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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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28折腾

番外 暴君别耍流氓 ——028折腾

(?)

这一夜华鹊注定无眠,她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怎么也无法相信,她不是栽在柳清寒手里,却是荒唐地败在刑明杰手里,如困斗之兽,无能为力,想到上一刻的她选择的咬舌自尽,不由地惭愧了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有什么资格,结束她。更何况,她还有血海深仇未报,她还有使命未完成。敌强我弱,只有养精蓄锐,以期卷土重来,反败为胜。华鹊暗自立誓要把伤养好了,再杀了刑明杰,以洗今日之耻。

下体传来的痛,撕扯着生生的疼,这一刻,她又忽然觉得上苍是公平的。她中了寒毒,本让她十分的恼火,这回反倒是帮了她一把。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要受孕怕是比登天还难,这样一来,她也就不用担心,被刑明杰那禽|兽强行玷污后,会留下后遗症。无牵无挂地,将来对决时,也利落些许。

海滩上,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迎风而伫立着,他幽黑的眸望着起起浮浮的海水,心也跟着起浮不定,点了根雪茄,反反复复吞吐着烟雾,海面上忽然掀起大潮,浪花淹到脚下,俊美的脸,像残将凋谢的花朵,如鬼般的白。莫成鲸到底是什么回事?她口口声声说的误会,是真的吗?最多三天而已,他就可以找到结果,答案即将揭晓,为何心情却显得浮躁呢?莫成鲸为什么可杀了鬼手呢?玩弄感情后,杀了他,又或者是杀人灭口,鬼手究竟知道了她的什么秘密,以至于,她要痛下杀手?

所有的一切就像个谜一样,困饶着她,莫成鲸是不会告诉他答案的,死去的鬼手,更不可能。所以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忧伤。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放过莫成鲸,他要折腾她至死,要让她后悔当初的做为,要让她亲口承认罪恶。

他的心中如同沉下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承认,折腾人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他别无选择。这是命,莫成鲸杀了鬼手,必须要偿还的。

第二天,一早他就来找华鹊。他以为她此刻必是在睡懒觉,不想她一大早就起来,望着那通红的双目,他知道昨天她必然是没睡好。望着那憔悴的脸,他别开了眼,哭过又怎么样呢?他才不会同情呢?

“刑总有何指教?”华鹊勾唇冷嘲,“如果是来看我死没死,那就不必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没死,我就不会轻而言弃生命。”

这个死女人,不挑衅他,是心痒了是不是啊。刑明杰冷冷道:“你还当自己是公主吗?不干活吃白食的吗?他扯着华鹊出去,扔给了她一把锄头,“你去,把这块地给我开垦了。”

为什么?看着绿草幽幽的土地,华鹊蹙眉,这块土地肥沃,那草长得比人都要高啊。他想让她开荒?

“在这里种菜,等到你送的菜成熟了,你就有食物吃了,不好吗?”刑明杰扔了一袋种子给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是对她极大的恩赐。

“为什么要我种?你把我请来,你就答应供应我一日三餐。”华鹊瞪他,欺负人也不是这样的吧,她昨天才刚让禽|兽给糟踢过,今天就让她干这重活,她的身体要吃不消的。

“影,从今天起,断了她的一日三餐。要想填饱肚子,让她自己折腾去。”刑明杰清浅的一句话,无疑像是定时炸弹,砸在了华鹊头上,华鹊往影子身上一瞥,见他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华鹊心中大骂,狗腿子,没有一点正义感,主子让他干嘛就去干,奴才相。

她接过锄头,浅浅一笑,“不就是种菜吗?好,我送。一日三餐,你要给我断了,我怎么有力气给你干活呢?三日你要确保,没有鸡鸭鱼肉,至少小米和青菜也是要的。”

人无食而不欢,她还真是为了三斗米折腰了。刑明杰冷冷下令,“先把这块地上的草给我除干净了,再来谈判。”

华鹊看了一眼,一望无际的土地,回头望他,“你开玩笑吧,等我把这块地上的草给除干净了,再送上菜,等它收获时,我已经饿死了。”

“这满地都是野草,你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解决吗?”刑明杰不耐烦地说,“红军长征时,连树根,野草都吃过,就你娇贵娇情了?”

