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境变化
sat dec 19 21:34:07 cst 2015
林龙自己都没发觉，他从开始的惊慌，中间的愤怒，到后来的冷静思考，整个人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正常情况下，双方厮打拼命，哪里会考虑那么多？
论力气，林龙比长发青年差远了，而且最有力的右臂脱臼，左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瞬间被压制得死死的。
“谁在鬼叫？”
一个略显调侃的男音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灯光摇摆，似乎在寻找发出鬼叫声音的人。
声音传来，长发青年明显一愣，手上力道大减，一拳落在林龙脸上，牙齿都没打掉。
听见有人来了，林龙忍住脸上剧痛，立即喊道：“救命啊！有鬼啊！”
说有鬼是经过头脑的，如果说打人，或许别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走开了，毕竟现在哪有那么多人爱管闲事。说有鬼，其实也考虑到对方是个男的，而且说话略带调侃，显然是个性子奔放的人。
“次奥！还真有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果然，对方显然是好奇，而且看不远处的灯光，应该是向着这边跑过来了。
然而林龙说鬼的时候，就惹怒了长发青年，他声音嘶哑，愤怒低吼道：“让你喊！老子让你喊！”
或许是看林龙，已经被自己制伏的只有挨打的份，他松开了钳制林龙左手，准备双拳齐下，置林龙于死地。松开林龙左手，长发青年就后悔了。
虽然左手力气差，没有右手灵活，但是硬抗几下拳击还是可以做到的，林龙也没给长发青年第二次轻易钳制左手的机会，护在脸上，以及脖颈，硬生生的抗下了几拳。
终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拿着手电筒出现，看到厮打的二人，大声喝道：“干什么呢！”
长发青年看到来人，穿着保安服，手中还有橡胶辊，瞬间知道来的是学校保安，他想也不想，起身就跑。
林龙才不会这么轻易让长发青年跑了，伸手抓住他的右手，企图和来的保安一起控制住长发青年，嘴里还喊着：“这人残害学生，快抓住他！”
不这么说，保安不会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或许当成了学生之间的矛盾，其中一人要跑，他自然不会阻拦。但如果涉及到一些学生安全问题，当保安的他自然会出手。
可是他看到保安来的一瞬间，就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生命之危了，厮打时爆发出的勇气，让现在的他感觉疲惫，左手无力抓住长发青年的手腕，只能任由对方挣脱，逃离此处。
看似一瘸一瘸的跑，速度竟然不比普通人两腿健全跑的慢，保安感觉追不上，就没有追去。
“谢谢！撕！”林龙终于觉察到安全了，拼命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没感觉到什么，现在松了一口气，立刻感到肩膀和脸上，以及额头上的痛，脑中一片混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客气！给老婆打电话碰巧遇到。”
保安耸了耸肩，拿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突然发现躺在凉亭地上的李小婷，然后问道：“咦！那是谁？”
林龙这才想起跟人拼命的原因，是为了救李小婷。他一咬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李小婷旁边。
走到李小婷身边，他不知道该如何做，以前听父亲讲的急救小知识，此时竟然忘得一干而尽。拼命的时候最终保持住的冷静，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
保安也走过来了，看到衣不遮体的李小婷，倒吸一口凉气。
李小婷身上衣服碎的破破烂烂，脖子上还有血液渗出，身上抓痕，咬痕密密麻麻，漂亮的脸蛋此刻红肿，清甜的容貌也变得难看起来，地上的鲜血如同小溪，一条细长的血线已经流下了台阶。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林龙心慌意乱，喃喃自语，不知道从何下手。
“小子！先看看她有没有呼吸，没有呼吸就人工呼吸，胸部按压，然后止血。有呼吸就拍拍她的脸，别拍那个被打的，喊醒她，别让她睡着！”
保安反而镇定一些，说完这些就拿出手机，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一些电视里出现的急救方式，倒是说的轻快，拿出手机后，颤抖的手把急救号码，都按错了几次。
“有呼吸！有呼吸！”
林龙很紧张，跪在李小婷身旁，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拿起旁边的布片，按压到李小婷流血最多的颈部。
轻拍她的右脸，颤声喊道：“快醒醒！快醒醒啊！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们交往好不好？”
李小婷似乎听到了他的话，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并没有重伤的觉悟，反而牵强的笑了笑，小声说道：“你能来我很高兴！”
“不会有事的！保安大哥打了急救电话，医院离这里很近，不会有事的！”林龙轻声安慰，看她有意识后，他也镇定了一些。
李小婷艰难的摇了摇头，伸手想要摸林龙的脸，却无力垂落，略带丧气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很好闻，它指引我找到你......但是你却那么低沉，沮丧......”
