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来自吴国的细作
tue may 10 12:59:25 cst 2016
：“呕！”江北曹军大营旁边的密林里，抱着树干跪在地上的莫凡，恨不能将胃里一年消化过的食物，一股脑的全都吐出去。
：“真他娘的恶心死我了，老子都告诉你了，别他娘的瞎跑，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怎么没吓死你个小兔崽子。”误把熊大当成救命恩人，却耻于对方太过贪婪的莫凡，原想着自己走出树林后，再设法和梅长杰取得联系。哪想到，却让他碰到了一伙儿，押解着逃兵，也来到密林里，执行砍头的曹兵。要不是追来的熊大，一把将他按在了，矮树丛的后面，莫凡很有可能，就被那些曹兵发现了，到时候，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就在数名曹兵，挥刀斩下那些逃兵头颅的时候，看见了真实的鲜血飞溅画面的莫凡，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此刻，熊大正忍着恶臭，一手搂着小白猫，一手拍打着莫凡的后背骂道。
：“大...大叔，你别告诉我说，你们拍戏还...还玩真的。”不敢相信，却亲眼所见的莫凡，靠坐在树干上，喘了半天，才缓过一点神来，他面露恐惧的，看着熊大问道。
：“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熊大抱着熊孩子，躲着莫凡远远的，瞪着大眼珠子警告他道。：“别怪老子吓唬你，就你这怪模怪样的打扮，你走出这片树林试试，你小子要是还能活着回来见我，老子把头割下来给你。”
：“哪个剧组这么残忍？你们为什么不去告他们？难道你们蠢得，都不知道利用法律保护自己吗？”私刑，私狱，nuedai童工，草菅人命，这些曾经出现在媒体上的恶略事件，在莫凡看来已经是惨绝人寰了，但跟这些随时会被砍头的，某剧组群众演员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用一种无法理解，且无语的眼神，看着熊大问道。
：“法律是个什么东西？告他们？我告诉谁呀？老子要是把计划告诉给别人，老子还跑的了吗？你个小兔崽子，存心把老子往火坑里推呀。”熊大也是像看稀有动物一样，一眨不眨的瞪着莫凡，对他说的话，不怎么明白的骂道。
：“大叔，现在...是什么年代？或者说，你们现在的皇上，也许是大王的国号叫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了莫凡的脑海里，他神情紧张的跪了起来，屏住呼吸盯着熊大问道。
：“别提那个没用的皇帝了，他活的还不如老子快活呢。他的狗屁国号，老子怎么会记得。”一想起为了那个，被曹操圈养在深宫的没用皇帝，而跟着刘备四处挨打的悲催日子，熊大就郁闷的来气，他不耐烦的甩手说道。
‘噗通’猜测变成了现实，毫无思想准备的莫凡，恍惚着跌坐在了地上。无力呆坐着的莫凡，就连絮絮叨叨的熊大，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他的脑子乱的很，一时还很难，像穿越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认命或潇洒的立刻接受现实。
：“又...又往外跑，你...你他娘的最近，怎么神...神神秘秘的，倒...倒底干嘛去了？”连续半个月了，一到休息时间，熊大就没了人影。在军营里，一没朋友，二没乡邻的熊大，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不禁，引起了磕巴老兵张大的怀疑。
