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 你死我独活
sun jan 03 22:39:47 cst 2016
朱十六一溜烟的跑没了人影，冯剩就摆开架式狠狠的和完达山干。虽然尽了全力，但仍然不是那老头的对手。
“小伙子，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身手算是不错了，不过可惜的是跟错了人，什么不好做，非要去做黒社会。”完达山慢悠悠的和冯剩过着招，轻描淡写的道。
“我做黒社会也好过有的人去给外族做狗。今日我冯剩为民除害，就算送在你手里，也死而无憾。”冯剩这小子看来准备好慷慨就义了。
“看你资质不错，本想只要你们交出玉花公主，老夫就勉为其难的饶你一命。你小子却不识好歹，竟骂老夫是狗，老夫出道四十余年，你还是第一个，不过，也会是最后一个。”
完达山说完，猛攻冯剩。这一发力之下，高低自判。走了不过六招，后者已经伤痕累累。
冯剩凝聚全身真气一剑刺向完达山，却被老头一掌弹开，顺便抬脚将冯剩踹出六七米远。“小子，一路走好，下辈子别混黒社会了。”说完，提掌一跃而起，直取冯剩脑门。
冯剩已然油尽灯枯，无力在战。一口鲜血吐出，无奈的望向朱十六逃离的方向。“希望那小子跑得够远吧，老子也算是尽了力了。只要咱们三人没一起丢在这里，这老头就会花更多的时间去找。他花的时间越多，王胜虎他们安全到达岳阳的机会就越达。”这才是他让朱十六先跑的真正原因。
秦惜玉走得其实并不很远，她独自坐在一个小山头上发愣，待到天空中爆响冯剩射出的令箭，才回过神来。冯剩放出的是撤离的信号，不用想，她也知道是那姓完达的老头追上来了。若是其它的某个时候收到这样的信号，她会毫不犹豫的闪人。但此一时，非彼一时。身陷危险是冯剩，白莲教的护法。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人，那个自己讨厌的朱十六。自己若是前去和冯剩联手，未必不可一战。假若自己就这样逃了，他俩必死无疑。讨厌的人是被自己拉进这趟混水来的，要死就陪着一起死好了，也好过欠他一个人情。
秦惜玉几个起落便已来到冯剩与完达山交战的地点。眼见老头一掌就要落实在冯剩胸口。急中生智，用脚勾起几粒石籽，抽出佩剑击之。石籽带着破空之声飞向完达山。完达山察觉有暗器来袭，也急身躲闪开去。冯剩由此逃过一劫。秦惜玉飞身落在冯剩身边，眼睛注视着完达山的一举一动，嘴上却对冯剩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冯剩当下被这一句话感动得痛哭流涕。明明通知小姐走的。小姐不但没走还出来救自己了，而且出现后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出口就直接是关心自己的话。要是这次能得不死，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小姐的恩情。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被打傻了是不。”秦惜玉见冯剩不吭声，追问道。
冯剩借此机会多喘了一口气，体力恢复不少。持剑与秦惜玉并排而立。“当家的放心，我冯剩打人不怎么样，挨打还是将个烂就的。只是，当家的你怎么自投落网来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自投落网，你我二人连手，恐怕这死老头也占不了多大便宜。”秦惜玉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当家的，咱们连不了手了。”冯剩老脸一红，“刚刚你不在，属下和他走了几招，我已经被打残了，一丝内劲也提不上来。不休息两三个月，怕是不能再与人动手。若是不然，属下刚才也不会动也不动的站以待毙呀。”老子现在不单是打人不行，连挨打都不行了。这应该才是冯剩要表达的意思。
