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邪恶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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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今晚一起睡如何

077 今晚一起睡如何?

可见,安羽城是真的非常喜欢夏知恩的。舒残颚疈

夏知恩也没有拒绝安羽城,只是满脸笑容的将他从地上抱起,一脸溺爱的笑容,仿佛她就是安羽城的亲生母亲一样。

抱着怀里的安羽城,夏知恩刚一走进自家的庭院时,便看到爷爷夏至明,正坐在长椅上,一边吸着烟,一边晒着太阳,样子十分的悠哉。

和身边的安薄对望了一眼,两人一起走到了夏至明的面前,异口同声的喊:“爷爷,我们回来了。”

夏至明见期盼已经的两个人,终于出现了,便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要对夏知恩和安薄说话的时候,神情忽然全部集中在了安羽城的身上:“呦,这孩子是”13767169

老爷子的目光闪亮亮的,言外之意就是“这孩子不会是我的曾孙子吧!”

“爷爷,这是我和安薄的孩子。”夏知恩微笑,神情非常的认真,没有半点虚假:“快三岁了。”

“我的曾孙子?!”夏至明笑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连忙将安羽城,从夏知恩的手里抱了过来,笑眯眯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太爷爷好,我叫安羽城。”安羽城笑容大大的,还调皮的拉了拉夏至明的胡子。

“你好你好。”夏至明笑的合不拢嘴,连忙抱着安羽城离开庭院,朝着房子里跑去:“老太婆快点看看我们的曾孙子,长的和我小时候一样可爱!”

夏至明的话,让安薄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着夏知恩:“爷爷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

“是啊,永远都那么有活力。”夏知恩凝视着夏至明远去的背影:“我猜,爷爷奶奶肯定很喜欢羽城,毕竟他们想曾孙子已经想了很久了。”

“好像我们结婚不久后,爷爷奶奶就经常打电话过来,叫我们给他们生曾孙子。”

“老人嘛,到了生命的最后一个阶段,都是非常孤独的,所以特别希望有人,能够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们。”夏知恩对着安薄淡笑:“尤其是自己的亲人。”

“我爸妈就不希望我陪在他们的身边。”安薄拉起夏知恩的手,朝着房子里走去:“知恩,你知道的,他们的眼里永远只有我的妹妹。”

安薄十岁那年,多出了一个妹妹,因为妹妹自小体质就非常的差,所以安父安母,就把本该属于安薄的爱,全部都给予了妹妹。

也正因为有了妹妹的存在,他们对安薄的管教,开始变的有些苛刻,甚至连安薄犯了点小错,他们都可以骂上好长时间。

但换做是妹妹的,安父安母都会给予她对大的包容与溺爱。

也就是因为这样不平等的待遇,使得安薄非常痛恨自己的妹妹,就是因为她的出生,才夺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起。

于是,考上大学后,安薄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而安父安母,也从来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就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安薄这个儿子一样。

可当安薄见到夏知恩的爷爷奶奶后,他再次的体会到了,什么是长辈给予的爱。

夏知恩的爷爷奶奶,对安薄非常的好,就像是亲孙子一样的疼爱着。vlt7。

安薄还记得,第一次来到夏知恩爷爷奶奶家里的时候,奶奶亲自给他烧了,他最爱吃的猪蹄和麻婆豆腐,开饭的时候,奶奶不断的往他碗里夹菜,而爷爷则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倒酒。

这让早以对亲情绝望的安薄,幸福的差点掉下眼泪来。

而这幸福就是知恩带给他的,他曾发誓他要爱知恩一辈子,可是他回报给她的却是万箭穿心的伤害。

想到这,安薄的眼底有了明显的自责,脚步也逐渐的缓慢了下来,就当他还在神游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夏知恩说:“安薄,你也知道,我的眼里也只有你。”

安薄的身体猛的一僵,好长时间才看着夏知恩开口:“……知恩。”

夏知恩就这样看着他,保持原有的笑容,但眼底却有了,会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神情。

“……对不起。”再次开口时,安薄已经将夏知恩抱进了怀里:“如果我早知道,我和沫颜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我当初就不该和你离婚。”

夏知恩没有说话,只是回抱住安薄,深吸一口气,她的眼底有了充血的恨意。

那么,如果你和苏沫颜过的很幸福的话,是不是会认为,当初和我离婚,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安薄,你不亏是一个生意人。

晚上。

夏知恩的奶奶陌怡湘,烧好饭后,便拉着安羽城,去附近的便利店买饮料了。

而安薄和夏知恩,则是帮夏至明放好碗筷。

夏至明拉开专属他的椅子坐下,带着笑意的眼底,有着隐约的责备:“你们两个人,也真的是有够不孝的!生了羽城那么多年,居然也不告诉我和老太婆,存心想要气死我们是不是!”

