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章 出山之前
thu jan 07 21:46:06 cst 2016
正常走路的话，朱十六是没有秦惜玉利索的。鼻血不流了呢，汗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朱十六小跑着碎步紧跟着秦惜玉，偶尔穿梭于杂草之中，挑选一些植物在手中把玩。
秦惜玉看不明白，好生的路不走，非得跳来跳去。问道“你好生走路行不行，上窜下跳的弄那些花草作甚。”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做一个采花大盗。来这后才发现美女花都带刺，不敢采。只好摘些野花野草圆圆梦了。”朱十六嘻嘻笑道，一点正形没有。
“一点功夫不会还想当采花贼，当心被人打断贼腿。”秦惜玉也差不多习惯了朱十六这家伙的性子。“你别乱跑了行不，好好赶路。”
“行，美女让我不乱跑，我自然不乱跑了。”朱十六扯下一截袖子，系好一头，将摘来的花草妥妥的装起来。
山林里窜了几天，衣服差不多都破得不附体了。秦惜玉的一条藕臂在空气中暴露了两天，上面布满了蚊子叮咬的红点。冯剩却是最惨的，大多数时候是他在前面开路，打架不行，开路就自告奋勇了。一路上劈荆斩棘下来，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此时若有外人得见，定能将他三人定性为野人。
随着河谷走了许久，也没得见冯剩那家伙的影子。脚下的路似乎平整了许多。朱十六低头一看，哟，隐隐约约还真有路的样子。看来，要出山了。
秦惜玉先他两步，此时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有时自称贤哥，是什么来由。”
朱十六如小孩一般，手里拿着根木棒，拍打着身旁路过的野草。“能有什么来由，觉得好听，就拿来用用了。怎么，想叫我贤哥的话叫好了，没关系的。“
“鬼才要叫你贤哥。哼！”秦惜玉重哼一声，加速行走。朱十六只得小跑跟上。
秦惜玉估计是无聊了，没走几步又对朱十六提问道：“贞安和我提起过，你要找的那个人有消息了吗。”
“贞安，谁呀，我要找的人又是谁。”
“贞安就是三番两次救活你于奈河桥上的神医艾贞安。那日我在栖凤楼设下陷阱引你前来，却不料将你气得险些丧命，记得当日你就是把奴家错当成了什么人，后来听贞安说是你的妻，，，”
“哦，你说这事呀。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到于老师嘛，还没消息，等回到岳阳处理好一些事情，我就会去找她。到时候，你也别混黒社会了，和我们一起笑傲江湖吧。”
“这笑傲江湖听起来倒是有些意境。不过你说你们，你还有亲人吗。”秦惜玉曾派人查过朱十六，这家伙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般，现在听闻他口中说出还有亲人，所以有些许惊讶。
“当然有。虽然我是舶来品，可现在也算是有了家室。对我好的人，贤哥我可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我答应过沈丫头，要带她一起去找老师，去看世界。”
“你是说沈家小姐。哪丫头怕是凶多吉少。”
朱十六淡淡的笑道。“管她是凶还是吉，总归要去周庄确定一下。我觉得吧，老天既然把她送到了我身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带走吧。”
“喂，你搞错了，不是老天将她送到你身边的，是老虎那笨蛋才对。”秦惜玉见不得这家伙自信满满，目空天下的样子，顶撞道。
”哦，是呀，是老虎那家伙才对。我还得谢谢他呢，也得谢谢你，让我遇到了她，遇到了你，，，”朱十六冒似在打胡乱说了。
“我谢谢你一家人，你就别谢我了。我听得怎么腻得慌。”秦惜玉打断了朱十六，做欲吐状。“不过，万一。你别难过，我是说，万一那沈家小姐遇难了呢。你怎么办。”
秦惜玉这么说，朱十六一愣。说真的，他一直逃避着这个问题，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怕沈美芯真的已经离去，那丫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唯一的算得上亲人的人。现在被秦惜玉主动问起来。却是再也无法回避。
