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李存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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涞源县超超级大英雄:天下第一李存孝

    fri feb 27 11:04:00 cst 2015

    中国古代有两个顶级的勇猛大英雄,一个是秦末项羽,一个是五代李存孝。民间谚语中的“王不过霸,将不过李”,说的就是这两人。意思是说,王侯级别的人再勇猛也超不过项羽,将帅级别的人再勇猛也超不过李存孝。

    可见是称赞到顶、推崇至极。

    项羽的事迹和故事已是家喻户晓,少年举鼎,弱冠拨山,挥臂灭秦,功业盖世,西楚称霸,群雄拜伏,情断虞姬、乌江自刎,等等,各地官方和民间都以项羽故里、项羽战场、项羽遗迹、项羽传说无限自豪着。

    李存孝的事迹和故事并不逊色,少年打虎,弱冠为将,孤身拨城,百战无败(古今中外百战百胜的能有几人?从未战败啊!啊呀呀!),情重旧主,身遭分尸,功业媲比项羽似有过之,命运也与项羽相似,似乎更惨。

    项羽成名,得益于司马迁那支如椽巨笔,一是《史记》作为中国第一史书,史料翔实,文采绝冠,后人少疑,多引多用,传播广泛。再是项羽以将帅之位名列本纪而与历代皇帝同列,也是全书一大看点。三是汉族之称起源于汉朝,刘项故事作为楚汉相争主线,主题鲜明简练,故事性强,登场主角加配角,也不过十几二十几人,易于记忆,多被传颂。鸿门宴故事在当今也是教科书内容。

    李存孝成名,则完全是自身创造的历史和传奇。五代之时,战场繁多,主线繁多,人物繁多,国家与诸候甚多,主题也不明确,故事也不简练。王候级主角就有百人,个个重要。将帅级配角五七百人或过千人,也都有重要业绩,也都有关键建树,也都是有功可陈。如此一来,学习研究五代历史就成为古代史中难点,别说大众传播,就是专业学者,能理清线索、能详熟人物的也不太多。

    虽然有此传播劣势,但诸多历史文献对五代史的记述,还是把李存孝作为顶级大英雄多多称赞,如宋祁、欧阳修《新唐书》、薛居正《旧五代史》、欧阳修《新五代史》、司马光《资治通鉴》。而演义小说、民间传说、戏曲故事之类的描述,如罗贯中《残唐五代史演义》,如民间故事传说,如川剧如秦腔等等,则李存孝绝绝然地就是横贯古今、天下第一、空前绝后、亘古唯一的超超级大英雄。

    一、 史实中的李存孝

    《新唐书?卷二百一十一列传第一百三十六》、《旧五代史?卷五十三?列传五?李存孝传》、《新五代史?卷三十六?义儿传?李存孝传》、《资治通鉴?卷二五七、二五八》对李存孝的作战功绩都是推崇备至。

    《新唐书?卷二百一十一列传第一百三十六》中记载,存孝,飞狐人,所谓安敬思者,善骑射,攻葛从周,败张浚、韩建,数有奇功。

    《旧五代史》记载:存孝每临大敌,被重铠橐弓坐槊,仆人以二骑从,阵中易骑,轻捷如飞,独舞铁挝,挺身陷阵,万人辟易。

    《新五代史》记载:猿臂善射,身被重铠,槖弓坐矟,手舞铁挝,出入阵中。以两骑自从。战酣易骑。上下如飞。(槖,读tuo,囊也。——《说文》解释为:小而有底曰槖,大而无底曰囊。)

    《资治通鉴》记载:存孝骁勇,克用军中皆莫及;常将骑兵为先锋,所向无敌,身被重铠,腰弓髀槊,独舞铁挝陷阵,万人辟易。每以二马自随,马稍乏,就阵中易之,出入如飞。

    四段记载大致相同,就是:李存孝骁勇无比,猿臂善射,作战时,经常是身被重铠,腰带弓箭,槊防大腿,手舞铁挝冲阵,万人退避。而且身边总带着两匹马,战到酣处,马稍有疲惫,换马,上下如飞。

    这是典型的孤胆英雄形象。

    李存孝“常将骑兵为先锋,所向无敌,身被重铠,腰弓髀槊,独舞铁挝陷阵,万人辟易。”

    辟易,就是退让、躲避、逃避、退避、逃跑。

    项羽“瞋目而叱之,赤泉侯人马俱惊,辟易数里”(《史记?项羽本纪》)。

    赤泉侯的人马,可能只有一人一骑。即使是编队,从语感和战场环境来推测,也不过只有赤泉侯及少数随从,人马也不会超过20人和骑。比起李存孝的“万人辟易”,差得太多了。虽然同为超超级勇猛大英雄,差之可不是毫厘,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二、超超级勇猛大英雄李存孝,是涞源人的骄傲