“爷爷我们知道错了。”安薄一脸讨好的笑容。

“如果我们早告诉你们的话,你们肯定会坐车赶去我们那里,抢着要带羽城。”夏知恩微笑的看着夏至明,眼底亮亮的:“而你们都已经那么老了,要带起羽城的话,肯定会很累,所以我和安薄,打从羽城生下来的时候,就决定等他长大了些,在告诉你们他的存在。”

完美无缺的理由,听的夏至明又好气又好笑:“你们这两个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好,来来来,坐下吧,老太婆和羽城估计也该回来了”

夏至明话音刚落,安羽城便蹦蹦跳跳的跑进来:“爸爸妈妈太爷爷,我和太奶奶买饮料回来了。”

见安羽城又出现了,夏至明连忙对安羽城招招手:“来来来,郁城,来太爷爷的身边,太爷爷喂你吃饭。”

“好!”安羽城抱着手里的一厅旺仔牛奶,飞快的跑到夏至明的身边,被夏至明有些吃力的抱起,然后放在了大腿上,只听安羽城说:“太爷爷,奶奶还给我买巧克力了。”

说着,安羽城便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块长条的德芙白巧克力:“这个巧克力很好吃的哦,爸爸经常给我买的。”

“安薄少给孩子买糖,容易蛀牙的。”陌怡湘抱着一瓶酷儿,走了进来,满是皱纹的脸上,有着无法掩盖的笑容:“等他长大了些,再给他买,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太奶奶我不会蛀牙的,我每天睡觉前,都会刷牙的!”安羽城大声的说,一脸期待着陌怡湘表扬他。

而结果,果然没有让陌怡湘失望:“呦,我的曾孙子真自觉,邻居家的小孩,和你差远了。”爷走上的。

“真的吗?”安羽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真的真的。”夏至明替陌怡湘回答,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安羽城的嘴里:“赶紧吃饭吧,不然等会菜该凉了,小孩子也是吃了凉的菜,可是很容易肚子的疼的。”

“啊?”安羽城的脸顿时青了:“那太爷爷你赶紧喂我吃饭吧!”

“恩,这就对了。”夏至明点点自己的头,白色的胡子上下移动着。

陌怡湘在对面坐下,责备的看了一眼夏至明:“少吓我的曾孙子,你没看见他脸都青了。”

这老头子,就是喜欢吓唬孩子,知恩几乎都是被他给吓到的,还在知恩长大后,没有给他吓出什么后遗症来,不然她这把老骨头,真的会和他拼了的。

“那么让我亲一下,就不会青了。”说完,夏至明抱着安羽城,对着他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一吻。

安羽城被吻的乐的直笑。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陌怡湘用从厨房里面,端出一旁肥肥的螃蟹,安羽城看后,眼睛都要馋的掉出来了:“太爷爷,我要吃螃蟹,你给剥好不好?”

“太爷爷老了,剥不动了,你剥给太爷爷吃好不好?”夏至明显然遇到安羽城后,变的幼稚了许多。

“可是我剥不来。”安羽城有些纠结了,忽然看夏知恩:“妈妈帮我和太爷爷剥好不好?”

“羽城……”安薄开口想要说安羽说,这孩子怎么可以让知恩给他剥螃蟹,螃蟹这东西很难剥的好不好?

“好啊。”让安薄没有想到的是,夏知恩想都不想的就同意了:“妈妈这就帮你和爷爷剥螃蟹,但你一定要多吃米饭。”

听到有人给自己剥螃蟹了,安羽城和夏至明都相当的高兴。

只听安羽城说:“妈妈我一定会多吃米饭的。”

只听夏至明说:“知恩啊,记得把蟹肉,放在螃蟹的壳里面,这里方便吃。”

只听陌怡湘说:“知恩啊,如果你实在是过意不去的话,你也给我剥一只吧。”

只听安薄说:“知恩啊,你也给我来一只吧。”

“……”夏知恩。

吃完晚饭后,夏至明和陌怡湘,拉着安羽城出去玩了,一路见到一个熟人就说:“看,我的曾孙子!”