林龙抓住李小婷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听到她提起味道，他不明所以，也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手中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落，李小婷也闭上了眼睛，陷入昏迷中。
“李小婷！”林龙嘶声力竭，却也无能为力。
......
“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的头发很长，男性，鼻子可能受创，一条腿瘸了，头上遭受过重击，一米七九左右的身高，穿着校服，可能是学校里的学生，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一个警察坐在林龙对面，整理了一下特征后问道。
林龙想了想，似乎当时被嫌疑人左手抓脱臼了，于是说道：“嫌疑人可能是个左撇子，没了。”
“在这里签个字吧。”
就在林龙做完笔录的时候，另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走了进来，拿出保安提供的线索，又看了看林龙提供的线索。
“大概就是这样了，小沈你送他回去，然后去江大调取资料，看看有没有符合的嫌疑人。”
沈弘毅应声后，带着林龙走出了派出所，和保安肖刚一起，搭乘警车回校。
沈弘毅这几天过的很不好，前几天因为抓了一个不该抓的人，被局长训斥了很久，这几天局长都禁止他出去巡逻，反而让他呆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而且挺多案子的文件需要处理，忙的团团转。
这几天在家还跟老婆吵架，几天都没睡过好觉。这不，刚睡着，就被电话吵醒。他还是很有职业骄傲的，头顶着国徽，就该有职业的骄傲，二话没说就起来处理这件事。
坐在车椅上的他，此刻显得精力憔悴，也没心情询问案情或者安慰人。
肖刚看了看面色沮丧的林龙，掏出一盒烟，递过去一支说到：“放心吧，现在医术高明，你女朋友刚受伤不久，就接受抢救，肯定会没事，抽根烟压压惊。”
“谢谢！”
林龙心乱如麻，没有解释跟李小婷的关系，接过烟抽了口呛得咳嗽，心情勉强好了一些。
“给我来支，提提神。”沈弘毅从前面伸手。
“滴滴答答”
还未接过烟，沈弘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听了一会电话，沈弘毅放下手机，沉声说道：“李小婷抢救无效！”
听到这里，林龙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了，他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抱着腿颤抖着，内心挣扎着，责备着，怒吼着。
“如果不是你懦弱！她又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犹豫！她又怎么会死！和你父亲一样，死在你的眼前，你却只能看着，毫无作为。”
这个时候，李小婷的笑容突然出现在林龙脑海中，李小婷说过的话也在他脑海中回荡。
这是命运的安排吗？两次被邀喝酒，两次出现意外，两条生命，好像被老天针对了。
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哭够了，他驱散了脑海中的一切，慢慢镇定下来，开始整理起思绪。此时的他，冷静了下来，经历了父亲的噩耗，他的内心坚强了不少。
“到了！”
沈弘毅的声音让林龙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下车走进学校。
他一开始是想去医院的，但是当警察赶来后，李小婷的哥哥李小玉也赶了过来，他不想面对李小玉。
刚下车，一名保安走过来，告诉他校长决定停课一周，然后将一摞a4纸交给沈弘毅，每张纸上都有一个学生资料，以及彩照。
“停课一周？胡闹！”
沈弘毅接资料，瞬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停课了还怎么调查受伤的嫌疑人行踪？
几个同事搜查了很多家诊所、医院都未发现嫌疑人的踪迹，那么至少可以把目光转移到学校，未到校上课的学生身上，现在线索就这么被搞断了。
很明显，停课是为了避免校内事件影响学校名誉，停课信息通过网络，发送给各个学生，支开学生，以免伤人事件传开。
沈弘毅不甘的说道：“通知你们校长，取消停课，不然这案子线索断了，谁付得起责任。”
肖刚这时候走过来，有些不屑的说道：“校长那老头子来头不小，人老了还特别犟，就算是市教育局局长亲自来了，说话都未必好使，他不想传开，停课你也拿他没办法。”
也不知道是不屑沈弘毅这个小片警，还是不屑校长不负责任的行为。说的沈弘毅瞬间没脾气了，遇到一些人，他这个没背景的片警完全没作用。
回想起事件经过，拼命的时间，急救车到来的时间，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按理说应该能抢救过来，怎么会抢救无效？
纯真的笑容映入脑海，他趴到床上，总觉得不应该死才对，不是不应该死，是绝对不会死，那么究竟为什么死？
拿出手机，看了电话薄中的联系人，拨打了过去。
“妈！我跟您说个事，我们学校......”
