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火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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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招商在洛阳

    sun nov 15 19:11:12 cst 2015

    贾羽听得一头雾水道:“主公这有点复杂,能不能简单点,具体怎么操作。”叶欢有想揍贾羽的冲动,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是不懂,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就这么一个谋士,打跑了怎么办,将来靠谁出谋划策,无奈只好道:“算了,这件事吾来操办,汝帮吾找几个可靠的,带上样品酒,到河北甄家,徐州糜家,河东卫家走一趟。告诉他们如果想贩卖此酒就到洛阳来找吾。其它州郡文和亦可派人去寻找当地有实力的商人,粮商最好,告诉他们同样的话,这件事情要抓紧办下去,这关系到收纳的流民有不有饭吃,会不会聚众闹事,还有文和收纳流民后马上挑出轻壮交给晏明加以训练,以城防自卫队的名义维护日常治安。”

    叶欢只顾着说却没有看到贾羽眼中闪过的狡黠眼神,感情贾羽是故作不懂,免得叶欢又当甩手掌柜。见叶欢说完贾羽道:“主公英明,思虑周详,羽这就去办事。”

    叶欢单独交代了贾羽一些事后,率众返回洛阳城,立即开始策划融资与招商方案。首要目标就是自己熟识的乔阁老,王越,周异,张让等人。叶欢甚至还想到汉帝刘宏,想想最后放弃了。说干就干,叶欢立即吩咐蔡禄备车到乔府。

    叶欢到了乔府通报后,乔阁老十分给面子,大开中门亲自迎接叶欢。二人叙了一阵闲话,叶欢就切入主题道:“济生自到洛阳,多蒙乔老照顾,未有以报,今日反倒给乔老添了许多麻烦,今日特来拜见乔老,有事相告。”乔阁老知道叶欢是说杨家亭一事,连忙道:“济生不必介怀,汝也是奉旨办事,今日上府有何事相告?”叶欢道:“那日乔老言留下府基,上午小子特到杨家亭一行,乔老府基之事已落实,但需乔老自去选定。小子还有个不情之情,希望乔老选好府基后即刻动工。”乔玄闻言奇怪道:“济生为何要老夫马上动工。”叶欢装着一脸悲切道:“今日济生前往杨家亭,一路之上尽是衣不蔽体的流民,饿死,冻死路边的屡屡可见,乔老若建府邸,就地招纳工人,只需担负其口粮即可。这样,乔老得利,流民活命。”叶欢说得悲切,乔玄感触颇深,长叹一声道:“想吾泱泱大汉,地大物博,物产丰富,百姓何故落于如此境地,济生有心了,汝放心,吾明日就到杨家亭选址,近日就开工,亦为流落于洛阳的大汉百姓尽一份力。”

    事情办妥一半叶欢大喜,又道:“阁老仁义,济生今日还有一事要与阁老商议。”乔玄闻言道:“济生才是真仁义,吾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济生有何事,尽管道来。”叶欢道:“阁老对传世汉酿黄金酒如何看待?”乔玄沉思一会道:“绝世佳酿,创酒之新风,今后将成为酒类的主宰,前景无限,可惜产量稀少,无以为继。”叶欢闻言呵呵笑道:“阁老眼光独到,正如阁老所说,不过吾征地杨家亭就是为了扩大黄金酒的产量,吾要让大汉十三州的人都喝到传世汉酿黄金酒,今日前来就是想请阁老共参此盛举。”

    乔玄闻言兴趣大增道:“请济生明言如何共参此盛举。”叶欢道:“众所周知,这扩大生产,经营都需要钱币,吾打算投五十亿钱来扩大黄金酒的生产量。”乔玄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道:“济生好大手笔,这五十亿钱可不是小数目,在这洛阳城恐没有几人能够拿出。”叶欢笑道:“这吾当然知道,所以吾将它分为一万股每股五百万钱,今后每年黄金酒所赚的钱亦分为一万份,按份付给现今出资的人,这就是上次吾对阁老所说的股份合作,出资之人称为传世汉酿黄金酒的股东,有权参与?与监督黄金酒的生产?售卖整个过程。日后如觉得不想在黄金酒业持股,还可以退股,亦就是退还现今投入的钱币。”乔玄一脸不可思议道:“济生果真是大才,如此巧妙的经营模式天下独此一家,妙,妙,妙呀。”

