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忽就赐婚
fri sep 23 10:38:49 cst 2016
“爱妃感觉如何，是否要入内室休息？”陈帝柔声问向晋贵妃。
“皇上，臣妾并无大碍，今日是过年头一天，往年皇上宴请时，臣妾也是陪在左右的。今日皇上宴请群臣，臣妾仍自当服侍在侧！”晋贵妃温良贤淑，此时离席，虽情有可原，但也于情于理似有不妥，何况父亲就在下侧，她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需同往日一样，不可骄纵过旺才好。
陈帝想想也是，便未再坚持。
“皇上，娘娘有孕自当好生休养，不过也不必时常卧床，适量活动活动，对母亲胎儿反倒是好！”
“嗯！”陈帝点头道：“周卿，朕命你好生照顾贵妃，贵妃的一应饮食起居和日常药理，均由你亲自负责，直到平安产下皇子！”
周太医忙俯身道：“臣遵旨！”
“赏晋贵妃玉如意一柄，金银珠钗各一对，京锣绸缎各十匹！”陈帝虽是对着肖公公在吩咐，可双眼却看着晋贵妃：“爱妃，还有何需要，尽管问肖玦要。”
“谢皇上，皇上对臣妾这般好，臣妾已是万分感激，宫里什么都不缺。”
“嗯，朕以后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你，你只需好生养胎便是。”
晋贵妃低头轻轻应道：“好！”
陈帝轻声在晋贵妃耳边说道：“朕还盼着你以后多为朕开枝散叶，生他十个八个孩子呢！”
晋贵妃脸红了红，更是粉如桃花，娇嫩无比。
此时晋麒尤为高兴，盼了多少年，终于盼来了希望，皇上又亲命太医院首臣亲自照顾，自己自然开心万分。晋麒夫人更是老泪纵横，边上大臣女眷们道贺不断。
歌舞声声，陈帝无声地扫了扫殿堂之下。
“今日朕尤为高兴，咱们君臣同乐，众爱卿不必拘礼，来干！”此时的陈帝，手握酒杯，满面红光，面上是如此喜悦，众人在陈帝的带领下，也尽欢言。
放下酒杯，陈帝看向祁步君，悄悄和晋贵妃说道：“听闻祁步君都二十三了，还未婚配，这几年在军营中确实把个人的婚姻大事给耽搁了呀！”
晋贵妃轻轻一笑道：“皇上，您看，如今咱们都有孩子了，今天又是过年，大家那么高兴，不如您便给祁少将军赐婚吧！”
陈帝笑道：“爱妃所言致是！朕觉得可以！”
于是陈帝看着祁步君道：“步君，你看，如今朕可是有孩子了，你呢！你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啊！”
祁步君忙起身道：“微臣多谢皇上挂念！不过，微臣刚到京城，许多方面还不是很熟悉，手中军务颇多，还未曾考虑过个人婚姻！”
陈帝摆手道：“唉！婚姻乃是人生大事，何况你也不小了，这样吧，今日便由朕作主，赐你一段佳缘如何？”
祁步君心里一喜，早就听父亲和娘说起过，皇上有意赐婚，原来今日让云妹他们来赴宴，竟真为了此事。
刘云芷将头埋得极低，脸涨得通红，局促地双手不断揉搓着，内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而另一边张元的女儿张茹芸却愤愤地瞪着刘云芷，眼中似要冒出火来，若不是父亲在下面紧紧地按着她的手，按着她的脾气真有可能立即发作出来。
因为自从那日她在阁楼上看到高高骑在战马上回京的祁步君时，早已芳心暗许，她从未见过那般的男子，他意气风发，不断笑着与路两边夹道欢迎的百姓打着招呼，周身散发出一种仿如能摄人心魄的魅力。那时她看得如痴如醉，这辈子，如果能嫁给这样一个男子，人生才算是完美的。
祁步君拱手行礼道：“单凭皇上做主！”
“好！”陈帝拍掌道：“今日朕看张尚书令之女不错，容貌清秀，端庄大方，配得上祁步君你这个少将军！”
祁步君猛得抬头，直直地看着陈帝脱口而出叫道：“皇上！”
陈帝笑着摆了摆手问向张元道：“张尚书令，令爱可有婚配？”
“禀皇上，小女张茹芸今年二九，尚未婚配！”张元听闻忙起身回话。
“好，如此实乃天造之合啊，祁家少将军祁步君一表人才，朕听闻现年已二十有三，朕今日都得了皇子，心内甚是高兴。那么，朕，今日便赐婚张茹芸于祁云山之子祁步君，不知二位爱卿意下如何？”
祁步君听到此话，脸刷的就白了，立即就要起身，被祁云山暗中紧紧按住。他又岂能不知，皇上今日赐婚绝非突然而来的心血来潮，只怕早就有意，只不过今日正好借着贵妃怀孕说了出来而已，此时自然是断断不能拒绝的。故忙拉着祁步君步入正厅，跪下道：“臣叩谢皇上龙恩，张大人令爱品行端庄，倒是犬子高攀了！”
祁步君脸色何等难看，急急道：“皇上！”
