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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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色使司徒

    第一百四十五章 色使司徒

    想到自己的又哑又瘫的状态,我立刻悲哀地意识到,在我昏迷的时候,我的脸一定已经被她给动过手脚了。  这下倒好,我真成了前世朱七七的模样了!这个世界,果然已因我的缘故而变的不可思议了吗?

    如果按照原著里的情节,我落在色使手里的时间,应该远在丐帮大会召开之前,可事实上——我忽然有些不敢再往下想,可我的眼睛,肯定流露出茫然迷惑的意味了。

    那青衣妇人取了个馒头,撕了一小块喂到我的口,咯咯地笑道:“好孩,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其它的你想也没用。  ”

    被她一碰触,再听到她如此虚伪的温柔声音,我几乎本能地要把馒头吐掉,可舌头顶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将那块感觉也充满了猥琐之味的馒头努力地咽了下去。  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我绝不能意气用事!不吃东西是最愚蠢的方法,而且——想起原著她逼七七吃饭的那一幕,我不由地又一哆嗦。

    不管她喂给我的是多么难吃的食物,我也必须要强迫自己吞下去,为了有力气思考,为了恢复力气寻找逃脱的方法,更为了她那肮脏的手尽可能少放到我身上来,我必须以最乖的姿态合作。

    “很好,姑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乖孩了!”青衣妇人满意地继续撕扯着馒头喂给我吃,喂了几口后。  还体贴地拿了个葫芦喂我喝水,见我一直低垂着眼睑如数吃下,笑地咯咯作响,“早就听说朱姑娘是个聪慧过人的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我原先还以为你会不吃不喝来反抗呢?”

    我当作没听见她地话一般,眼皮也不抬地继续嚼着馒头。  她也不再说话,等喂完了两个馒头。  又将我我的头重新放平。  然后俯身看着我,目光之虽然似多了些赞赏,可那yin猥之色却半点也没有少,目光只在我的颈项和胸膛处溜来溜去。

    我只觉得方才那寒意又透了上来,忍不住又轻颤了一下,可我不能避开她的眼睛。  此刻我又哑又瘫,唯一能表达的就是我的眼神。  现在我的眼睛里,正透露着正常地疑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朱姑娘一定想不通,也猜不透,为何你好好地,竟会突然落到我的手?而我,又是谁吧?”青衣妇人仿佛看透了我地心思,咯咯地笑道。

    我尽量沉静地眨了眨眼,表示她说的对。  我是疑惑我如今的处境,可她应当也没想到我早已知道她的身份,不管她是如何将我弄到手的,她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送给快乐王。  也就是说,只要我乖乖地合作。  至少性命绝对没有危险,而且,如果她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我就有可能见到快乐王,这个传说的一代枭雄。

    想到自己竟可能先沈浪他们一步见到这个快乐王,我不禁有些激动起来。

    “可怜的孩,你也莫要再想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姑姑只告诉你一句,姑姑带你走,可不是害你。  而是送你去一个享福的地方。  瞧。  姑姑对你多好啊!”她的手抚摩着我毫无感觉的脸,然后突然往下滑。  滑到了我的锁骨处,我的鸡皮疙瘩立时又泛了起来。

    青衣妇人忽然眯起了眼,狞笑道:“不喜欢姑姑碰你么?可是姑姑就是喜欢你这样地可人儿,这可怎么办好呢?”她的手滑动了两下,竟似要再往下滑,这下我可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猛地睁大了双眼,不顾一切的怒视着她。

    方才我醒来发现自己不能动的时候,都没有如现在这般害怕,没有如现在这般慌张,我几乎脱口而出地叫道:“沈浪救我!”可话出口了,才发现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了,连婴儿时期的咿呀声都没有,安静地仿佛我的声带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地后背,这个恶魔,她想对我做些什么?