    叶欢道:“阁老愿意参与否?”乔玄道:“当然要参与,吾可出一千万钱持两股,但要明日才能把钱送入叶府。”叶欢闻言连忙道:“慢,阁老昔日杨家亭的良田几十顷也要折算成钱币视着入股之资,另外钱并非送到叶府,直接送到杨家亭贾文和处。亦可用其他物资折算,粮食最佳,酿酒需要大量的粮食。阁老如果同意,汝与吾二人便签订一份协议,盖上各的私印,以此作为凭证。”乔阁老闻言笑道:“如此大善,不知济生其它股还卖否?老夫在洛阳亦算有几分薄面,可为济生引荐几人。”叶欢闻言大喜道:“那就有劳阁老,实不相瞒,这一万股有四千九百九十九股用作招商引资的。”乔阁老闻言道:“好,这就一言为定,明日老夫到叶府签协议。”

    叶欢搞定乔玄,辞别乔府又赶到张贤的府上,张贤乃张让的亲侄儿,原本因为十常侍的名声不好,叶欢一直避嫌不与十常侍公开接触,但现今事态严重,紧急。再说要拉十常侍入股,世族之人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也就顾不上那么多。叶欢一见张贤就道:“麻烦张兄通报张常侍大人,叶欢求见。”张贤将叶欢请进府安坐,即立派人去请张让,二人闲聊不久,张让便来了,一见叶欢呵呵笑道:“麒麟才子驾临张府,稀客,稀客。”

    叶欢可没空与张让客套单刀直入道:“张公公,小子是来给大人您送钱的,就看您敢不敢受。”张让闻言哈哈大笑道:“笑话,还有咱家不敢收的钱,济生有何事,尽管道来。”叶欢便把之前在乔府所说入股一事又对张让说了一遍,张让越听越不对味,要不是二人之前交情良好张让早就发火了,听叶欢说完这才道:“敢情济生是来讹吾钱财的呢?还言道送钱。”

    叶欢连忙道:“公公差矣,何为讹您钱财,叶欢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黄金酒的好自不用吾再说,公公亦知道,销遍十三州公公可想象那是多么大的生意,赚的钱绝对是天文数字。公公每年分红,如果运气好两年内就可以收回成本,后面终身世代受益,造纸术公公见识了吧,那财源滚滚‘啧啧’可惜非公公所有。公公想尽设法受点贿赂,何不光明正大投资与黄金酒,日后还有一清名。再说了,黄金酒已有许多世族投资进来,如乔阁老等,公公一向与世族不和,归根到底因为利益不同,如今有了一个把利益捆绑在一起的机会,今后他们针对公公就得三思而后行,公公何乐而不为。”

    叶欢一席话打动了张让,张让思虑良久道:“济生让吾考虑考虑,来日回话给济生。”叶欢嘿嘿一笑道:“公公恕小子无礼,黄金酒洛阳不知有多少权贵想插进来,袁家,曹家等等公公是尽知的不用言语,公公可要早作决定。免得到时候没有了股份,吾也无可奈何,公公可别言济生不仗义。”张让一脸徘徊之色,最后道:“济生放心,吾会尽快给汝回复的。”

    叶欢辞别张让赶到英雄楼见王越,二人寒暄一阵,叶欢提出让王越到杨家亭买地皮盖一座英雄楼分楼,开始王越还不愿意,后来听说许多权贵都入股黄金酒,将来均会到那里建府邸后满口答应,言立即着手安排。叶欢又嘱咐他多联系一些各行各业的老板,王越也满口答应。