    《新唐书?卷二百一十一列传第一百三十六》中记载,存孝,飞狐人,所谓安敬思者,善骑射,攻葛从周,败张浚、韩建,数有奇功。

    《旧五代史?卷五十三?列传五?李存孝传》、《新五代史?卷三十六?义儿传?李存孝传》也都有李存孝是飞狐人的记载,被李克用收为第十三太保,按十三太保“李存某”的排行,将安敬思改名为李存孝。

    从秦始皇实行郡县制以后,县治一直是最基本的行政建制,也就是历史籍贯中的最小单位。从《史记》开始,史书中介绍历史人物和史实,往往只记载到县治,很少具体到某甲某里或某乡某村。籍贯是历史人物最重要的资料,有确切史料才可定论。不然,只能记载为籍贯不详了。

    飞狐,是河北省涞源县的古称,中国历史上唯有涞源县历史上使用过这个县治名称,从隋仁寿元年(公元601年)至明洪武初年(公元1368年),累计使用了767年,古今并无重名、同名、混名的县治单位。

    那么,李存孝家乡是现在的涞源县哪里?

    涞源县历史上,基本是北方少数游牧民族与中原汉民族争斗、战争、融合的拉锯交锋地带。

    《新唐书?志?第二十九? 地理三》中记载:“隋雁门郡之灵丘、上谷郡之飞狐县地。唐初没突厥。武德六年置州,并置灵丘、飞狐二县,侨治阳曲。七年侨治繁畤。八年侨治秀容故北恒州城。”可见隋唐时代的涞源县就是边地郡县的边防地带,也是北方少数游牧民族与中原汉民族争斗、战争、融合的拉锯交锋地带。

    宋辽时期,大致以白石山山脉为界,涞源是两国的分界线和战争争夺地带。白石山山脉以南几十个村名、地名的来历,多有杨家将传说的影响。县城以北东团堡一带十几个村名、地名的来历,则多有韩昌、萧太后传说的影响。这也是史料之外的北方少数游牧民族与中原汉民族争斗、战争、拉锯、交锋、融合的历史佐证。

    元明时期,涞源也依然是北方少数游牧民族与中原汉民族争斗、战争、融合的拉锯交锋地带。明初沿白石山山脉一线修建内长城,就是为了防护元朝遗兵从坝上草原再入中原地带,这可是历史文物的佐证。

    县治侨居外地,只是衙门和当官的工作环境比较安全,本地的百姓却不可能随之迁居。无休止的战争和战乱,普通百姓则只有忍受战乱、受害战乱、逃避战乱的份。这就造成了本地原始居民、长居居民、定居居民的大规模流失,所以,明初开始大规模向河北、山西(当然包括当时属山西的涞源县)、山东、东北地区大规模移民,主要目的就是补充人口。

    大规模人口流失和人口移民,对家族传承、民风延续、民俗传播、典籍保存、文物保护、民间传说都是致命的损害,往往造成历史文化的断代、断层,也给我们探寻李存孝故里增加了困难。从五代至今,这一千多年的历史,这战争战乱频繁的涞源县,历史文化的断代、断层可想而知。不过,李存孝毕竟是出生于涞源县的超超级大英雄,是涞源人的骄傲,历经千年战争战乱,依然有相关传说供我们寻访。

    1989年中国民间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民间文学集成?涞源县卷》收录一篇《李存孝传奇》,搜集、整理的时间大约是1984年,由李静芳讲述,袁世朝整理。

    在这篇民间故事中,官方捕快为追捕妖道,从北石佛村向西北跑了五里地遇到李存孝。随手就能打死妖道的李存孝当时只有十二三岁,给人放羊。太行山、燕山、恒山这些放养的羊群,受山区自然环境影响,一般放羊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方圆十里,而“一个好汉护三邻”的李存孝不太可能是北石佛村人,否则就不会有妖道在北石佛村欺男霸女的恶行。那么,从活动范围推断,李存孝应该是南上屯、赵家井、艾河、红泉这一带的人。