    “哒哒哒——”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轰鸣声,象是急雨打在坚石上,又象是急具节奏感的鼓鸣,青衣妇人的手突然停止,嘴角泛起一缕冷笑,自言自语地道:“又来了,可惜来的再多也是白费。  ”

    我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方才我的眼,一定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之色,现在的我总算深刻地体会到,为何前世的朱七七会那般害怕这个恶魔了,她的手——真恨不得把她地手给活活地剁下来,以消我被辱之恨,变态,变态,真是大变态!

    青衣妇人不慌不忙地弯着腰钻了出去,似是又扬起了鞭,有气无力地喝了一声:“驾!”

    马车“哒哒”地徐徐动了起来,身后那阵急促地声音越来越近——啊,是马蹄声!有人追上来了!

    我大喜,本能地试图挣扎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依然几乎一丝都无法动弹,脖虽然可以动,却只能微微转动,无法用力撞木版。  这么僵硬的身体,她一定是点了我的穴道或下了什么**了。  这个色使防我还真防的严哪!我叹了口气不再试图努力,现在我只能干等别人来发现自己了。

    就在我叹息还未吐尽的时候,身后已有人高声喝道:“前面的马车,停下!”

    我眼睛再度发亮,是了,这些人一定是来找我的,五哥、沈浪还有熊猫儿,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我呢?

    “大——大爷——你们有什么事吗?”青衣妇人又恢复了她那令人同情的、卑微地声音,依言停了下来。  声音微微地发颤,仿佛真的只是个普通村妇一样,被来势汹汹的人群吓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的马车里是什么?”一人急喝道,我努力地听了听声音,还是觉得这语调很陌生,应该不是我的人。

    “回大——大爷,车——车里面是——是妇人那自小又瘫有哑的苦命侄女。  前几日她又得了重病,妇人正准备带她去找城里找大夫。  ”仿佛是觉得对方没有恶意一般。  青衣妇人地声音渐渐地平稳下来。

    “掀开来看看。  ”

    “是——”青衣妇人的手指从布帘边探了两根进来,然后一撩,一片明晃晃地光亮立时刺入了我的眼睛,久在昏暗马车里的我本能地闭了下眼睛,方才睁开,正迎上一双陌生的视线,那人只瞧了我一眼。  立时就皱起眉头移开了目光,低声对边上的人道:“里面是个丑八怪,不是七小姐。  ”

    边上的人道:“我去看看。  ”接着又一双眼睛瞧了过来,我忙冲他疾眨了两下眼睛,希望他能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没想到那人脸色反而立时变地极为苍白,几乎反射性般地扭过头去干呕了两声,才勉强地道:“确实不是。  脸上也不是易容的结果。  ”

    我顿时哭笑不得,刚听到这陌生的声音时,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们认出我来,可现在看他们如此笃定地判断我不是朱七七,而且一见我的样就忍不住想吐,心里头的滋味还真是说不出的古怪——唉。  虽然知道这个变态的色使一定会如原著般以高明的易容术,将我变成一个奇丑无比地女人,可是看多了众人惊艳仰慕的目光,乍然之间被嫌恶的连一眼都不肯多看,我只能说这个易容实在太成功了。

    马队呼啸而来,转眼也呼啸而去,刹那间就走的干干净净,也将我才生起的一点点希望给带走。

    “好孩,你是不是很失望啊?”目送着众人离去,青衣妇人的头缓缓地转了过来。  得意地笑道。  “找你地人可真是多呢,这两天来。  我至少也碰到十几批了,只可惜,世人的眼睛多为愚钝,又有几人能瞧的破我的精妙易容呢?好孩,你就死了这条心,安心地跟姑姑走吧!”

    她放肆地大笑着松开手指,布帘重又被放下,将我与外面的世界再度隔绝。

    我微感失望地闭上眼睛,山左司徒一家的易容之术,确实精妙无双,花婆早年教我易容之术的时候曾说,除了云梦仙,世上可排第二的就是司徒家的绝技了。  以色使的易容术,恐怕便是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更别说这些人了。

    唉,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落在她地手里?历史已经重演了,那这一次,我还会不会再和沈浪擦肩而过?他是不是还会和前世一样认不出我来?