    叶欢事情办得顺利,心情大为高兴。回府途中哼着小调:“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忽闻有人呼喊“叶济生,”循声望去,只见陈琳正在不远处向自己挥手,连忙跳下马车,快步上前道:“孔璋兄何故在此?”陈琳笑道:“闲来无事,出来走走。”叶欢心情正爽,闻言道:“既然孔璋无事,走,到吾府上喝酒去。”陈琳正要推辞,叶欢却拉着他不放,拽着上了马车。

    叶欢一回府就吩咐蔡禄置办酒菜,二人分宾主而坐,陈琳道:“观济生气色,定是遇到了大喜事。”叶欢微笑道:“哪有什么大喜事,不过是陛下交代的事情得以顺利进行而已。”叶欢奉旨征地建酒坊洛阳人尽皆知,既藏不着也掖不着。陈琳在叶欢心中认定是袁府的人,并没有过招揽的心思,但彼此二人每次照面均相处良好,叶欢又极欣赏其文才,这才请回府中饮酒。

    不一会酒菜便送来,叶欢举杯相邀同饮,陈琳也不客气。酒过三巡,叶欢感叹道:“黄金酒虽好,却不可贪杯,宿醉太难受。”陈琳笑道:“那是因为汝酿制的酒太好了,以前吾随便喝个十来斤酒,现今也就半斤即醉,说来惭愧。”叶欢道:“吾的酒量与孔璋兄一般。”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叶欢道:“孔璋兄不是在袁府干差事么?怎么有空出来闲玩。”陈琳闻言一愣道:“济生何出此言,吾何时成了袁府的人了。”叶欢闻言暗想:难道吾记错,对了三国演义中陈琳第一次出场是在何进的大将军府,而那时袁绍、曹操均是大将军的属官。遂尴尬一笑道:“定是吾搞错了,见孔璋与本初经常在一起所以误会。”陈琳笑道:“济生后来洛阳恐不知,吾陈家虽不能与四世三公袁家相提并论,但祖上亦称得上豪门,只是吾等后辈不争气,家道逐渐中落,不提也罢。”叶欢见陈琳尴尬,况且又是别人家事,不好过于纠结,连忙举杯敬酒。

    二人又把话题拉回到文章上面来。正谈得兴起,蔡禄前来通报道:“洛阳令周异携公子周瑜来访。”本来如果要是经常出入叶府的周瑜一人来是不用通报的,周异就不同,怎么说也是王都的父母官,相当于现今北京市市长。议会连忙道:“大开中门,吾亲自迎接。”转头又对陈琳道:“孔璋兄稍坐,吾去去就来。”陈琳连忙起身道:“一起同去吧,周大人可是咱们的父母官。”二人相视一笑,起身前往府门口。

    相隔老远周瑜就大叫道:“叶大哥在府中偷喝酒,吾老远就闻到了。”说完就匆匆往大堂跑去,完全无视自己父亲难看的脸色。周异尴尬一笑道:“某教子无方让二位见笑了。”叶欢、陈琳二人连忙向周异行礼。一个草民,一个下官共同拜见大人,随后,叶欢又邀二人入府,吩咐蔡禄再添两席,蔡禄笑道:“不劳公子费心,周二公子已吩咐下去了。”

    古代的文人之间宴请是平常事,周异也不矫情。酒过数杯周异才道出自己的来意。原来周瑜把手抄的叶氏数理献给周异后,周异惊为天人,这不就迫不及待来向叶欢请教。陈琳听闻什么叶氏数理亦大感好奇,主动跑去与周异共席问个究竟,愈问愈感到其中的神奇,不由对叶欢更加佩服。最后四人干脆围着一席边喝酒边讨论。

    周异在基本弄懂后感叹道:“多谢济生指点,今后吾处理县衙之事轻松多亦!吾要在整个县衙推广这叶氏数理,济生不会介意吧!”叶欢笑笑道:“周大人说笑了,济生怎么会介意,这套学术总结出来就是想方便天下做计算之人,吾难道还要将它搁置于叶府,岂不有违本意,某可不是敝帚自珍的人。”

    周异闻言肃然道:“济生心胸广阔,异生平未见,闻小儿言,济生准备收拢洛阳四周流民加以救济可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