    关于李存孝出生的情况,全国各地的民间传说差不太多,大致是他的母亲向石像许愿而怀孕。

    南宋以前,中国大部分地区还很少男尊女卑、女贞女从、男女授受不亲的社会价值观念,有些一嫁再嫁甚至三嫁四嫁的女人可以进宫当上皇后,诸多无父而生的英雄或圣贤也附着着天授而生的传说而冠冕堂皇、登堂入殿。如伏羲、女娲兄妹无父,华胥踏巨人迹而生;如神农无父,安登感神龙而生;如黄帝无父,附宝见大电绕北斗而生;如尧无父,庆都遇赤龙而生;如舜无父,握登见大虹而生。国外类似传说也很多,如耶稣无父而生在马槽,如童贞之女玛利亚由圣神感孕而生。等等。还可以再加上李存孝母亲向石像许愿而生的传说。

    北石佛香山后有魏晋时期摩崖石刻佛像,至今保存较好,这说明五代时很有山前有寺的可能。而五代时期一个健康的农家女子,出嫁前的生活范围也不会限于十里八乡。北石佛村有寺、寺内寺外有石人雕像也很有可能,把未婚先孕的责任推诿、挂靠、掩饰给石人雕像也很有可能。

    李存孝出生和打虎故事都符合涞源县(飞狐县)古代的自然环境和生活环境,只是历史太过久远,政治大事尚多淹没,何况平民个人生活小事,当然是探寻无处,遗迹难存,留待以后寻访、考证吧。

    三、小说演义中的李存孝

    罗贯中是中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其作品《三国演义》把官场政治平民化的写法极其成功,是中国文学史上影响最大的作品之一。他写作的《殘唐五代史演义》也很有影响。

    罗贯中在《残唐五代史演义》中,把李存孝描述成顶天立地、天下无敌的超级大英雄,地位相当于后来各种《说唐》版本中的李元霸。

    五代时期还有个天下无敌的大将军,名叫王彦章,能在李存孝之后排上第二名。《新五代史》卷三十二记载:“彦章为人骁勇有力,能跣足履棘行百步。持一铁枪,骑而驰突,奋疾如飞,而他人莫能举也。军中号王铁枪”。

    不过,这个可以排行天下第二的天下无敌大将军王彦章,在李存孝手下也走不了几个回合。野史中说,李存孝孤身引领十八骑就攻取百万人马把守的长安城,王彦章听传后不信,后来在寿章县淤泥河伏击李存孝,被李存孝一把抓住80斤重的猛打过来的浑铁篙,连人带篙扔出一百多步。王彦章拜服,发誓从此隐姓埋名不再出山,这在《殘唐五代史演义》第二十二回“存孝力服王彦章”中有详细描述。直至李存孝死后,王彦章才投奔朱温,战功卓著,确立下“天下无敌大将军”的威名。

    李存孝和王彦章这样的武力和排名,对后世各种版本的《说唐》影响很大,把“天下无敌大将军”、武力排名天下第二的宇文成都象孩童般玩耍的李元霸,简直就是李存孝的缩影,也是李存孝力服王彦章的缩影。

    天下武功排名的说法,开始于五代时期。

    从李存孝和王彦章排名开始,后世的演义小说、武侠小说,都把争夺天下第一的名位当作故事发端和吸引眼球的情节。以致于当代的各种排行榜,如财富排行榜、大学排行榜、唱片排行榜、读书排行榜等等,都不过是滥觞于李存孝和王彦章故事排行而已。

    十三太保的说法,开始于五代时期。

    因李存孝名列李克用十三太保(大太保李嗣源、二太保李嗣昭、三太保李存勖、四太保李存信、五太保李存进、六太保李嗣本、七太保李嗣恩、八太保李存璋、九太保李存审、十太保李存贤、十一太保史敬思、十二太保康君立、十三太保李存孝)的第十三名,这让十三这个数字也有了灵气。

    在《说唐》中,天下武功排名后几位、李世民二十四位凌烟阁功臣排名最后一位的秦琼,当了杨林的第十三太保,倍受恩宠不说,还成了《说唐》一书中的第一主角。

    1932年,蒋介石仿照法西斯特务组织意大利黑衫党、德国褐衫党,成立中华民族复兴社,共有十三位骨干成员。即:刘健群、贺衷寒、邓文仪、康泽、桂永清、酆悌、郑介民、曾扩情、梁干乔、肖赞育、滕杰、戴笠、胡宗南,也被称为蒋介石的“十三太保”。

    十八骑的说法,开始于五代时期。

    因李存孝独领十八骑就攻取了百万人把守的长安城,武功震惊天下,成为后世武功卓绝的象征。以致金庸在《天龙八部》中把“燕云十八骑”描述成萧峰家族的杀手、护卫、勇悍、能战的武功卓绝的秘密组织。