华鹊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出自刑明杰口中,红军长征,她没听过,不晓得。但是让她挖树根吃野草,这是人说的话吗?变态!

除了禽|兽,华鹊又给他加了条评价。

“想让我向你屈服,没门!”华鹊看了一眼土地,傲然地仰头微笑,她就不信了,还能让刑明杰给折磨死。

“那么现在开始干活。”刑明杰凝着她笑,接着对吩咐影子道:“从今天起,你只要负责看管和监督她就可以了,你干的活,全由她替你包办了。”

闻言,华鹊一愣,也就是说除了这个,她还要干别的活?这个天杀的刑明杰真是歹毒。

华鹊举起锄头对准了土地,除起草来。刑明杰很倒是清闲,他在一颗参天大树下支起了账篷,又让影子给他拿来了把竹太师椅,翘着二郎腿,吹着电风扇,甩着根鞭子,看

着她干活。

他倒是把监狱长这个角色扮演的很好啊!华鹊咬咬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除草去。

她从一大早开始就没有进食过,昨夜又让他给折腾了身心俱疲,感觉头昏昏的,她擦了把汗,只觉得浑身乏力。夏日的清晨,就连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也是毒热的,华鹊又饿又渴,瞧见刑明杰的账篷里放着面包和水,就走了出去。她在桌子前站定,美目直直地瞪着那袋面包和矿泉水,竟觉得无比可亲。

她的手还未靠近,忽听唰啦一声,手中的矿泉水和面包已砰砰落地。再回头一看,果然是刑明杰的恶作剧,那混蛋甩了甩手中的鞭子,目光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华鹊气得骂他:“禽|兽的思维果然非人类可比。”

“没有干完活,就想吃东西。我发现你这个女人不仅恶俗还很贪婪。”刑明杰冷冷讽刺。

“一夜之间,忽然被色狼咬了一口,第二天还要饿着肚子带伤干活,你要能耐,你来啊!”

刑明杰挑眉看她,“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而不是我。等到有一天,你有机会审判我时,我也全凭你指挥,这话公平不?”

华鹊看了一眼,自以为是的男人,愤愤咬牙,好,等着那一天呢,到时候,你不要哭得太难看。现在,她好累,好累,实在不想费力气和他吵嘴。

华鹊捡起地面上的矿泉水,刑明杰却抢了过去,“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华鹊的嗓子眼渴得快冒烟了,还要干巴巴地看着他喝水,她舔着干裂的嘴唇,火冒三丈。瓶里的水快要见底了,刑明杰把剩下的四分之三水,搁在屋子上,显然已经不打算阻止她喝水了。可是,他喝过的水,上面有那个恶魔的口水,她怎么能喝呢?

“抱歉啊,我也渴,先喝了点,只剩下这么一些,你要不弃,将就点吧。”刑明杰笑若春光,温润得就像是谦谦君子。

华鹊却深知他的罪恶,张嘴拒绝,“水是会传染的,要是传染上花柳病之类的,不划算。要死一个人去,不能拉个垫背的。”

刑明杰淡淡一笑,大度地不和她计较,华鹊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果然,不出三秒,他的手一翻,那半瓶水“咚咚”地就洒在了地上。

扔了手中的空瓶子,刑明杰接着说道:“忘了告诉你,这是最后一瓶水。”话落,刑明杰哈哈大笑了起来,跟他斗,还嫩着点。

华鹊双眼处在喷火状,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她气得不轻。真得没有水了吗?她不相信,刑明杰一定是危言耸听的,她才不相信呢?刑明杰从太师椅上起来,向竹屋方向走去。华鹊捡起地上的面包,坐在太师椅上,摇着椅子,啃起面包来,其实不是面色难吃,只是她实在是难于下咽。

“哪儿有水喝啊。”华鹊问一旁的影子。

“这里没水,可......”影子有些同情地想告诉她哪儿可以打到水喝。

刑明杰忽然又回来,打断了他,“山下有海水,想喝可以去取啊。”