他蹲下身子，捡起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激起的浪花来不及散开就被水流冲走。
“相信不会的。若真是如你所说，事情就会麻烦一点。”朱十六语气淡定得冒冷气。
“呃？此话怎讲？”秦惜玉不明所以，故而追问。
“二十万头猪也要杀几天，别说二十万人。”朱十六又扔出一颗石子,激起的浪花与刚才的一样结局。
“呃？”
“丫头若真是遇难，我要他二十万人尝命，，？”此话一出，霸气侧漏。
朱十六一改先前的和蔼可亲。目光之中放出的戾气，让秦惜玉这个杀人无数的妖女也有些胆寒。那一种从骨子里藐视苍生的神韵，让她无理由的相信。这事朱十六真能做得出来，而且做得到。
“还好，那丫头没事。不然就得生灵涂炭了。不过我偏不告诉你，急死你。”秦惜玉心道。
做为白莲教的三把手，少当家，未来的接班人。赵静宁与沈家当时出惊天动地之力去收救朱十六的事，她并非一无所知。只是怕朱十六知道真相后抗拒去岳阳。为避免节外生枝故而一直严令保密，不让朱十六知晓。此时无意中挑起此事，竟险些吐出实情。
“咳咳”秦惜玉假咳两声，差开话题。“沈小姐她吉人天向，定不会有事。你说你去岳阳还有事，你在那也有家人。”
秦惜玉话题一差开，朱十六立即换了副脸色。不了解朱十六的人肯定会以为他刚刚那痛苦的心情是装出来的。比如秦惜玉就觉得这家伙刚才是在装。而事实上，朱十六真的在装。装是装，不过是将那痛苦装入内心深处的装。此装非彼装。
朱十六笑嘻嘻的道。“没家人，有恩人。让人要以身相许的恩人。”
“臭流氓，刚刚还要哭不哭的。话不过三句，就又是这副模样。”听他说以身相许，秦惜玉脸颊居然发烫起来。
“我说，美女，你又从哪听出来我是流氓了。我说的是要以生命去报答的恩情。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还说我是流氓，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流氓。竟想些不着调的事。”
朱十六这样一说，把秦惜玉羞得不行。以身相许，以生相许。这个讨厌鬼，就会作弄人。“哼，到了岳阳，我才不会放你去以身，，以生相许。就算我放你走，你以为老虎会放得过你。”
秦惜玉这一提醒，朱十六犹如醍醐灌顶。心道，我抄，怎么把这碴给忘了，这几天得意过了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俘虏。
“呵呵，呵呵，”他傻笑两声。“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到时候给你便是。”
“你是说真的。”秦惜玉猛的停下，回过头，仰望比自己高些的朱十六。目光发亮。
那种眼神我见过，是一种期待与不自信。
“比铁木真还真。”朱十六随口答道。
“不给也不强求你。提那老贼做什么。？”秦惜玉明显生气了。转身便走。
朱十六这才想起来，在这个世界，那老头应该——应该没死几年吧。要不美女怎会那么大的反应。
“咦，我说你跑什么。说得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我的意思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到岳阳后，只要王胜虎保证不来找我麻烦，我就不用去弄死他。节约下来的时间就可以把图纸画给你了。”给了宁儿一份，再给一份也无妨。反正做不做得出来不管自己的事。这不要脸的，直接叫宁儿了。朱十六这次被秦惜玉救起来后，想通了许多事情。特别是那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秦惜玉兴奋于朱十六答应给自己图纸，完全选择性忽略了那句弄死王胜虎。反正他认定朱十六没那本事。她只是忘了，前不久，这位手无杀牛之力的贤哥才弄死了江湖第六的高手完达山。
“公子此话当真，并无儿戏。”秦惜玉将信将疑。在古代，别说这种利器，就是一般的生活手段也是不外传的。要不然怎么去拜师学艺的时候老师都还要留一手呢。此时还没来得及对朱十六用刑他就乖乖的答应了，还答应得这么爽快。秦惜玉自然有些怀疑。
“哪那么多心眼，说给你了就给你了。也就是美女你，换了别人，想都别想。”朱十六这家伙又在卖乖了。
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一出，秦惜玉内心一阵窃喜。嘴上碎道“臭流氓，懒得理你。”说完跑远几步。
朱十六道”嘿，你别跑呀，我哪里又流氓了。”
“你全身都流氓，，”秦惜玉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来。