秦惜玉那个头大，冯剩的意思她是明白的。现在只有靠自己了，但来人的功夫确实在自己之上，而且还不是上得一点点那种上。昨夜趁着天黒才得以脱身，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追来了，“我抄，秦惜玉呀秦惜玉，你真是笨呀，根本就不是你跑掉的，而是人家故意放你走的嘛。怪不得如此快就被他打上门来。原来自己当了一回傻子。看来今日定要丧命于此了。只是连累了那讨厌的家伙，咦，那家伙人呢。”
秦惜玉想到这四下望了望，没发现朱十六的影子就对冯剩低声问道“朱公子他人呢。”
“我刚才拦住这老头，让他先走了，这会儿相信也跑远了吧。”
“那就好，只要他能活下去，我也不算欠他什么。今日既然凶多吉少，本座就拼它个鱼死网破，，，，”秦惜玉话到一半，就被完达山那老头出言打断。
“喂，我说你们两个小家伙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当我是路人甲还是空气呀。不是每个坏人都会让你们把台词说完的。到底有完没完，这架还打不打了。”完达山在一旁休息得，应该是凉得发火了。这两小家伙屁话太多，怎么等也等不完。干脆出言打断了。
“打，怎么不打。你都不怕江湖上的人笑话你以大歁小，晚生也不怕人家笑我目无尊长。”秦惜玉的嘴还是很硬的。
“笑话，今日之后，江湖上又有谁会知道你们是死于老夫之手。这十几年来死于老夫掌下的晚辈也不差你们几个，这就拿命来吧。”完达山说完，飞身扑向秦惜玉。
秦惜玉一掌将冯剩送离，“尽可能的拖住他，让朱公子跑得更远些。”她对冯剩说道，随后提剑迎向完达山。
朱十六这个家伙忙乎了好一会儿才算把陷阱弄好，然后顺着来路往回赶。人家有义自己可不能无情，怎么招也得回去看看情况如何，为少收收尸也是好的嘛。一路小跑而来，映入眼帘的是秦惜玉与完达山交战的场面。
秦惜玉昨夜本来就已中毒，身体还处于虚弱之中。此时和完达山动起手来，更加不是对手。十个回合不到便节节败退。
完老头步步紧逼运足内力，抬手一掌甩向秦惜玉。内劲夹着破空声呼啸而至。后者闪避已然不及，随将佩剑往胸前一横，运起十成功力接招。两股真气在下一秒相撞。咣的一声，正面中招的佩剑断为两截，秦惜玉也被震飞好几米远，躺在地上不敢乱动。腥气上涌“哇”的一声吐出好几十两血后才敢运气化淤。冯剩连滚带爬的扑到秦惜玉身旁。欲伸手去扶，末了还是觉得自己不配。只好静静的看着，关心道“还好吧，当家的。”
“没事，还以为江湖排名第六的有多么历害，看来也不过是渣渣。看本座如何收拾他。”秦惜玉硬撑一口气，欲起身再战，却是没能做到，偏头又吐一口血。无奈的对冯剩笑道：
“看来，你我二人，今日是逃不出升不了了。也罢，这乱世本座也是受够了，就赌赌下辈子运气吧。阿剩，你怕么。”
“当家的都不怕，属下贱命一条，何足挂齿。”冯剩慷慨激昂的道。
“喂，我说你们怎么总是这么多话要说，去阎王殿的路上说也不迟。若真是要说，不如说说玉花公主去哪里了吧。”完达山那老头这次是一起来南京护送玉花的，没想到接到人的当天就在眼皮子低下让人劫走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他老脸上挂不住，这才动了怒，非要致秦惜玉他们于死地。
“想从我们口中知道鞑子公主的去向，两个字没门。”秦惜玉临死不俱。“反正这大别山也不大，你自己慢慢找吧。”
“既然不说，留着你们也没什么用，老夫这就送你们上路，放心吧，不痛的。我会尽可能的出手快些，免得一前一后的走散了，黄泉路上若是连作伴的人都没有那就不好了。”
完达山说完便运气步近秦惜玉二人。秦惜玉淡然的闭上眼睛，“自己死了不要紧，只是千万别连累了那讨厌的人。公子，你一定要活下去呀。”
她在心底默默的呼喊，同时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完达山的杀招没来，怒骂声却先一步传来。
