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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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往事,暗流涌动

    fri apr 01 15:04:00 cst 2016

    美国梦,中国梦,是梦终究就会有梦醒的一天。梦醒红尘,一味追求利益的民族,终究会为利益的偏差而付出结果。贫穷者,心怀不满,富贵者,坐立不安。愚化,镇压,反抗,觉醒。血与火之歌,终究会被另一个追求利益的人而点燃。

    “每一个人都追求所谓的正义,而所谓的正义不过是私欲所想,利益所驱。”大宋状元,留梦炎。江南水乡俊才客,一梦红尘富贵钟。

    “君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为利所图,是生存的本意。若是违背了心意,而表里不一,那有如能被配称之为君子呢?”理学君子,陈宜中。

    “陈兄,你我共属贾大人一派,利益却多为一人所得。你我虽是文人,贾大人多是礼遇。可是文人,读书吃饭,也是凡人,亦是需要凡人所追求的财富。”大宋状元,留梦炎。文人才子三分德,利益所驱七分挫。

    “留大人,所认为的财富又是为何?大丈夫久居人下,志气未存,才气已露。应是多多提防有心人的耳目。”理学君子,陈宜中。饮酒,点酒水以划字,上书一字,蒙。

    “财富,是心愿所了。而吾之财富,便是这汉人的江山,江山不存,吾为汉人也是羞愧。” 大宋状元,留梦炎。俊眉一挑,眼中一笑,点酒水以画字,上书一字,降。

    “此事,多需谨慎,留大人,即使有驱除蒙人,光复河山之志。却是也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行来。如今蒙军优势在于骑兵之强,而我大宋优势在于步兵与水战。若想胜之蒙军,不知留大人有何对策?”理学君子,陈宜中。皱眉思索,徘徊不定。

    “骑兵虽强,却不兴水路山地。吾大宋之地,河流山川何其多也。步兵当以地势之优,抑制骑兵的长处。水军当以河流兵船,攻其蒙军水路的短处。以其利攻其弊,以其势抑其志。蒙军虽有吞并我汉人江山的意图,却是没有我汉人的引路也是枉然。”大宋状元,留梦炎。沾酒书一字,贾。

    “鸡头凤尾,宋有贾似道,贾大人,继行公田法,用语限价购买大地主超额土地,废止和籴,以其租谷作军饷,充实国库。又制狭口阔底斛式颁行全国,减轻贫苦者的超剥削。这些措施都有利国计民生,是经济发展之必要,我等追随贾大人,虽为凤尾也是颇有文人君子的气节。而,蒙古帝国,何有此法?尽是些蛮夷制度。蒙古之人虽是可以用千金贿赂我等,但是我等岂是那些可以用钱财就买断的村野愚夫。文人君子,宁为凤之尾,不欲鸡之首。”理学君子,陈宜中。举杯饮酒,沾酒水书一字,杀。

    “此事善哉,不知陈兄可有人选?”大宋状元,留梦炎。饮酒,轻微一笑,手中暗指门窗,意味隔墙有耳。

    “坐山观虎斗,欲破蒙古大军,须臾使用反间计。蒙古四大汗国,素来不服忽必烈的大汗之位。若是使其相斗,岂不美哉?”理学君子,陈宜中。点酒水,上书三字,丁大全。

    “以德报怨,陈兄的气量,果真不同。此人若是能为吾等之友,怕是常人不能想象。此人做为一颗棋子,也是妙哉。”大宋状元,留梦炎。对陈宜中又是看重几分。

    “世事如棋,一子落,万里河山。若是此人胜,仇恨自可一笔勾销。若是此人败,那就休怪我等心狠手辣。”理学君子,陈宜中。一口饮尽杯中酒,君子恩仇利益牵。眼神之中,含藏三分毒辣,眉角之间,却有不失文人礼节。留梦炎见此,心中颇是满意,得此益友,何愁大事不谋。

