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国殇
thu dec 31 10:30:10 cst 2015
姬丹完全不顾身下的秦军，凌空直直袭向秦王，他手中玉戒一时光芒大盛，宛若一层屏障，将姬丹护在其中。
“丹，”看着来势汹汹的姬丹，秦王不没有丝毫慌乱或者惊怒，只是淡然的开口道:“早在赵国时，孤便与你说过，孤不要再受丝毫罪难！孤要收了这天下！而如今，你却挡在孤的面前！”
“是你挡了天下人的路！”姬丹面色怒意更盛，玉戒散发出的光芒宛若实质。美丽的令人惊叹！
“唉！”秦王伸出右手，轻轻的握住姬丹袭来的右拳，那来势汹汹的一拳在这一握中，轻易的分崩离散，那玉戒散发出的梦境一般的光芒，也逐渐如流水般褪去，姬丹也已经昏迷了过去。
咔嚓！
那玉戒指断开，散落一地。
秦王稳稳的站在马车上，丝毫未动。
“丹，孤今日……”
秦王话音未落，之间姬丹身后一人袭来，一拳直击秦王面门。
秦王不慌不忙，伸出左手挡住这一拳，又左手如龙蛇一般反转，一把抓住来人的拳头。
是你？！
子敛不顾右拳被制，一脚袭向秦王，哪知秦王早有防备，一脚反踢，只听咔嚓一声，竟是秦王一脚将子敛脚骨踢断。
嗯！
子敛闷哼一声，不退反进，却是最野蛮的方式，一头向秦王撞去，秦王下意识摆头避开，同时却一拳击中子敛胸腹。
子敛面不改色，而秦王却发现自己右手一空，姬丹已经被子敛救走。秦王一时大怒，
“是你！”秦王看着急急后退的子敛，皱起了眉头，却毫无动作。
子敛一连退到城下，并不理会秦王，前方邹衍正举着长矛拼杀，看到子敛将公子姬丹救回，也不恋战，一边抵挡秦军，一边缓缓退了回来。
子敛盯着秦王，秦王也在盯着子敛。两人相视不语。
子敛身上有秦王梦寐以求的，那个被成为长生之道的东西。而秦王，身负着子敛一族二百七十六人的血债！不，算上大兄子归的话，应是二百七十七人！
“你的手，不容易吧！”子敛突然开口道。
子敛记得，那日在咸阳，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大兄，一剑将秦王的左臂齐肩斩下。过了三个多月，断臂却又恢复如初，但是子敛知道，这其中，秦王定然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果然，听了子敛的话，秦王
面色变得阴冷，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又突然停了一下，转口道:“孤今日饶你一命，带他回去吧！”
子敛看了看秦王，又看了看
姬丹，不由的冷笑两声:“秦王殿下还记得于姬丹的情谊？真是让我有些好笑！”
秦王并不回答，转身进了马车。
“孤要的东西，谁都夺不走，孤不要的东西，谁都不能给！”
听着秦王的话，子敛沉默片刻，扶着姬丹一跃而上，身后邹衍也进跟着摆脱秦军，上了城墙。
上了城池，子敛面色突然变得无比苍白，跌坐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邹衍见状，连忙过来扶住子敛。
秦王那一拳，重伤了子敛，但是子敛知道，只要自己表现出一丝受伤的痕迹，今日只怕便无法离开临乐了。
咳咳，子敛又咳出两口鲜血，挣扎的站起身来，也不回头，一边扶着姬丹离开，一边道:“临乐劳烦将军镇守，在下带公子返回蓟城。”
邹衍应了一声，却听而城下王贲大呼一声:“给我攻！”
数十万秦军宛若潮水，向临乐涌来，邹衍忙举起手中长矛，亦是振臂高呼:“继我大燕勇！杀！”
城內不过三万燕军亦是勇猛无双，皆手持长戈，怒视着城外的秦军！
杀！杀！杀！
燕王宫
这是梦吗？
姬丹宛若旁人一般，看着秦军涌入燕王宫，将他父王擒下，整个燕王宫不复华贵安然，宫女宦官尽皆为秦军屠戮，火光冲天，自己似乎又在火光中看到了楚王宫当年的悲剧。
“先生！先生！先生救我！”
姬丹从暖榻上惊醒。
“公子，”子敛尚在姬丹惊呼之前一瞬间，便已经推门进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姬丹，子敛从一旁端过一壶热水，放在榻旁。
“先生，父王呢？”突然发觉房间里只有自己与子敛两人，姬丹突然意识到不妙，慌忙问道。
“临乐破了。”子敛拧干布帛，递给姬丹，却发现姬丹完全陷入了呆滞，便又将布帛放在一旁，继续道:“燕王正在准备，咳咳咳……迁都辽东。公子也尽快准备，与燕王一同离开吧。”
“不可能，大燕不会亡！”姬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燕国仅存的兵力都在临乐，临乐若破，蓟如同拱手相送！
“咳咳，事不宜迟，公子快收整吧，也许，咳咳……也许今日燕王等人便会放弃这燕王宫，远赴辽东。”子敛咳嗽不断，脸色也变得刹白，秦王那一拳，完全伤到了他的根基，太阴太阳之气在他体内断而不绝，无论他如何想要化去那股真气，却都无法做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那股太阴太阳之力更在不断的壮大起来。
慌乱中的姬丹并没有发现子敛的异常，只是听从了子敛的话，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推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看着姬丹的背影，子敛有些不忍，哀大莫过于心死，这正是姬丹现如今的写照。
