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来龙去脉（4）
thu jul 16 00:14:05 cst 2015
“哼，这算什么，最卑鄙无耻的还在后面。仙盟自知打不过你爹，无忧派的掌门真无忧与假无忧两人，暗中到春秋苑抓了你娘，要挟你爹就范。”
“岂有此理，卑鄙，肮脏，龌蹉！他娘的别让我遇到这两人，老子定要生吃了他们。”汤岚紧握双拳，狠狠地说道。
“这些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怕此事太过张扬引得天下人耻笑，就逼迫你爹娘进入归心堂，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干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几大门派的掌门人，挟持着你娘要他说出突破顶骨的秘密，可你爹，他拿什么去说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娘受辱。情急之下，真无忧用剑割伤了你娘的脖子，你爹是那么地爱你娘，他哪里受得了你娘受这样的伤害。就在那时，他又发作了，变成了走火入魔的模样。我知道，倘若在这样下去，那这几大门派的掌门必死无疑，而你娘，也极有可能死在黑月阁中。于是，我从梁上跳下去救出了你娘，避免你爹再被激怒。”
“你一直都在场，那你为什么不帮我爹？你难道，一直都袖手旁观吗？”
“你爹是怕拖累我们，怕拖累整个黑月庄啊。”
“我这一出手，你爹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下来，可是，他们硬是逼着你爹要秘密。而这秘密，就是云盗，哪来的什么顶骨呢。无奈之下，我们三人便要逃走，避开这些人渣。可是，那假无忧确厚颜无耻地说，‘倘若你们再要反抗，就捉了你儿子，彻底毁了你黑月庄。你灭了北辰派，这笔血债，就由你儿子的命来偿还，’万般无奈之下，你爹，你爹……”云中白已经数度哽咽，快要说不下去了。
“我爹，我爹他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云伯伯，你快说啊。”汤岚显得很是着急。
“你爹他无奈地看着我和云秋，要选择以死谢罪。你爹想到大志未成，反倒害得黑月庄危机重重，害得自己的妻儿遭受如此大难，在向着老天爷咆哮之后，抓起我和你娘便往外飞，并在空中留下声音：等我儿子成年，突破顶骨的秘密自然显现。”
“其实我爹，他并不知道什么突破顶骨的秘密，而是为了让我能够安全快乐地生活。”
“这话的真假我不知道，不过就目前看来，应该是这样的。那些个老狐狸怎能不怀疑这其中的真假，只是为了找到突破顶骨的秘密，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们也是不会放过的。”
“那后来呢。”
“你爹带着我们来到黑月阁，要我将你娘带走，他则留下来，承担这一切。我带着你娘逃离了黑月阁，在路上遭遇真假无忧和几个高手，虽然拼进全力击退了他们，但我也被打成重伤，从此也为修仙界所不容。我带着你娘暂时躲了起来，再后来的事，我便没有亲身经历。那些事，是听你范伯伯说起的。”
“那他怎么说，云伯伯，你快告诉我啊。”
“你范伯伯那时正好在黑月阁内，我和你娘走后，很快各大门派的长老和掌门便攻入了黑月阁。你爹当着众人的面，把黑月庄庄主之位传给了你范伯伯，之后引爆了元神，并再次强调了那句话：待我儿子成年，突破顶骨的秘密自然显现。”
“那你是没有亲眼看见你爹死了？”
“恩，是，可是你范伯伯当时在场，魂飞魄散，连云位舍利都没有留下。而正是因为没有留下云位舍利，让我怀疑你爹没有死。所以，我回来了。”
“那我爹到底有没有死？”
“汤岚很抱歉，这只是我们抱着的一个希望，如果你爹没有死，那他早就应该出现了，何况，因为走货入魔，他根本就没有多少日子能留在人间。”
“好了，打住吧，那后来呢，后来黑月庄怎么样了？”汤岚默默地掉下了眼泪，在他心里，爹爹已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他永远为爹爹自豪。
“哎，寒母庄赤磷庄哪里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你爹死了，也要灭了黑月庄，还说什么不能让下一个魔头在此产生。而其他修仙门派也是趁火打劫，都想要得到黑月阁阁内的宝典。想来令人扼腕啊，不团结一致商议封印噬骨兽的大事，却在这里为了私怨、宝典、无上的心法自相残杀，一位旷世绝伦的大英雄，无人能及的天才，就这样被他们野蛮地逼死了。”云中白扶住一棵树，忍不住叹息。