林龙自己都没发觉，他从开始的惊慌，中间的愤怒，到后来的冷静思考，整个人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正常情况下，双方厮打拼命，哪里会考虑那么多？
论力气，林龙比长发青年差远了，而且最有力的右臂脱臼，左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瞬间被压制得死死的。
“谁在鬼叫？”
一个略显调侃的男音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灯光摇摆，似乎在寻找发出鬼叫声音的人。
声音传来，长发青年明显一愣，手上力道大减，一拳落在林龙脸上，牙齿都没打掉。
听见有人来了，林龙忍住脸上剧痛，立即喊道：“救命啊！有鬼啊！”
说有鬼是经过头脑的，如果说打人，或许别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走开了，毕竟现在哪有那么多人爱管闲事。说有鬼，其实也考虑到对方是个男的，而且说话略带调侃，显然是个性子奔放的人。
“次奥！还真有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果然，对方显然是好奇，而且看不远处的灯光，应该是向着这边跑过来了。
然而林龙说鬼的时候，就惹怒了长发青年，他声音嘶哑，愤怒低吼道：“让你喊！老子让你喊！”
或许是看林龙，已经被自己制伏的只有挨打的份，他松开了钳制林龙左手，准备双拳齐下，置林龙于死地。松开林龙左手，长发青年就后悔了。
虽然左手力气差，没有右手灵活，但是硬抗几下拳击还是可以做到的，林龙也没给长发青年第二次轻易钳制左手的机会，护在脸上，以及脖颈，硬生生的抗下了几拳。
终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拿着手电筒出现，看到厮打的二人，大声喝道：“干什么呢！”
长发青年看到来人，穿着保安服，手中还有橡胶辊，瞬间知道来的是学校保安，他想也不想，起身就跑。
林龙才不会这么轻易让长发青年跑了，伸手抓住他的右手，企图和来的保安一起控制住长发青年，嘴里还喊着：“这人残害学生，快抓住他！”
不这么说，保安不会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或许当成了学生之间的矛盾，其中一人要跑，他自然不会阻拦。但如果涉及到一些学生安全问题，当保安的他自然会出手。
可是他看到保安来的一瞬间，就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生命之危了，厮打时爆发出的勇气，让现在的他感觉疲惫，左手无力抓住长发青年的手腕，只能任由对方挣脱，逃离此处。
看似一瘸一瘸的跑，速度竟然不比普通人两腿健全跑的慢，保安感觉追不上，就没有追去。
“谢谢！撕！”林龙终于觉察到安全了，拼命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没感觉到什么，现在松了一口气，立刻感到肩膀和脸上，以及额头上的痛，脑中一片混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客气！给老婆打电话碰巧遇到。”
保安耸了耸肩，拿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突然发现躺在凉亭地上的李小婷，然后问道：“咦！那是谁？”
林龙这才想起跟人拼命的原因，是为了救李小婷。他一咬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李小婷旁边。
走到李小婷身边，他不知道该如何做，以前听父亲讲的急救小知识，此时竟然忘得一干而尽。拼命的时候最终保持住的冷静，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
保安也走过来了，看到衣不遮体的李小婷，倒吸一口凉气。
李小婷身上衣服碎的破破烂烂，脖子上还有血液渗出，身上抓痕，咬痕密密麻麻，漂亮的脸蛋此刻红肿，清甜的容貌也变得难看起来，地上的鲜血如同小溪，一条细长的血线已经流下了台阶。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林龙心慌意乱，喃喃自语，不知道从何下手。
“小子！先看看她有没有呼吸，没有呼吸就人工呼吸，胸部按压，然后止血。有呼吸就拍拍她的脸，别拍那个被打的，喊醒她，别让她睡着！”
保安反而镇定一些，说完这些就拿出手机，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一些电视里出现的急救方式，倒是说的轻快，拿出手机后，颤抖的手把急救号码，都按错了几次。
“有呼吸！有呼吸！”
林龙很紧张，跪在李小婷身旁，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拿起旁边的布片，按压到李小婷流血最多的颈部。
轻拍她的右脸，颤声喊道：“快醒醒！快醒醒啊！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们交往好不好？”
李小婷似乎听到了他的话，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并没有重伤的觉悟，反而牵强的笑了笑，小声说道：“你能来我很高兴！”
“不会有事的！保安大哥打了急救电话，医院离这里很近，不会有事的！”林龙轻声安慰，看她有意识后，他也镇定了一些。
李小婷艰难的摇了摇头，伸手想要摸林龙的脸，却无力垂落，略带丧气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很好闻，它指引我找到你......但是你却那么低沉，沮丧......”
