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杀手的文化素质
sat mar 12 15:49:15 cst 2016
叶开阳和秦雅君来到秦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看着这个租来的房子叶开阳不由得有点惴惴。
尼玛，第一次见丈母娘和岳父啊。
真tm紧张，24k纯的紧张。
“你怎么满脸是汗？天气有那么热吗？”秦雅君发现叶开阳脑门上全是汗珠。
“呃，可能吧。有点热……”
秦雅君的室友正在和秦雅君的妈妈谈话，叶开阳在门外就听见了。
当秦雅君推开门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秦雅君的爷爷也来了？
尼玛……
“开阳，快过来，这是我的爷爷，秦毅。”秦雅君一路小跑到秦毅身边，坐在他旁边介绍。
“爷爷，这是我的男友，他叫叶开阳。毕业于华盛顿州立大学，是我的校友和前辈。”
叶开阳马上拱手：“原来是秦爷爷，您老真是红光满面啊。”
秦毅没有说话，打量了叶开阳一遍。
“台湾人还是大陆人？”
“我是大陆人。”
叶开阳听见这个问法就感觉要坏事，难不成这老头竟然是**？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自由职业者。目前在校园超市打工。”
“大陆人……”
秦毅没有多说，但是鄙夷的脸色却是不假的。
叶开阳看着有点火，热血直冲脑门，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本就是一家人，何来大陆台湾之说？”
“我是台湾人，不是大陆人。”
“阁下对中国红党有偏见？”叶开阳真的有点生气，他最讨厌的就是搞分裂的人。
“哼，要不是当年红党打败了我们，你们又怎么会称霸大陆？红党本身就是一个独裁的党派。”
叶开阳脸色有点不对，秦雅君左右为难，帮谁都不对。索性就装死不说话了。
“独裁吗？阁下认为一党专治就是独裁？那阁下的蒋介石元首是不是也是大独裁者呢？”
针锋相对。
“你们红党不独裁，又怎么会出现十年浩劫呢？”
“那这么说，阁下是忘了白色恐怖吗？”
秦毅一时哑口无言：“小子嘴舌功夫倒是不错。”
“如今的台湾，拜在美国的脚底下，美国又给了台湾什么好处？中国红党从1949年一穷二白开始，到现在gdp世界第二，可是谁也没求过。”
秦毅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小子不知所畏！”
“哼，阁下可曾听过一句话？当仁，不让于师。”
“你……”
秦毅气得有点发抖。
“面子和世界地位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用实力与毅力赚出来的。如今台湾绿党所谓的台湾总统举着反大陆支持**的旗帜，本身就是倒行逆施。阁下这般仇视大陆，乃是助纣为虐！”
叶开阳站了起来，一身正气似乎和他杀手的身份有点不符合。但是秦雅君确确实实感受到叶开阳身上的那种气势。
“哼，终究有一天，红党会被推翻！”
“可惜，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叶开阳说完就笑了，挑衅的意义不言而喻。
即使是女朋友的爷爷也不能和自身的爱国信仰相冲突！
叶开阳和秦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份。
“好啦好啦，哪里出身不都一样？爷爷别说那么多了，开阳给你带了上好的龙井茶呢。”秦雅君急忙打圆场，使着眼色让叶开阳拿出礼物。
叶开阳冷哼一声：“秦爷爷，我尊敬你，是因为你是秦雅君的爷爷。这一点我不能否认，但是对于思想冲突，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不能让我畏惧。台湾人和大陆人都叫中国人，过去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被玻璃瓶装着的茶叶被叶开阳推了过来。
秦毅连看都没看。
秦雅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爷爷，这次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下次再会。”
不到十分钟，叶开阳就走出了这个公寓。
这十分钟仿佛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屋里，秦雅君和秦毅都不知道说什么。
秦雅君想了想，也走出了公寓。
“这小子，倒是有骨气。”秦毅叹了口气。“难道是我的思想太落后了？三民主义真的不适合中国社会？不可能的，红党的信条怎么可能适合中国。”
秦雅君出了门，就看见叶开阳站在阳光下。
“叶开阳！你为什么要和我爷爷吵架？他是老人，你就不知道尊敬老人吗？”
叶开阳想了想：“不，在国家意识问题上，我不能和任何人妥协，无论这个人的身份是什么，天王老子也不行？”
“唉，冤家……”秦雅君也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虽然对国内不太了解，但是思想上却接受其他的异己。但是这不代表她不生叶开阳的气，女人毕竟是感性的生物，她们不懂男人的理性坚持。“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叶开阳没有走，只是一步一步接近秦雅君。