朱十六赶紧追上去，心里想，不会呀，我怎么会全身都流氓呢，最多也就是，，，
脚下的路越来越像路了，想必是来往的猎户踩出来的吧。秦惜玉嘴里哼哼唧唧的。朱十六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偶尔唱的小曲。这丫头真是聪明，自己哼过的那几句都是不同歌曲里的，她居然记了下来，而且还能拼接起来一起哼。朱十六是不得不服。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就不该把梦放在同一个地方。我能原谅，，”
见秦惜玉心情不错，朱十六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个事，这会儿看你心情好才敢开口。”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不是机密都告诉你。”秦惜玉这时候得到朱十六的允诺，心情还真是好的没话说。
“我也不会傻到问那些你不会告诉我的事。我只是想问问，早上的时候，你究竟怎么了。”朱十六早上没好问，他从秦惜玉眼神中看到的东西，是绝望。
“没什么呀，只是累了，想歇歇。所以停停再走了。”秦惜玉的话语间断，言辞闪朔。
朱十六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强求。人家女孩子的心事，自己不一定帮得上忙。“没事就好。若是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太为难自己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嘛。”
这句话倒是没错，秦惜玉是女人，她为难自己不正是女人为难女人么。
“嗯，我知道的，，，按理说应该追上冯剩了呀。你慢慢跟过来，我去前面找找冯剩。”秦惜玉脸色微变，转移了话题，并运气飘走。
“啪”朱十六轻轻一掌甩在自己脸上。“难得看到这丫头如此开心。我怎么就这么嘴臭呢。非礼勿视，非礼勿闻不是学过吗。这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用呢。”
自言自语的唸着，拔腿追去。
正常走路的话，朱十六是没有秦惜玉利索的。鼻血不流了呢，汗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朱十六小跑着碎步紧跟着秦惜玉，偶尔穿梭于杂草之中，挑选一些植物在手中把玩。
秦惜玉看不明白，好生的路不走，非得跳来跳去。问道“你好生走路行不行，上窜下跳的弄那些花草作甚。”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做一个采花大盗。来这后才发现美女花都带刺，不敢采。只好摘些野花野草圆圆梦了。”朱十六嘻嘻笑道，一点正形没有。
“一点功夫不会还想当采花贼，当心被人打断贼腿。”秦惜玉也差不多习惯了朱十六这家伙的性子。“你别乱跑了行不，好好赶路。”
“行，美女让我不乱跑，我自然不乱跑了。”朱十六扯下一截袖子，系好一头，将摘来的花草妥妥的装起来。
山林里窜了几天，衣服差不多都破得不附体了。秦惜玉的一条藕臂在空气中暴露了两天，上面布满了蚊子叮咬的红点。冯剩却是最惨的，大多数时候是他在前面开路，打架不行，开路就自告奋勇了。一路上劈荆斩棘下来，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此时若有外人得见，定能将他三人定性为野人。
随着河谷走了许久，也没得见冯剩那家伙的影子。脚下的路似乎平整了许多。朱十六低头一看，哟，隐隐约约还真有路的样子。看来，要出山了。
秦惜玉先他两步，此时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有时自称贤哥，是什么来由。”
朱十六如小孩一般，手里拿着根木棒，拍打着身旁路过的野草。“能有什么来由，觉得好听，就拿来用用了。怎么，想叫我贤哥的话叫好了，没关系的。“
“鬼才要叫你贤哥。哼！”秦惜玉重哼一声，加速行走。朱十六只得小跑跟上。
秦惜玉估计是无聊了，没走几步又对朱十六提问道：“贞安和我提起过，你要找的那个人有消息了吗。”
“贞安，谁呀，我要找的人又是谁。”
“贞安就是三番两次救活你于奈河桥上的神医艾贞安。那日我在栖凤楼设下陷阱引你前来，却不料将你气得险些丧命，记得当日你就是把奴家错当成了什么人，后来听贞安说是你的妻，，，”