可是自己呢？自己还有希望吗？感受到自己的伤势越来越重，也许与姬丹相比，自己也不过能留一个全尸罢了。
咳咳……
子敛咽下口中的鲜血，闭着眼睛倚靠在那里，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在那个美丽的地方，有他的族人与父母。虽然有痛苦，虽然很平淡，可是他们毕竟都陪着自己。可是因为欲望！那个远在秦国的独夫，却为了欲望将自己的亲人全部诛杀，甚至为了镇压他们的魂灵，不惜用四十万赵人的冤魂来作为阳世的大门，将自己的族人永远镇压在那片土地之下。
只剩下自己了，自己最后的亲人也被诛杀在咸阳，自己还剩下什么？一条性命苟延残喘的时间也到了尽头吗？
尽头……
恍恍惚惚，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一切都似乎未曾发生过。
子敛看到自己站了起来，看到自己将姬丹背了进来，看到临乐血流成河，看到自己在姬丹为自己准备的院落里披起长衫。
“怎么，怎么回事！”子敛感到无限的惊恐，他宛若一个旁观者，看着时间逆流，一切再次发生。但是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欣喜，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这样下去，他会再次经历曾经经历过的痛苦！
“不！”子敛怒吼，可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声音，自己也完全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唯有嗡嗡声不断传来。
“赵高，给孤厚葬他！”子敛看到秦王提剑从咸阳宫中一跃而下。自己大兄的尸首就那样屹立在咸阳宫上不动如山。
“哈哈哈哈……你不想说，我就不知道答案。”冯劫戏谑的看着自己。
原来，是这样。
原来，冯劫只是能够推演，最基本的推演，从冯劫一开始表现出来的来看，冯劫只是对招式有所推演。而其他方面，诸如言谈举止也只是对当时那样弱小的自己有所推演罢了。
“父上！父上！”子敛突然看到一个孩子爬匐在自己父上的身旁，血！满地的血，旁观的子敛看到这一幕，突然满脸热泪，口中轻轻道:“孩子，走，快走！”
“孩子，走，快走！”子敛听到自己的父上艰难的开口，整个人都痛苦的低声嘶吼起来，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却真真实实的将他带到了曾经的痛苦之中。
突然，子敛猛的抬起了头，他想到了！
时间回逝，是否会有一个终点！
如果有，那个终点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个终点！
如果没有，那么他是否能够回到过去，回到自己诞生之前，甚至是回到曾经属于自己这一族的那个皇朝！
那些被尘封的秘密，那些古老的传说，是否都会一一在自己眼前呈现？！
画面不停的变化，时快时慢。
天下所有人的生老病死都在画面中一闪而过。也有一些人杰停留较久。
子敛看到那场惨绝人寰的屠杀！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屠戮！被埋葬！他们的尸首上，还活埋着一层又一层的赵人！
楚王宫中，楚王负刍被辘轳一剑钉死！无数典籍被焚烧，无数功法被搜刮。一切仿若真实在子敛眼前发生一般。
而突然，那些场面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有人突然在子敛眼前蒙上一层薄纱。子敛想要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发生的一切，可是毫无用处。
“哈哈哈哈，我也有孩子了！我也有孩子了！卜名政！政！哈哈哈哈哈！”模模糊糊，只听见一个男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政？莫非那个孩子是当世秦王？”子敛听着那个男子的话，突然明白了，之所以发生的一切变得这么模糊不清，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还并没有自己！
“轰隆！”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子敛向远处望去，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汪洋之中。而那巨响，将原本平静的波面震起，掀起滔天巨浪。
“欺名盗世之徒！本皇今日便镇杀了尔等！”远处，一人声音如同雷霆，从远处传来，他话音刚落，一道金光升起！如同大日一般光芒万丈！即使子敛的眼中无法看清任何东西，可是这光芒仍然将子敛的眼睛灼的疼痛无比。
“啊！”就在子敛难以忍受的时候，那光芒突然消失，瞬间将子敛带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只有沉默。子敛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本皇？那个海上的人自称本皇，他是谁？