“他娘的，是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在暗处偷袭老夫。”完达山停住往秦惜玉步进的步伐，四下张望。
“你这死老头，看清楚了，小爷这怎么能算是偷袭。光天华日之下，青天白日之中，我就站在这正大光明的打你，如何算得了偷袭。”
听见声音，秦惜玉猛的睁开双眼，远远的，二十米开外的山坡上站着说话的不是朱十六还会是谁。秦惜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欣喜。“公子果然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妄惜玉对你一片信任。只是，你一点功夫不会，那神兵也不在身边，你为什么就不跑呢。”想到这里，心中升起的那一点点欣喜和甜蜜被随之而来的俱怕熄灭。她大声的对朱十六喊道；
“你这傻瓜，还转来做什么。我们会拖住他的，你快逃呀。”你快逃呀，你这个讨厌的人，惜玉不要你死。她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逃，那里逃。今天这里三俱尸体，一个都不能少。”完达山这话一出，霸气全漏。
“美女，我就是傻呀，你知道得太迟了。”朱十六大声的回着秦惜玉的话，完全将完达山气化。“咱们一起出来的，不管碰到多大的事情，都得一起回去。我朱十六这里，还没有抛弃放弃自己同伴的先例。你们先躺着休息一会儿。看我如何收拾这老匹夫。”
秦惜玉被朱十六的话逗得一乐，眼泪彪就出了眼眶。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痛的。和自己仰慕的人，能死得这么近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小幸福吧。“这个傻瓜。”她默默念道。
朱十六若是知道她这个想法，肯定得打她屁股，朱大爷可没想过要死，要死的是那个老头完达山才对。
完达山被朱十六骂作老匹夫也不生气，只是平和的喊道“大言不馋的小子，你可千万别跑，老夫先收拾了这两就过来陪你耍耍。”说完继续逼近秦惜玉二人。秦惜玉此时已经恢复少许元气，挣扎着起身。立稳，举起那柄断剑，想要为朱十六争取足够的时间逃走。冯剩这家伙不提了，已完全被打残。
与此同时，空中传来朱十六的声音“臭老头，你再说一遍试试。你收拾谁呢。我的人也是谁都能欺负的？”和朱十六的声音一同飞出的还有一颗石子。接着第二颗。朱十六没穿之前也是当过兵，扛过枪的汉子。扔手雷和扔石子那是一样一样的。指哪打哪。打哪中哪。和刚刚一样，第一颗直接命中完达山后脑勺。第二颗却被愤怒转身的完达山接往。
“臭小子，也让你试试老夫的手法。”此招乃含怒出手，石子之中压入了不少真气。不过在朱十六眼中看来也不过如斯。什么内力老子不会，要说道玩子弹，你们这些家伙就没小爷我内行了吧。从老头的动作，朱十六自然已经预判出了石子的飞行轨迹。然后闲庭信步般躲了过去。石子磞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岩石上，火星四起，粉身碎骨。从这力道上来讲，这一击几乎能同传统的左轮手枪媲美一番。朱十六不由得乍舌。这一点自己从纯体力上来说是万万做不到的。
秦惜玉见完达山出招，不由得惊呼”公子小心，有暗，，”话没喊完，见朱十六轻松躲过，提到嗓子眼的心就放了下来。这家伙还会这手。
完达山也是一惊，刚刚那一击自己是用了几分心的。怎么就让那小子轻描淡写的躲过去了呢。看来此人功夫定不简单。他回头望望秦惜玉和冯剩。觉得此二人已是那案板上的肉，反正跑不掉，一会在来收拾是一样一样的。眼下还是先探探那小子的虚实为好。不然处理这二人的时候一个不留神着了他的道就得不偿失了。想到这，他便对朱十六说道：
