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想深爱，奈何伤害
fri oct 30 23:22:04 cst 2015
第二天，秦天没有去工地上班，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和汪君越来到医院看望明远。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医生看着秦天的猪头脸一眼果断把眼神落在汪君越身上。“病人是不是常服药？”
“大麻算不算？”
中年妇女露出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她眼睫眨了两下：“比如说兴奋剂或者治疗抑郁症的药。”
“打游戏算不算，只要他在电脑前就跟打鸡血一样。”汪君越两只手举起来，十个手指头做打字的动作。
秦天白了汪君越一眼，看着医生一脸怒不可恶的模样，破音的回答：“没有见他吃什么药。会不会是跟以前吸毒有关。这家伙以前生活上有点混乱。”
“你们是病人家属吗？”医生蹙眉，暗想自己是不是见到了两个白痴。
“不是，我们只是住在一起而已。”秦天看向汪君越，希望他能说点有价值的话。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他的古怪之处，比如抽搐之类的。”
汪君越认真想了想：“他一直都挺古怪的，生活也不太规律，我记得他说头发掉太多了。”
”哦，他现在大脑功能不协调，神经紊乱。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医生似有所悟，一般黑白颠倒过日子的人，都会有一点毛病。
秦天听得云里雾里：“诶，具体是什么病啊？”他们在医院就见明远抽搐过一次，着实把他吓一跳，就连明远戒毒时也没有那么糟糕过。
“明天血液透析过就知道了，目前还不能断定是什么引起的。你们在好好想想病人是否服用过精神类药物？”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靠谱。出于职业道德，医生又问了一次。
“没有啊，该不会他偷吃明德的药吧！”汪君越一听精神类药物就想起傻傻的明德。医生倒是个明德开了一堆稀奇古怪的药，但是一个成年且有脑子的人，怎么会去吃别人的药呢？他把眼神转向秦天，这个推断就连他自己也吓一跳。
医生看两人古怪的神情，继续耐心询问：“你们身边有患精神疾病的病人吗？”
“是啊。这件事怎么有点阴谋的味道。”汪君越继续看向秦天，脑袋里面闪过几个念头。如果不是明远主动吃，那一定是别人给的，到底是谁呢？明德嫌疑最大，但是他并没有恢复神智啊，吃饭还掉米粒，走路依然颤微微・・・・
“一定是明远抢了明德的药。”秦天斩钉截铁一脸的坚定，在他心里明远就是一个小人，而且还是个有钱有势的小人。
医生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病理之后她就好判断病情，斟酌治疗了：“以后别让他在碰那些药，记得不要刺激他的大脑，让他好好休息。”
“唉，这人就是不能闲啊，一闲就得整事儿。”汪君越喋喋不休的发表感慨，完全不管对面满脸黑线的医生。
秦天赶紧站起来道别：“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唉，现在的年轻真是的。”医生摇摇头，继续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秦天看着病床上安静熟睡的明远，想着医生说的话，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一旁的汪君越正在询问小护士李建一的消息：”送病人来的人一直在病房外打电话，留下你们的电话后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
”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我看他在吸烟区坐了很久，好像很苦恼的样子。“她正给几个房间的病人换盐水，来回好几次都见李建一愁苦的抽烟，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汪君越看着小护士的背影，讷讷的说：”这就是所谓的制服诱惑啊！“
”那就是说李建一跑路咯。“秦天歪头看着痴呆的汪君越，一脸嫌弃的说”口水要流下来了。“
汪君越做了吸口水的动作，笑笑后，眼神瞬间变得安静，转变成另一种表情：”可能吧，昨晚到底出什么事了？“李建一只说‘明远抽羊角疯了，赶快来医院。”现在见明远，除了抽风之外，还受了许多皮外伤，情况和秦天不分上下，单单只一点例外，明远没有破相。
“昨晚他和李建一来我工作的地方找茬，揍了我一顿之后，两个人就欢欢喜喜的走了。之后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秦天如实表达，昨晚手机关机忘了开机，所以并没有听到李建一说什么。
汪君越盯着秦天开裂的嘴巴，暗暗想秦天不争气：“你牙齿也是他打掉的！”
“唉，他到底是怎么吃的药啊？”秦天皱眉，心想明远是不是在暗地里又欺负明德了。
“嗯，真的很奇怪！”汪君越相信秦天说的话，但是明远为什么会被人打，为什么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发病，一切一切都好似雾里看花。
秦天手机震动了两下，打开看居然是经理发来的消息：“今晚，抽个时间，下午六点过来店里。”
“这谁啊，找你有什么事啊？”汪君越狐疑的看着手机屏幕。
“女的，找我玩。”秦天边说边给经理回短信’知道了。‘
”回得好短。“
”你也知道恋人之间是无需废话的。“秦天把手机收进口袋。
”狗屁，你就忽悠我吧。“这时汪君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号码，脸上立马结了一层霜。”老板打来的。“
”别和他说李建一和药的事！“秦天眼里闪过一抹惊慌，赶紧给汪君越提醒。
”喂。“汪君越难得的诚惶诚恐。
”怎么回事啊？“
”生病了呗，医生说这是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汪君越瞄着明远的伤，说话有些底气不足。