大周皇朝的皇，还是自己的先祖？亦或者，是夏家的皇者？
姬丹完全不顾身下的秦军，凌空直直袭向秦王，他手中玉戒一时光芒大盛，宛若一层屏障，将姬丹护在其中。
“丹，”看着来势汹汹的姬丹，秦王不没有丝毫慌乱或者惊怒，只是淡然的开口道:“早在赵国时，孤便与你说过，孤不要再受丝毫罪难！孤要收了这天下！而如今，你却挡在孤的面前！”
“是你挡了天下人的路！”姬丹面色怒意更盛，玉戒散发出的光芒宛若实质。美丽的令人惊叹！
“唉！”秦王伸出右手，轻轻的握住姬丹袭来的右拳，那来势汹汹的一拳在这一握中，轻易的分崩离散，那玉戒散发出的梦境一般的光芒，也逐渐如流水般褪去，姬丹也已经昏迷了过去。
咔嚓！
那玉戒指断开，散落一地。
秦王稳稳的站在马车上，丝毫未动。
“丹，孤今日……”
秦王话音未落，之间姬丹身后一人袭来，一拳直击秦王面门。
秦王不慌不忙，伸出左手挡住这一拳，又左手如龙蛇一般反转，一把抓住来人的拳头。
是你？！
子敛不顾右拳被制，一脚袭向秦王，哪知秦王早有防备，一脚反踢，只听咔嚓一声，竟是秦王一脚将子敛脚骨踢断。
嗯！
子敛闷哼一声，不退反进，却是最野蛮的方式，一头向秦王撞去，秦王下意识摆头避开，同时却一拳击中子敛胸腹。
子敛面不改色，而秦王却发现自己右手一空，姬丹已经被子敛救走。秦王一时大怒，
“是你！”秦王看着急急后退的子敛，皱起了眉头，却毫无动作。
子敛一连退到城下，并不理会秦王，前方邹衍正举着长矛拼杀，看到子敛将公子姬丹救回，也不恋战，一边抵挡秦军，一边缓缓退了回来。
子敛盯着秦王，秦王也在盯着子敛。两人相视不语。
子敛身上有秦王梦寐以求的，那个被成为长生之道的东西。而秦王，身负着子敛一族二百七十六人的血债！不，算上大兄子归的话，应是二百七十七人！
“你的手，不容易吧！”子敛突然开口道。
子敛记得，那日在咸阳，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大兄，一剑将秦王的左臂齐肩斩下。过了三个多月，断臂却又恢复如初，但是子敛知道，这其中，秦王定然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果然，听了子敛的话，秦王
面色变得阴冷，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又突然停了一下，转口道:“孤今日饶你一命，带他回去吧！”
子敛看了看秦王，又看了看
姬丹，不由的冷笑两声:“秦王殿下还记得于姬丹的情谊？真是让我有些好笑！”
秦王并不回答，转身进了马车。
“孤要的东西，谁都夺不走，孤不要的东西，谁都不能给！”
听着秦王的话，子敛沉默片刻，扶着姬丹一跃而上，身后邹衍也进跟着摆脱秦军，上了城墙。
上了城池，子敛面色突然变得无比苍白，跌坐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邹衍见状，连忙过来扶住子敛。
秦王那一拳，重伤了子敛，但是子敛知道，只要自己表现出一丝受伤的痕迹，今日只怕便无法离开临乐了。
咳咳，子敛又咳出两口鲜血，挣扎的站起身来，也不回头，一边扶着姬丹离开，一边道:“临乐劳烦将军镇守，在下带公子返回蓟城。”
邹衍应了一声，却听而城下王贲大呼一声:“给我攻！”
数十万秦军宛若潮水，向临乐涌来，邹衍忙举起手中长矛，亦是振臂高呼:“继我大燕勇！杀！”
城內不过三万燕军亦是勇猛无双，皆手持长戈，怒视着城外的秦军！
杀！杀！杀！
燕王宫
这是梦吗？
姬丹宛若旁人一般，看着秦军涌入燕王宫，将他父王擒下，整个燕王宫不复华贵安然，宫女宦官尽皆为秦军屠戮，火光冲天，自己似乎又在火光中看到了楚王宫当年的悲剧。
“先生！先生！先生救我！”
姬丹从暖榻上惊醒。
“公子，”子敛尚在姬丹惊呼之前一瞬间，便已经推门进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姬丹，子敛从一旁端过一壶热水，放在榻旁。
“先生，父王呢？”突然发觉房间里只有自己与子敛两人，姬丹突然意识到不妙，慌忙问道。
“临乐破了。”子敛拧干布帛，递给姬丹，却发现姬丹完全陷入了呆滞，便又将布帛放在一旁，继续道:“燕王正在准备，咳咳咳……迁都辽东。公子也尽快准备，与燕王一同离开吧。”
“不可能，大燕不会亡！”姬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燕国仅存的兵力都在临乐，临乐若破，蓟如同拱手相送！
“咳咳，事不宜迟，公子快收整吧，也许，咳咳……也许今日燕王等人便会放弃这燕王宫，远赴辽东。”子敛咳嗽不断，脸色也变得刹白，秦王那一拳，完全伤到了他的根基，太阴太阳之气在他体内断而不绝，无论他如何想要化去那股真气，却都无法做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那股太阴太阳之力更在不断的壮大起来。
慌乱中的姬丹并没有发现子敛的异常，只是听从了子敛的话，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推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看着姬丹的背影，子敛有些不忍，哀大莫过于心死，这正是姬丹现如今的写照。
可是自己呢？自己还有希望吗？感受到自己的伤势越来越重，也许与姬丹相比，自己也不过能留一个全尸罢了。