小镇上的人,都是非常热情的,并且大部分的人,都是夏至明年轻的时候的好朋友。

所以,他们见到安羽城后,基本每个人都给安羽城一个红包,虽然不是很大,最多也就一百块钱,但对于小镇上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红包了。

毕竟,小镇不比高速发展的b市,一个人一个月能有5000的收入,那都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安羽城见不是过年过节,都可以有红包收,乐的几乎都要飞到天上去啊。

而且安羽城也挺懂事的,知道夏至明和陌怡湘年老了,抱不动他,他便自己在水泥地上又蹦又跳的往前走,让看到他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回头又看他一眼的。

这安家的曾孙子,还真的有够可爱的!

另一面。

夏知恩站在庭院的水槽前洗着碗,安薄则是站在一旁看着她。

“知恩。”他轻声喊她。

“怎么了?”夏知恩暂停洗碗,眼珠含笑的看着安薄。

“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不用了。”她摇头,继续洗着碗:“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这些事情由我来做就好。”

安薄身子僵硬了下,目光陷入了回忆。

——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这些事情由我来做就好。

他还记得,这句话在自己还没有和知恩离婚前,知恩经常会对自己说。

估计是因为,知恩一直知道,自己很渴望亲情的缘故,她便对他非常的好。家里有什么活,他想帮她一起干的时候,她都会对自己说:“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这些事情由我来做就好。”

一开始他不同意,抢着要把知恩手里的活拿过来做。

可是时间一久,估计是因为被知恩灌习惯了,他便再也不会去她的手里抢活干。

然而,离婚之后他才意识到,知恩不让自己做家务,以方便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不希望他累着。

虽然他想的可能是过于自信,但他却真的可以肯定,知恩是因为这样,才不让他做家务的。

其实,自打安薄和苏沫颜结婚后,他就没少干过家务,不是他抢着要做,而是被苏沫颜逼着做,什么洗碗,倒垃圾的事情,是安薄常干的事情。

安薄好多次都想对苏沫颜说:“这些都是你女人该干的事,干吗让我来干?”

可为了两人多过写清静的日子,安薄只好忍了。

而如今,当他想干活,知恩却不让他干的画面,让他看到后,心里竟是那么的温暖。

“没事的,让我帮你吧。”没等夏知恩开口,安薄便走上前去,打开水龙头,将她满是泡沫的手,冲洗干净,轻轻的推到了一旁:“你站在一旁就好。”

说着,安薄脱掉大衣,塞到了夏知恩的手里,卷起毛衣的袖子,开始洗起脸盆里的碗。

夏知恩站在一旁,不知为什么,看到此刻的安薄,竟有了一丝心动。

从未想过,原来她还会对安薄再次心动。

是因为他刚才的举止,触到了她的内心吗?

扬起一丝苦笑,夏知恩心慢慢的缩紧,这要换做是没有离婚以前,她一定会幸福的扑进的她的怀抱,深情的对他说着“我爱你”。

可现在说什么也不可能了,即便她对他有所心动,那也只是隐约的,不可能会再次的爱上他。

她相信,要是她再一次的爱上安薄,她一定还会被安薄毁灭第二次。

就拿苏沫颜来说吧,他现在明明已经和苏沫颜在一起了,却还对自己做出刚才那样的暧昧举止,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无法给与女人终身的幸福。

虽然,他会这样,也是自己所导致的,可他完全可以拒绝的,但是他却没有。

想必,当初苏沫颜也决是因为这样,才把他勾引走的吧。

呵,商场上战无不胜的你,在爱情里你却是一个败类。

不过,这样正好,只有这样的你,才可以毁灭掉,当初毁灭我的苏沫颜!

靠近安薄,踮起脚,夏知恩在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这个吻,带着点湿意,不但温柔且又暖暖的。

安薄的手晃了下,掌心的里的碗,摔入了脸庞里,溅起一摊水花。

知恩。

他目光波动了下,朝着夏知恩看去,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她揉住,对着她柔软的唇,深情的吻了过去。

久违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

一个感到幸福。

另一个感到的却是想要呕吐。

安羽城今天的收入不错,全部红包加在一起,将近有2000多块了,乐的他在回到家的时候,对着夏知恩和安薄,又是叫又是炫耀的,气的安薄真想揪下他耳朵。

晚上十点,陌怡湘在客房给夏知恩和安薄铺好了床。

因为只有一床被子的缘故,陌怡湘怕他们两个冻着,又在床单上,扑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

夏知恩站在床边,看着陌怡湘:“奶奶,就只有一床被子了吗?”