陈帝哈哈一笑道：“步君，你今年都二十五岁了，也该成婚了！你们父子为大陈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怎能连终身大事都耽误的呢！这要是传了出去，朕岂非明君了！朕今日将张茹芸赐婚于你，无论是哪方面，你们二人都是极为般配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肖玦随后便会到祁府和张府传旨去！你们便自己决定好好选个日子吧！”
祁步君低头不语，祁云山暗中一直紧紧地拉着他，他虽十分不愿，但毕竟此时此景，他知道断不可能让皇上收回成命了，缓了半晌方道：“谢皇上！”
张元拉着女儿张茹芸跪下道：“谢皇上，祁将军一门忠将，小女如能嫁给祁少将军，实在是小女之幸！”
张茹芸是无比开心的，她原本以为皇上所说的赐婚，会将刘云芷赐于她，却没想到竟是自己，这如同天降的喜事，怎能让她不开心！满脸的喜色更是抑制不住，她从坐位上站起之时，轻蔑的眼神斜斜地看了眼脸色发白的刘云芷，走到祁步君身边时，却多了丝羞涩，欲带还羞的看了眼祁步君，只是对方却根本不愿多瞧她难怕是一眼。
祁云山虽然心内早知祁步君与刘云芷两心相悦，自己也有意成全，可回京后各种局势不明，又委于重任，何况加上军中事物众多，所以迟迟未提及此事。本想着等过了元宵节，便让两人完婚，只是没有想到，今日陈帝会将张茹芸赐婚于他，也容不得他多想，此事固然有深意，也不可能不答应了。
而然，祁云山如何能不知那个张尚书令家的唯一千金小姐张茹芸是何样的人。
张元老来得此一女，非常溺爱，张元老母更是把孙女捧在心上，疼爱得不行，这般的溺爱反而养成了张茹芸跋扈傲慢的性格，张元因碍着老母的原因，也不敢管得太严了，如此一来，人人都说张茹芸虽是京城一等一的美人，却也是一等一的野蛮不讲理。
祁步君纵使百般不愿，也只能低头不语，而面对站在自己身边羞涩地面带微笑看着她的陌生女子，他内心是何等的不愿意，千百万个不愿如滚滚乌云一般在他脑海内不断炸响，他只求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而此时的刘云芷，原本在听到皇上要为祁步君赐婚之时，她以为会是自己，甚至连祁府的仆人也在说，皇上要将他们二人赐婚，刚听闻时，以为自己听晃了耳。待双方大人带着子女上去拜谢后，才回过神来，刘云芷望着朝堂中间的祁步君，眼中泪光闪闪，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似立刻就要渗出血来，脸色刷白如纸，刘庆在桌下紧紧按着女儿的手。
不是说好了，开春后便来提亲的吗？不是说好了，今生只与我在一起的吗？不是说好了，会护我一生的吗？仅仅隔了一夜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原来我与你之间的差距何止千里，原来我们之间真的会有个法海，那个门庭的差距，才是真正将你我隔成千山万水，断不可能在一起的法海啊！
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侧后坐的一名年轻男子章俊铭，亦是脸色极其难看，两手拽地紧紧地，死死地盯着中间的人，连脸都有些扭曲了……
御筵之上，欢歌笑语，个个喜气洋洋，而祁云山父子和刘庆父女却是五味杂存，食同嚼蜡，二个年轻人自皇上赐婚后，却连眼神也不再交流，仿佛都不愿触及内心那柔软的一隅似的，只是默默低头饮茶，祁步君连着拿杯子的双手也在颤抖，内心的绞痛仿如让人生生用刀割开，放在烈日下爆晒，偶尔还冒出丝丝的热气。
云妹，对不起，今生今世，希望你能找一个真待你的人。无论今后如何，我都会在你的身后，默默为你守候！
而我，却再也不能了！
我的心如刀割，我多么想就这样不管一切，不顾及任何，牵着你的手，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可，云妹，你可懂我，我做不到啊！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真的不能了，祁府上上下下百十口人，不能因为我令他们都陷入危机之中，军中万千将士也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而让他们再次背井离乡。父亲和母亲老了，我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担心，今生今世，我祁步君只能对不起你了。
可，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没有你的日子，做不到和别的女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之下。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是我太无能，只希望今生能在你的身后，看着你的点点滴滴。
