气，看架势，竟是想直接将五人一同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