“小子，看你身手不错，老夫就先来会会你。”说完，飞身扑向远处的朱十六。
朱十六一溜烟的跑没了人影，冯剩就摆开架式狠狠的和完达山干。虽然尽了全力，但仍然不是那老头的对手。
“小伙子，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身手算是不错了，不过可惜的是跟错了人，什么不好做，非要去做黒社会。”完达山慢悠悠的和冯剩过着招，轻描淡写的道。
“我做黒社会也好过有的人去给外族做狗。今日我冯剩为民除害，就算送在你手里，也死而无憾。”冯剩这小子看来准备好慷慨就义了。
“看你资质不错，本想只要你们交出玉花公主，老夫就勉为其难的饶你一命。你小子却不识好歹，竟骂老夫是狗，老夫出道四十余年，你还是第一个，不过，也会是最后一个。”
完达山说完，猛攻冯剩。这一发力之下，高低自判。走了不过六招，后者已经伤痕累累。
冯剩凝聚全身真气一剑刺向完达山，却被老头一掌弹开，顺便抬脚将冯剩踹出六七米远。“小子，一路走好，下辈子别混黒社会了。”说完，提掌一跃而起，直取冯剩脑门。
冯剩已然油尽灯枯，无力在战。一口鲜血吐出，无奈的望向朱十六逃离的方向。“希望那小子跑得够远吧，老子也算是尽了力了。只要咱们三人没一起丢在这里，这老头就会花更多的时间去找。他花的时间越多，王胜虎他们安全到达岳阳的机会就越达。”这才是他让朱十六先跑的真正原因。
秦惜玉走得其实并不很远，她独自坐在一个小山头上发愣，待到天空中爆响冯剩射出的令箭，才回过神来。冯剩放出的是撤离的信号，不用想，她也知道是那姓完达的老头追上来了。若是其它的某个时候收到这样的信号，她会毫不犹豫的闪人。但此一时，非彼一时。身陷危险是冯剩，白莲教的护法。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人，那个自己讨厌的朱十六。自己若是前去和冯剩联手，未必不可一战。假若自己就这样逃了，他俩必死无疑。讨厌的人是被自己拉进这趟混水来的，要死就陪着一起死好了，也好过欠他一个人情。
秦惜玉几个起落便已来到冯剩与完达山交战的地点。眼见老头一掌就要落实在冯剩胸口。急中生智，用脚勾起几粒石籽，抽出佩剑击之。石籽带着破空之声飞向完达山。完达山察觉有暗器来袭，也急身躲闪开去。冯剩由此逃过一劫。秦惜玉飞身落在冯剩身边，眼睛注视着完达山的一举一动，嘴上却对冯剩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冯剩当下被这一句话感动得痛哭流涕。明明通知小姐走的。小姐不但没走还出来救自己了，而且出现后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出口就直接是关心自己的话。要是这次能得不死，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小姐的恩情。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被打傻了是不。”秦惜玉见冯剩不吭声，追问道。
冯剩借此机会多喘了一口气，体力恢复不少。持剑与秦惜玉并排而立。“当家的放心，我冯剩打人不怎么样，挨打还是将个烂就的。只是，当家的你怎么自投落网来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自投落网，你我二人连手，恐怕这死老头也占不了多大便宜。”秦惜玉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当家的，咱们连不了手了。”冯剩老脸一红，“刚刚你不在，属下和他走了几招，我已经被打残了，一丝内劲也提不上来。不休息两三个月，怕是不能再与人动手。若是不然，属下刚才也不会动也不动的站以待毙呀。”老子现在不单是打人不行，连挨打都不行了。这应该才是冯剩要表达的意思。
