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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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宝宝篇那个女人被枪毙了

复仇宝宝 踹了黑道坏爹地(全本)

灼热的视线凝着她的眉眼,诡谲无度地冷瞥,竟是优雅的愠色。

“真巧啊,阎总。”她懒懒地捧起来果汁,抬起略施淡妆的脸,兴起一抹如猫般的甜美懒笑,算是招呼。

超艳的红色风衣,黑丝袜子,十分公的高跟鞋,性感明艳地犹如一朵盛开到完整的牡丹花。

巫姗姗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还穿得这般惊艳,这种**裸的挑衅,让他不悦地皱起眉,一种受辱的感觉在心里蔓延着。

“就这么想去富士山?有什么特殊的深意吗?嗉”

“那里的爱情故事很动人,以前和某人说过要去看看的,一直没有机会。”她扯唇笑笑,有些怅然,在大一时和宿舍的敏星说过,等有钱了就一起去富士山玩,这个愿望一直也没能实现,而现在更是不可能了。

“被劈腿了?”

“是我劈了人家。”看那幅赏心悦目的笑意,让巫姗姗很受伤,想想自己落到这个没有过去的下场,阎净焰完全负一大部分的责任,不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

现在就算敏星走到她面前,邀她一起去玩,她都会沉默地不敢相认。人呢?最狼狈也莫过于如此窝囊了。

“那男人在外面背着你脚踏两条船吗?”

“物以类聚,不以群分。”巫姗姗不屑地冷哼着。

那么恶劣地态度,真让他有些吃不消。劈腿的人又不是他,好不好。干嘛摆出一苦大仇深的样子。“哈哈……”他终于忍不住轻笑,这个女人真被劈腿了吗?也对那么坏的性子,哪个男人受得了。

“你笑什么?这趟富士山之旅的游费你报销。”她故作斤斤计较。

“翻译好再说。”他冰冷地警告着。这个女人太不安份了,先斩后奏这一招用得绝,现在要让她马上搭飞机回去,已是不可能的。

他们一下飞机,山本无一太郎的人就会过来接应,就算她想回去,也是为时晚矣。

“这么说是公费报销了。”她笑着,魅惑得逞的精光在眼底流动着。

下了飞机,立即有两班人马迎了上来。

山本的人和清一色黑衣黑裤的阎家军。双方各五人,只是这次的碰面,让巫姗姗有了不小的尴尬。

李黑第一眼瞧见巫姗姗,就华丽丽地呆住了,几乎是脱口而出就管她叫嫂子。

阎净焰各瞥了双方一眼,也是很震惊。

巫姗姗十分配合地受到惊吓了,“我不认识你,你谁啊!”

“黑子,你家有哥哥吗?我怎么不知道?”阎净焰看着一脸不自在的李黑,质疑着。

“老大,她是她像”

“她长得挺像道上一个兄弟媳妇。”

“是吗?巫秘书摊上撞脸了。”阎净焰笑笑,“黑子,改天把你嫂子介绍给巫秘书认识认识。”

“嫂子,身故了。”李黑有些怅然。

“得绝症了吗,真是可怜。”阎净焰漫不经心地边走边说着。

“被枪毙了。”

嘘声一片,众人的脸上都掠过几许不解、惊讶和婉惜。巫姗姗更是瞠目,“为什么呢?她是十恶不赦的人吗?”

“不是。”李黑一口回绝了。

“阎总,巫秘书,老板在格格里酒家等候两位。”山本无一太郎作了个恭请的手势,便率先开起车。

阎净焰和巫姗姗先后上了李黑开来的车。黑帮首领的碰面,紧张的气氛,将李黑嫂子的话题自然而然地搁浅了。

该来的,自然会来,和以前的旧熟识碰面是毫不意外的。哪怕曾经的关系再好,现在也只能形同陌路。这就是生活赋予的无奈。

她必须对国家、对法律、对刑明杰负责。

哪怕有朝一日,亲妈站在她面前,她都会陌生地擦肩而过,不带一丝犹豫。

子弹下的女人,已是同一幅躯体,两世记忆,无从回头。

车子在格格里酒家停下。这应该是日本无一太郎的地盘无疑,巫姗姗还是打心眼时佩服阎净焰深入虎穴的勇气和决心。

就像当年,他仅带了两个人就去越南见杰克斯,后来连刑明杰也说了,当时阎净焰在城堡里出现时,他还是有着不小的震惊。这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

或许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商人奔着钱的心态,永远不会被满足,站在刀刃上,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于他而言是更为刺激的吧。

她甩甩头,对自己揣测别人心思的兴趣感到可笑。她只是个特工,不是心理学家,协助刑明杰顺利获破这起跨国界的毒品走私案,是她的最终目的。

优雅安静的茶室里,身着日本和服,留着一小摄小黑发的光头中年男士坐在主座上,嘴角勾起一抹睇睨天下的笑意,“阎总,幸会!”

“久仰。”阎净焰客气地寒暄一句。

巫姗姗并没有做翻译,阎净焰睨了她一眼,还是无动于衷,似乎翻译这么简单的词汇,就是对她日文水平的侮辱。

山本无一太郎的目光落在巫姗姗胸前,**地就是一种羡艳的目光,饱含着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和渴望。

阎净焰一眼看穿山本无一太郎的心思,这个老男人的好色,在业界是出了名的。而且他摧残女人的手段是变态到了极致。

更有外界传言,**着的那几十招式,山本无一太郎更是极致地发挥到了顶,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无论年纪,婚否都无一幸免地被招入旗下,玩弄致残、致死。

“山本先生的货在金三角是名盛一时,不泛买家,怎么有兴致和我做这一桩买卖呢?”阎净焰静静坐着,俊脸优雅冷漠。

阎净焰的话落下后,茶室里就静了下来。

“阎先生,你说什么?”对方的秘书没有翻译,山本无一太郎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他自然地认为阎净焰是在骂他,太抵是话讲得太难听了,以至于巫姗姗都不敢翻译。

一个人讲日文,一个人讲中文。鸡同鸭讲。这个沟通上有着严重的障碍。

“巫秘书,山本在说什么,你还不快给翻译?”

“那个,麻里麻里轰,麻里麻里轰,他就讲这个”巫姗姗笑着,那笑容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