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结局终
复仇宝宝 踹了黑道坏爹地 番外大结局(终)
大结局(终)
“喜欢我们长官的女人一大堆,他是谁也瞧不上眼。我现在倒觉得你们两有戏。”这改口未免太快了吧,搜肠刮肚,华鹊非常确定自己之前与沈笑笑没有什么交集。
虽说沈笑笑是刑明杰的人,也用不着这样帮衬他吧。
想搓合他们两个人吗?华鹊觉得匪夷所思,这沈笑笑和那个小鬼是一伙的,那小鬼又和风曦混一起,难免知道他们的行为异于常人,甚至有可能晓得他们来自异世,那么为什么还要把她和刑明杰扯在一块?
目光落在刑明杰身上,如今谜底揭开了,她应该好好地讨回这凌辱之仇,他这回不是该杀人灭口,或是躲她躲得远远的吗?难道姓刑的对她有意思媲?
华鹊摇摇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也许合理的解释是,他良心未泯地想补偿她,以最近的观察来看,刑明杰的本性不坏,只是一时脑残而已。所以,她觉得还是那种以身相许的补偿最靠谱。
神经病,谁要他以身相许了丫?
她虽是古人,也不是认死理的人,大不了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讨回来就是了。
华鹊别开脸没回应。
女主不领情,沈笑笑尴尬,这好人难当啊。虽然她这好人,是有附带的。
“爹地,你看这男人和你是一模子刻出来的。”纪仇仇冲上前去,瞧瞧刑明杰,再瞧着柳清寒,很深刻地补充一句,“是不是你的孪生兄弟啊?”
“我长得和他一样?你这小眼睛是什么长的?”尽管这是事实,但是刑明杰还是觉得太过雷人和打击了。
想当初,他一个劲地叫华鹊莫成鲸。恨不得将她分筋拆骨了。
对方一个劲地叫他,柳清寒。他却觉得那是逼真的表演,完全没把人家的话放在心上,如今这乌龙摆得真是太大了。
刑明杰这脸还真是挂不住,偏偏华鹊又特意往他身上瞧,刑明杰就差找个地缝钻下去了。那个内心纠结的各种滋味。
“杰明爹地,这个人比你老多了。特别是这鼻子,看起来也没有你那么挺。这眼神,也不是很有神。”
“总之,他和你的相似度只有百分之三十。”纪仇仇眼观鼻,鼻观心,适时改口。
刑明杰心情愉悦,嘴角微微上扬,还是仇仇宝贝懂得心疼人,这娃让他觉得自己始终不是孤军奋战。
“爹地,加油追哦。”仇仇嘿嘿笑,小声道。
“看我的吧,我一定给你拐个妈。”刑明杰点头,以眼神回应。
这小鬼,年纪不大,就懂得察颜观色,左右逢圆。华鹊笑,这男孩倒没有什么恶意,如果加以**也是个人才。
“杰明爹地,我喂他好了。”爹地好好地一个大老爷们,让他去喂那个素无交情的情敌,多少是伤自尊的,仇仇自动自觉地想为爹地代劳。
“我自己来吧。”刑明杰笑笑,娃子心疼爹,他懂得,不过他一个大老爷们,让小鬼为他挺身而出,成什么话。
一勺一勺喂起柳清寒,刑明杰感慨,这人呢,到底是皇帝命,吃饭都要人伺候着。
瞧着刑明杰这么积极,众人都沉默了,安安静静等起胖大姐来。
胖大姐归来时,已是深夜。
胖大姐还是改不了嘻哈的性子,大大咧咧地就问:“啊,你们还在?”
“他的脑子不是不清楚吗,你就这么把人放在家里,放心得下吗?”沈笑笑觉得奇怪,这好歹是那种关系,怎么似乎不太在意。
拍拍柳清寒的肩膀,胖大姐自豪地说:“你不晓得,他不敢一个人出去的。我就算不在家,他也会老实等着我回来。”
仇仇凑上前去,问:“挺帅的一个大叔怎么成这样了?”