“你干什么？”秦雅君有点惊恐。
叶开阳看她这个反应，顿时知道她脑补过度了。
“秦雅君，你知道吗？我爱你就像爱我的祖国。但是你不能让我放弃对祖国的爱。”
距离秦雅君不到一厘米的叶开阳，带给秦雅君的是男性的侵略气息。有点让秦雅君身体发软。
秦雅君忽然知道她到底喜欢叶开阳什么了。
她喜欢的就是叶开阳的这种意志，和她从前碰见的任何人都不同，坚持，但是不盲从，也不妥协。
那种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的信仰敢于奉献自身的精神就像毒药，让秦雅君欲罢不能。
秦雅君甚至想过叶开阳上辈子到底是不是一个骑士。
他坚定不移的拥护美好，但是从来不因为任何事而盲目相信美好。
秦雅君记得叶开阳曾经对她说：“我爱我的国家，但是我从来不盲从。我知道中国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作为一个公民，我们需要做的不是期盼着国家能给我们什么，而是我们能给国家什么。万事俱备，要你何用？”
“你呀，就是死脑瓜。”秦雅君拍拍叶开阳的胸膛。
“雅君，如果……”叶开阳想向秦雅君坦白自己并不是一个所谓的自由职业者。
但是再一次欲言又止，叶开阳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有的时候，叶开阳真的想不去做杀手。能和一个理解自己的女人相守一生才是真正的幸福……
秦雅君抬头看着叶开阳，发现了他纠结的表情。
“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吗？”
“我……是关于我的职业的，我不是一个纯粹的自由职业者。”
“那是什么呢？”
“雅君，相信我，以后你会知道的。”
秦雅君眨了眨眼睛：“好吧，我就等着你跟我说的那一天。”
叶开阳站在中午的阳光下，阳光将他的影子拽在脚底下。
秦雅君回家了，叶开阳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算啦，去喝一杯。”叶开阳叫了一个出租车，去了他经常去的酒吧。
子弹时间酒吧是雇佣兵、杀手以及美国退伍士兵最喜欢的酒吧。
这里的装潢就像他们曾经去过的战场一样。
一个军人，一个士兵，最大的回忆就是战场上的青春。
“老板，来一杯马提尼。”
叶开阳不太喜欢喝烈酒，因为这个原因杰克还经常嘲笑他。
德克萨斯州是牛仔的故乡，当年西部时代的牛仔经常混迹酒吧。这个习惯一直传承了下来。至今德克萨斯州民风也相当彪悍，自从2015年德克萨斯州新持枪法案通过之后。每个人上街都背着各式各样的步枪。
所以杰克也有喝烈酒玩大口径步枪的习惯，杰克最近还想搞一个“贝奥武甫”武器配件，把他的ar换成.50口径。虽然说贝奥武甫的12.7x42㎜中间威力弹和正统.50bmg的动能差了一大截。但是那.50的口径还是让叶开阳汗颜。
德州人！
真可怕。
橘红色的马提尼被装在马提尼杯里，插着一片柠檬。
“sir,你的酒。”
每个杀手都喜欢酒而不喜欢烟，适度的饮酒能让人的身体保持最大的弹性。而烟虽然加入镇静剂以后有镇痛的效果，但是烟草的味道会让军犬有迹可循。
叶开阳就这么盯着杯子里的马提尼。
很有质感的红色，应该是加了蔓越桔汁的原因吧……
“嘿，小哥，你要请我喝一杯吗！”
叶开阳身边坐下了一个大概十**岁的东方女孩。
“你是谁？”叶开阳打量了一下写个女孩，五官很精致，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头发绑成了马尾。一身运动服显得很有青春的气息。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叶开阳一惊，难不成她知道我是杀手？
“给她一杯伏特加。”
伏特加是相当烈性的酒了，叶开阳开始试探这个女孩。
那个女孩秀眉一扬：“小哥难道想要把我灌醉？然后为所欲为？”
说完喝了一口伏特加，面不改色。
叶开阳注意到，虽然她极力遮掩自己的右手，但是虎口与食指的老茧暴露了她的身份。
只有长期使用步枪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叶开阳没判断错的话，这个女孩的肩膀也有这样的老茧。
“影？”
叶开阳忽然想起一个雇佣兵组织。
“小哥的思维还是很灵敏的嘛。”
这个女孩笑了。
叶开阳却笑不出来了，难不成这次走完被招揽？
影组织是一批中国的退伍士兵组成的团体，在佣兵界还是赫赫有名的。
比如2016年俄罗斯空袭***国，就是影组织在地面引导的。
与其说影是一个雇佣兵，不如说影是华夏政府的官方打手。
“对不起，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加入影。”
还没等这个女孩说话，叶开阳就拒绝了。
“你好没礼貌哦，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呢就拒绝人家。”
这个女孩抱住叶开阳的手臂来回在自己傲人双峰上摩擦。
叶开阳冷笑了一下：“放弃吧。第一，你叫什么我不感兴趣。第二，我手下死的美女没有一打也有十二个了，**术对我没用。”