    四、民间传说中的李存孝

    在网上查找“李存孝”这个词条,百度找到的相关结果是大约306,000个,可见李存孝影响的深远和在当今网络中的热度。

    在网上搜索李存孝故事,全国各地关于李存孝的民间故事和民间传说不下百篇,大都是根据历史资料的演义和演义小说与戏曲故事的相互影响。不过,关于李存孝出生和李存孝打虎遇晋王李克用的故事,各地却是惊人的相似。

    李存孝的母亲因爱慕石人雕像而许愿生子,诸多戏曲和影视作品都相信而予以改编。

    李存孝打虎遇晋王李克用,在各地方都有相同的传说。传说十三岁的李存孝在家乡放羊,遇到晋王李克用打猎逐出来的猛虎,李存孝随手两拳就把猛虎打死了,连脚也没怠用。李克用戏称猛虎是他家放养的大猫,于是,李存孝隔着几十米的深涧,把死虎扔给了李克用。李克用被李存孝的神力惊服,把李存孝收为第十三太保。

    中国历史传说和小说演义中不乏打虎故事。

    著名的打虎英雄武松,费尽九牛二马三驴四骡五羊六鹿七狗八猫之力才把猛虎打死,力气和武功、勇猛和气度,比李存孝打虎差得太远了。

    在当今的体育比赛中,7.26 公斤重、直径11-13厘米的铅球世界记录也不过十几米。

    李存孝能把三四百公斤的老虎扔出几十米的距离,换算成当今推铅球的重量和距离,则李存孝可以把铅球扔出马拉松比赛四十多公里的距离,可比之远距离的超级火炮或近距离的地地导弹发射,确实是神力超人,古今无人可比又如何能比?只能远远地望尘、远远地不及了。

    五、戏曲中的李存孝

    李存孝出生在古代飞狐县(今河北省涞源县),征战足迹遍布河北、山西、陕西、山东、河南甚至湖北,其生平故事在全国各地都有影响。

    元朝关汉卿就写了《哭存孝》一剧,又名《邓夫人哭存孝》或《邓夫人苦痛哭存孝》,流传版本现有:明万历间脉望馆钞校内府本、《孤本元明杂剧》本。

    各地更是争相把李存孝故事改编成戏曲。一些影响较大的戏曲曲种,如京剧、川剧、秦腔等等,都有李存孝故事。一些流传、传播地方很小的地方性小剧种,如温州鼓词、濮阳大弦戏、灵丘罗罗腔等等,也都有李存孝故事。

    可见李存孝作为涞源超超级大英雄的深远影响。

    六、影视作品中的李存孝

    1976年,香港协利电影有限公司拍摄了国语、粤语电影《十三太保李存孝》,由谭道良、上官灵凤、龙飞、川原、胡奇、小黑(柯受良)、于恒、关洪、梁燕民、李强、李敏郎、冯治丰、田明等主演。

    1982年,香港tvb拍摄20集电视剧《十三太保》,由黄日华演李存孝、陈玉莲演云罗公主、汤镇业演康君利、秦沛演李克用。

    可见李存孝作为涞源超超级大英雄的深远影响。

    七、发掘李存孝文化影响,打造涞源城市名片名牌

    目前,有多个市县争夺李存孝出生地,做了许多文化搜集工作,又以山西灵丘县表现的最积极而又最无耻。

    因为是涞源县(飞狐县)的邻县,灵丘县的生产和生活环境与涞源县多有类同,于是,灵丘开始从清中期的县志中就编造飞狐县本是灵丘县属地的胡乱说法,近年来又附着着灵丘县的自然环境编造了许多民间故事来描述李存孝出生和打虎的故事。

    在新版的《灵丘县志》(清顺治十七(1660)年宋起凤撰、清康熙二十三(1684)年岳宏誉增订,当代孙保平标点、青蓮处士邓东耀校对)中,则把李存孝实实在在地校对为灵丘人了。

    涞源县面对这种情况,应该充分发掘李存孝文化影响,广泛宣传李存孝的名人效应、打造涞源城市的名片名牌:

    一是尽快组织力量寻访、确认李存孝故里。

    二是在适当地方为李存孝树碑、立传。

    三是把山门底广场改名为李存孝广场而塑像、立碑,或者把新建广场命名为李存孝广场而塑像、立碑。

    四是组织进行李存孝有关的文学、戏曲创作。

    五是在广播台、电视台上设立李存孝专题节目,更应该拍摄有关李存孝是涞源人的影视作品。

    六、在南上屯、赵家井、艾河、红泉这一带建设五代影视城或五代时期自然环境、人文景观和生活场景区。

    七、组织进行各种网络文化的宣传和传播。

    八、利用其它各种文化宣传和传播手段宣传涞源县的横贯古今的、天下第一的、空前绝后的、亘古唯一的超超级大英雄李存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