“哦，你说这事呀。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到于老师嘛，还没消息，等回到岳阳处理好一些事情，我就会去找她。到时候，你也别混黒社会了，和我们一起笑傲江湖吧。”
“这笑傲江湖听起来倒是有些意境。不过你说你们，你还有亲人吗。”秦惜玉曾派人查过朱十六，这家伙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般，现在听闻他口中说出还有亲人，所以有些许惊讶。
“当然有。虽然我是舶来品，可现在也算是有了家室。对我好的人，贤哥我可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我答应过沈丫头，要带她一起去找老师，去看世界。”
“你是说沈家小姐。哪丫头怕是凶多吉少。”
朱十六淡淡的笑道。“管她是凶还是吉，总归要去周庄确定一下。我觉得吧，老天既然把她送到了我身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带走吧。”
“喂，你搞错了，不是老天将她送到你身边的，是老虎那笨蛋才对。”秦惜玉见不得这家伙自信满满，目空天下的样子，顶撞道。
”哦，是呀，是老虎那家伙才对。我还得谢谢他呢，也得谢谢你，让我遇到了她，遇到了你，，，”朱十六冒似在打胡乱说了。
“我谢谢你一家人，你就别谢我了。我听得怎么腻得慌。”秦惜玉打断了朱十六，做欲吐状。“不过，万一。你别难过，我是说，万一那沈家小姐遇难了呢。你怎么办。”
秦惜玉这么说，朱十六一愣。说真的，他一直逃避着这个问题，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怕沈美芯真的已经离去，那丫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唯一的算得上亲人的人。现在被秦惜玉主动问起来。却是再也无法回避。
他蹲下身子，捡起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激起的浪花来不及散开就被水流冲走。
“相信不会的。若真是如你所说，事情就会麻烦一点。”朱十六语气淡定得冒冷气。
“呃？此话怎讲？”秦惜玉不明所以，故而追问。
“二十万头猪也要杀几天，别说二十万人。”朱十六又扔出一颗石子,激起的浪花与刚才的一样结局。
“呃？”
“丫头若真是遇难，我要他二十万人尝命，，？”此话一出，霸气侧漏。
朱十六一改先前的和蔼可亲。目光之中放出的戾气，让秦惜玉这个杀人无数的妖女也有些胆寒。那一种从骨子里藐视苍生的神韵，让她无理由的相信。这事朱十六真能做得出来，而且做得到。
“还好，那丫头没事。不然就得生灵涂炭了。不过我偏不告诉你，急死你。”秦惜玉心道。
做为白莲教的三把手，少当家，未来的接班人。赵静宁与沈家当时出惊天动地之力去收救朱十六的事，她并非一无所知。只是怕朱十六知道真相后抗拒去岳阳。为避免节外生枝故而一直严令保密，不让朱十六知晓。此时无意中挑起此事，竟险些吐出实情。
“咳咳”秦惜玉假咳两声，差开话题。“沈小姐她吉人天向，定不会有事。你说你去岳阳还有事，你在那也有家人。”
秦惜玉话题一差开，朱十六立即换了副脸色。不了解朱十六的人肯定会以为他刚刚那痛苦的心情是装出来的。比如秦惜玉就觉得这家伙刚才是在装。而事实上，朱十六真的在装。装是装，不过是将那痛苦装入内心深处的装。此装非彼装。
朱十六笑嘻嘻的道。“没家人，有恩人。让人要以身相许的恩人。”
“臭流氓，刚刚还要哭不哭的。话不过三句，就又是这副模样。”听他说以身相许，秦惜玉脸颊居然发烫起来。
“我说，美女，你又从哪听出来我是流氓了。我说的是要以生命去报答的恩情。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还说我是流氓，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流氓。竟想些不着调的事。”
朱十六这样一说，把秦惜玉羞得不行。以身相许，以生相许。这个讨厌鬼，就会作弄人。“哼，到了岳阳，我才不会放你去以身，，以生相许。就算我放你走，你以为老虎会放得过你。”
秦惜玉这一提醒，朱十六犹如醍醐灌顶。心道，我抄，怎么把这碴给忘了，这几天得意过了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俘虏。