叶开阳和秦雅君来到秦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看着这个租来的房子叶开阳不由得有点惴惴。
尼玛，第一次见丈母娘和岳父啊。
真tm紧张，24k纯的紧张。
“你怎么满脸是汗？天气有那么热吗？”秦雅君发现叶开阳脑门上全是汗珠。
“呃，可能吧。有点热……”
秦雅君的室友正在和秦雅君的妈妈谈话，叶开阳在门外就听见了。
当秦雅君推开门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秦雅君的爷爷也来了？
尼玛……
“开阳，快过来，这是我的爷爷，秦毅。”秦雅君一路小跑到秦毅身边，坐在他旁边介绍。
“爷爷，这是我的男友，他叫叶开阳。毕业于华盛顿州立大学，是我的校友和前辈。”
叶开阳马上拱手：“原来是秦爷爷，您老真是红光满面啊。”
秦毅没有说话，打量了叶开阳一遍。
“台湾人还是大陆人？”
“我是大陆人。”
叶开阳听见这个问法就感觉要坏事，难不成这老头竟然是**？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自由职业者。目前在校园超市打工。”
“大陆人……”
秦毅没有多说，但是鄙夷的脸色却是不假的。
叶开阳看着有点火，热血直冲脑门，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本就是一家人，何来大陆台湾之说？”
“我是台湾人，不是大陆人。”
“阁下对中国红党有偏见？”叶开阳真的有点生气，他最讨厌的就是搞分裂的人。
“哼，要不是当年红党打败了我们，你们又怎么会称霸大陆？红党本身就是一个独裁的党派。”
叶开阳脸色有点不对，秦雅君左右为难，帮谁都不对。索性就装死不说话了。
“独裁吗？阁下认为一党专治就是独裁？那阁下的蒋介石元首是不是也是大独裁者呢？”
针锋相对。
“你们红党不独裁，又怎么会出现十年浩劫呢？”
“那这么说，阁下是忘了白色恐怖吗？”
秦毅一时哑口无言：“小子嘴舌功夫倒是不错。”
“如今的台湾，拜在美国的脚底下，美国又给了台湾什么好处？中国红党从1949年一穷二白开始，到现在gdp世界第二，可是谁也没求过。”
秦毅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小子不知所畏！”
“哼，阁下可曾听过一句话？当仁，不让于师。”
“你……”
秦毅气得有点发抖。
“面子和世界地位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用实力与毅力赚出来的。如今台湾绿党所谓的台湾总统举着反大陆支持**的旗帜，本身就是倒行逆施。阁下这般仇视大陆，乃是助纣为虐！”
叶开阳站了起来，一身正气似乎和他杀手的身份有点不符合。但是秦雅君确确实实感受到叶开阳身上的那种气势。
“哼，终究有一天，红党会被推翻！”
“可惜，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叶开阳说完就笑了，挑衅的意义不言而喻。
即使是女朋友的爷爷也不能和自身的爱国信仰相冲突！
叶开阳和秦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份。
“好啦好啦，哪里出身不都一样？爷爷别说那么多了，开阳给你带了上好的龙井茶呢。”秦雅君急忙打圆场，使着眼色让叶开阳拿出礼物。
叶开阳冷哼一声：“秦爷爷，我尊敬你，是因为你是秦雅君的爷爷。这一点我不能否认，但是对于思想冲突，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不能让我畏惧。台湾人和大陆人都叫中国人，过去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被玻璃瓶装着的茶叶被叶开阳推了过来。
秦毅连看都没看。
秦雅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爷爷，这次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下次再会。”
不到十分钟，叶开阳就走出了这个公寓。
这十分钟仿佛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屋里，秦雅君和秦毅都不知道说什么。
秦雅君想了想，也走出了公寓。
“这小子，倒是有骨气。”秦毅叹了口气。“难道是我的思想太落后了？三民主义真的不适合中国社会？不可能的，红党的信条怎么可能适合中国。”
秦雅君出了门，就看见叶开阳站在阳光下。
“叶开阳！你为什么要和我爷爷吵架？他是老人，你就不知道尊敬老人吗？”
叶开阳想了想：“不，在国家意识问题上，我不能和任何人妥协，无论这个人的身份是什么，天王老子也不行？”
“唉，冤家……”秦雅君也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虽然对国内不太了解，但是思想上却接受其他的异己。但是这不代表她不生叶开阳的气，女人毕竟是感性的生物，她们不懂男人的理性坚持。“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叶开阳没有走，只是一步一步接近秦雅君。
