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远走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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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此花不与群花比

    sat jun 27 00:06:01 cst 2015

    司马消难怎么也没想到,一向看不起他的轻视他的越王会来拜访他。他有点如痴如醉,有点迷茫,同时还有一丝欣喜,因为他认为自己终于进入上流阶层了,而且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皇族。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显得有些天真,但同时又有一丝感动。当他听到越王让他设法出去找尉迟迥的时候,他几乎上是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下来,因为在他认是士为知己者死,既然越王找到了我,我就得去,何况在他心中一直认为宇文家才是正统,而自己的把兄弟杨忠则不是。也许人都有如此的心理,即越是和自己亲近的人越有点看轻,司马消难就是如此,他不懂政治吗?但他自诩为政治家。因为他是长辈杨坚很尊重他,但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尊敬的长辈却被他而去,当听到司马消难逃离京师的消息时他一下子变得怒不可赦,抓起桌上一块青玉砚台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众人都吓得不敢进,大气也不敢出,远远地躲着,唯恐听到叫自己的名字。这个时候,高熲来了,高熲向他行过礼,杨坚气呼呼的没有动静。高熲开口道:“随公,和谁置气呢?”杨坚看了他一眼,仍是没有吭声。高熲见状,朗声道:“我知道随公心中有气,心中对我不满意,不错,司马消难出逃这件事我没有禀告随公。但我想问一下随公,比如一个人生了病是老在里面含着好还是把热毒挤出来好呢?”杨坚听后唔了一声。高熲知道,自己的话说对了,于是继续道:“越王及其皇族,还有司马消难,这些人不过是板上鱼肉而已,但是尉迟迥不是,他和这些人是一起的,随公现在他不会有任何动静,但随公一旦举大事则他必然会反对,与其那个时候受制不如现在逼其反,这样把他已解决,我们再去平南就无后顾之忧了。杨坚听后坐了下来,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是高屋建瓴不愧为老成谋国之士,想到此,幽幽的道:“叹,这个司马消难,说起来还是我的长辈,他曾和先父结义为兄弟,我对他一直也是很尊敬,哪知道最后他竟会舍我而去,矣。。。”高熲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如何说,正在这个时候李德林走了进来,他朗声道:“司马消难,易与之辈也,随公不妨想一下,他当初来京师时一鸣惊人,但随后就漏出了浮华而且他还不自知,还以此为荣渐渐的成为跳梁小丑,随公不妨回想一下,以前那一次的京师宴请不是拿他当做逗乐的对象?只是后然随公执掌大权之后,才没人敢对他如此,他不以此感恩反而和随公作对,这种人,不足道也。”高熲听后大声道:“李德林说的对,随公为这种人感伤大可不必。”杨坚听完李德林的话,心中宽松了不少,于是道:“我也不是感伤,只是觉得,我读他够好的了,这样他还被我而去,那个越王真的就那么好?”高,李二人对视了一眼,齐声道:“随公,”然后李德林退了一步,高熲却大声道:“既然司马消难逃离京师,那么就可以断定尉迟迥必反,既然如此,那么贺若弼呆在襄州就有点不妥,应该派人把他替回来。”杨坚道:“替回来?当初不是你推荐他去的吗?怎么又替回,难道他不可靠吗?”高熲一下子脸涨的通红,道:“我,我,我当初。。。。”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李德林见状忙道:“随公,不是这么说,贺若弼未必不可靠,但是我们对他了解的不够,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出一点失误,宁可我有备而敌不来,不可因为敌人不攻而不备。”杨坚听后哈哈大笑道:“李德林不读书,什么宁可我有备而敌不来,孙子的原话是 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李德林听后笑道:“对对,就是此话,还是随公记性好,所以我们要派人把贺若弼替回来。”杨坚道:“你看派谁去合适呢?”李德林看了一眼高熲,高熲马上道:“随公我们合计好了,派韦孝宽最合适,同时应该召尉迟迥送子入朝。”杨坚听后想了一会,道:“你们的意见很好,贺若弼可以召回就任兵部侍郎吧,既然是要逼反了那就直接一点,罢了尉迟迥的相州总管由韦孝宽接任,尉迟迥入朝为大司马。你们去办吧。”说完也不等回话直接进去了,两人越品味越觉得随公这一招的妙,圣旨一下,尉迟迥肯定犹豫,再加上司马消难的游说,那么尉迟迥就只有反了。出去的时候,高熲心中在想李德林的那句话宁可我有防备而敌人不来,不可因为敌人不来而不备,他知道李德林是不看孙子兵法之类的书的,那么他这句话就不是参照书中的,由此可以知道,那是他自己想出来,叹他不由得感叹,此人智谋远在我之上也。李德林坐在轿里想着高熲说过的话,至情至圣,自己什么时候能如此呢,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