“你也觉得他帅啊,我老公死得早,给我留得也就是这些个家当,人有了钱,就想顺顺当当再成个家。话说,当初媒人介绍时,我就是看中了他的长相。当时他也不吭声,我认为是自己的长相差,帅的小伙估计是不乐意,家里穷被逼的,,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当场就把关系给订了。这都盖了同一张被子,才知道他的脑子不正常。”胖大姐说着说着,竟然动情抹了把泪。
华鹊递了条帕子过去,“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他的脾气还好,至少不会家暴,这我就知足了。”胖大姐天性乐观地笑笑,“你说,人也不能占尽了天下便宜,是吧。”
华鹊在心里琢磨着,想当初,柳清寒权倾天下,坐拥江山时,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结局吧。不过,他也算得了善终,至少这胖大姐对他是一心一意的。她想着去质问柳清寒,从他嘴里套出点她穿越后的事儿出来,又觉得如此一来,会让胖大姐无所适从。
华鹊把这个问题扔给了宁风曦,两人对视一望。彼此心领神会地,却都不再言语了。
“对了,我看你们俩长得这么像,不会是孪生兄弟吧?”胖大姐再次指着刑明杰,问。
“当然不是。”刑明杰一口回绝,“.看到他,我也十分意外。”
“他平常都有些什么习惯,比如说发病时,会什么样?”华鹊仍不住上前一步,问胖大姐。
胖大姐疑惑地看着华鹊,“你好像对他很关心?”
“她是医生,你家先生的病情又是极罕见的,让她多了解一下,无论是出于科学研究或是帮助你先生恢复都是百益无一害的。”刑明杰上前声援。
“哦。原来是这样啊。”胖大姐点点头,“那么女大夫,你要多帮帮我家这口子。”
胖大姐絮絮道:“他平常都不什么说话,像现在这样清醒时,都不吭一声的,目光有些焕散,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就是问他过去的事儿吧,他也记不起来,答不出来。要是疯了时候呢,就会胡言乱语的。说些朕对不起你,丞相不要,不要逼朕,朕错了,朕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之类的。总之,只要一疯起来,就叫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唱大戏,背台词呢。”
胖大姐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着,总觉得邪门。有时候呢,我就在想,他以前是不是演戏的,唱过戏,或是跑过龙套。是不是事业失意,给整得疯癫呢?我在想,或许有一天,花些钱给他买个角色,他只不定入戏了,就能把过去的不快给忘记了,重新开始。”
“大姐,你想太多了,人无非就是执念太多了,把功名、权利看得重于泰山,现在要是放下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是啊,你说得也对了,我有时就在想啊,他要是记忆恢复了,病治好了,能和我在一起吗?我长得这幅尊容,又老又丑,他正值壮年,病好了,也就飞了。不是我私心啊,他的病是治不好了,我也乐意,就这样和他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等我有一天老了,不在了,再在之前就给他找个保姆,让他好好过活下去。”胖大姐看着柳清寒,眼底里尽是宠溺。
华鹊睇了柳清寒一眼,“大姐,那我们先走了。”
胖大姐吆喝着,“都是邻居,有空常来坐啊。”
“会的。”众人点头告辞,再来打扰是必须的,毕竟这铁槛栅他们还得叫施工队过来再电焊一下。
华鹊叹息,“好不容易有的线索就这样断了。”
“能把柳清寒逼成这个样子的,应该是你爹的功劳。”
“想不到,他陈耿业一代忠臣,也会被逼急。”宁风曦笑笑,为陈耿业也不是老迂腐而感到庆幸。
“你……你…….风曦,你恢复了记忆?”抓着宁风曦的手臂,华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受这个现实。
宁风曦追问一句,“华神医,现在知道恐惧了?”
刑明杰挺身而出,“宁风曦,你这话什么意思?华鹊她亏欠过你吗?”
果然当警察的人,就是思维活跃。他也没说什么,就开始联想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不相干吧?”那双眼睛里戒备之意很浓,占有和保护欲同样浓烈,真让宁风曦哭笑不得。
华鹊冷眼瞧了刑明杰一眼,“没错,我就算让人打死了,也不干你的事。”
看来华鹊和宁风曦的不小,这都要摊上人命了。
刑明杰眉头狠狠一皱,挡在华鹊面前,“宁风曦,她要是欠你什么,我替她还。”
“大言不惭。”宁风曦干脆和他杠上了,“如果我说她欠我命,你还得起吗?”
“我替她还。”利落的声音响起来,仿佛响雷,洪亮凛然。
“是吗?”宁风曦笑笑,“在我失忆之前,华鹊是大晋国指派潜伏在我国的细作,她用离间计,挑拔了我和君王的关系,以至于我被君王追杀,全族遭灭门,你说这个不共戴天之仇,我是不是要报?”