：“老子要去哪，还得给你报备一声呀？你他娘的管老子去哪。”在伙房偷了两个馒头，藏在怀里的熊大，翻着白眼推搡张大道。
：“不...不说清楚，不...不能走。”壮的跟牛一样的张大，拦住了熊大，就是不让他离开营帐。
：“你个龟蛋，咱校尉的鞭子，你又不是没领教过，说实话，省得老子动手。”和熊大一般体型的老兵孙小六，手里拎着一捆麻绳，也踱到了熊大的身前。
：“你当我们的眼睛都瞎啦，你小子想把藏起来的馒头，又藏到哪去？”大眼贼一样的老兵李金，站到了熊大的另一边。
：“干嘛干嘛干嘛！又想合伙儿欺负老子，信不信，老子隔天就还给你们。”感觉不妙的熊大，一边往后退，一边指着眼前的几人警告道。
：“早晚都要挨一刀，说了呢，让你走的痛快点。不说？呵呵。”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缝补袜子的老兵老滑头，话里有话的冷笑了一声。
：“哎！他们又要欺负我，田单，你管不管。”根本不清楚状况的熊大，再一次向总是帮自己解围的，那名曾经把自己的口粮，让给他的冷酷老兵求援道。
：“我家世代都给别人种地，穷的连一粒米都没有，要不是曹丞相建立了军功制，我的爹娘到现在，还在给别人做牛做马。我不管你是谁，在给谁卖命，只要你敢破坏曹丞相的大业，我田单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冷冰冰的田单，手心里紧握着擦的锃亮的钢刀，一步一步走近了熊大的身前。
：“哎哎哎！不是，你们怎么回事？老子怎么越听越糊涂呀。”对危险极为敏锐的熊大，终于发现了大家的不正常，他有些慌乱的想挤出人堆，却被众多围拢的老兵，死死堵在了中间。
：“说吧，龟孙，你主子究竟是在江夏，还是在江东？”站在熊大身后的那名，年纪不大的老兵乐呵，伸手拍着他的面颊，冷笑着问道。
：“哎！不是，哎！不是。”熊大终于清楚了大家的意图，这帮孙子是把他当成了敌方的细作。不想白白冤死的熊大，赶忙替自己辩解道。：“老子虽然是后来的，可跟大家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老子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
：“就...就是因为不清楚，老...老子才觉得你...你可疑。”张大瞪着眼睛，一副对待敌人时的态度，冲熊大说道。
：“行行行，算你们狠，老子要是不说实话，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告诉他们，自己是因为不想打仗，所以才想着逃离军营，要去做一名普通的百姓，可能还有一线生机，总比被冤枉杀头强吧。想明白了这一点的熊大，决定道出实情搏一搏。
：“都他娘的杵在这晾人干哪？训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有这个积极性。”正当熊大想要说出实情的时候，校尉王良拎着鞭子走了进来。围住熊大的老兵们，立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散开了，这反倒让熊大愣在了原地。
：“你，还有你，跟老子来一趟。”还以为这些兵痞又在内讧的王良，斜着三角眼扫了一眼众人，然后指了指张大和田单吩咐道。
：“别...别以为没事了，老...老子回来接...接着审你。”跟着王良离开之前，张大悄声的对熊大说了一句。
：“他奶奶的，想坑死老子呀。”瞧见不再有人围过来，暂时脱险的熊大，骂骂咧咧的走出了营帐。粗心的他却没发现，一个尾巴紧紧跟住了他。
：“大叔，江的那边，是不是吴国所在的江东？”先前mo到曹营边上，窥伺了一回的莫凡，啃着熊大丢给他的两个馒头，用手指着江河对面问道。
：“你傻啦？你他娘的，不就是从那边游过来的吗。”正闷头寻思着，待会怎么应付那群老兵的熊大，没好气的回了莫凡一句。
