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视频中的秘密
大概两分钟之后，视频中的罗兰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走回了北屋，重新爬进了睡袋。
老妇人在院子里面来来回回踱步，时而举起右手挥动头巾，时而低下头。而窗户边上的楚迪则一直盯着老妇人的方向。
快进，01:30。
窗户边的楚迪突然倒地。
快进，02:25。
老妇人回到东屋房内。
快进，02:37。
楚迪似乎在翻动，但是摄像头的位置在室外，有墙体遮挡看不清楚。
快进，03:28。
老妇人重新从东屋走出，头巾扎好在头上。缓步走到北屋，打开灯。可以看到门口露出楚迪的一只脚。
老妇人似乎在搬动楚迪，把楚迪搬回了睡袋位置。
03:52。
老妇人开始晃动罗兰，并用手抚摸罗兰头顶。
04:14。
罗兰醒来，老妇人坐回八仙椅开始沏茶。
04:24。
罗兰开始晃动楚迪。
04:42。
楚迪坐起身来。
办公室内，楚迪和罗兰聚精会神地看着视频，偶尔快进，偶尔靠近细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支纤细的手同时拍在了楚迪和罗兰的肩膀上。
啪。
楚迪和罗兰一个激灵，转身去看，原来是尹倩。
“小罗你这是跟楚老师在研究昨晚的视频么？”尹倩把脑袋凑过来，伸到楚迪和罗兰中间。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迷人香气扑面而来。
“啊……是……尹姐，我们觉得那个地方有点不对劲。”罗兰说道。
“哦？是哪里不对劲呢，楚老师？”尹倩转头看向了楚迪。
罗兰跟楚迪本就离得挺近，在专心致志研究视频里的细节，尹倩突然从两人中间插进来，脸已经几乎蹭到了两个人，楚迪不由自主往后仰头。这会儿尹倩突然转向楚迪，弯着腰的她，领口形成一个大大的空洞，里面一览无余。
楚迪连忙把眼睛转向一边，说：“啊，额……这个……我们发现那个老妇人……对，那个老妇人有问题。”
楚迪眼神游离吞吞吐吐的样子逗的尹倩“咯咯”笑了两声，她随即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说：“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细细说说，怎么个有问题法。”
楚迪把视频中的诸多疑点向尹倩解释，三人重新看了一遍视频。
“楚老师，我觉得有点奇怪，”罗兰说，“我昨晚确实记不得什么了，但是就对挂钟的报时声印象特别深刻。但是为什么这个视频里一丁点也听不到那个当当当的声音呢？是因为摄像头离北屋太远了么？”
楚迪突然意识到什么，翻看视频，嘴里嘟囔着：“你说的对，挂钟呢？”
“是不是摄像头位置太高了？角度偏下，没拍到？”尹倩问。
楚迪马上退出了这块存储卡，换了室内的摄像头存储卡。
第一个室内镜头，楚迪挡在摄像头面前安装完毕，闪身后退。
墙面上干干净净。
楚迪和罗兰同时惊呼：“挂钟呢！？”
挂钟，根本不存在。
——我跟罗兰都看到了挂钟，也都听到了挂钟，但是现在居然根本不存在？
——也就是说，我们从进去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入侵了？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
——可是老妇人说她从幻象中把我救出来，那怎么会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处在幻象中？
——所以一切都是老妇人设的局？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在哪里？
——我在挂摄像头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反对，她一定知道这个机位能够拍到墙面，那特意幻化一个不存在的挂钟的意义在哪？
楚迪思绪乱了起来，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判断。
罗兰反倒比楚迪冷静，说：“做梦了？这个梦还挺真的……”
三人在办公室又检查了半天，没有发现其他的视频疑点，又解释不清楚挂钟的问题，下午楚迪请了个假，回家休息了。
昨晚根本没怎么休息到，楚迪特别疲惫。
但是这次灵力并没有消耗太多，反而因为老妇人教了楚迪运用灵力的法门，觉得体内的灵力更加充沛了。
楚迪家里。
麻雀正在大肆讲着智斗黑衣人的故事。这件事已经翻来覆去讲了大半个月了。
其他灵体都很沉默，见楚迪进门，麻雀安静了下来。
“你们知道驱灵人么？”
沉默。
“怎么了？你们知道驱灵人么？”
还是沉默。
桌子最先打破了寂静：
麻雀：
红酒：
“告诉我，驱灵人到底是什么？”楚迪急于了解真相。
桌子：
“所以驱灵人就是专门来对付黑灵的？”
麻雀：
红酒：
“我遇到一个自称驱灵人的人，你们觉得她的目的是什么？”
几个灵体同时发出了惊叹。
“怎么了？”
红酒：
“我是人类啊，怎么不能全身而退？”
黑猫：
“什么？”
楚迪虽然有通冥之眼，但是看不到自己的灵体。他从没怀疑过自己与其他人的区别，在他眼里人类都是白灵，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也是白灵。