秦惜玉那个头大，冯剩的意思她是明白的。现在只有靠自己了，但来人的功夫确实在自己之上，而且还不是上得一点点那种上。昨夜趁着天黒才得以脱身，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追来了，“我抄，秦惜玉呀秦惜玉，你真是笨呀，根本就不是你跑掉的，而是人家故意放你走的嘛。怪不得如此快就被他打上门来。原来自己当了一回傻子。看来今日定要丧命于此了。只是连累了那讨厌的家伙，咦，那家伙人呢。”
秦惜玉想到这四下望了望，没发现朱十六的影子就对冯剩低声问道“朱公子他人呢。”
“我刚才拦住这老头，让他先走了，这会儿相信也跑远了吧。”
“那就好，只要他能活下去，我也不算欠他什么。今日既然凶多吉少，本座就拼它个鱼死网破，，，，”秦惜玉话到一半，就被完达山那老头出言打断。
“喂，我说你们两个小家伙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当我是路人甲还是空气呀。不是每个坏人都会让你们把台词说完的。到底有完没完，这架还打不打了。”完达山在一旁休息得，应该是凉得发火了。这两小家伙屁话太多，怎么等也等不完。干脆出言打断了。
“打，怎么不打。你都不怕江湖上的人笑话你以大歁小，晚生也不怕人家笑我目无尊长。”秦惜玉的嘴还是很硬的。
“笑话，今日之后，江湖上又有谁会知道你们是死于老夫之手。这十几年来死于老夫掌下的晚辈也不差你们几个，这就拿命来吧。”完达山说完，飞身扑向秦惜玉。
秦惜玉一掌将冯剩送离，“尽可能的拖住他，让朱公子跑得更远些。”她对冯剩说道，随后提剑迎向完达山。
朱十六这个家伙忙乎了好一会儿才算把陷阱弄好，然后顺着来路往回赶。人家有义自己可不能无情，怎么招也得回去看看情况如何，为少收收尸也是好的嘛。一路小跑而来，映入眼帘的是秦惜玉与完达山交战的场面。
秦惜玉昨夜本来就已中毒，身体还处于虚弱之中。此时和完达山动起手来，更加不是对手。十个回合不到便节节败退。
完老头步步紧逼运足内力，抬手一掌甩向秦惜玉。内劲夹着破空声呼啸而至。后者闪避已然不及，随将佩剑往胸前一横，运起十成功力接招。两股真气在下一秒相撞。咣的一声，正面中招的佩剑断为两截，秦惜玉也被震飞好几米远，躺在地上不敢乱动。腥气上涌“哇”的一声吐出好几十两血后才敢运气化淤。冯剩连滚带爬的扑到秦惜玉身旁。欲伸手去扶，末了还是觉得自己不配。只好静静的看着，关心道“还好吧，当家的。”
“没事，还以为江湖排名第六的有多么历害，看来也不过是渣渣。看本座如何收拾他。”秦惜玉硬撑一口气，欲起身再战，却是没能做到，偏头又吐一口血。无奈的对冯剩笑道：
“看来，你我二人，今日是逃不出升不了了。也罢，这乱世本座也是受够了，就赌赌下辈子运气吧。阿剩，你怕么。”
“当家的都不怕，属下贱命一条，何足挂齿。”冯剩慷慨激昂的道。
“喂，我说你们怎么总是这么多话要说，去阎王殿的路上说也不迟。若真是要说，不如说说玉花公主去哪里了吧。”完达山那老头这次是一起来南京护送玉花的，没想到接到人的当天就在眼皮子低下让人劫走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他老脸上挂不住，这才动了怒，非要致秦惜玉他们于死地。
“想从我们口中知道鞑子公主的去向，两个字没门。”秦惜玉临死不俱。“反正这大别山也不大，你自己慢慢找吧。”
“既然不说，留着你们也没什么用，老夫这就送你们上路，放心吧，不痛的。我会尽可能的出手快些，免得一前一后的走散了，黄泉路上若是连作伴的人都没有那就不好了。”
完达山说完便运气步近秦惜玉二人。秦惜玉淡然的闭上眼睛，“自己死了不要紧，只是千万别连累了那讨厌的人。公子，你一定要活下去呀。”
她在心底默默的呼喊，同时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完达山的杀招没来，怒骂声却先一步传来。
