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
字体: 16 + -

第37节

慌张,他最怕的,是甲定漪会对他露出冷漠和讥讽。

为了避免受到这个伤害,布勤心中暗自决定,要欺骗甲定漪,自己恢复后,会失去狗闹的记忆。而那些回忆,被他藏在心底,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撸管用。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所以说现在不是攻受的问题,而是哪对才是cp的问题了哦~

以后每天晚上12点前会更,不太确定具体时间。如果太晚了,可以第二天再刷着看~

、分析

程颐然扶着朝暮走进刘府,没想到朝芩又折了回来,一言不发的挤走了程颐然,将朝暮背了起来。

他比朝暮还要矮上半头,又只是屈身就背起了他,朝暮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垂到了地上。程颐然本来就是多事的人,怕朝暮污了衣裙,干脆将他双腿抱了起来,抗在肩头。

于是,朝暮就像是一根扁担,被朝芩和程颐然抗在肩膀。

朝芩不知道身后有此变化,还口气埋怨的说,“怎么瘦了这么多”

朝暮还是冷着脸,“不是你将我留在那山洞里,想饿死我的吗”

朝芩无言以对,反倒是程颐然搭上了话,“小芩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无论暮暮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饿着他啊。暮暮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天天把你喂的饱饱的。”

甲定漪与布勤跟在他们身后,布勤啧啧称叹,“真没想到,我写的小说里,还能有如此刺激的情节。”

“什么刺激”

布勤猥琐的一笑,向甲定漪招手,要他俯到自己嘴边听。

甲定漪白他一眼,“又想干嘛”

布勤没有办法,只好稍微踮脚尖,趴在甲定漪耳边说,“就是他们三个嘿嘿嘿。”

“嘿嘿嘿是什么”

布勤想了想,决定不用污染甲定漪思想的方式说,“就是他们三个人相亲相爱啊。”

甲定漪皱眉,“这有什么好刺激的当初你我和段无颦,不也是这样我背着你,段无颦跟在我们跑。”

布勤脸上发烫,他与甲定漪,也算得上相亲相爱吗

“怎么了脸这么红”甲定漪摸摸布勤的脑袋,“难道又要犯病”

布勤享受着甲定漪手上的温度,立刻忘记了刚才的决断:以后尽量离甲定漪远一点,省得被他拒绝而伤心。

他甚至主动去蹭甲定漪的手,一脸享受的样子。

甲定漪疑心问道,“狗闹是你吗”原来布勤这个表现,被甲定漪当成又犯了病,成了刘狗闹。

布勤立刻从善如流,干脆抱住了甲定漪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反正也不会被打,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用呢。

嘴角露出一个弧线,甲定漪干脆扛起了布勤。

布勤模仿着狗闹的语气,问道,“漪漪,我们去干什么呀”

“做上回没有做完的事。”甲定漪扛着布勤,钻进了布勤自己的屋里。

布勤心中羞涩,盘腿坐在**,期待的看着甲定漪。见甲定漪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布勤又急得不行,极速的拍着身边的空地,说,“快来呀”

甲定漪挑起嘴角一笑,慢悠悠走到床边,单指挑起布勤的下巴,便俯下身去,嘴唇刚刚碰到布勤的嘴唇,就从他唇上离开,来到了他耳边。

“脱裤子。”

布勤面露羞涩,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腰带,却是怎么也脱不下来。

“我来。”甲定漪拎起布勤的衣领,将他掀翻,让他趴在**。接着单手一拉,布勤的裤子就被拔了下来,一对白白的屁股蛋,弹了出来。

这也太刺激了吧只露出关键位置,直接就上把我当作什么人了用来发泄**的工具吗布勤悲愤的抱住枕头,心中狂吼:还等什么还不快来不要考虑我的感受,疯狂的**我吧

甲定漪果然没让布勤失望,他冷笑一声,一把拧住了布勤的耳朵,开始用力。

“疼疼疼”布勤不忘伪装,“漪漪,你做什么呀”

“还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布勤好不容易从甲定漪手里逃出来,就见他提了根棍子,一脸沉着的向布勤走来。

“等等”布勤再次认错,“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哦那你错在哪了”

“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

“呵呵。”甲定漪不置可否,只是将棍子舞出风声,然后就一棍子狠狠打在了他屁股上。

布勤哀嚎一声。

许是布勤做了两年刘少爷,身上长了不少肉,屁股弹性也好了些。看着布勤屁股随着棍子波荡,登时漾出红印,甲定漪干脆扔掉了棍子,亲自动起手来。

他手掌硕大,还做了那么多年的家丁,粗活干了不少,手就像是个巨大的沙盘,一下拍在布勤屁股上,比棍子还要疼上一倍。甲定漪对击打的手感颇为满意,又连续拍打了几下,看到布勤的屁股红肿了起来,他竟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趣。

