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为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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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胖子

    tue apr 01 15:42:36 cst 2014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大人他已无恙,只需服下草民的药休息半年左右便可复原了。”

    月姬面有喜色一会儿又阴暗了下去言道,“可是华先生,老爷这几天总是说胡话,叫人听不懂而且老爷他好多人都不认识了好多事也不记得了。”说着说着眼睛红了起来低声啜泣。

    华佗眯了眯眼,手里却不小心拽掉一根银白胡子,道,“夫人,大人他头部可是受了什么撞击?”

    月姬脸色发红满目生春支支吾吾道,“是…”

    华佗看着州牧夫人那扭扭捏捏的表情顿时急了,看了看月姬道,“还请夫人告知在下,在下也好评断出药。”

    月姬低下头来,支吾了半天,最后跺了下三寸小脚,像是下定了决心道,“半月前,那天晚上老爷和吴天成在帘帐内…老爷却不小心从床上滚到了地下,结果偏巧头部撞到了放在地上的夜壶,后来就成这样了”说着说着就语带悲伤起来。

    听完后,华佗拱了个揖对月姬说道,“在下刚才冒昧还请夫人雅量。”

    月姬却道,“先生也是为了夫君的病而问有何有冒昧之处?”

    华佗又拧断了根胡须道,“夫人且管宽心,大人身体的确无甚大恙,至于夫人刚才所言,在下可以断定,大人是患了失魂症。”

    月姬眼中显出焦急之色道,“那可有解除之法?”

    “此病需要长时间与熟悉人接触,并讲述与大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借此以用来唤起大人往昔的记忆”,华佗再次拧断了根胡须断然处决道。

    月姬顿时抬起头来眼放精光的向华佗深情一揖接着说道,“还望先生在夫君治病期间能留在州牧府以便早晚向先生讨教。”

    这时华佗眼中出现一股不易察觉的怒色接着便恢复到原来慈眉善目的状态。当然呆萌萌的月姬对此并没有发现,仍然用深情的双眼扑闪扑闪的望着华佗。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华佗鼻子一扭做了个手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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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后,在华佗的治疗下吴天成渐渐地能下床做事了。在此期间益州的文武们和四大家族的族长来探望吴天成几次。见他们的时候吴天成并没有说话:一则怕说漏了陷,二则的确是嗓子痒痛说不的话。

    下午华佗又来探病,吴天成依坐在被褥上任由他把脉。看着华佗那副专心把脉的神情吴天成突然语带沙哑的说了句,“华先生,听闻您独创了一套拳法,名曰五禽戏,不知是否传言有误?”

    华佗眼开一愣,拱了拱手道,“大人怎知?草民的确有了一套拳法名曰五禽戏,此拳法是草民半年前在终南山采药露宿荒野时梦中所得,然却鲜有人知。”

    吴天成咳了咳嗽掩饰道,“听闻的,不知先生可否教我?”说完便在床上向华佗做了个弟子礼。

    接下来的日子里州牧府的后花园中总会看到一位面目慈善身材却胖嘟嘟的年轻人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像是打拳,又像是手足舞蹈的模仿动物的傻子。

    对,是傻了!州牧府的下人老妈婆子们都是这样说。

    一个月后,自从在华佗的治疗下,吴天成感觉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甚至比以前更加壮实更加精力旺盛,肥嘟嘟的娃娃脸也变得越发男人味。

    吴天成下定决心,心想既然自己已成为了刘璋那就认命吧,反正已无法改变,不过自己毕竟不是刘璋而是生活在两千年以后掌握这个时代历史的人,那么吴天成何不利用吴天成的所知去改变刘璋的命运呢?去改变汉帝国的命运呢?

    吴天成要成为霸主,吴天成要成为汉帝国再次复兴的弄潮人,曹操,刘备,孙权你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匈奴,鲜卑,羌,西域诸国,乌孙,波斯,大秦你们等着吧。

    哈哈,龟儿子的!老子是皇叔!老子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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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张松府灯火通明。

    某间小密室内跪坐着两人。

    “永年兄,你不觉自州牧大人病后他的表现有些反常吗?”

    “孝直贤弟,松也有此感!特别是州牧大人那双眼睛就像是黑夜中恶狼眼幽幽的发着绿光”,说着那自称为松的汉子不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并接着继续道,“而且听闻州牧府的人说,州牧大人现在每天都起得很早,做一些奇怪的动作,这根本不像原来的刘季玉啊!当真奇哉怪哉?”

    “是啊,永年兄,正亦有此耳闻”

    说完两人便陷入了沉思当中。便在此时张府里一下人急匆匆的敲响了密室的门。

    “老爷老爷,州牧大人请您过府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哦”

    昏黄的灯火下只见一长相萎靡的汉子瞥了一眼坐在他下首的中年汉子,两人互视一会儿,那长相猥琐的汉子便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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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张大人到了现正在门外候着”只听见一姣美美婢言道。

    此时吴天成正在南书房里拿着厚重的书简在浑浊的烛光下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其实吴天成几乎一个字也看不懂,因为那是小篆,不过为了尽早的融入这社会吴天成必须去学。

    放下书简,整理整理衣冠,吴天成道,

    “幺妹啊!还不快请张大人进来!”

    “大人,不知深夜唤在下所为何事”,张松拱了个揖跪坐在下首道。

    这一刻吴天成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张松,果如史书上所述此人相貌奇也怪也!涓细而修长的八字须,一撮右黑左白的山羊胡,另外再加上一双扑闪扑闪的王八眼不和谐的安装在猪腰子似得脸上。

    这当真是!当真是…真不知用什么言语表达那老天爷的鬼斧神工!

    吴天成收回心思道,“也是无事,只是好久没有与永年兄私下里聊聊啦,心里念得慌。”

    张松听完后立刻站立起来向吴天成拱手道,“大人说笑了。”

    吴天成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接着说道,“不知永年兄对当今局势有何看法?”

    张松揖了个诚惶诚恐的礼道,“大人,万万不可再用此称呼松了,松受不起啊!”

    张松心里那个怕呀!眼前的这位是真的转性了,还是管神算说的那五行命中的白云命,想一出是一出!

    吴天成道,“无妨无妨。”

    张松跪坐了下去摆正了坐姿,接着拿起身旁案几上茶水轻酌了一口便侃侃道,

    “如今之事可谓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