“他娘的，是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在暗处偷袭老夫。”完达山停住往秦惜玉步进的步伐，四下张望。
“你这死老头，看清楚了，小爷这怎么能算是偷袭。光天华日之下，青天白日之中，我就站在这正大光明的打你，如何算得了偷袭。”
听见声音，秦惜玉猛的睁开双眼，远远的，二十米开外的山坡上站着说话的不是朱十六还会是谁。秦惜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欣喜。“公子果然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妄惜玉对你一片信任。只是，你一点功夫不会，那神兵也不在身边，你为什么就不跑呢。”想到这里，心中升起的那一点点欣喜和甜蜜被随之而来的俱怕熄灭。她大声的对朱十六喊道；
“你这傻瓜，还转来做什么。我们会拖住他的，你快逃呀。”你快逃呀，你这个讨厌的人，惜玉不要你死。她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逃，那里逃。今天这里三俱尸体，一个都不能少。”完达山这话一出，霸气全漏。
“美女，我就是傻呀，你知道得太迟了。”朱十六大声的回着秦惜玉的话，完全将完达山气化。“咱们一起出来的，不管碰到多大的事情，都得一起回去。我朱十六这里，还没有抛弃放弃自己同伴的先例。你们先躺着休息一会儿。看我如何收拾这老匹夫。”
秦惜玉被朱十六的话逗得一乐，眼泪彪就出了眼眶。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痛的。和自己仰慕的人，能死得这么近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小幸福吧。“这个傻瓜。”她默默念道。
朱十六若是知道她这个想法，肯定得打她屁股，朱大爷可没想过要死，要死的是那个老头完达山才对。
完达山被朱十六骂作老匹夫也不生气，只是平和的喊道“大言不馋的小子，你可千万别跑，老夫先收拾了这两就过来陪你耍耍。”说完继续逼近秦惜玉二人。秦惜玉此时已经恢复少许元气，挣扎着起身。立稳，举起那柄断剑，想要为朱十六争取足够的时间逃走。冯剩这家伙不提了，已完全被打残。
与此同时，空中传来朱十六的声音“臭老头，你再说一遍试试。你收拾谁呢。我的人也是谁都能欺负的？”和朱十六的声音一同飞出的还有一颗石子。接着第二颗。朱十六没穿之前也是当过兵，扛过枪的汉子。扔手雷和扔石子那是一样一样的。指哪打哪。打哪中哪。和刚刚一样，第一颗直接命中完达山后脑勺。第二颗却被愤怒转身的完达山接往。
“臭小子，也让你试试老夫的手法。”此招乃含怒出手，石子之中压入了不少真气。不过在朱十六眼中看来也不过如斯。什么内力老子不会，要说道玩子弹，你们这些家伙就没小爷我内行了吧。从老头的动作，朱十六自然已经预判出了石子的飞行轨迹。然后闲庭信步般躲了过去。石子磞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岩石上，火星四起，粉身碎骨。从这力道上来讲，这一击几乎能同传统的左轮手枪媲美一番。朱十六不由得乍舌。这一点自己从纯体力上来说是万万做不到的。
秦惜玉见完达山出招，不由得惊呼”公子小心，有暗，，”话没喊完，见朱十六轻松躲过，提到嗓子眼的心就放了下来。这家伙还会这手。
完达山也是一惊，刚刚那一击自己是用了几分心的。怎么就让那小子轻描淡写的躲过去了呢。看来此人功夫定不简单。他回头望望秦惜玉和冯剩。觉得此二人已是那案板上的肉，反正跑不掉，一会在来收拾是一样一样的。眼下还是先探探那小子的虚实为好。不然处理这二人的时候一个不留神着了他的道就得不偿失了。想到这，他便对朱十六说道：
“小子，看你身手不错，老夫就先来会会你。”说完，飞身扑向远处的朱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