华鹊差点去晕了,海水要能喝,他怎么不去喝?华鹊从地上起来,抡起地上的锄头就向他挥过去,这锄头还没有靠近他的身子上,忽见他光着膀子的后背上挂着两条伤痕。看这伤的状况还挺新的,华鹊笑,“恶有恶仇,这伤怎么就不能挂在脸上,毁了容颜,正好与恶魔称呼相匹配。”

偏偏在一旁的影子爆了句:“殿下这两道伤是昨天出海时,留下的。”

那与她何干呢?华鹊冷笑,“真是走运,怎么就不能死在海里呢?最好是潮涨了,船沉了,人死了。”

“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歹毒呢?殿下还不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在一旁的影子愤愤不平。

“因为我?哈,真是可笑,是我被人袭击了,你家主子英雄救美,被人砍伤了,还是怎么着的?我记得欺负我的只有他一人啊!”华鹊勾唇冷嘲。

刑明杰的脸色十分难看,“你这是跟我挑战吗?犯人有什么资格跟我挑战?”他取起手中的长鞭就向她甩了过来,这一鞭子甩了出去,华鹊被打着双眼冒金星,一下就栽倒下去。

“精神病,你才是犯人,你们全家都是犯人。”从地面上努力地爬起,华鹊满腔的怒火,到最后只想骂他,再骂他。

“殿下昨日出海,归来时他被一个急流卷过,摔到船上,后背划伤了。”影子又补充了一句。

刑明杰一鞭子抽到影子身上,“影,你太多话了。”

想为他树立美好的形象,可是他不需要。他和莫成鲸就是要两两相厌,两两相恨,至死方休。刑明杰上前去板正她的脸,唇角勾起,嘲讽魅惑的笑容若隐若现,语调也不急不缓地,“已经得到证实,莫成鲸修复过两次膜,果然是人当贱则无敌。”

华鹊瞬时呆怔住,她应该夸奖他的强大吗?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有了结论。可是这调查来得是什么狗屁结果。莫成鲸,莫成鲸,这个名字老在她的生命中翻来覆去的纠缠着。她娘亲就生了一个华鹊,一张唯一无二的脸皮,偏偏她要逆着规律给了莫成鲸一张相同的脸。种豆得豆,种瓜各瓜。她这是自食苦果。

多说无益,在她眼里这个刑明杰就是个三流的捕头,没什么真本事,不然什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来。她看着她俊美的轮廓,冷淡笑着:“你若生在大晋国,本必将判你极刑,有你这种烂捕头,不知道会有多少冤假错案的出现。”

刑明杰细长的大手忽然扣住她的蛮腰上,“演戏吗?唱得是什么狗屁东西,我怎么都没有听懂一句。”

华鹊不语,冷淡问他,“水在哪儿?”

影子撇了撇嘴,“山上有瀑布。”

刑明杰瞪了影子一眼,“影,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啊?”影子尴尬闭嘴,刑明杰嘲弄地弯起幅度,“想喝自己取去啊。”

华鹊往影子目光所视方向走去,夏日的太阳到了这个时段已经变得很毒,该死的寒毒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发作,腹部传来一阵巨痛,额上兴起冷汗,经不起你折腾,两眼一黑,生生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从惊痛中醒来,她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那双宛如镶嵌于寒夜星辰里的眸子,刑明杰,这个恶魔,看着她做什么,一个激灵,她就想跳起,这样一不安份,浑身上下又是一阵生疼,她低咒了声,正好见那粗糙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身子,琉璃般的美目中写满迷茫,这算怎么回事?是刑明杰救了她吗?蹙了蹙眉,她还真是有点蒙,谁来告诉她,是不是她病糊涂了呢?