“又是万般无奈之下，长天跪在众人面前，说要献出黑月阁的全部宝典，只求留下黑月庄。许多门派也并不是要灭了黑月庄，见到庄主放出如此条件，又不用大动干戈，自是欣然答应。而这寒母庄赤磷庄就不一样了，他们居心叵测，深怕日后黑月庄再度崛起，于是便要长天当着众人的面，承诺每年黑月庄新入门的弟子，必须经过寒母庄赤磷庄的筛选，剩下的，才是黑月庄真正的弟子。黑月庄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讲条件的余地吗，无论他们提什么，都只得答应，哪还敢说什么不字。这件事，一直压在长天的心头，黑月庄自开山立派以来，哪里受过这等耻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难怪骨一大师在讲起黑月阁的时候会那样失态，不愿意说出其中秘密。”
“承诺之后，黑月阁的上乘心法，悉数被各大门派抢走，他们竟然还厚颜无耻地为了那些心法在黑月阁内打斗。寒母庄赤磷庄实力最强，高深的黑系心法，多数被他们拿走，剩下的，也被其他各派瓜分得干干净净。”
“强盗！无耻，卑鄙，不可饶恕。”汤岚心中愤愤难平，恨不得自己化身成雷，劈了那些人面兽心的家伙。
“得了那么多心法，最难得的，却是顶骨的突破之法，天下就只有一个汤岚，他们都想要争夺你。可是，得到你，到底也只是一个可能，而且也要到十六年后。众门派不愿意为此伤了所谓的和气，便约定在你成年之前，不得有门派私自打你的主意，一切，等到十一年后的那届仙盟大会，也就是今年，谁夺了盟主，谁就有处置你的权利。”
“他娘的，岂有此理，他们拿我当什么了。不问问我就要处置我，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老子要是有能力，一个个灭了那些狗屁宗派。”
“从此，黑月庄元气大伤，再也无力翻身了，长天怕黑月庄再出事端，便请了归隐的三位师傅出山，守护黑月庄。也就是骨一、骨玉、骨悲三位大师，长天说，这是你爹临死前吩咐的，还要三老暗中保护你，让你无忧无虑地快乐成长。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现在，你应该清楚了吧？”
“……。”汤岚没有说话长长地叹了一声，没想到就这么一瞬间，就像是过了十几年，汤岚心潮彭拜，暗潮迭涌，真想找一个地方好好发泄。
“云伯伯，这么大的事，怎么我一点儿都没听说过。”
“这么大的丑闻，修仙界的耻辱，谁会傻到让天下人知晓？”
“云伯伯，那，那，这些门派，什么仙盟，今年都会来争夺我了？”
“是。也会商议如何封印噬骨兽，已经只有半年的期限了。为了不引起恐慌，这个秘密，是只有各门派地位相当高的人才知道。”
“那你所说的七大妖灵，有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任何着落，七大妖灵千年前封印完噬骨兽后，力量耗尽，飞向了七个方向，在无人知晓的地方沉睡，蓄积力量。”
“那如果是找不到它们，就要灭世了吗？”
“没有人会知道，那要看噬骨兽的报复程度，也许它不想毁了人间，灭了人族。可是，像这样凶残的上古妖兽，怎么可能不给人间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呢。”
“那你们云盗就不管吗？”
“云盗除了盗之外，向来不管人间的事，况且就算是我师傅，一个云位达到云凤的凝仙云修炼者，也不知道是不是噬骨兽的对手。孩子，这事不是你能考虑的。”
“不，我要杀了噬骨兽，我要变得像我爹那样强。”汤岚坚定地吼道。
“再说吧，孩子。这世间的事，自有世间的力量解决。否则，人间怎么可能延续上万年呢，一定会有人，或者说某种力量，将它再次封印起来。”
汤岚也在故事中恢复了过来，内心慢慢变得平静，此刻，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了一些模糊得画面，他说：“对了，云伯伯，你说的这些话，这些场景，我好像在梦中见到过一些。”
“哦？是吗？有这样的事？”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甚至没有一张脸，但好像和你说的有些不一样。”
“傻孩子，梦怎么可能当真呢，那总归是梦境。”
“也是，是我多虑了吧。”
“我和你范伯伯也已经接触过了，还有什么疑惑，可以去问他。我也会留在黑月庄，暗中保护你。”
“云伯伯，除了保护我，你怕是还要观察什么动向吧？”
“没错，今年这黑月庄，可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孩子，已经很晚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我会扮成黑月庄的一个到处扫地的下人，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或者说告诉梦泽。”
“梦泽？好的，云伯伯，一下子听了那么多，我也想安静一下，我想找秋姐，也想找范伯伯问个请速。”
“哦，对了。”正当汤岚转身离去之时，云中白叫住了他，“云秋有没有把黑耀戒给你？”