——我居然是黑灵？！
老妇人在院子里面来来回回踱步，时而举起右手挥动头巾，时而低下头。而窗户边上的楚迪则一直盯着老妇人的方向。
快进，01:30。
窗户边的楚迪突然倒地。
快进，02:25。
老妇人回到东屋房内。
快进，02:37。
楚迪似乎在翻动，但是摄像头的位置在室外，有墙体遮挡看不清楚。
快进，03:28。
老妇人重新从东屋走出，头巾扎好在头上。缓步走到北屋，打开灯。可以看到门口露出楚迪的一只脚。
老妇人似乎在搬动楚迪，把楚迪搬回了睡袋位置。
03:52。
老妇人开始晃动罗兰，并用手抚摸罗兰头顶。
04:14。
罗兰醒来，老妇人坐回八仙椅开始沏茶。
04:24。
罗兰开始晃动楚迪。
04:42。
楚迪坐起身来。
办公室内，楚迪和罗兰聚精会神地看着视频，偶尔快进，偶尔靠近细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支纤细的手同时拍在了楚迪和罗兰的肩膀上。
啪。
楚迪和罗兰一个激灵，转身去看，原来是尹倩。
“小罗你这是跟楚老师在研究昨晚的视频么？”尹倩把脑袋凑过来，伸到楚迪和罗兰中间。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迷人香气扑面而来。
“啊……是……尹姐，我们觉得那个地方有点不对劲。”罗兰说道。
“哦？是哪里不对劲呢，楚老师？”尹倩转头看向了楚迪。
罗兰跟楚迪本就离得挺近，在专心致志研究视频里的细节，尹倩突然从两人中间插进来，脸已经几乎蹭到了两个人，楚迪不由自主往后仰头。这会儿尹倩突然转向楚迪，弯着腰的她，领口形成一个大大的空洞，里面一览无余。
楚迪连忙把眼睛转向一边，说：“啊，额……这个……我们发现那个老妇人……对，那个老妇人有问题。”
楚迪眼神游离吞吞吐吐的样子逗的尹倩“咯咯”笑了两声，她随即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说：“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细细说说，怎么个有问题法。”
楚迪把视频中的诸多疑点向尹倩解释，三人重新看了一遍视频。
“楚老师，我觉得有点奇怪，”罗兰说，“我昨晚确实记不得什么了，但是就对挂钟的报时声印象特别深刻。但是为什么这个视频里一丁点也听不到那个当当当的声音呢？是因为摄像头离北屋太远了么？”
楚迪突然意识到什么，翻看视频，嘴里嘟囔着：“你说的对，挂钟呢？”
“是不是摄像头位置太高了？角度偏下，没拍到？”尹倩问。
楚迪马上退出了这块存储卡，换了室内的摄像头存储卡。
第一个室内镜头，楚迪挡在摄像头面前安装完毕，闪身后退。
墙面上干干净净。
楚迪和罗兰同时惊呼：“挂钟呢！？”
挂钟，根本不存在。
——我跟罗兰都看到了挂钟，也都听到了挂钟，但是现在居然根本不存在？
——也就是说，我们从进去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入侵了？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
——可是老妇人说她从幻象中把我救出来，那怎么会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处在幻象中？
——所以一切都是老妇人设的局？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在哪里？
——我在挂摄像头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反对，她一定知道这个机位能够拍到墙面，那特意幻化一个不存在的挂钟的意义在哪？
楚迪思绪乱了起来，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判断。
罗兰反倒比楚迪冷静，说：“做梦了？这个梦还挺真的……”
三人在办公室又检查了半天，没有发现其他的视频疑点，又解释不清楚挂钟的问题，下午楚迪请了个假，回家休息了。
昨晚根本没怎么休息到，楚迪特别疲惫。
但是这次灵力并没有消耗太多，反而因为老妇人教了楚迪运用灵力的法门，觉得体内的灵力更加充沛了。
楚迪家里。
麻雀正在大肆讲着智斗黑衣人的故事。这件事已经翻来覆去讲了大半个月了。
其他灵体都很沉默，见楚迪进门，麻雀安静了下来。
“你们知道驱灵人么？”
沉默。
“怎么了？你们知道驱灵人么？”
还是沉默。
桌子最先打破了寂静：
麻雀：
红酒：
“告诉我，驱灵人到底是什么？”楚迪急于了解真相。
桌子：
“所以驱灵人就是专门来对付黑灵的？”
麻雀：
红酒：
“我遇到一个自称驱灵人的人，你们觉得她的目的是什么？”
几个灵体同时发出了惊叹。
“怎么了？”
红酒：
“我是人类啊，怎么不能全身而退？”
黑猫：
“什么？”
楚迪虽然有通冥之眼，但是看不到自己的灵体。他从没怀疑过自己与其他人的区别，在他眼里人类都是白灵，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也是白灵。
——我居然是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