：“吴国？王八羔子，你小子果然是个细作。”潜身藏在密林不远处的那名曹兵，在偷听到熊大和莫凡的谈话后，便悄悄的退走了。
：“自从书院一别，弟就听说，兄长是去了北方求取仕途。今日，怎么会来到小弟这里呢？难道，兄长在外面过的并不顺心，想重回江东发展？”江东水军的中军大帐内，周瑜和蒋干，分别坐在主位和客位。周瑜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蒋干，表示出好奇的问道。
：“嗬嗬嗬...瞎混日子而已，哪有什么仕途可言。干这点才学，怎及你的十分之一，你又不是不清楚。嗬嗬嗬...”十余年未见，蒋干并不清楚，周瑜是否了解他的底细，是以，极力进行隐瞒。
：“北方诸强，为曹贼势力最大，兄长莫不是入了曹营，这次突然到访，就是给曹操当说客来了？”周瑜突然瞪着蒋干，很严肃的冲他问道。
：“干若说是，大都督信吗？”心脏狂跳不止，面容却冷静如常的蒋干，也相当严肃的，看着周瑜回问道。
：“哈哈哈...嗬嗬嗬...”两个人都严肃的静默了片刻后，几乎同时仰头大笑起来。
：“既然兄长不是曹贼的说客，那咱们兄弟之间，便可以无话不谈了。”周瑜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敬着蒋干说道。
：“干倒是想做曹贼的说客，那也得人家看的上我才行呀。嗬嗬嗬...”蒋干趁着饮茶的机会，不经意的抹了下额头。
：“那兄长倒是说说，来找小弟何事？但凡小弟帮的上忙的，定不会让兄长失望。”周瑜放下了戒备，很慷慨的询问蒋干道。
：“唉！说来惭愧，干在外漂泊多年，却一事无成，白白耗费了青春。如此清贫一身，干，还有何颜面，回家面见家母，和街坊四邻。思来想去，便投奔你来了，还望大都督不要嫌弃，容我一口饭吃。嗬嗬嗬...”蒋干半说半笑的，将自身虚假的境遇，和请求告诉了周瑜。
：“兄长在落魄之时，还能如此轻言谈笑，真是令小弟钦佩。”周瑜在大加赞赏蒋干，有圣人风度的同时，也不禁锁住了眉头叹气道。：“不瞒兄长，小弟目前能够支配的职位，当真是一个空缺都找不出来了，还望兄长海涵。”
：“嗬嗬嗬...干以一介布衣之身前来叨扰，大都督不但不嫌弃，还盛情款待，干已经很知足了，有这一餐足矣。嗬嗬嗬...”蒋干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仍旧很感激的对周瑜答谢道。
：“兄长诚心来投周瑜，小弟又怎能让兄长寒心。”蒋干的大度，令周瑜备感惭愧，他突然起身向帐外走去。：“兄长稍候片刻，小弟马上回来。”
：“小弟方才一查方知，军中还有一个管理账目的要职尚有空缺，不知兄长意下如何？”匆匆而去，又匆匆赶回的周瑜，面带喜色的询问蒋干道。
：“好...”猛的瞧见，周瑜送了这么大一块肥肉，到自己的口中，蒋干因激动差点失态，他使劲嚼着嘴里的点心，佯装咳嗽了一会儿，才平心静气的回答道。：“呀！如此重职，干一个外人，怎能胜任？”
：“小弟若是连兄长都信不过，岂不枉做了这一军之主。”周瑜拍着蒋干的肩膀，万分信任的说道。就在蒋干躬身道谢的时候，周瑜的眼中，瞬间闪过了一抹冷冽。
：“这份职位非同小可，还需有我家主公的任命状，小弟才能放权给兄长。这样吧，请兄长就在我军中盘恒几日，待小弟从柴桑带回了任命书，再与兄长一同庆祝同僚之喜。”周瑜揽住了蒋干的臂膀，满面欢喜的说道。
：“大都督可在？”大帐外响起的询问声，打断了周瑜和蒋干的谈话。
：“何事？”正与蒋干聊的兴起的周瑜，用不耐烦的语气，冲帐外询问道。
：“启禀大都督，从会稽调来的五万新军，已由程普老将军带回，大都督是否要去亲迎？”帐外那人，大声的询问道。
：“哦！程老将军一路辛苦劳顿，本都督岂有不去迎接的道理。”听见帐外部下的禀报，周瑜颇为兴奋，很是激动的站起身来，险些碰翻了桌子。：“传令三军将士，奏鼓乐，夹道相迎。”
