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愿意,地老天荒
随着音乐舞动身体,不时露出诱人的线条,外衣早就不知踪影,上身衬衣的纽扣也全解开,此时正要落不落地挂在胳膊上!再看下身,牛仔裤腰上的纽扣早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裤子的拉链随着身体扭动逐渐被拉开!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腰部扭动幅度越来越大,那细细的腰真令人担心会不会扭断
!
俯身、扭腰,诱人的股/沟若隐若现!唯一煞风景的估计就是双臂的青紫和身上的伤痕,但此时看来,却有着另一种**力!看舞台边疯狂的人们就知道,那点瑕疵丝毫不影响舞台上那人的魅力!
受不了了!
李子木穿过疯狂的人群,两三步走至舞台边,跳上去将那人快脱光的人抗下舞台!
不理会人群的叫骂,抓住林溪踢打的腿,扛着人就向外走去!
林溪尴尬极了,想下来却又被死死抗在肩上!挣扎着想让李子木将他放下来,谁知竟被打了屁/股!
红晕顿时充满双颊,林溪拍打着李子木的后背大叫:“混蛋,大混蛋,放我下来!”
‘啪啪’又是两下!
林溪急了,还没人打过他,更何况是屁/股!
“你敢打我!放开我,混蛋!”
从酒吧出来,李子木就一直没说话,只扛着人往前走!实在受不了林溪的大叫,便顺手抽了几下不断在他眼前摆动的屁/股!
林溪骂了半天也不见李子木有反应,只好低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要不先放我下来,扛着也挺累的吧!”
见李子木不支声,林溪又说:“你的肩膀咯得我肚子疼,放我下来吧!你看,周围的人都在看呢!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快点,放下我!”
回答林溪的是一声响亮的打屁/股声!
“混蛋李子木,我都好声好气的,你还想怎样?放我下来!”
不同于林溪的大喊大叫,李子木声音低沉嘶哑!
“你再叫,我就在这里办了你,反正你喜欢有人参观!”
“你……”林溪气结,倒是什么话都骂不出了!
什么叫他喜欢有人参观
!林溪心里想,他该不会说的是刚才在酒吧跳舞的事吧!难道,他这是,吃醋了?
算了,扛着就扛着吧!还省的他走路,正好脚上的伤还没好全!
林溪拍了拍李子木的背:“你刚刚,是在吃醋吧?”
扛着林溪的肩膀僵了一下,李子木结结巴巴的回道:“吃,吃什么?吃醋?怎么可能!”
林溪自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
过了会儿,林溪又拍拍李子木的背:“你不累吗?你想带我无语哪啊?”
“去我家!”李子木丝毫没有迟疑。
林溪额上不禁出现三条黑线,心里怒吼,去你家为什么非得走着去,还要扛着他!
“去你家啊!为什么我们不打车去?”
李子木愣了一下,是啊!为什么要走回去?
“我,我想走着,锻炼身体!”说完还加快脚步,被抗在肩上的林溪顿时感到一阵颠簸,他脆弱的肚子快不行了!
“停下,停下!”林溪大叫道:“你要真想锻炼身体,别扛着我,背着行吗?”
李子木原本没想扛着林溪走这么久,只是扛上肩就不想放下来,此时被林溪那么一问,顿时脸红了!幸好天黑看不清,不然肯定被取笑!
李子木这次倒是很听话,没等林溪多废话就把人放下来。林溪双脚刚一落地,马上就揉揉自己惨被**的腹部,拍拍李子木的肩膀,道:“还不蹲下!”
“啊?”李子木很少有这么呆的时候。
“啊什么啊!背着我走啊!”
“哦!什么?”刚准备蹲下就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这么听话。
“什么什么?是你要走回去的,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个鬼地方连车都没有。所以,只能委屈你继续走回去
。当然,还要背着我!”林溪理直气壮,边说边往李子木的背上爬。
李子木很配合,半蹲下方便林溪爬上他的背!
背着林溪,李子木边走边说“月**人,还有美人相伴,长路漫漫也不寂寞了!”话音刚落,便吹来一阵寒风。入秋的风开始变得凛冽,特别是深更半夜,林溪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分不清是被李子木的话恶心到了,还是因为秋风的缘故!双臂紧紧环住李子木的颈项,头靠在他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李子木的颈边。林溪突然觉得很安心,一晃一晃地,昏昏欲睡!
虽然背上背着一个和他重量相当的男人,李子木的脚步却很轻松,似乎连吹来的秋风都不觉得冷!
“林溪!”李子木突然开口唤道,也不管林溪是不是在听,又继续说道:“我觉得很幸福,背着你,直到地老天荒我也愿意!”
“恩?恩!”趴在李子木背上,林溪早已有了睡意,根本不知道李子木刚才说了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答应着。
李子木只听到背上的人低声‘恩’了一下,再没其他反应。他宠溺的笑笑,将背上的人往上抬了抬,加快脚步往家走去!
顶着寒冷的秋风,李子木终于可以休息了!无视看大门的人投来的奇怪眼神,李子木背着睡的死沉死沉的林溪向自家走去。小心翼翼开了门,直接将人背去卧室,刚把林溪放到**,他便**一下转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李子木俯身看了一会儿,林溪没有要醒的预兆,叹口气,任命地帮林溪脱下上衣、裤子还有鞋!身上只剩下底裤,才将人重新裹进被子里。
本以为,分开这么久,今晚怎么也是小别胜新婚。额,这么说也许不对,但总归该是个难忘又充满激|情的夜晚。谁知那家伙直接睡的死死的,这也怪他,谁让他一激动愣是从酒吧走了回来!
李子木瞅了瞅身下蠢蠢欲|动的欲|望,再看看**睡得正香的林溪,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他可没忘记林溪那一身伤,还有刚才替他脱衣服时看到的满身未退的伤痕,再看他睡得正香,他更不忍心将人叫醒!既然如此,那么只有委屈自家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