只是布勤声嘶力竭的哀嚎太过煞风景,像是踩到了鸡脖子。

为了不破坏眼前的风景,甲定漪俯下身,声音低哑的贴着他的耳朵说,“这是你该受的,谁让你跑了两年乖乖的,别叫。再打几下就放过你。”

布勤眼中噙着眼泪,心中不甘的嘶吼,怎么能算我跑了两年当初明明是一起逃跑的,谁知道我游出来后不见你的身影,折回去找了几趟,终于一头撞上刘家的商船,然后就失去了记忆。

自己明明也吃了两年的苦好吧,是享了两年的福。但这完全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啊布勤越想越委屈,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有所图谋,才遭到了他这样的虐待

见布勤又发愣,甲定漪颇为不满,又高高扬起手掌,狠狠的抽打在了布勤的屁股上。一而再再而三,眼见臀肉上布满了红色掌痕,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甲定漪才收了手。

“起来吧。说正事。”甲定漪轻咳一声,掩饰住他的反常。其实倒不是他反常,而是他身下的某一部位,不受控制的膨胀了起来,就像硬铁块般卡在双腿之间,让他十分不舒服。

布勤揉揉屁股,想提起裤子,却被甲定漪阻拦了。

“晾着吧。你现在也坐不下。”甲定漪说的倒淡然,根本没有一点偷窥的羞愧。

好在甲定漪还有点良心,拧了块湿毛巾过来,敷在了布勤屁股上。

湿毛巾先是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屁股火烧火燎的,这个湿毛巾来的正是时候。

一看他舒服的模样,甲定漪就心里不爽,恨不得再打他一顿。他吐了口气,才说,“我们来说说,龙域的事。”

布勤“哦”了一声,问道,“你都知道了关于龙域的什么事”

甲定漪将这些日子以来的见闻,都告诉了布勤。

“我最没想到的是,陆英志竟然也是龙域的人。”布勤哀叹道,“就连单纯的少门主,都进了龙域。”

“你有什么没想到的你见他的时候,难道看不出他和龙吟霜不对劲”

布勤顿了顿,才说,“啊我们见过陆英志了吗”

“都已经见了好几天了。”甲定漪说,“在你还没恢复的时候。”

“我正要告诉你,我失去了刘狗闹的记忆。”布勤假惺惺的说,“没想到,我笔下的世界竟然有这么俗气的情节。”

“真的”甲定漪皱眉思索片刻,最终才说,“你最好不要骗我,后果你知道。下次,可就不是打后面了。”

不打后面难道要打前面布勤心中忧愁,就算这东西可能永远用不上,也不代表可以随意拆卸吧

“又在心里骂我了”甲定漪斜眼。

“不是不是。”布勤赶忙说,“我在想,龙域真是厉害啊。我们身边那么多人,都是来自龙域。从段无颦的后娘段陈氏,到那个假云尊老人。现在又有了朝芩和陆英志,他们二人可是雾灵山的亲传弟子。万一要是他们二人中谁做了长老或掌门”

布勤看甲定漪面色古怪,不由大吃一惊,“该不会朝暮对你说,想以后将掌门之位传给朝芩吧”

他原本的故事里,朝暮领了掌门之位,天下却爆发了尸毒,为了保全雾灵山,朝暮不得不将掌门之位让给了朝芩。

“不是朝暮想让给他。”甲定漪说,“是掌门遗训,传位于朝芩。”

“掌门遗训掌门他”布勤低落了下去,“没想到我与掌门未曾谋面,他就已经哎。”

“既然素未蒙面,你有何可叹的”甲定漪说,“为无用的人徒增伤心。”

“人怎么能只论有用没用呢他是雾灵山的掌门,也算是我们的师长。有良心的人,就该伤心。”

“你是说我没有良心了”甲定漪声音冷漠,“算你现在还有用,我不和你计较。”

布勤不服,小声的说,“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会替你好好伤心的。”

甲定漪自然听到了,只是懒得理他,说道,“十几年前,四方圣域围剿龙域,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但这陷阱的目的,又是什么我之前以为,龙域为的是盗取四方圣域的秘籍。”

“我也是这样想的。真的云尊老人,留守雾灵山,被夺取了秘籍,才会潜入龙域,将秘籍又偷了回来。”

甲定漪摇头,“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其一,如果秘籍真的这么重要,为何朝芩从真的云尊老人身上抢过来后,就给了假的云尊老人龙域等级森严,假云尊老人只是个使者,连尊者都算不上。其二,真云尊老人的话,本身就很可疑。”