一个年长的老人上前摸了她的脉象后,买起药箱子对刑明杰嘀咕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刑明杰睨了她一眼,就送了老人出去。末了,他又走了进来,浑厚低沉的嗓音,缓缓地在她耳边响起:“莫成鲸,看不出来你还挺能撑的吗?有本能逞强,就好好把你的身子给我养好了,好好改造去。”

“改造个屁,我若恢复了武功,第一个挑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别开眼去,她懒得再看他一眼。

刑明杰嘲弄地弯起幅度,“那你就期待那一天吧。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练过家伙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他笑,国际刑警长官可不是纸糊的,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给糊弄住呢?

接下去的日子里,算是她在岛上得到的最好待遇,不但有米粥喝,还有无人干扰,算得上是她遇上刑明杰之后,最好的待遇。可是这样的日子,仅仅只是持续了一个月就没有了,她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起来走动了。就在她在外面,努力地试着蹲马步时,刑明杰从她身后走近,冷不丁地留下一句:“明天起,接着种庄稼。”

她还没回应,他又给了个新命令,“还有养鸡。”他一把扯住华鹊,粗暴地拉着她到鸡棚前,指着地上的一窝小鸡给她看,“自力更生总是要的,这一窝小鸡,劳你费心给养养。”

华鹊点头淡然答应:“好!”

她绝不是养在闺阁中的千金小姐,虽说她是大晋丞相之女,却是游手江湖之人,早前行医济世的那些年头里,她多少是见过农妇的生活,种庄稼,养个鸡鸭,不成问题。她之所以会这样利落地答应,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刑明杰,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的所为的。

暑去秋来寒至,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她总是那个岛上最忙碌的女人,而他总是那个悠闲自在的监督工。

她送的地瓜可以用来烧烤了,她养的鸡都下了一窝又窝的鸡蛋。而她与刑明杰的关系,依旧是那种灰太狼和喜洋洋的对立。三天来一次小吵,十天来一次大干架,已是稀松平常的事儿。百无聊赖的生活中,她竟然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情况,影子的人品不错,挺有同情心的,人也挺能干的,不像是个草包。她还时不时地得到这个高个子的帮助,让她感到不解的是,像影子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忍受那个火爆脾气的刑明杰呢?她记得很清楚,当初影子告诉她刑明杰后背的伤由来时,就平白无故挨到刑明杰一顿凑,换做她,早就与刑明杰反目了,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呢?

“影,是刑明杰救了你吗?”打水时,华鹊看着他脸上那两道悚目惊心的长伤疤,八卦地问着。

影子被勾起了久远的往事,他蹙了蹙眉,莹亮的眸光忽然黯淡了下去,握着水桶的手微颤着,忽然就这样生生掉了下去,好在华鹊眼疾手快地握住了。

“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勉强了。”每个人心中都深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揭开或许就是赤|裸的痛。她忽然发现了自己的残忍,她不应该去揭人痛处的。

他提起水桶,缓缓开口,“这两条伤疤是殿下划下的。”

“啊!!!”可以想像华鹊的惊愕,惊雷滚滚啊。她被这个答案震得无以复加,她想再追问,影子却提着水桶,在她眼前飘走。

他走得很快,很显然地不想让她再追问。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华鹊往前看,惊恐地发现是刑明杰向她跑来了,她紧张地向影子追了过去。刑明杰瞪了影子一眼,却没有阻止影子帮她挑水,只是华鹊本能地心虚了起来,她倒不是怕刑明杰对她怎么样,只是影子那人木讷,又一个劲地对刑明杰忠心,若是刑明杰不爽地再抽一鞭子过去,他也必定是心甘情愿地承受,这样让她多不好受啊。

刑明杰向她冲了过来,抓起她的手,就质问了起来,“你是欧国人?”

欧国?华鹊大惑,怎么回事呢?

“欧国王妃,你怎么可能是欧国王子妃呢?”他的声音里饱含着质疑和愤怒的情绪。

华鹊看着歇斯底里的刑明杰,愤愤不平地纠正,“大晋国,我是大晋皇后华鹊。”

命运轮动,一场腥风血雨,彻底刚开了序幕......

ps:感情的积累过后,男配女配皆要正式上场了。反穿越文,但是绝对没有前世今生的神话成份存在。有得仅仅只是女主来自古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