”老实说吧，怎么回事。李建一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了？“诸葛逸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低低的充满磁性的嗓音，听不出喜悲。
汪君越吐吐舌头，预示糟糕了”额，昨天晚上明远到底是听见什么了，为什么会给他那么打的打击啊？“
诸葛逸陷入了一阵的沉默，汪君越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哦，没事。他现在醒来没有？”好半天诸葛逸才开口，但对昨晚的事一字未提。
“醒来过一次，现在睡下了。肯定是昨晚的事，让他无法接受，精神上大受打击，医生让他好好休息，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汪君越以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为借口，把诸葛逸引到另外一条道上去。
诸葛逸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好好照顾他，他最好的是平平安安的。“他说’平平安安‘这个词时故意说得特别重。
”嗯，好。我知道了。“汪君越挂掉电话后，叹了一口气”唉，这个小祖宗，真不知怎么对他才好。“
”君越，明德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秦天觉得这件事出出透露着诡异，据医生说明德只是自我封闭，被明远打后，压迫脑神经的淤血去掉了，应该健康起来才对。
”没有啊，和往常一样。你说他会不会已经好了，为了报复明远，悄悄给明远下药。”明德这个人，他还真不知如何。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
“按理说也应该好了才对。”
“要不要试探一下？”当人心里有了想法后，行动便有了理由。
秦天犹豫了片刻，心里很是矛盾。他不是不信任明德，只是不知该相信什么“我们直接问他好了。”
“疯了，你直接问，他会说才怪。”
“反正我不想试探他，我相信他，就像你相信我一样。”说有说的理由，不说有不说的理由，就算明德欺骗了他，他也会毫无原则的原谅明德。这也算是给明德一个坦白的机会吧。
“你这人真是愚昧无知。”汪君越有些气结，怎么会遇到这种笨蛋呢。
两人回到家，事先汪君越就和秦天商讨过询问的对策。但是当他们三人坐在一起时，秦天便将原先编过的话全部舍弃，直接语气柔和的问：“明德你是不是痊愈了？”
明德听后脸上毫无表情。
汪君越像突然失去耐心一般，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拽过明德的手，按到茶几上。另一只手拿起水果盘中铮亮的水果刀，冷冰冰的说：”明德，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我一根根切掉你的手指。我和秦天不一样，我可没什么耐心！“
”你疯了。“秦天惊慌的冲上前夺过汪君越手中的刀，害怕他伤到明德。
第二天，秦天没有去工地上班，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和汪君越来到医院看望明远。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医生看着秦天的猪头脸一眼果断把眼神落在汪君越身上。“病人是不是常服药？”
“大麻算不算？”
中年妇女露出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她眼睫眨了两下：“比如说兴奋剂或者治疗抑郁症的药。”
“打游戏算不算，只要他在电脑前就跟打鸡血一样。”汪君越两只手举起来，十个手指头做打字的动作。
秦天白了汪君越一眼，看着医生一脸怒不可恶的模样，破音的回答：“没有见他吃什么药。会不会是跟以前吸毒有关。这家伙以前生活上有点混乱。”
“你们是病人家属吗？”医生蹙眉，暗想自己是不是见到了两个白痴。
“不是，我们只是住在一起而已。”秦天看向汪君越，希望他能说点有价值的话。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他的古怪之处，比如抽搐之类的。”
汪君越认真想了想：“他一直都挺古怪的，生活也不太规律，我记得他说头发掉太多了。”
”哦，他现在大脑功能不协调，神经紊乱。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医生似有所悟，一般黑白颠倒过日子的人，都会有一点毛病。
秦天听得云里雾里：“诶，具体是什么病啊？”他们在医院就见明远抽搐过一次，着实把他吓一跳，就连明远戒毒时也没有那么糟糕过。
“明天血液透析过就知道了，目前还不能断定是什么引起的。你们在好好想想病人是否服用过精神类药物？”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靠谱。出于职业道德，医生又问了一次。
“没有啊，该不会他偷吃明德的药吧！”汪君越一听精神类药物就想起傻傻的明德。医生倒是个明德开了一堆稀奇古怪的药，但是一个成年且有脑子的人，怎么会去吃别人的药呢？他把眼神转向秦天，这个推断就连他自己也吓一跳。
医生看两人古怪的神情，继续耐心询问：“你们身边有患精神疾病的病人吗？”
“是啊。这件事怎么有点阴谋的味道。”汪君越继续看向秦天，脑袋里面闪过几个念头。如果不是明远主动吃，那一定是别人给的，到底是谁呢？明德嫌疑最大，但是他并没有恢复神智啊，吃饭还掉米粒，走路依然颤微微・・・・
“一定是明远抢了明德的药。”秦天斩钉截铁一脸的坚定，在他心里明远就是一个小人，而且还是个有钱有势的小人。
医生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病理之后她就好判断病情，斟酌治疗了：“以后别让他在碰那些药，记得不要刺激他的大脑，让他好好休息。”
“唉，这人就是不能闲啊，一闲就得整事儿。”汪君越喋喋不休的发表感慨，完全不管对面满脸黑线的医生。
