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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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触景生情

    wed jun 08 09:48:08 cst 2016

    金陵城城门口,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被几个士兵围了起来,很显然,马车有问题,所以他们不打算让这辆马车离开。

    不过要是仔细的看的话会发现,这几个士兵个个面色土黄,身体隐隐有些发颤,丝毫没有一个官兵该有的威严。

    马车是萧鹏的,驾车的是柱子,他们正打算回杏子村,可是马车刚到城门就被几个官兵拦住了,说什么奉知府大人的命,萧鹏不得离开扬州城。

    萧鹏怒了,他娘的这是要把我困在扬州,怎么还怕我跑了?难道那胖子还真以为我会去金陵造反?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真要造反老子首先就先攻破这扬州城,然后把那死胖子吊起来抽鞭子玩,恩,叫上香寒一起玩!

    “萧郎,别生气了,想来陈大人一定是为你好,所以才不让你出城的”,林妙儿脸色羞红,连说话都有些气喘起来。

    她脸不红不行啊,这会儿萧鹏正趴在马车里,一双脚蜷缩在翠儿的大腿上,而他的脑袋则埋进了林妙儿的大腿里,两只手一只抚摸着林妙儿的大腿 ,一只则环抱着林妙儿那爽滑的腰肢,看上去很生气,可是脸上那一抹享受之情气得林妙儿牙直痒痒。

    “为我好?那胖子巴不得我早点死呢”,萧鹏撇撇嘴丝毫不以为意的道。

    “陈大人应该没这么坏吧”?一旁的翠儿脸色比林妙儿更红,生怕自己一会忍不住**出来,所以这会儿连忙找话说转移注意力。

    原来萧鹏那两只放在她大腿上的脚一点都不安分,不停的在她怀里乱蹭,时不时的触碰一些她的私密地方,直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这么坏”?萧鹏仰天轻笑一声:“他要是不坏也不会每天在家里被她媳妇儿每天收拾了”。

    要是胖知府知道萧鹏这么说他,恐怕拼了命也要就地把萧鹏解决了。

    “哥哥”,突然,一声如黄莺般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萧鹏一听眼睛就一亮,救兵来了。

    “让开让开,你这么这是干嘛,为什么要拦着我哥哥的马车”?人还没进来就已经开始替萧鹏鸣不平起来了,这丫头真是没白疼她一场,萧鹏在心里欣慰的想到。

    不过他也才欣慰几秒而已,因为香寒接下来的话让他很受伤。

    “你们这群混蛋,拦着我哥哥的马车是存心不想让我出城去玩吗”?香寒双手叉腰,满脸气愤的道。

    那些士兵被突然出来的小魔女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了,他们没想到等了半天没等来陈知府却等来了这个小魔女,这下可好,是放呢还是放呢?

    萧鹏刚掀开马车的帘子就看见刚才还围着自己马车的几个士兵这会儿正一个个背对着自己离去,从头到尾居然连一句废话都没说,啧啧,看来这小魔女在养成的淫威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打发了那些士兵,香寒跑到马车前看着萧鹏的脸嘻嘻一笑,露出一整排的小贝齿,煞是可爱,当然,人也很可爱!

    还没等萧鹏发话,香寒直接一跃就跳上了马车,驾车的柱子下意识的就缩了缩脖子,生怕这小魔女注意到自己,这会儿他心都在滴血,他总感觉过一会儿自己在外面驾马车,身后总会有一只毒蛇在盯着自己。

    幸亏这辆马车不小,虽然四个人稍微挤了点,但是萧鹏不介意啊,三女一男他应该没有介意的理由吧。

    马车终于还是出城了,马车里的情形随着香寒的上来立马变得热闹起来,这小魔女一直叽叽喳喳的跟个出笼的小鸟一样,不停的拉着三人说话。

    林妙儿似乎也很喜欢香寒这丫头,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这下可好了,萧鹏那作恶的大手被香寒理直气壮的拿了过去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而她的一双小手则不停的抚摸着萧鹏的大手,虽然那种触感很舒服,但是萧鹏知道,自己又被一个女流氓占便宜了。

    “对了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香寒说了半天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居然还不知道要去哪!

    “我们去杏子村”,萧鹏回答道。

    “杏子村?怎么又是杏子村”?一听是已经去过的杏子村,香寒原本兴奋的笑脸一下子就跨了下来。

    萧鹏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杏子村有什么不好的,那里空气新鲜,环境优雅额......‘,说到这里萧鹏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觉扬州城的空气很也新鲜,清晰,看来没污染就是好啊!

    ”哼哼,杏子村一点都不好玩,月儿姐姐也不在,你们会去杏子村做什么“?香寒依旧有些幽怨的道。

    翠儿见状连忙解释道:”小姐和姑爷是回去祭祖的“。

    香寒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萧鹏,在看了看林妙儿,手指点着自己的红唇,满是期盼的道:”祭祖好玩吗“?