如果还有一床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正好可以让她和安薄分开睡。

“别看只有一床,但还是非常厚的。”陌怡湘显然是误会了夏知恩的言外之意:“而且被单上面铺了毛毯,保证你们躺进去的时候热乎乎的。要是再觉得的冷,你们可以在被窝里面做点特别运动嘛!”

说完,陌怡湘还不忘,对安薄和夏知恩暧昧的笑了笑。

陌怡湘的话,让夏知恩和安薄的脸顿时微红了起来,这个奶奶胡说八道什么啊!

轻咳两声,安薄说:“好了,奶奶你赶快去被窝,陪爷爷和羽城睡觉吧,很晚了。”

因为非常喜欢安羽城的缘故,夏至明和陌怡湘,说什么也要让安羽城和他们一起睡。而安羽城非常喜欢两位老人,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和他们一起睡觉了,全然忘记了安薄和夏知恩的存在。

“这么急着赶我走,想赶紧给彼此留出二人世界啊?”陌怡湘大笑。

“奶奶你想多了,我们是想赶紧睡觉,坐了将近半天的车,怪累的。”夏知恩找了一个正当理由,为什么她的爷爷奶奶思想总是那么的活跃,跟二十几岁的人,没什么两样。

陌怡湘恍然大悟,对哦,知恩和安薄今天是开车来的,肯定累了,她这个老太婆还是赶紧去陪老头子和羽城吧,不影响他们休息了。

“那么我就先走了,你俩好好睡觉,明天早上叫你们起来吃饭。”说着,陌怡湘便带门离开了房间。

夏知恩和安薄算是松了一口气,奶奶终于走了。

不过,陌怡湘这走好是好,但留下的尴尬气氛,就不怎么好解决了。

虽然夏知恩和安薄,在洗碗的时候,是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当两人总不能因为这样,而就在一起睡觉吧?

再怎么说,两人现在的关系,除了说“朋友”,别的就什么也不是了。

“怎么办?”安薄看着夏知恩,指了指**的被子:“就只有一床被子。”

“还能怎么办。”夏知恩无奈了,转身来到行李箱前,放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只好你睡觉,我在沙发上上网了。”

就当夏知恩抱着手里的电脑,快要坐下的时候,安薄一把拉住了她:“通宵对女人不好的。”

夏知恩看着安薄的手,目光波动了下,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在英国的时候,经常为了赶设计样品通宵的,已经习惯了。”

“这种习惯最好改过来。”安薄不由分说的将夏知恩手里的电脑拿了过来,放在沙发上,拉起她的手:“今晚一起睡吧。”

“这样不好的。”夏知恩伸回自己的手,底下头,声音很轻:“要是苏沫颜知道,我们在一起睡了,说不定她就不是打我一个耳光,那么简单了,杀了我都有可能。”

“没关系。”安薄凝视着夏知恩:“我会保护你。”

“保护?”夏知恩笑了,略带一丝讥讽:“你要怎么保护我?你又不能二十四小时的在我身边。”

安薄哑然。

“你知道吗?”她缓慢的抬起头,眼眶里有着微微的湿意:“我们离婚的那晚,就是因为你先走了,让苏沫颜一个人留在家里,她才有机会甩了我一巴掌。”

只要一想到,被苏沫颜甩了两个巴掌,夏知恩就觉得非常的耻辱。

从小到大,就算是她犯了再大的错,也没见爷爷奶奶打过她,而她竟被苏沫颜打了两个巴掌!

她发誓,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将那两个耳光,双倍的奉还给苏沫颜!

“你说什么?”安薄很惊讶,他连忙扶住夏知恩两边的肩膀:“苏沫颜打你了?”

“是。”夏知恩回答。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的话……”

“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能/怎么样?”夏知恩打断安薄的话:“你会打苏沫颜一耳光吗?不会,那个时候的你,爱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舍得打她。”

安薄目光微垂,是的,知恩说的没错,就算那个时候她告诉他,她被苏沫颜打了,他也不可能帮她打回来。

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很爱很爱苏沫颜,爱到想要和她离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