“爱妃感觉如何，是否要入内室休息？”陈帝柔声问向晋贵妃。
“皇上，臣妾并无大碍，今日是过年头一天，往年皇上宴请时，臣妾也是陪在左右的。今日皇上宴请群臣，臣妾仍自当服侍在侧！”晋贵妃温良贤淑，此时离席，虽情有可原，但也于情于理似有不妥，何况父亲就在下侧，她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需同往日一样，不可骄纵过旺才好。
陈帝想想也是，便未再坚持。
“皇上，娘娘有孕自当好生休养，不过也不必时常卧床，适量活动活动，对母亲胎儿反倒是好！”
“嗯！”陈帝点头道：“周卿，朕命你好生照顾贵妃，贵妃的一应饮食起居和日常药理，均由你亲自负责，直到平安产下皇子！”
周太医忙俯身道：“臣遵旨！”
“赏晋贵妃玉如意一柄，金银珠钗各一对，京锣绸缎各十匹！”陈帝虽是对着肖公公在吩咐，可双眼却看着晋贵妃：“爱妃，还有何需要，尽管问肖玦要。”
“谢皇上，皇上对臣妾这般好，臣妾已是万分感激，宫里什么都不缺。”
“嗯，朕以后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你，你只需好生养胎便是。”
晋贵妃低头轻轻应道：“好！”
陈帝轻声在晋贵妃耳边说道：“朕还盼着你以后多为朕开枝散叶，生他十个八个孩子呢！”
晋贵妃脸红了红，更是粉如桃花，娇嫩无比。
此时晋麒尤为高兴，盼了多少年，终于盼来了希望，皇上又亲命太医院首臣亲自照顾，自己自然开心万分。晋麒夫人更是老泪纵横，边上大臣女眷们道贺不断。
歌舞声声，陈帝无声地扫了扫殿堂之下。
“今日朕尤为高兴，咱们君臣同乐，众爱卿不必拘礼，来干！”此时的陈帝，手握酒杯，满面红光，面上是如此喜悦，众人在陈帝的带领下，也尽欢言。
放下酒杯，陈帝看向祁步君，悄悄和晋贵妃说道：“听闻祁步君都二十三了，还未婚配，这几年在军营中确实把个人的婚姻大事给耽搁了呀！”
晋贵妃轻轻一笑道：“皇上，您看，如今咱们都有孩子了，今天又是过年，大家那么高兴，不如您便给祁少将军赐婚吧！”
陈帝笑道：“爱妃所言致是！朕觉得可以！”
于是陈帝看着祁步君道：“步君，你看，如今朕可是有孩子了，你呢！你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啊！”
祁步君忙起身道：“微臣多谢皇上挂念！不过，微臣刚到京城，许多方面还不是很熟悉，手中军务颇多，还未曾考虑过个人婚姻！”
陈帝摆手道：“唉！婚姻乃是人生大事，何况你也不小了，这样吧，今日便由朕作主，赐你一段佳缘如何？”
祁步君心里一喜，早就听父亲和娘说起过，皇上有意赐婚，原来今日让云妹他们来赴宴，竟真为了此事。
刘云芷将头埋得极低，脸涨得通红，局促地双手不断揉搓着，内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而另一边张元的女儿张茹芸却愤愤地瞪着刘云芷，眼中似要冒出火来，若不是父亲在下面紧紧地按着她的手，按着她的脾气真有可能立即发作出来。
因为自从那日她在阁楼上看到高高骑在战马上回京的祁步君时，早已芳心暗许，她从未见过那般的男子，他意气风发，不断笑着与路两边夹道欢迎的百姓打着招呼，周身散发出一种仿如能摄人心魄的魅力。那时她看得如痴如醉，这辈子，如果能嫁给这样一个男子，人生才算是完美的。
祁步君拱手行礼道：“单凭皇上做主！”
“好！”陈帝拍掌道：“今日朕看张尚书令之女不错，容貌清秀，端庄大方，配得上祁步君你这个少将军！”
祁步君猛得抬头，直直地看着陈帝脱口而出叫道：“皇上！”
陈帝笑着摆了摆手问向张元道：“张尚书令，令爱可有婚配？”
“禀皇上，小女张茹芸今年二九，尚未婚配！”张元听闻忙起身回话。
“好，如此实乃天造之合啊，祁家少将军祁步君一表人才，朕听闻现年已二十有三，朕今日都得了皇子，心内甚是高兴。那么，朕，今日便赐婚张茹芸于祁云山之子祁步君，不知二位爱卿意下如何？”
祁步君听到此话，脸刷的就白了，立即就要起身，被祁云山暗中紧紧按住。他又岂能不知，皇上今日赐婚绝非突然而来的心血来潮，只怕早就有意，只不过今日正好借着贵妃怀孕说了出来而已，此时自然是断断不能拒绝的。故忙拉着祁步君步入正厅，跪下道：“臣叩谢皇上龙恩，张大人令爱品行端庄，倒是犬子高攀了！”
祁步君脸色何等难看，急急道：“皇上！”
陈帝哈哈一笑道：“步君，你今年都二十五岁了，也该成婚了！你们父子为大陈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怎能连终身大事都耽误的呢！这要是传了出去，朕岂非明君了！朕今日将张茹芸赐婚于你，无论是哪方面，你们二人都是极为般配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肖玦随后便会到祁府和张府传旨去！你们便自己决定好好选个日子吧！”