：“五万！”竖耳细听的蒋干，在心里面讶然叫了一声。
：“呕！”江北曹军大营旁边的密林里，抱着树干跪在地上的莫凡，恨不能将胃里一年消化过的食物，一股脑的全都吐出去。
：“真他娘的恶心死我了，老子都告诉你了，别他娘的瞎跑，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怎么没吓死你个小兔崽子。”误把熊大当成救命恩人，却耻于对方太过贪婪的莫凡，原想着自己走出树林后，再设法和梅长杰取得联系。哪想到，却让他碰到了一伙儿，押解着逃兵，也来到密林里，执行砍头的曹兵。要不是追来的熊大，一把将他按在了，矮树丛的后面，莫凡很有可能，就被那些曹兵发现了，到时候，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就在数名曹兵，挥刀斩下那些逃兵头颅的时候，看见了真实的鲜血飞溅画面的莫凡，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此刻，熊大正忍着恶臭，一手搂着小白猫，一手拍打着莫凡的后背骂道。
：“大...大叔，你别告诉我说，你们拍戏还...还玩真的。”不敢相信，却亲眼所见的莫凡，靠坐在树干上，喘了半天，才缓过一点神来，他面露恐惧的，看着熊大问道。
：“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熊大抱着熊孩子，躲着莫凡远远的，瞪着大眼珠子警告他道。：“别怪老子吓唬你，就你这怪模怪样的打扮，你走出这片树林试试，你小子要是还能活着回来见我，老子把头割下来给你。”
：“哪个剧组这么残忍？你们为什么不去告他们？难道你们蠢得，都不知道利用法律保护自己吗？”私刑，私狱，nuedai童工，草菅人命，这些曾经出现在媒体上的恶略事件，在莫凡看来已经是惨绝人寰了，但跟这些随时会被砍头的，某剧组群众演员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用一种无法理解，且无语的眼神，看着熊大问道。
：“法律是个什么东西？告他们？我告诉谁呀？老子要是把计划告诉给别人，老子还跑的了吗？你个小兔崽子，存心把老子往火坑里推呀。”熊大也是像看稀有动物一样，一眨不眨的瞪着莫凡，对他说的话，不怎么明白的骂道。
：“大叔，现在...是什么年代？或者说，你们现在的皇上，也许是大王的国号叫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了莫凡的脑海里，他神情紧张的跪了起来，屏住呼吸盯着熊大问道。
：“别提那个没用的皇帝了，他活的还不如老子快活呢。他的狗屁国号，老子怎么会记得。”一想起为了那个，被曹操圈养在深宫的没用皇帝，而跟着刘备四处挨打的悲催日子，熊大就郁闷的来气，他不耐烦的甩手说道。
‘噗通’猜测变成了现实，毫无思想准备的莫凡，恍惚着跌坐在了地上。无力呆坐着的莫凡，就连絮絮叨叨的熊大，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他的脑子乱的很，一时还很难，像穿越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认命或潇洒的立刻接受现实。
：“又...又往外跑，你...你他娘的最近，怎么神...神神秘秘的，倒...倒底干嘛去了？”连续半个月了，一到休息时间，熊大就没了人影。在军营里，一没朋友，二没乡邻的熊大，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不禁，引起了磕巴老兵张大的怀疑。
：“老子要去哪，还得给你报备一声呀？你他娘的管老子去哪。”在伙房偷了两个馒头，藏在怀里的熊大，翻着白眼推搡张大道。
：“不...不说清楚，不...不能走。”壮的跟牛一样的张大，拦住了熊大，就是不让他离开营帐。