“黑耀戒？什么黑耀戒？”
“哼，这算什么，最卑鄙无耻的还在后面。仙盟自知打不过你爹，无忧派的掌门真无忧与假无忧两人，暗中到春秋苑抓了你娘，要挟你爹就范。”
“岂有此理，卑鄙，肮脏，龌蹉！他娘的别让我遇到这两人，老子定要生吃了他们。”汤岚紧握双拳，狠狠地说道。
“这些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怕此事太过张扬引得天下人耻笑，就逼迫你爹娘进入归心堂，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干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几大门派的掌门人，挟持着你娘要他说出突破顶骨的秘密，可你爹，他拿什么去说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娘受辱。情急之下，真无忧用剑割伤了你娘的脖子，你爹是那么地爱你娘，他哪里受得了你娘受这样的伤害。就在那时，他又发作了，变成了走火入魔的模样。我知道，倘若在这样下去，那这几大门派的掌门必死无疑，而你娘，也极有可能死在黑月阁中。于是，我从梁上跳下去救出了你娘，避免你爹再被激怒。”
“你一直都在场，那你为什么不帮我爹？你难道，一直都袖手旁观吗？”
“你爹是怕拖累我们，怕拖累整个黑月庄啊。”
“我这一出手，你爹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下来，可是，他们硬是逼着你爹要秘密。而这秘密，就是云盗，哪来的什么顶骨呢。无奈之下，我们三人便要逃走，避开这些人渣。可是，那假无忧确厚颜无耻地说，‘倘若你们再要反抗，就捉了你儿子，彻底毁了你黑月庄。你灭了北辰派，这笔血债，就由你儿子的命来偿还，’万般无奈之下，你爹，你爹……”云中白已经数度哽咽，快要说不下去了。
“我爹，我爹他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云伯伯，你快说啊。”汤岚显得很是着急。
“你爹他无奈地看着我和云秋，要选择以死谢罪。你爹想到大志未成，反倒害得黑月庄危机重重，害得自己的妻儿遭受如此大难，在向着老天爷咆哮之后，抓起我和你娘便往外飞，并在空中留下声音：等我儿子成年，突破顶骨的秘密自然显现。”
“其实我爹，他并不知道什么突破顶骨的秘密，而是为了让我能够安全快乐地生活。”
“这话的真假我不知道，不过就目前看来，应该是这样的。那些个老狐狸怎能不怀疑这其中的真假，只是为了找到突破顶骨的秘密，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们也是不会放过的。”
“那后来呢。”
“你爹带着我们来到黑月阁，要我将你娘带走，他则留下来，承担这一切。我带着你娘逃离了黑月阁，在路上遭遇真假无忧和几个高手，虽然拼进全力击退了他们，但我也被打成重伤，从此也为修仙界所不容。我带着你娘暂时躲了起来，再后来的事，我便没有亲身经历。那些事，是听你范伯伯说起的。”
“那他怎么说，云伯伯，你快告诉我啊。”
“你范伯伯那时正好在黑月阁内，我和你娘走后，很快各大门派的长老和掌门便攻入了黑月阁。你爹当着众人的面，把黑月庄庄主之位传给了你范伯伯，之后引爆了元神，并再次强调了那句话：待我儿子成年，突破顶骨的秘密自然显现。”
“那你是没有亲眼看见你爹死了？”
“恩，是，可是你范伯伯当时在场，魂飞魄散，连云位舍利都没有留下。而正是因为没有留下云位舍利，让我怀疑你爹没有死。所以，我回来了。”
“那我爹到底有没有死？”
“汤岚很抱歉，这只是我们抱着的一个希望，如果你爹没有死，那他早就应该出现了，何况，因为走货入魔，他根本就没有多少日子能留在人间。”
“好了，打住吧，那后来呢，后来黑月庄怎么样了？”汤岚默默地掉下了眼泪，在他心里，爹爹已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他永远为爹爹自豪。
“哎，寒母庄赤磷庄哪里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你爹死了，也要灭了黑月庄，还说什么不能让下一个魔头在此产生。而其他修仙门派也是趁火打劫，都想要得到黑月阁阁内的宝典。想来令人扼腕啊，不团结一致商议封印噬骨兽的大事，却在这里为了私怨、宝典、无上的心法自相残杀，一位旷世绝伦的大英雄，无人能及的天才，就这样被他们野蛮地逼死了。”云中白扶住一棵树，忍不住叹息。