“呵呵，呵呵，”他傻笑两声。“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到时候给你便是。”
“你是说真的。”秦惜玉猛的停下，回过头，仰望比自己高些的朱十六。目光发亮。
那种眼神我见过，是一种期待与不自信。
“比铁木真还真。”朱十六随口答道。
“不给也不强求你。提那老贼做什么。？”秦惜玉明显生气了。转身便走。
朱十六这才想起来，在这个世界，那老头应该——应该没死几年吧。要不美女怎会那么大的反应。
“咦，我说你跑什么。说得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我的意思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到岳阳后，只要王胜虎保证不来找我麻烦，我就不用去弄死他。节约下来的时间就可以把图纸画给你了。”给了宁儿一份，再给一份也无妨。反正做不做得出来不管自己的事。这不要脸的，直接叫宁儿了。朱十六这次被秦惜玉救起来后，想通了许多事情。特别是那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秦惜玉兴奋于朱十六答应给自己图纸，完全选择性忽略了那句弄死王胜虎。反正他认定朱十六没那本事。她只是忘了，前不久，这位手无杀牛之力的贤哥才弄死了江湖第六的高手完达山。
“公子此话当真，并无儿戏。”秦惜玉将信将疑。在古代，别说这种利器，就是一般的生活手段也是不外传的。要不然怎么去拜师学艺的时候老师都还要留一手呢。此时还没来得及对朱十六用刑他就乖乖的答应了，还答应得这么爽快。秦惜玉自然有些怀疑。
“哪那么多心眼，说给你了就给你了。也就是美女你，换了别人，想都别想。”朱十六这家伙又在卖乖了。
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一出，秦惜玉内心一阵窃喜。嘴上碎道“臭流氓，懒得理你。”说完跑远几步。
朱十六道”嘿，你别跑呀，我哪里又流氓了。”
“你全身都流氓，，”秦惜玉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来。
朱十六赶紧追上去，心里想，不会呀，我怎么会全身都流氓呢，最多也就是，，，
脚下的路越来越像路了，想必是来往的猎户踩出来的吧。秦惜玉嘴里哼哼唧唧的。朱十六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偶尔唱的小曲。这丫头真是聪明，自己哼过的那几句都是不同歌曲里的，她居然记了下来，而且还能拼接起来一起哼。朱十六是不得不服。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就不该把梦放在同一个地方。我能原谅，，”
见秦惜玉心情不错，朱十六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个事，这会儿看你心情好才敢开口。”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不是机密都告诉你。”秦惜玉这时候得到朱十六的允诺，心情还真是好的没话说。
“我也不会傻到问那些你不会告诉我的事。我只是想问问，早上的时候，你究竟怎么了。”朱十六早上没好问，他从秦惜玉眼神中看到的东西，是绝望。
“没什么呀，只是累了，想歇歇。所以停停再走了。”秦惜玉的话语间断，言辞闪朔。
朱十六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强求。人家女孩子的心事，自己不一定帮得上忙。“没事就好。若是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太为难自己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嘛。”
这句话倒是没错，秦惜玉是女人，她为难自己不正是女人为难女人么。
“嗯，我知道的，，，按理说应该追上冯剩了呀。你慢慢跟过来，我去前面找找冯剩。”秦惜玉脸色微变，转移了话题，并运气飘走。
“啪”朱十六轻轻一掌甩在自己脸上。“难得看到这丫头如此开心。我怎么就这么嘴臭呢。非礼勿视，非礼勿闻不是学过吗。这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用呢。”
自言自语的唸着，拔腿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