“华鹊,这是真的吗?”
“这个......”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她为什么要隐瞒我的身份?就是因为她怕我寻仇。”宁风曦说着,一掌就劈向了华鹊。
“宁风曦,你疯了,你敢对我动手?”华鹊凝起双眉,不解地看着宁风曦。
“如果不是你刻意隐瞒,我不至于为救你而坠落悬崖,所以这笔账,你必须还。”宁风曦说着,直直再向华鹊劈了一掌过去。
“好你个宁风曦,你要不仁,也别怪我不义。”华鹊奋起回击一掌。
“你才恢复内力没多久,经脉都还没有全通,你不是我的对手。”宁风曦运气,周围似有蓝色的亮光闪动,在自己周边形成一个包围圈。
华鹊看着宁风曦,狠狠地握起了拳头。
伴着蓝光闪动,宁风曦旋身如箭般地冲向华鹊.....
看来,他来真的。一双杏眸黯了黯,华鹊硬着头皮接了一掌,失神之余,宁风曦大手一伸,拽过华鹊,击出一道惊雷掌。
正中穴道,华鹊踉跄后退一步之余,惊痛失叫。
“华鹊......”刑明杰焦灼的担忧声响起。
华鹊的脸色异常苍白,忽然扑通一声无力地跪地。
“小宁子,快收手......”在一旁淡定看着大人们争吵的纪仇仇,急了起来。
宁风曦也似有不忍,微凝起双眉,却仍运起掌力向前劈去......
华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个俊朗的身影已经扑了过去,在她前面,摇摇欲坠。本以为这一掌是击在自己身上,却被温热的躯体震住了,华鹊慌乱地接住他倒下的身子,温热的血迹,自他的嘴角溢出,簌簌地落下。
“你怎么样了?”慌乱地抓住华鹊的手臂,焦灼地问起来,“伤到哪里了?”
华鹊清明的目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唇瓣颤抖起来,“我没事,你......你干嘛要扑上来......”
“告诉我,哪里受伤了?”
如果没有受伤,怎么会无法承载地跪落于地呢?
华鹊摇头,“挨了一掌时,有些痛,内力顶过了,就没事了。”
“刑明杰,你这是为了赎罪吗?”他是不是玩得过火了?宁风曦低头看他,眉眼间平添了抹愧疚。
“保护我的女人,是本能。”一阵突如其来的绞痛,仿佛同时自五脏六腑迸发,他的神色从伤痛传为平静,握拳轻击着自己的胸口,坚定注视着宁风曦,字字铿锵道:“朝这里打,再打一拳,她欠你的,我还了。”
宁风曦勾唇,淡笑看他,“我运气再击出一掌,你受不起。”
纪仇仇连忙扯住宁风曦,“小宁子,不许你欺负我杰明爹地和华鹊妈咪。”
“仇仇,你闪开,让他无所顾虑的打出来。”刑明杰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执拗。
华鹊撑起他的身子,眼泪唰地涌了出去,“刑明杰……”
“傻瓜,不要为我,这样自以为是的混蛋而哭泣。”泪落下,刑明杰一把牢牢捉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我不配。”
“不配你为我哭泣。”
闻言,华鹊心头酸涩难当,更是泪如雨下。
宁风曦定定看着相拥的两人,却执拗的再次运起掌力。
刑明杰星眸凝视华鹊,充满爱怜地抚上她的脸颊,深深地看着她。“欠你的,我要下辈子还了。”
“保护我的女人,我是决不会退让的。来吧,宁风曦。”刑明杰迅速把华鹊推开,迎向宁风曦击出的右掌。
一股蓝色的气流在刑明杰面前凝住,宁风曦的手同时顿在了半空。
“风曦......”几乎在同一时间,仇仇和华鹊齐齐喊了起来。
“哈哈,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倒是对华鹊死心蹋地的啊。”宁风曦笑笑,迅速收手,“纪仇仇,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仇仇心疼极了,“宁风曦,你......你这是在考验我杰明爹地和华鹊妈咪吗?有你这么考验的吗?都让你打出血了。”
“你赢了,不高兴吗?”宁风曦摸摸仇仇的小脑袋。
“高兴个屁,我爹地都让你打出血了。”
刑明杰疑惑地看着仇仇,“你们比什么?”