秦天赶紧站起来道别：“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唉，现在的年轻真是的。”医生摇摇头，继续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秦天看着病床上安静熟睡的明远，想着医生说的话，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一旁的汪君越正在询问小护士李建一的消息：”送病人来的人一直在病房外打电话，留下你们的电话后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
”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我看他在吸烟区坐了很久，好像很苦恼的样子。“她正给几个房间的病人换盐水，来回好几次都见李建一愁苦的抽烟，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汪君越看着小护士的背影，讷讷的说：”这就是所谓的制服诱惑啊！“
”那就是说李建一跑路咯。“秦天歪头看着痴呆的汪君越，一脸嫌弃的说”口水要流下来了。“
汪君越做了吸口水的动作，笑笑后，眼神瞬间变得安静，转变成另一种表情：”可能吧，昨晚到底出什么事了？“李建一只说‘明远抽羊角疯了，赶快来医院。”现在见明远，除了抽风之外，还受了许多皮外伤，情况和秦天不分上下，单单只一点例外，明远没有破相。
“昨晚他和李建一来我工作的地方找茬，揍了我一顿之后，两个人就欢欢喜喜的走了。之后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秦天如实表达，昨晚手机关机忘了开机，所以并没有听到李建一说什么。
汪君越盯着秦天开裂的嘴巴，暗暗想秦天不争气：“你牙齿也是他打掉的！”
“唉，他到底是怎么吃的药啊？”秦天皱眉，心想明远是不是在暗地里又欺负明德了。
“嗯，真的很奇怪！”汪君越相信秦天说的话，但是明远为什么会被人打，为什么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发病，一切一切都好似雾里看花。
秦天手机震动了两下，打开看居然是经理发来的消息：“今晚，抽个时间，下午六点过来店里。”
“这谁啊，找你有什么事啊？”汪君越狐疑的看着手机屏幕。
“女的，找我玩。”秦天边说边给经理回短信’知道了。‘
”回得好短。“
”你也知道恋人之间是无需废话的。“秦天把手机收进口袋。
”狗屁，你就忽悠我吧。“这时汪君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号码，脸上立马结了一层霜。”老板打来的。“
”别和他说李建一和药的事！“秦天眼里闪过一抹惊慌，赶紧给汪君越提醒。
”喂。“汪君越难得的诚惶诚恐。
”怎么回事啊？“
”生病了呗，医生说这是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汪君越瞄着明远的伤，说话有些底气不足。
”老实说吧，怎么回事。李建一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了？“诸葛逸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低低的充满磁性的嗓音，听不出喜悲。
汪君越吐吐舌头，预示糟糕了”额，昨天晚上明远到底是听见什么了，为什么会给他那么打的打击啊？“
诸葛逸陷入了一阵的沉默，汪君越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哦，没事。他现在醒来没有？”好半天诸葛逸才开口，但对昨晚的事一字未提。
“醒来过一次，现在睡下了。肯定是昨晚的事，让他无法接受，精神上大受打击，医生让他好好休息，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汪君越以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为借口，把诸葛逸引到另外一条道上去。
诸葛逸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好好照顾他，他最好的是平平安安的。“他说’平平安安‘这个词时故意说得特别重。
”嗯，好。我知道了。“汪君越挂掉电话后，叹了一口气”唉，这个小祖宗，真不知怎么对他才好。“
”君越，明德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秦天觉得这件事出出透露着诡异，据医生说明德只是自我封闭，被明远打后，压迫脑神经的淤血去掉了，应该健康起来才对。
”没有啊，和往常一样。你说他会不会已经好了，为了报复明远，悄悄给明远下药。”明德这个人，他还真不知如何。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
“按理说也应该好了才对。”
“要不要试探一下？”当人心里有了想法后，行动便有了理由。
秦天犹豫了片刻，心里很是矛盾。他不是不信任明德，只是不知该相信什么“我们直接问他好了。”
“疯了，你直接问，他会说才怪。”
“反正我不想试探他，我相信他，就像你相信我一样。”说有说的理由，不说有不说的理由，就算明德欺骗了他，他也会毫无原则的原谅明德。这也算是给明德一个坦白的机会吧。
“你这人真是愚昧无知。”汪君越有些气结，怎么会遇到这种笨蛋呢。
两人回到家，事先汪君越就和秦天商讨过询问的对策。但是当他们三人坐在一起时，秦天便将原先编过的话全部舍弃，直接语气柔和的问：“明德你是不是痊愈了？”
明德听后脸上毫无表情。
汪君越像突然失去耐心一般，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拽过明德的手，按到茶几上。另一只手拿起水果盘中铮亮的水果刀，冷冰冰的说：”明德，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我一根根切掉你的手指。我和秦天不一样，我可没什么耐心！“
”你疯了。“秦天惊慌的冲上前夺过汪君越手中的刀，害怕他伤到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