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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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53活见鬼

复仇宝宝 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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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53活见鬼

“啪”她忽地听到一记微响,心微抖,清澈的眸子往前细看,面前的镜子裂开了道小口子。

裂开的缝好像一条毛毛虫,如果不仔细看,还发现不出来。

果然是想太多了,单凭着寒毒不在发作,身体状况改善了很多,就觉得内力是恢复了,还真是异想天开了。

冲破穴道,那就是个奇迹,千年难得一逢的。

像她这种没有什么运气的人,还是不做那种白日梦实在。

该干嘛,还是得干嘛去。出了洗手间,果然就遇到守株待兔的某人。

“你中邪了吗?”刑明杰锐利的眸扫过她,鸭霸地爆一句:“给我清理伤口。”

华鹊翻一白眼,“医院就在对面,你就不会抬一抬贵脚吗?”

“你下的毒手,你处理。”他偏不依了,这女人不是医术了得吗,都能给整形了,清理伤口,止一下血于她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真是麻烦。”华鹊嘀咕着,转身进了里屋。

刑明杰坐在真皮沙发上,合身的亚曼尼西装,妖孽的目光紧随着屋里那个忙碌的身影上转动。

黑鲸——黑暗帝国的领袖。

走私贩毒,男女通吃,阴狠毒辣,视人命为粪土。

管辖下的黑暗帝国曾因白粉之争,一夜之间枪杀二十余名欧国染上白粉的偷渡客,之后又断其手脚,弃尸荒野。

此惨案,发生在八月初八,被定为八八惨案。

此案震动世界,国际刑警组织受命三个月内破获此案。

一个月后此案的参与者先后落网,唯有这一惨案的主犯黑鲸下落不明。

甚至无人知晓她的相貌,年纪,她隐藏的很深,可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

那一日她枪杀鬼手,无疑是她最大的失算,路面程控摄影机留下了她模糊的影。

一月后,黑鲸旗下第一副手摄人落网,招架不住逼供,莫成鲸浮出水面。

谁也想不到,演视明星莫成鲸,那个看起来妖娆而妩媚的女人,竟然是世界顶级的杀手。

她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她本该有着属于自己的美好年华,究竟是怎样才炼就了一颗冷硬似铁的心?

论杀人,当今世界黑鲸为最。

论脾性,莫成鲸一直都是小腹黑+善良地出现,她看起来完全和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沾不上边。

难道说是她的专长所至,演得太过逼真了。

足以让他迷惑?

“背过身去,不然我怎么帮你清理伤口?”拜托刑变态,你别看得那么迷茫,本就是暴君忽然要来个小家碧玉的表情,他摆得出来,她瘦弱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了。

所以,刑变态,你还是摆着冷酷到底的嘴脸,她也端正打击报复的心理,继续奋战下去。

刑明杰懒得移动,淡然看了她一眼,“你不会爬到沙发上给我清理?”

果然呢,这家伙就不是当小家碧玉的料,没两下子又来帝王式的霸道。

请人帮忙的,态度呢,态度在哪儿?

“上来。”

看来那家伙是移一下尊身了,好,很好。

华鹊瞪了他一眼,抓着清理的摄子和清毒用药跳上沙发。

华鹊用力地拽过他的身子,“配合点,不然有你受的。”

这口气,九成九的恶霸,刑明杰不悦地蹙眉,他严重怀疑点,他找得不是医生,而是暴力控。土匪啊!

女土匪眼角一扫,亮晶晶的光芒闪过,这男人脑残了啊,这些多玻璃碎片,多久了,埋得多久了,也不懂得清理一下吗?

华鹊举起摄子拔了起来,刑明杰也不吭声。

他当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吗?玻璃入肉,深有两厘米,不会痛才怪呢?

华鹊很怀疑这玻璃不是她的手笔,这玻璃刺得太诡异了,她哪来得力道呢?

还有刑明杰当这是粘狗皮膏药吗?为什么他可以一声不吭呢?

她鄙视,十分鄙视这种故作坚强,于是很不淡定地说:“痛就吼出来,别当自己是神。”

刑明杰妖孽的尊容始络未曾改变过,轻扬起的薄唇淡淡吐出一句,“幼稚,小小把戏就能伤到我吗?”

刑明杰,这厮果然变态,她的难得关心在他眼里,简直是一文不值。

伤不到吗?那么试试看好了。

华鹊摄一侧举,对准了他后背上的六块大玻璃,大手握上,狠狠一提,鲜血轻溅起,继而涌动,悚目惊心

地映红了她的清水眼眸。

他的俊脸一瞬乏白,十指收紧,薄唇轻轻扬起,像是在嘲笑着她的手下得太轻了。

华鹊不淡定了,此刻他的身上一种优雅与冷漠交织的,落地窗外的阳光细碎地轻照进来,在他的身上跳跃着……

一股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一股睨视万物的摄人淡然,一股气度不凡的坚韧,让她看傻了眼。

刑明杰果然不负变态的美名,有够冷血,有够变态的。

第一次,华鹊觉得和这个男人对着干,她一定讨不到好。

这个男人真得非比一般的强大。承受了这么大的痛楚,他为嘛不打击报复呢?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来看,他要想对她下毒手,她还是打不过的。

心思微动,目光落在那扇合着的门上,他是在顾及李萌萌的手术吗?