：“你个龟蛋，咱校尉的鞭子，你又不是没领教过，说实话，省得老子动手。”和熊大一般体型的老兵孙小六，手里拎着一捆麻绳，也踱到了熊大的身前。
：“你当我们的眼睛都瞎啦，你小子想把藏起来的馒头，又藏到哪去？”大眼贼一样的老兵李金，站到了熊大的另一边。
：“干嘛干嘛干嘛！又想合伙儿欺负老子，信不信，老子隔天就还给你们。”感觉不妙的熊大，一边往后退，一边指着眼前的几人警告道。
：“早晚都要挨一刀，说了呢，让你走的痛快点。不说？呵呵。”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缝补袜子的老兵老滑头，话里有话的冷笑了一声。
：“哎！他们又要欺负我，田单，你管不管。”根本不清楚状况的熊大，再一次向总是帮自己解围的，那名曾经把自己的口粮，让给他的冷酷老兵求援道。
：“我家世代都给别人种地，穷的连一粒米都没有，要不是曹丞相建立了军功制，我的爹娘到现在，还在给别人做牛做马。我不管你是谁，在给谁卖命，只要你敢破坏曹丞相的大业，我田单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冷冰冰的田单，手心里紧握着擦的锃亮的钢刀，一步一步走近了熊大的身前。
：“哎哎哎！不是，你们怎么回事？老子怎么越听越糊涂呀。”对危险极为敏锐的熊大，终于发现了大家的不正常，他有些慌乱的想挤出人堆，却被众多围拢的老兵，死死堵在了中间。
：“说吧，龟孙，你主子究竟是在江夏，还是在江东？”站在熊大身后的那名，年纪不大的老兵乐呵，伸手拍着他的面颊，冷笑着问道。
：“哎！不是，哎！不是。”熊大终于清楚了大家的意图，这帮孙子是把他当成了敌方的细作。不想白白冤死的熊大，赶忙替自己辩解道。：“老子虽然是后来的，可跟大家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老子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
：“就...就是因为不清楚，老...老子才觉得你...你可疑。”张大瞪着眼睛，一副对待敌人时的态度，冲熊大说道。
：“行行行，算你们狠，老子要是不说实话，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告诉他们，自己是因为不想打仗，所以才想着逃离军营，要去做一名普通的百姓，可能还有一线生机，总比被冤枉杀头强吧。想明白了这一点的熊大，决定道出实情搏一搏。
：“都他娘的杵在这晾人干哪？训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有这个积极性。”正当熊大想要说出实情的时候，校尉王良拎着鞭子走了进来。围住熊大的老兵们，立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散开了，这反倒让熊大愣在了原地。
：“你，还有你，跟老子来一趟。”还以为这些兵痞又在内讧的王良，斜着三角眼扫了一眼众人，然后指了指张大和田单吩咐道。
：“别...别以为没事了，老...老子回来接...接着审你。”跟着王良离开之前，张大悄声的对熊大说了一句。
：“他奶奶的，想坑死老子呀。”瞧见不再有人围过来，暂时脱险的熊大，骂骂咧咧的走出了营帐。粗心的他却没发现，一个尾巴紧紧跟住了他。
：“大叔，江的那边，是不是吴国所在的江东？”先前mo到曹营边上，窥伺了一回的莫凡，啃着熊大丢给他的两个馒头，用手指着江河对面问道。
：“你傻啦？你他娘的，不就是从那边游过来的吗。”正闷头寻思着，待会怎么应付那群老兵的熊大，没好气的回了莫凡一句。
：“吴国？王八羔子，你小子果然是个细作。”潜身藏在密林不远处的那名曹兵，在偷听到熊大和莫凡的谈话后，便悄悄的退走了。