林龙抓住李小婷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听到她提起味道，他不明所以，也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手中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落，李小婷也闭上了眼睛，陷入昏迷中。
“李小婷！”林龙嘶声力竭，却也无能为力。
......
“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的头发很长，男性，鼻子可能受创，一条腿瘸了，头上遭受过重击，一米七九左右的身高，穿着校服，可能是学校里的学生，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一个警察坐在林龙对面，整理了一下特征后问道。
林龙想了想，似乎当时被嫌疑人左手抓脱臼了，于是说道：“嫌疑人可能是个左撇子，没了。”
“在这里签个字吧。”
就在林龙做完笔录的时候，另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走了进来，拿出保安提供的线索，又看了看林龙提供的线索。
“大概就是这样了，小沈你送他回去，然后去江大调取资料，看看有没有符合的嫌疑人。”
沈弘毅应声后，带着林龙走出了派出所，和保安肖刚一起，搭乘警车回校。
沈弘毅这几天过的很不好，前几天因为抓了一个不该抓的人，被局长训斥了很久，这几天局长都禁止他出去巡逻，反而让他呆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而且挺多案子的文件需要处理，忙的团团转。
这几天在家还跟老婆吵架，几天都没睡过好觉。这不，刚睡着，就被电话吵醒。他还是很有职业骄傲的，头顶着国徽，就该有职业的骄傲，二话没说就起来处理这件事。
坐在车椅上的他，此刻显得精力憔悴，也没心情询问案情或者安慰人。
肖刚看了看面色沮丧的林龙，掏出一盒烟，递过去一支说到：“放心吧，现在医术高明，你女朋友刚受伤不久，就接受抢救，肯定会没事，抽根烟压压惊。”
“谢谢！”
林龙心乱如麻，没有解释跟李小婷的关系，接过烟抽了口呛得咳嗽，心情勉强好了一些。
“给我来支，提提神。”沈弘毅从前面伸手。
“滴滴答答”
还未接过烟，沈弘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听了一会电话，沈弘毅放下手机，沉声说道：“李小婷抢救无效！”
听到这里，林龙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了，他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抱着腿颤抖着，内心挣扎着，责备着，怒吼着。
“如果不是你懦弱！她又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犹豫！她又怎么会死！和你父亲一样，死在你的眼前，你却只能看着，毫无作为。”
这个时候，李小婷的笑容突然出现在林龙脑海中，李小婷说过的话也在他脑海中回荡。
这是命运的安排吗？两次被邀喝酒，两次出现意外，两条生命，好像被老天针对了。
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哭够了，他驱散了脑海中的一切，慢慢镇定下来，开始整理起思绪。此时的他，冷静了下来，经历了父亲的噩耗，他的内心坚强了不少。
“到了！”
沈弘毅的声音让林龙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下车走进学校。
他一开始是想去医院的，但是当警察赶来后，李小婷的哥哥李小玉也赶了过来，他不想面对李小玉。
刚下车，一名保安走过来，告诉他校长决定停课一周，然后将一摞a4纸交给沈弘毅，每张纸上都有一个学生资料，以及彩照。
“停课一周？胡闹！”
沈弘毅接资料，瞬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停课了还怎么调查受伤的嫌疑人行踪？
几个同事搜查了很多家诊所、医院都未发现嫌疑人的踪迹，那么至少可以把目光转移到学校，未到校上课的学生身上，现在线索就这么被搞断了。
很明显，停课是为了避免校内事件影响学校名誉，停课信息通过网络，发送给各个学生，支开学生，以免伤人事件传开。
沈弘毅不甘的说道：“通知你们校长，取消停课，不然这案子线索断了，谁付得起责任。”
肖刚这时候走过来，有些不屑的说道：“校长那老头子来头不小，人老了还特别犟，就算是市教育局局长亲自来了，说话都未必好使，他不想传开，停课你也拿他没办法。”
也不知道是不屑沈弘毅这个小片警，还是不屑校长不负责任的行为。说的沈弘毅瞬间没脾气了，遇到一些人，他这个没背景的片警完全没作用。
回想起事件经过，拼命的时间，急救车到来的时间，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按理说应该能抢救过来，怎么会抢救无效？
纯真的笑容映入脑海，他趴到床上，总觉得不应该死才对，不是不应该死，是绝对不会死，那么究竟为什么死？
拿出手机，看了电话薄中的联系人，拨打了过去。
“妈！我跟您说个事，我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