“哪里可疑”

“你记得他说过吗,龙域的人都没什么本事,整日里无所事事只会喊喊口号。”甲定漪说,“秘籍千辛万苦偷去了,却看不上,没人练。”

布勤也恍然大悟,“对呀,如果龙域的人没什么本事,又是怎么偷走秘籍的如果龙域没人在乎这秘籍,那云尊老人怎么又潜伏了那么多年,才偷了回来”

“他们既然能将朝芩送进雾灵山,那么在这之前,谁又能保证,他们没派过其他奸细入山呢”

“你的意思是”

“不论真假云尊老人,都是龙域的弟子。”

“可是,真云尊老人不是被朝芩打下山,还困在了沉鲫池底吗”

甲定漪沉声道,“如果他是无辜的,那么他的遭遇,虽然稀奇,也可以被接受。如果他就是龙域的人,那他的遭遇,是不是也能被接受呢”

“朝芩让真云尊老人呆在沉鲫池底可是他呆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呢”布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在看护七彩琉璃宝莲”

“七彩琉璃宝莲,也许像他说的,是他种在那里的。但什么时候种的,就说不好了。”甲定漪说,“这两年来,我也长了不少见闻。七彩琉璃宝莲,是平涟湖的镇派之宝。据说这七彩琉璃宝莲,极难成活,只在特定的水域里,才能养成。不仅如此,七彩琉璃宝莲七年一开花,七年一结果。你算算,他要在池底呆多久,才能种出这七彩琉璃宝莲。”

布勤也惊呆了,“你是说,这七彩琉璃宝莲,十四年前就已经种在沉鲫池底了”

“我怀疑的是,他根本就没离开过沉鲫池底。”甲定漪说,“他当年说要下山寻找秘籍,根本就是借口。也许当时,他就已经潜进了沉鲫池,种上了七彩琉璃宝莲。”

“可是,他不是怀疑你是偷袭他的人,还有金面人什么的”说到此处,布勤也想明白了,“他从一开始,就是引我们入陷阱”

甲定漪竟然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揉了揉布勤的脑袋,有如爱抚自己终于会出门方便的狗。

“你机缘巧合钻进了他的洞里,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对你动手,反而送了你一颗莲子。”

布勤认真的说,“也许是我长得太英俊,他舍不得天下就这样少了一个帅哥。”

“可能是怕你的血,污了养莲花的水吧。”甲定漪说,“后来,他应该是联系上了朝芩。所以你带我去见他时,他才说出了那番话,有个金面人袭击了他,还要我们帮他找金面人。”

“可是我昨夜里与朝芩喝酒,听他的意思,他似乎并不知道假金面人的下落。”

“那是因为,自我们与他见面之后,他没有再见过朝芩。”甲定漪说,“你忘了,我们将他所有的七彩琉璃宝莲,都摘走了。”

不是“我们”吧明明是你一个人摘的

“他没了七彩琉璃宝莲,根本不敢见朝芩。”甲定漪说,“据我所知,龙域里赏罚分明,赏什么我不晓得,罚得却非常狠。”

布勤想起朝芩说的“剁手跺脚割鼻挖眼”,对甲定漪的话深信不疑。

“后来接他上山的人,也不是朝芩,而是朝暮。”甲定漪说,“我想,他可能太过畏惧受罚,而且在池底困守了十几年,定然心有不甘,干脆就放弃龙域的身份,想做回雾灵山的弟子。所以朝暮让他做伪证,冤枉我们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毕竟,我们是除了朝芩之外,最有可能揭穿他身份的人。”

“原来是这样等等,你说朝暮让他作伪证是什么意思朝暮又怎么会知道他才池底”

甲定漪耸了耸肩,“哦,忘了和说。当年被冤枉是龙域的奸细,是我和朝暮商量好的,为了潜入龙域。”

“”布勤在心中驾着草泥马,带领着一万只它的同类,疯狂的奔跑,踩过了甲定漪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线伏得太长了吗

、你不懂我的心

见布勤不说话了,甲定漪倒没当回事。他沉思片刻,才说,“不论云尊老人是先拜进雾灵山再叛变,还是以奸细的身份进入雾灵山,但从他看来,龙域往四方圣域输送奸细,至少已经十几年了。”

“四方圣域与龙域,曾经还唇齿相依过。只是最近这一百年来,才突然开始敌对。”甲定漪见布勤还不接话,竟然一时乱了思维。

他惊讶的发现,只要与布勤一起分析,哪怕布勤只会说“啊”、“嗯”、“是吗”,或者干脆一脸傻相,原本乱麻般的线索,都能被自己理顺。大概是布勤的样子太多呆傻,让人忍不住展现智慧,教育他一番。