：“自从书院一别，弟就听说，兄长是去了北方求取仕途。今日，怎么会来到小弟这里呢？难道，兄长在外面过的并不顺心，想重回江东发展？”江东水军的中军大帐内，周瑜和蒋干，分别坐在主位和客位。周瑜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蒋干，表示出好奇的问道。
：“嗬嗬嗬...瞎混日子而已，哪有什么仕途可言。干这点才学，怎及你的十分之一，你又不是不清楚。嗬嗬嗬...”十余年未见，蒋干并不清楚，周瑜是否了解他的底细，是以，极力进行隐瞒。
：“北方诸强，为曹贼势力最大，兄长莫不是入了曹营，这次突然到访，就是给曹操当说客来了？”周瑜突然瞪着蒋干，很严肃的冲他问道。
：“干若说是，大都督信吗？”心脏狂跳不止，面容却冷静如常的蒋干，也相当严肃的，看着周瑜回问道。
：“哈哈哈...嗬嗬嗬...”两个人都严肃的静默了片刻后，几乎同时仰头大笑起来。
：“既然兄长不是曹贼的说客，那咱们兄弟之间，便可以无话不谈了。”周瑜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敬着蒋干说道。
：“干倒是想做曹贼的说客，那也得人家看的上我才行呀。嗬嗬嗬...”蒋干趁着饮茶的机会，不经意的抹了下额头。
：“那兄长倒是说说，来找小弟何事？但凡小弟帮的上忙的，定不会让兄长失望。”周瑜放下了戒备，很慷慨的询问蒋干道。
：“唉！说来惭愧，干在外漂泊多年，却一事无成，白白耗费了青春。如此清贫一身，干，还有何颜面，回家面见家母，和街坊四邻。思来想去，便投奔你来了，还望大都督不要嫌弃，容我一口饭吃。嗬嗬嗬...”蒋干半说半笑的，将自身虚假的境遇，和请求告诉了周瑜。
：“兄长在落魄之时，还能如此轻言谈笑，真是令小弟钦佩。”周瑜在大加赞赏蒋干，有圣人风度的同时，也不禁锁住了眉头叹气道。：“不瞒兄长，小弟目前能够支配的职位，当真是一个空缺都找不出来了，还望兄长海涵。”
：“嗬嗬嗬...干以一介布衣之身前来叨扰，大都督不但不嫌弃，还盛情款待，干已经很知足了，有这一餐足矣。嗬嗬嗬...”蒋干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仍旧很感激的对周瑜答谢道。
：“兄长诚心来投周瑜，小弟又怎能让兄长寒心。”蒋干的大度，令周瑜备感惭愧，他突然起身向帐外走去。：“兄长稍候片刻，小弟马上回来。”
：“小弟方才一查方知，军中还有一个管理账目的要职尚有空缺，不知兄长意下如何？”匆匆而去，又匆匆赶回的周瑜，面带喜色的询问蒋干道。
：“好...”猛的瞧见，周瑜送了这么大一块肥肉，到自己的口中，蒋干因激动差点失态，他使劲嚼着嘴里的点心，佯装咳嗽了一会儿，才平心静气的回答道。：“呀！如此重职，干一个外人，怎能胜任？”
：“小弟若是连兄长都信不过，岂不枉做了这一军之主。”周瑜拍着蒋干的肩膀，万分信任的说道。就在蒋干躬身道谢的时候，周瑜的眼中，瞬间闪过了一抹冷冽。
：“这份职位非同小可，还需有我家主公的任命状，小弟才能放权给兄长。这样吧，请兄长就在我军中盘恒几日，待小弟从柴桑带回了任命书，再与兄长一同庆祝同僚之喜。”周瑜揽住了蒋干的臂膀，满面欢喜的说道。
：“大都督可在？”大帐外响起的询问声，打断了周瑜和蒋干的谈话。
：“何事？”正与蒋干聊的兴起的周瑜，用不耐烦的语气，冲帐外询问道。
：“启禀大都督，从会稽调来的五万新军，已由程普老将军带回，大都督是否要去亲迎？”帐外那人，大声的询问道。
：“哦！程老将军一路辛苦劳顿，本都督岂有不去迎接的道理。”听见帐外部下的禀报，周瑜颇为兴奋，很是激动的站起身来，险些碰翻了桌子。：“传令三军将士，奏鼓乐，夹道相迎。”
：“五万！”竖耳细听的蒋干，在心里面讶然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