咳咳……
子敛咽下口中的鲜血，闭着眼睛倚靠在那里，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在那个美丽的地方，有他的族人与父母。虽然有痛苦，虽然很平淡，可是他们毕竟都陪着自己。可是因为欲望！那个远在秦国的独夫，却为了欲望将自己的亲人全部诛杀，甚至为了镇压他们的魂灵，不惜用四十万赵人的冤魂来作为阳世的大门，将自己的族人永远镇压在那片土地之下。
只剩下自己了，自己最后的亲人也被诛杀在咸阳，自己还剩下什么？一条性命苟延残喘的时间也到了尽头吗？
尽头……
恍恍惚惚，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一切都似乎未曾发生过。
子敛看到自己站了起来，看到自己将姬丹背了进来，看到临乐血流成河，看到自己在姬丹为自己准备的院落里披起长衫。
“怎么，怎么回事！”子敛感到无限的惊恐，他宛若一个旁观者，看着时间逆流，一切再次发生。但是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欣喜，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这样下去，他会再次经历曾经经历过的痛苦！
“不！”子敛怒吼，可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声音，自己也完全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唯有嗡嗡声不断传来。
“赵高，给孤厚葬他！”子敛看到秦王提剑从咸阳宫中一跃而下。自己大兄的尸首就那样屹立在咸阳宫上不动如山。
“哈哈哈哈……你不想说，我就不知道答案。”冯劫戏谑的看着自己。
原来，是这样。
原来，冯劫只是能够推演，最基本的推演，从冯劫一开始表现出来的来看，冯劫只是对招式有所推演。而其他方面，诸如言谈举止也只是对当时那样弱小的自己有所推演罢了。
“父上！父上！”子敛突然看到一个孩子爬匐在自己父上的身旁，血！满地的血，旁观的子敛看到这一幕，突然满脸热泪，口中轻轻道:“孩子，走，快走！”
“孩子，走，快走！”子敛听到自己的父上艰难的开口，整个人都痛苦的低声嘶吼起来，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却真真实实的将他带到了曾经的痛苦之中。
突然，子敛猛的抬起了头，他想到了！
时间回逝，是否会有一个终点！
如果有，那个终点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个终点！
如果没有，那么他是否能够回到过去，回到自己诞生之前，甚至是回到曾经属于自己这一族的那个皇朝！
那些被尘封的秘密，那些古老的传说，是否都会一一在自己眼前呈现？！
画面不停的变化，时快时慢。
天下所有人的生老病死都在画面中一闪而过。也有一些人杰停留较久。
子敛看到那场惨绝人寰的屠杀！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屠戮！被埋葬！他们的尸首上，还活埋着一层又一层的赵人！
楚王宫中，楚王负刍被辘轳一剑钉死！无数典籍被焚烧，无数功法被搜刮。一切仿若真实在子敛眼前发生一般。
而突然，那些场面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有人突然在子敛眼前蒙上一层薄纱。子敛想要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发生的一切，可是毫无用处。
“哈哈哈哈，我也有孩子了！我也有孩子了！卜名政！政！哈哈哈哈哈！”模模糊糊，只听见一个男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政？莫非那个孩子是当世秦王？”子敛听着那个男子的话，突然明白了，之所以发生的一切变得这么模糊不清，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还并没有自己！
“轰隆！”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子敛向远处望去，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汪洋之中。而那巨响，将原本平静的波面震起，掀起滔天巨浪。
“欺名盗世之徒！本皇今日便镇杀了尔等！”远处，一人声音如同雷霆，从远处传来，他话音刚落，一道金光升起！如同大日一般光芒万丈！即使子敛的眼中无法看清任何东西，可是这光芒仍然将子敛的眼睛灼的疼痛无比。
“啊！”就在子敛难以忍受的时候，那光芒突然消失，瞬间将子敛带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只有沉默。子敛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本皇？那个海上的人自称本皇，他是谁？
大周皇朝的皇，还是自己的先祖？亦或者，是夏家的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