在他眼里,李萌萌的份量果然很重,一个人如果有了在乎的人,或者是事物,他就会变得不那么纯粹,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很好地利用这个机会呢?

“我们的恩怨与她无关。”刑明杰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淡淡地给她一句警告。

华鹊汗,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奸吗?这才刚想到,他就看穿了,太没有挑战了。

华鹊微微一笑,很是倾国倾城,“要是池糖失火,殃及池鱼也是正常的。”

“你敢。”刑明杰眼底冰寒一声。

“我敢不敢,你心里不是已有答案了吗?”轻瞥了他一眼,华鹊推开门进入。

软床之上,李萌萌很安份地躺着,华鹊走近,伸手抚上缠满纱布的脸,面含笑意说:“这是最后一天换药了,明天……明天谜底就揭开了,你不紧张吗?”

第一天听到华鹊用这种云里来,雾里去的口气和她说话。

李萌萌心尖微颤着,揪紧了被单,状似惊疑地问:“莫医生,明天我就能看到脸了吗?”

华鹊依旧笑笑,“你说呢?”

“哥,哥……”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惊恐,李萌萌竟然扯开了嗓门叫起了刑明杰。

刑明杰闻声,大步迈进屋。

“别叫得那么大声,小心点,脸要歪了,我不包治。”华鹊闲散地提醒。

“哥在,没走远。”刑明杰上前半俯着身子看李萌萌。

“哥,莫医生说明天,我就能看到漂亮的脸蛋了,哥,我好期待哦。”李萌萌欢喜地抓着刑明杰,无法掩饰着她内心的热血沸腾。

刑明杰转身目光落在华鹊身上,华鹊别开脸去,“今天的烂皮清理还没有完呢,想那么多干嘛。”

她给李萌萌喂了颗麻醉成份较足的药丸,自己走到一边去调配药水。

二十分钟后,她开始举起手术刀清理起残皮。

清除化脓的烂皮,再滴下药水,缠上纱布,整个过程,很详熟。

站在一旁的刑明杰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在她手下的仿佛那就不是一个人,就像是一样艺术品,在她巧夺天工的手上慢慢地成形。

“你什么时候学整形的?”刑明杰愕,她的动作太利落了,难道她从小就混这一行的吗?

华鹊勾唇冷嘲,“不信我会,何必问?”

刑明杰不在吭声了。他没心思和她吵,很多事情,他需要好好再想想。

华鹊俯身给她上药,这一次的药必须平铺均匀才能把那一张薄薄的自制人皮面具永久地粘合上,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华鹊一向逆方向行动,从下往上,绝不放过一个死角。

先下颚,再来左右耳两侧,肌肤。华鹊后悔了,当初怎么忘记了先请个理发师给李萌萌清理一下乱发呢?

门窗都关上了,屋内没有什么风,倒是她的鼻息一呼出,就轻吹动李萌萌微小的发,让她很是尴尬,伸手夹起李萌萌的短发,轻轻地为她别在耳朵旁。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传来,熟悉地让她怔住了,这是种香粉味,在她们的那个年代称之为冷香丸,味很淡,沫到身上质地细腻凉爽,很受欢迎。

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向莫成鲸问起过香粉,莫成鲸就带她到北京的香粉店里,选了款。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就是这种味。不是涂很多的话,是根本察觉不出来的,只是她是个医者,又天生嗅觉**,如此近的距离自然是一嗅便出。

美目不经意微移,恍忽间淡淡扫过什么,心微震,不由地再往前追溯,耳朵轮廓之上那两颗并排的黑痣,有沙粒大。

华鹊原本的脸,慢慢地不淡定了。

莫成鲸!李萌萌!

两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交织,重叠着,又像是过山车一样,忽速转动着,

华鹊手忽颤,感觉脚底下都在晃,不准确地说是整个屋子都在动,浮动着梦幻。

这个世界神话了。

华鹊一直不敢往深里想,她真得不敢想象莫成鲸就在面前,换了个身份,居然让她再来一场整容术。

果然有腹黑的,就是最腹黑的。有最腹黑的,还有更腹黑的。

照这个比较,莫成鲸显然是最后一层的,那么她呢?她忽然发现和莫成鲸比起来,她的那点心眼,真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够拼。

华鹊暂停了药水的粘合,扶着屋子,她小跑着出去,这一切,她又进了洗手间。

挨不住恶心地在里面作呕了起来。

毁容,整脸,失踪,换身份,再整脸。

很明显,莫成鲸就是想换个干净的身份,重新来过。那么她就活该是那个倒霉的替死鬼,活该就要成为莫成鲸的靶子,被利用吗?

莫成鲸需要洗底,她就该被人卖了吗?她讨厌被人拿捏在手,成为棋子的命运。

当然也没有人可以操纵她的人生。

华鹊举袖拭着唇角的那点狼狈相,勾起一个灿烂如花的笑靥:“莫成鲸,你最好给我个合适的理由。”

转身她出了洗手间,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他冷笑,嚣张至极,“有事没事恋马桶,你鬼上身了吗?”

华鹊深深看了他一眼,不淡不咸地应着:“你说错了,不是鬼上身,而是活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