仇仇无措地抓手,“我说爹地很喜欢华鹊妈咪。宁风曦说,才不是呢,你爹地那是作戏给李萌萌看的。所以,我们打了个赌,赌赢了就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偷偷看了刑明杰一眼,“爹地,我不知道他会变得这么凶。对不起啊!”
华鹊恍然大悟,“宁风曦,难怪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听得莫名其妙。”
“虽然你隐瞒了我失忆前的那段记忆,但是就算这段记忆让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天下三分,大局已定,我纵有万千本事,又岂有回天之力。”宁风曦叹了口气,“我晓得你的心意。”
华鹊微笑,“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宁风曦,你这臭小子。”原来你俩没有仇啊,那么宁风曦这混账,还敢那样欺负她女人,支撑着全身的力气,刑明杰瞪他,狠狠地瞪他。
大抵是力气消耗的太多,没过多久,刑明杰惨白着脸,竟然一头栽了下去。
“刑明杰,你这个笨蛋,明明受了重伤,还要硬撑着。”华鹊焦灼地和宁风曦一起把他抬到**,给他挂上点滴,华鹊坐在床边,一双小手紧紧地缠握着他,再也没有吱声。
宁风曦看着华鹊,尴尬问,“他的伤很重吗?”
华鹊红着眼,点了点头,“你的那一掌,还不是常人能受的。”
“对不起,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我不知道会这样。”
“不怪你,”华鹊哽咽道:“是他太固执了。”
昏迷了一夜后,刑明杰动了动手,从病**醒过来,抬眼对上憔悴的人儿,再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宁风曦,满是焦灼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他再欺负你了?”
宁风曦皱眉,颇为无奈地解释:“我那是为华鹊打通经脉。她的武功虽然恢复了,但内力只恢复了几成,气血并没有全顺,要是经脉全通了,她也不至于出现挂在半空的狼狈。”
打通经脉,有这么拼命打的吗?刑明杰看向华鹊,在等她回答。
华鹊点点头,“当时宁风曦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于是,我一直在想着他是怎么回事了,后来,他向前击一掌时,我看着他直攻我那一处没有打通的经脉方向,我猜想,他是想帮我打通经脉,于是就收拳,配合了他。那两处经脉之所以没有被打通,是因为我难捱奇痛,我没有勇气自行冲破。当风曦有意要替我打通时,我也不好意思再退缩,就迎了上去。我没有想到,你会扑上来。”
这么说他是莫名其妙,当冤大头了。刑明杰真是无语问苍天。
“我受伤的这两天,华医生,你要照顾我。”他必须乘火打劫。
“嗯。”华鹊点点头,为她受伤的,她有照顾的必要。不过,她也应该把条件说清楚,“你的伤休养一星期就会好。等你好了,我也该走了。”
刑明杰抬起俊颜,鹰眸一眯,心里嘀咕着,一星期好不的。
十天后。
某人躺在**,吭吭叫痛着。
华鹊检查着他的皮肉,满面疑惑,“没道理,还没好啊。”
“好不了,痛。”
华鹊凝着他,故意捶了他一拳。
“痛啊......”刑明杰失声尖叫,浓眉紧皱,好不痛苦。
“痛是吗?那我打110,送你去急救吧。”华鹊心里嘀咕着,装吧,你就给我装死吧。他当日是受了伤,可经过她的调理,早该好了,明明有诈,想把她当白痴耍吗?
“华鹊,”宁风曦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着华鹊笑。
看了宁风曦离开的阵势,华鹊没有挽留,只是着急道:“风曦,我们一起走。”
刑明杰从**跳起,忙从身后抱住她,“我再也留不住你吗?”
华鹊狠狠瞪他,“滚!暴君,本宫不是你的囚犯。”
“鹊,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滚!我不要听。”当初,她求他时,他可没给过她机会。
有仇不报,非君子。
华鹊上前拉住宁风曦,笑容灿烂如花,“曦,我们浪迹天涯去。”
宁风曦淡淡看了华鹊一眼,再看着那个额暴青筋,怒目睁睁的恐怖男人一眼,点点头,“好。”
刑明杰蹙眉,大拳悄然收紧,想扁人,或直接扭断某人的脖子,但他还是很努力努力地镇定下来,霸道地冲上前去,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从某人手中抢手,打横抱起,“鹊,我囚你那么久了,现在让你来好了,你上我下,记得温柔点......”