    众人:”......“

    ”大哥,山上那是欧阳大夫么’?这时,车外传来了柱子的声音,而他的话自然就引起了马车里萧鹏的注意。

    萧鹏一听到欧阳大夫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女流氓追来要看自己的屁股了,所以心下有点不安,倒是林妙儿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的神情。

    柱子停下了马车,萧鹏在林妙儿和香寒的搀扶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此时他们把目光都看向了旁边的一座小山上。

    此处属于官道,路还是比较宽的,这条官道是依山而建,旁边就是一处小山,山不高,也就不到两百米的样子,但是山上云雾迷绕,处处风景若影若现,如人间仙境一样。

    萧鹏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风景如人间仙境,但却是人间的悲剧,此处明显是一座坟场,一座不高不大的山上居然有几十座坟墓,真是处处孤坟云雾间,顾盼亲人何处寻啊!

    在山的半山腰,一全身素白女子正跪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偶尔会抬起头看一眼眼前的墓碑,也就是在这时候下面的人才会模糊的看清她的样子。

    她的身前火光盈盈,一些纸钱就那么被她一点一点的扔到了火堆里,燃烧的不只是她的心意,还有她的牵挂。

    “咦?他旁边那男人是谁”?直到此时萧鹏才看见,原来在她身旁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男子,这男子同样一身白色长衫,背着大家,不过那苗条的身段看上去倒是显得神采奕奕的。

    “那应该就是欧阳姐姐未来的夫君吧”林妙儿在一旁解释道。

    “哎”,萧鹏叹息一声,摇摇头道:“这男子将来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啊”。

    “萧郎为何如此说”?林妙儿看着萧鹏,脸上全是疑惑。

    “自己未来的媳妇居然有看男人屁股的嗜好,而这个男人也不管管,你说他以后会是个好夫君么”?萧鹏一脸悲痛的道。

    扑哧,林妙儿和翠儿几乎同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们可是了解萧鹏这几天被那欧阳大夫欺负成什么样了。

    翠儿扑朔着大眼睛,满脸疑惑的看着这几人,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实在太无聊了。

    重新上了马车萧鹏她们就打算离去,人家也在祭祖,萧鹏她们没理由去打扰她们,所以很干脆的离开。

    就在萧鹏她们的马车刚离开不久,山上的欧阳大夫就站起了身来,然后转身看向了山下那辆越走越远的马车,脸上露出了一丝迷惘的神情。

    “雨妹,你在看什么”?这时,她旁边的那男子走了过来,满脸关心的问道。

    欧阳雨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疲惫,轻声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那男子也看向了山下的那辆马车,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再次回到杏子村,萧鹏心情十分激动,他直接朝当初月儿住的那座破庙跑去,香寒紧紧的跟在他身后,而林妙儿和翠儿柱子则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他身上可还有伤呢,怎么能跑那么快呢?

    直到此时林妙儿才直到月儿在萧鹏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种,那是一种紧紧的思念就可以让他忘却一切的爱,不在于自己的身体,而在他的心。

    她吃醋吗?是的,没有哪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吃醋,但是她却很聪明,她直到这种粗只能隐藏在自己的心中,不然一定会惹得萧鹏的反感。

    来到破庙的门前,萧鹏全身都颤抖起来,门依旧是那么的破,院子里却冷清了很多,在这里,他依稀能记得当初自己穿越过来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女子的影子,是她给了自己第一口吃的,第一个给自己补衣服,第一个如妻子般照顾自己的女人。

    吱呀...院门被萧鹏轻轻的推开,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稍微用点力就会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香寒跟在萧鹏的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连她此时都能感觉到萧鹏的那颗心颤抖的有多么厉害。

    轻轻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院子里,地上早已长起了杂草,一些平时用到的器具上早已布满灰尘,风一吹就会带起一片尘土。

    “鹏哥哥,你快来啊,月儿今天给你做好吃的了”

    “你还站在那里作甚,快点来啊,都快凉了”

    在萧鹏前面不远处,月儿绷着脸,嘟着那红润的小嘴,满是不乐的看着萧鹏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月儿,你别生气,我马上就来”,萧鹏一惊,连忙朝月儿走了过去,身手就想抱住月儿,可是这一抱之下却抱了个空,而眼前的女儿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萧鹏就那么呐呐的伸着手,看着眼前消失的人影,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早已挂在了他的脸上。

    “哥哥...”,香寒走过来小心的抱着萧鹏的手臂,萧鹏在哭,她也很想哭,没有理由,就是因为哥哥难受了。

    萧鹏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才道:“哥哥没事,就是有些想你月儿姐姐了”。

    “我也想月儿姐姐了”,香寒把头贴在萧鹏的手臂上,脸上露出一抹落寞的神情。

    林妙儿,翠儿和柱子就站在院子的外面,她们不想进去打扰这忧伤的氛围,有些事情需要萧鹏自己去走出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鹏和香寒才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看了看外面的三人,萧鹏爽朗的一笑:“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

    林妙儿走上前去替萧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柔声道:“我们马上就可以去京城了,你和月儿妹妹用不了多久就会见面了”。

    萧鹏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狠吸了口气:“是啊,很快我就可以和月儿见面了,到时候我再也不要离开她了‘。

    不离开么?到时候恐怕又有很多生不由己的事情等着你,不然你也不用让马旦训练这么多的人手了,柱子看着萧鹏脸上的表情十分难受,自己这位大哥对下面的人太好了,可就是对自己太残忍了,也难怪兄弟们都那么敬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