“你干什么？”秦雅君有点惊恐。
叶开阳看她这个反应，顿时知道她脑补过度了。
“秦雅君，你知道吗？我爱你就像爱我的祖国。但是你不能让我放弃对祖国的爱。”
距离秦雅君不到一厘米的叶开阳，带给秦雅君的是男性的侵略气息。有点让秦雅君身体发软。
秦雅君忽然知道她到底喜欢叶开阳什么了。
她喜欢的就是叶开阳的这种意志，和她从前碰见的任何人都不同，坚持，但是不盲从，也不妥协。
那种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的信仰敢于奉献自身的精神就像毒药，让秦雅君欲罢不能。
秦雅君甚至想过叶开阳上辈子到底是不是一个骑士。
他坚定不移的拥护美好，但是从来不因为任何事而盲目相信美好。
秦雅君记得叶开阳曾经对她说：“我爱我的国家，但是我从来不盲从。我知道中国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作为一个公民，我们需要做的不是期盼着国家能给我们什么，而是我们能给国家什么。万事俱备，要你何用？”
“你呀，就是死脑瓜。”秦雅君拍拍叶开阳的胸膛。
“雅君，如果……”叶开阳想向秦雅君坦白自己并不是一个所谓的自由职业者。
但是再一次欲言又止，叶开阳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有的时候，叶开阳真的想不去做杀手。能和一个理解自己的女人相守一生才是真正的幸福……
秦雅君抬头看着叶开阳，发现了他纠结的表情。
“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吗？”
“我……是关于我的职业的，我不是一个纯粹的自由职业者。”
“那是什么呢？”
“雅君，相信我，以后你会知道的。”
秦雅君眨了眨眼睛：“好吧，我就等着你跟我说的那一天。”
叶开阳站在中午的阳光下，阳光将他的影子拽在脚底下。
秦雅君回家了，叶开阳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算啦，去喝一杯。”叶开阳叫了一个出租车，去了他经常去的酒吧。
子弹时间酒吧是雇佣兵、杀手以及美国退伍士兵最喜欢的酒吧。
这里的装潢就像他们曾经去过的战场一样。
一个军人，一个士兵，最大的回忆就是战场上的青春。
“老板，来一杯马提尼。”
叶开阳不太喜欢喝烈酒，因为这个原因杰克还经常嘲笑他。
德克萨斯州是牛仔的故乡，当年西部时代的牛仔经常混迹酒吧。这个习惯一直传承了下来。至今德克萨斯州民风也相当彪悍，自从2015年德克萨斯州新持枪法案通过之后。每个人上街都背着各式各样的步枪。
所以杰克也有喝烈酒玩大口径步枪的习惯，杰克最近还想搞一个“贝奥武甫”武器配件，把他的ar换成.50口径。虽然说贝奥武甫的12.7x42㎜中间威力弹和正统.50bmg的动能差了一大截。但是那.50的口径还是让叶开阳汗颜。
德州人！
真可怕。
橘红色的马提尼被装在马提尼杯里，插着一片柠檬。
“sir,你的酒。”
每个杀手都喜欢酒而不喜欢烟，适度的饮酒能让人的身体保持最大的弹性。而烟虽然加入镇静剂以后有镇痛的效果，但是烟草的味道会让军犬有迹可循。
叶开阳就这么盯着杯子里的马提尼。
很有质感的红色，应该是加了蔓越桔汁的原因吧……
“嘿，小哥，你要请我喝一杯吗！”
叶开阳身边坐下了一个大概十**岁的东方女孩。
“你是谁？”叶开阳打量了一下写个女孩，五官很精致，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头发绑成了马尾。一身运动服显得很有青春的气息。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叶开阳一惊，难不成她知道我是杀手？
“给她一杯伏特加。”
伏特加是相当烈性的酒了，叶开阳开始试探这个女孩。
那个女孩秀眉一扬：“小哥难道想要把我灌醉？然后为所欲为？”
说完喝了一口伏特加，面不改色。
叶开阳注意到，虽然她极力遮掩自己的右手，但是虎口与食指的老茧暴露了她的身份。
只有长期使用步枪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叶开阳没判断错的话，这个女孩的肩膀也有这样的老茧。
“影？”
叶开阳忽然想起一个雇佣兵组织。
“小哥的思维还是很灵敏的嘛。”
这个女孩笑了。
叶开阳却笑不出来了，难不成这次走完被招揽？
影组织是一批中国的退伍士兵组成的团体，在佣兵界还是赫赫有名的。
比如2016年俄罗斯空袭***国，就是影组织在地面引导的。
与其说影是一个雇佣兵，不如说影是华夏政府的官方打手。
“对不起，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加入影。”
还没等这个女孩说话，叶开阳就拒绝了。
“你好没礼貌哦，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呢就拒绝人家。”
这个女孩抱住叶开阳的手臂来回在自己傲人双峰上摩擦。
叶开阳冷笑了一下：“放弃吧。第一，你叫什么我不感兴趣。第二，我手下死的美女没有一打也有十二个了，**术对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