“你无赖。”华鹊的小脸嫣红起来,垂打着霸道的恶魔,耳根子直发烫。
“宁风曦,滚远点。”刑恶魔很没风度地下逐客令。
稚嫩的声音飘进,“小宁子,你有喜欢的女孩吗?要不我让笑笑给你找个女朋友?”
“是啊,我帮你找。”沈笑笑和仇仇一前一后进门。
宁风曦却自动自觉提着行李往外走,“我看起来很失落吗?”
沈笑笑瞅着宁风曦,“失恋中的男人,不需要安慰吗?”
宁风曦捶着自己的胸口,心痛皱眉,“我的溪儿,永远在我这里。”
“你喜欢的人,不是华鹊吗?”
“当然不是。”
他望着辽阔的天空,落寞轻笑,“天涯永隔,两茫茫,是我错过了她。”
李萌萌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
终审时,李萌萌承认了一切罪行,出于赎罪,她供出了年少时失踪后,被陈兰收留的事实。
可以说她今天的狠辣是求生意识驱动的产物,当然也和陈兰的特别培养脱不了干系。由她交待的陈兰犯罪事实,足够老太太下半辈子在牢狱中安享晚年了。
行刑的那一天,定在七月七日。
正好是中国的牛郎织女节。
纪妍心和安查洛纳两人相携而来,百感交集地与她见上最后一面。
李萌萌笑了起来,笑得甜甜的,却也涩涩的,“抱歉,莫成鲸让你们困扰了。”
“不,你别这么说。尽管......”妍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李萌萌依旧笑着赞扬起来,“安查,我们欧国的公主真是善良,只可惜明明是同一个国家出来的人,我却没有那颗怜悯之心。”
“你有什么心愿,都交给我们吧。”
“我想......”李萌萌才刚开口,就见华鹊朝她这里走来,于是,连忙改口,“她来了,我的心愿了了大半。”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百感交集。
面对黯淡的杏眸,李萌萌扑通跪下,“对不起!真得对不起!”
华鹊扶起她,从袋子中取出鬼手的日记本递上,“我想你需要的。”
李萌萌含泪点了点头,转身对安查洛纳嘱咐,“把我和这日记本一起烧了,随风吧。”
十分钟后,一声枪响,短促苍劲,冲破长空。
她怀惴的灰白相片缓缓落下,又随风扬起,那抹笑靥流连于碧影之间,吹暖了一树花香......
迎着朦胧的夕阳。他们一起打开瓷罐,伸手捧起一把灰白。
风扬起,灰白的斑驳,滑过指尖飘荡在天地间。
足足在寒风中等了三十分钟,某人已是心痒难耐。
“上车!”和安查洛纳与纪妍心轻轻点头之后,他直接拽着华鹊霸道地离开。
“你干嘛?”华鹊白了他一眼,这是光天化日下,抢人的土匪吗?
“我觉得人生无常。”
“这和你拉我上车,有毛关系?”华鹊瞅着他,那双眼睛波光粼粼,直叫华鹊心里打鼓似得咚咚乱跳。
“所以有些事情,要早点定下来。”
“怎么事啊?”
他吻了吻华鹊的额头,霸道地宣布,“你华鹊是我刑明杰的妻。”
“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说的。”
“你的话是圣旨吗?就算是圣旨我也不拽。”
“你只有两个选择。”
“一、嫁给我。”
“我选二。”
“那么我嫁给你。”将早已精心准备好的钻戒套上她纤细的手指,为她扣紧了安全带,一路奔飙,直奔民政局......
车上,某人直接翻白眼,不带这么恶霸的啊。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华鹊两眼一闭,直接昏睡过去。
嘿嘿,有能耐就把她摇醒啊!
亲:由于个人工作和生活的挫折,造成更新一次次延误,着实抱歉。断断续续总算把文给结了,感谢支持我的亲,像:恶魔一号、llmdlmxlm、静漠105、elmo47、咪咪龙、loveless199323等。谢谢一路相伴,不离不弃。
谨向所有看文的亲,鞠躬致谢!
下个文,楚齐决定忐忑地挑战穿越文。新文的更新速度,决不再向宝宝文这样拖沓,1月30日——2月1日之间红袖添香发文。
期待亲的支持!开文时,会在本文下在留言,有兴趣的捧个场。
2月1日见。
提前预祝亲们:新春快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