    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先不要去想那么多,专心凝神准备再次运功,可丹田里空空如也,连一丝真气都运不起来,这色使司徒果然不仅擅长易容,连**也玩地很好,真教人禁不住的沮丧。

    接下来地半日,就如青衣妇人所说的一般,我们果然又相继碰到了两批不同装束的武林人,全是奔着我来的,只是每次都毫无例外的查看、否认、离去,不肯再看我一眼。

    他们每来的时候言语都非常简练,我只能从他们有限的只言片语里得知现在找我的人实在不少,至于更详细地却不得而知了。

    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午时分,在看似破旧,实则几乎密不透风的马车上颠簸了整整一个下午,马车里几乎一片昏暗的时候,我们似乎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隔着马车我能听到外面来往行人的语声,鼻里也能闻到两边食物的香味,只是一丝缝隙也看不到。

    又走了一小段路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青衣妇人下了车,问了客栈的价钱,又与人拉扯了半天,大意就是说希望店家能给她便宜的房间,哪怕简陋些也无所谓,只要能遮风避雨就好,为了增加她的可怜性,又撩起了车帘让别人来观看我的样。  那店家果然怜悯地答应给她一间便宜的下房,还叫伙计帮她把我扶到饭堂的角落里,青衣妇人自然又是千恩万谢的,引来了一大堆或同情、或嫌恶的目光。

    方才快到小镇时,青衣妇人曾取出一个青色的瓷瓶,打开后让我闻了闻那酸臭的味道,然后迅速地就收了起来。  待到他们来扶我下马车时,我突然觉得身上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至少脚步是可以勉强挪动了,只是想要抬手,依然十分困难,我心一动,难道那瓶里装的就是解药?

    此刻仿佛才过了掌灯时分不久,小小的店堂里十分的热闹,我只坐了一会,就听到有人谈论我的事。  顺眼望去,那两个丝毫不避讳,正高声阔论的人一看就是江湖人,我不由地凝神竖耳仔细聆听。

    青衣妇人却是瞧也不瞧那两个人一眼,仿佛是真正的慈爱的长辈般,毫无怨言地耐心地照顾我,服侍我吃饭,却在将饭勺喂进我嘴巴的时候,附在我耳边轻轻地道:“乖孩,还是老老实实地吃饭吧!别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蠢货身上。  ”

    我顺从地垂下了眼帘,掩盖住我的视线,也掩盖住我的些微喜悦。

    虽然如今我的处境和原著里的朱七七一般,可我不会象她那样无助地歇斯底里,只因我明白,这样的容貌和身体状况不会跟我一辈。  更重要的是,方才我下车,几乎是被半拖着的挪动脚步时,练习了十几年的心法曾隐隐地抖动了一下,荡起了一丝真气,然后温顺地沉入丹田,如果她能我多嗅几次,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一定能顺利地逃出这恶魔的魔爪。

    我是朱七七,可我又不是那个朱七七,我一定能理智的、忍耐的等待,直到我恢复力量,到那时,噩梦就结束了。

    虽然不能看,却可以听,何况饭堂这么小,两人说话的声音又那么响,我想不听也难。

    我故意磨蹭着拖延吃饭的时间,青衣妇人自然都看在眼里。  可不知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觉得纵然让我听到那些消息也无妨,她意外的没有催促我,反而人前人后地一个劲地表达她对我关心:“好侄女,小心汤有点烫,好侄女,吃慢点,慢点才容易消化——”

    旁人听见了看见了,一个劲地夸她心肠好,有人见我们的菜肴单薄,甚至还主动地为我们加了个菜,满堂的人倒有一半人在为我唏嘘,气的我直想翻白眼,可我依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细细地嚼着眼前贫乏粗糙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