甲定漪面露不悦,“怎么不说话”

“啊。”布勤闷声应了一声。他心中真烦闷的很,甲定漪要求自己事事不能隐瞒,必须如实相告。但他与朝暮做了如此大的决定,却一直瞒着自己。更让布勤伤心的是,甲定漪似乎都不是特地要瞒着他,看着他的态度,根本就觉得没有告诉自己的必要。

而布勤清楚的很,甲定漪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因为在甲定漪心中,自己就像个物件一样,只不过暂时对他有用而已。布勤心中十分低落,甲定漪接下来的话,他都没有接话,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吐槽。

“共同的利益,才能成为盟友。既然成了死敌,那么一定是利益出了分歧。”甲定漪摸着下巴,“到底是什么利益,能让他们保持了那么久的和平,又能突然置他们于至死不休的状态”

布勤心中冷笑一声,那是自然,在你心中,友好相处唯一的原因,就是有共同的利益。我这么忠心耿耿的追随你,为的又是什么利益你的翘屁股吗就算你的屁股又翘又紧,也不是让我为你卖命的理由如果你也让我**一番,那我还勉强考虑考虑。

甲定漪浑然不知布勤的肖想,说道,“你说这天下,什么样的利益,能让四方圣域与龙域决裂”

“我怎么知道。”布勤不耐烦的说。

他这态度激怒了甲定漪,甲定漪威胁道,“这整个世界都是你创造的,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你是不是有意瞒我”

“我怎么敢。”布勤偷偷翻了翻白眼,“我才疏学浅,只不过列了个大纲,写了个开口。像龙鼎重生为霸这种小说,点点和纵纵上一抓一大把,个个写的比我好,男主个个比段无颦厉害,作者也不会被炮灰家丁折磨得生不如死。”

甲定漪听到“龙鼎”二字,就已经陷入了沉思中,布勤后面的话,从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难不成是龙鼎”甲定漪说,“你原本的设定,龙鼎被段无颦获得,他因此练就了绝世武功,天下无敌。龙域千辛万苦的将他带回去,还尊称为奉龙者,或许正是跟龙鼎有关”

“应该吧。”

其实昨夜与朝芩喝酒的时候,布勤听他说“奉龙者”,就知道这奉龙者应该是封龙者。龙无涯是第一代封龙者,只是他死的突然,没有将龙鼎的秘密告知后人,日后也就没有了其他封龙者。

而作为书中唯一的男主段无颦,自然有这金手指,能够取得龙鼎,并且成功将它封存在了体内。看来无论其中会有多少曲折,但段无颦最终都会得到龙鼎的。

“看来,段无颦应该有什么特质,能帮他们取得龙鼎。”甲定漪忽然邪魅一笑,“既然龙域都做好了功法,我们不去,实在是对不住他们百年来的准备。”

布勤看得心中发颤,忍不住问道,“你想做什么”

“段无颦还只是个娃娃,要龙鼎有何用”甲定漪捏着拳头,“龙鼎若真是有你说的那般神奇,我自然要弄到手。”

甲定漪隐瞒与朝暮的交易,确确实实惹怒了布勤,他一时恶向胆边生,竟然狗胆包天、不知死活的恶言相向,“根本不可能只有段无颦才能容纳龙鼎”

“为何”甲定漪已经不悦。

“因为他才是男主角”布勤喊道,“你只不过是个家丁家丁就该做守家护院的工作怎么可能取代主角呢”

甲定漪几步来到窗前,一把抓起布勤的领子,将他提到眼前,恶狠狠的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布勤已经心有悔意,但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因为甲定漪吃苦受罪他甘之如饴,但甲定漪却从未将他当作自己人看,甚至是不是当作人来看,布勤都有所怀疑。

所以布勤不仅又说了一遍,还火中浇油,“你命中注定就是个家丁燕雀又何必抱鸿鹄之志呢就算你再怎么折腾,到头来,还不是回到了原点。”

布勤言下之意,就算从段家跑了出来,躲过追杀,又拜入雾灵山,到了现在,还不是武功尽失,成了见不得光的角色。

甲定漪脸冷得快要结冰,“还有什么想说的”

布勤已经破罐破摔,“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用尽手段的结果,不仅害我受累,你自己也没落得好下场。自然,你也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既然这样,我也不在乎生死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本大爷不伺候了”

布勤此话却是一半真心,话说到这份上,他已经做好了被甲定漪结束生命的准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倒霉,被选择穿越到自己写的小说里。但如果上天垂怜,至少让他能够选择自己的死法。布勤所望非常简单,先奸后杀就好。反正也是死,倒不如做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