“又是万般无奈之下，长天跪在众人面前，说要献出黑月阁的全部宝典，只求留下黑月庄。许多门派也并不是要灭了黑月庄，见到庄主放出如此条件，又不用大动干戈，自是欣然答应。而这寒母庄赤磷庄就不一样了，他们居心叵测，深怕日后黑月庄再度崛起，于是便要长天当着众人的面，承诺每年黑月庄新入门的弟子，必须经过寒母庄赤磷庄的筛选，剩下的，才是黑月庄真正的弟子。黑月庄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讲条件的余地吗，无论他们提什么，都只得答应，哪还敢说什么不字。这件事，一直压在长天的心头，黑月庄自开山立派以来，哪里受过这等耻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难怪骨一大师在讲起黑月阁的时候会那样失态，不愿意说出其中秘密。”
“承诺之后，黑月阁的上乘心法，悉数被各大门派抢走，他们竟然还厚颜无耻地为了那些心法在黑月阁内打斗。寒母庄赤磷庄实力最强，高深的黑系心法，多数被他们拿走，剩下的，也被其他各派瓜分得干干净净。”
“强盗！无耻，卑鄙，不可饶恕。”汤岚心中愤愤难平，恨不得自己化身成雷，劈了那些人面兽心的家伙。
“得了那么多心法，最难得的，却是顶骨的突破之法，天下就只有一个汤岚，他们都想要争夺你。可是，得到你，到底也只是一个可能，而且也要到十六年后。众门派不愿意为此伤了所谓的和气，便约定在你成年之前，不得有门派私自打你的主意，一切，等到十一年后的那届仙盟大会，也就是今年，谁夺了盟主，谁就有处置你的权利。”
“他娘的，岂有此理，他们拿我当什么了。不问问我就要处置我，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老子要是有能力，一个个灭了那些狗屁宗派。”
“从此，黑月庄元气大伤，再也无力翻身了，长天怕黑月庄再出事端，便请了归隐的三位师傅出山，守护黑月庄。也就是骨一、骨玉、骨悲三位大师，长天说，这是你爹临死前吩咐的，还要三老暗中保护你，让你无忧无虑地快乐成长。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现在，你应该清楚了吧？”
“……。”汤岚没有说话长长地叹了一声，没想到就这么一瞬间，就像是过了十几年，汤岚心潮彭拜，暗潮迭涌，真想找一个地方好好发泄。
“云伯伯，这么大的事，怎么我一点儿都没听说过。”
“这么大的丑闻，修仙界的耻辱，谁会傻到让天下人知晓？”
“云伯伯，那，那，这些门派，什么仙盟，今年都会来争夺我了？”
“是。也会商议如何封印噬骨兽，已经只有半年的期限了。为了不引起恐慌，这个秘密，是只有各门派地位相当高的人才知道。”
“那你所说的七大妖灵，有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任何着落，七大妖灵千年前封印完噬骨兽后，力量耗尽，飞向了七个方向，在无人知晓的地方沉睡，蓄积力量。”
“那如果是找不到它们，就要灭世了吗？”
“没有人会知道，那要看噬骨兽的报复程度，也许它不想毁了人间，灭了人族。可是，像这样凶残的上古妖兽，怎么可能不给人间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呢。”
“那你们云盗就不管吗？”
“云盗除了盗之外，向来不管人间的事，况且就算是我师傅，一个云位达到云凤的凝仙云修炼者，也不知道是不是噬骨兽的对手。孩子，这事不是你能考虑的。”
“不，我要杀了噬骨兽，我要变得像我爹那样强。”汤岚坚定地吼道。
“再说吧，孩子。这世间的事，自有世间的力量解决。否则，人间怎么可能延续上万年呢，一定会有人，或者说某种力量，将它再次封印起来。”
汤岚也在故事中恢复了过来，内心慢慢变得平静，此刻，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了一些模糊得画面，他说：“对了，云伯伯，你说的这些话，这些场景，我好像在梦中见到过一些。”
“哦？是吗？有这样的事？”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甚至没有一张脸，但好像和你说的有些不一样。”
“傻孩子，梦怎么可能当真呢，那总归是梦境。”
“也是，是我多虑了吧。”
“我和你范伯伯也已经接触过了，还有什么疑惑，可以去问他。我也会留在黑月庄，暗中保护你。”
“云伯伯，除了保护我，你怕是还要观察什么动向吧？”
“没错，今年这黑月庄，可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孩子，已经很晚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我会扮成黑月庄的一个到处扫地的下人，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或者说告诉梦泽。”
“梦泽？好的，云伯伯，一下子听了那么多，我也想安静一下，我想找秋姐，也想找范伯伯问个请速。”
“哦，对了。”正当汤岚转身离去之时，云中白叫住了他，“云秋有没有把黑耀戒给你？”
“黑耀戒？什么黑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