祁步君低头不语，祁云山暗中一直紧紧地拉着他，他虽十分不愿，但毕竟此时此景，他知道断不可能让皇上收回成命了，缓了半晌方道：“谢皇上！”
张元拉着女儿张茹芸跪下道：“谢皇上，祁将军一门忠将，小女如能嫁给祁少将军，实在是小女之幸！”
张茹芸是无比开心的，她原本以为皇上所说的赐婚，会将刘云芷赐于她，却没想到竟是自己，这如同天降的喜事，怎能让她不开心！满脸的喜色更是抑制不住，她从坐位上站起之时，轻蔑的眼神斜斜地看了眼脸色发白的刘云芷，走到祁步君身边时，却多了丝羞涩，欲带还羞的看了眼祁步君，只是对方却根本不愿多瞧她难怕是一眼。
祁云山虽然心内早知祁步君与刘云芷两心相悦，自己也有意成全，可回京后各种局势不明，又委于重任，何况加上军中事物众多，所以迟迟未提及此事。本想着等过了元宵节，便让两人完婚，只是没有想到，今日陈帝会将张茹芸赐婚于他，也容不得他多想，此事固然有深意，也不可能不答应了。
而然，祁云山如何能不知那个张尚书令家的唯一千金小姐张茹芸是何样的人。
张元老来得此一女，非常溺爱，张元老母更是把孙女捧在心上，疼爱得不行，这般的溺爱反而养成了张茹芸跋扈傲慢的性格，张元因碍着老母的原因，也不敢管得太严了，如此一来，人人都说张茹芸虽是京城一等一的美人，却也是一等一的野蛮不讲理。
祁步君纵使百般不愿，也只能低头不语，而面对站在自己身边羞涩地面带微笑看着她的陌生女子，他内心是何等的不愿意，千百万个不愿如滚滚乌云一般在他脑海内不断炸响，他只求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而此时的刘云芷，原本在听到皇上要为祁步君赐婚之时，她以为会是自己，甚至连祁府的仆人也在说，皇上要将他们二人赐婚，刚听闻时，以为自己听晃了耳。待双方大人带着子女上去拜谢后，才回过神来，刘云芷望着朝堂中间的祁步君，眼中泪光闪闪，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似立刻就要渗出血来，脸色刷白如纸，刘庆在桌下紧紧按着女儿的手。
不是说好了，开春后便来提亲的吗？不是说好了，今生只与我在一起的吗？不是说好了，会护我一生的吗？仅仅隔了一夜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原来我与你之间的差距何止千里，原来我们之间真的会有个法海，那个门庭的差距，才是真正将你我隔成千山万水，断不可能在一起的法海啊！
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侧后坐的一名年轻男子章俊铭，亦是脸色极其难看，两手拽地紧紧地，死死地盯着中间的人，连脸都有些扭曲了……
御筵之上，欢歌笑语，个个喜气洋洋，而祁云山父子和刘庆父女却是五味杂存，食同嚼蜡，二个年轻人自皇上赐婚后，却连眼神也不再交流，仿佛都不愿触及内心那柔软的一隅似的，只是默默低头饮茶，祁步君连着拿杯子的双手也在颤抖，内心的绞痛仿如让人生生用刀割开，放在烈日下爆晒，偶尔还冒出丝丝的热气。
云妹，对不起，今生今世，希望你能找一个真待你的人。无论今后如何，我都会在你的身后，默默为你守候！
而我，却再也不能了！
我的心如刀割，我多么想就这样不管一切，不顾及任何，牵着你的手，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可，云妹，你可懂我，我做不到啊！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真的不能了，祁府上上下下百十口人，不能因为我令他们都陷入危机之中，军中万千将士也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而让他们再次背井离乡。父亲和母亲老了，我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担心，今生今世，我祁步君只能对不起你了。
可，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没有你的日子，做不到和别的女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之下。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是我太无能，只希望今生能在你的身后，看着你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