    谋动天下风云事,烟雨红尘笑江南。江南醉酒桃花庵,不羡鸳鸯不羡仙。道听途说,问苍生。刀圣飞花,点秋琴。桃花剑雨品江南,秋琴点水风清寒。

    “剑术,书生,剑本就是杀人之用,即便是多了几分文艺也只是杀人的工具。”刀圣飞花,点秋琴。琴音渺渺,桃花缤纷。桃花树下的弹琴人,品酒论剑的飞刀客。

    “剑是杀人的工具,用剑的人却不一定要被剑术所控制。”道听途说,问苍生。醉饮桃花卧黄龙,黄龙醉饮桃花客。

    “听闻,扶桑的剑客,曾败于你手?”刀圣飞花,点秋琴。琴音瑟瑟,桃花飞舞之间,竟然生出几分剑客的苍凉剑意。

    “扶桑的剑客,悟剑却是用刀,让人费解。剑之意,非在取巧,重在蓄势。剑势御人,而非是人念驱剑。我曾悟道,道家言,悟道之人,非是被道术所控制,而是以其心念成为道术的主人。那一日,江南小雨,桃花散落,神风剑四郎第一次与我比剑。”道听途说,问苍生。饮一口小酒,看向飘落的桃花,继续回顾过去。

    “神风剑四郎,乃是神风御剑流,剑长四尺七寸,每一出刀必闻风吟之声。而吾之剑,唯有三尺三寸,桃花映水流。吾之剑法多为取巧借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吾剑出鞘之时,桃花纷飞,落雨沸腾,我持剑,正立桃花树下,与剑四郎对视。大约一炷香之后,雨落剑尖之时。剑四郎,突然大喝一声,借着风势向我袭来。当时,风夹桃花,迷乱双眼,我只好压低身姿,侧旋吾剑,在其长剑出鞘,斩落之时,我在由下发力,借其势逆行而上,一剑斩之。吾剑之后,飞花数片,而剑四郎身后却是缤纷炸响,桃花满天。”道听途说,问苍生。

    “如你所说,神风剑四郎的剑术,败在了你的手上。那可是说,日本的剑术还差了几分。”刀圣飞花,点秋琴。

    “日本的武士,悟剑讲究以剑为本,以势为先。华夏的剑客,悟剑讲究以人为本,以侠悟人。悟剑者,让剑做了主人,悟人者,视剑是为工具。这二类人,谁的剑术更好?胜与负,不过是进步中的探索罢了。”道听途说,问苍生。饮尽杯中酒,在续酒中思。

    “习刀的人,视刀作为伙伴。刀之出,不过心之念。什么样的人,自然就会有什么样的刀。刀圣,是因为守护他人,而被他人尊敬。”刀圣飞花,点秋琴。

    “弓弩刀枪,刀枪剑戟。刀客代表的是侠,而剑客不过是被束缚的思想。刀在剑之上,并非是没有原因的,毕竟真实的侠客是源于自由。”道听途说,问苍生。

    “侠客,非是为名,非是为利,想做便就是一个念头。”刀圣飞花,点秋琴。

    清风夜幕,华灯初上。黄泉莫言,饮尽一杯小酒,走进无人的深巷。

    “红尘莫言当初,雨血便是江湖。江湖上的人,有何必多管兵家的纠纷。”大漠狼烟客,红衣黑甲袍。狼枪,白牙。红唇白面,俊眉之中三分寒,嘴角之间七分杀。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此中真理,岂是蛮夷可以懂得?”黄泉枪客,莫言。冷眼看红尘,具是烦恼,三千墨发丝,也含苍白。

    “英雄不过是,愚昧者为了适应恐惧,而自圆其说的结果。现实之中,唯有智慧者,方可笑到最后。”狼枪,白牙。

    “笑到最后?我这人一笑,便就显得太帅,帅到掩盖住了他人的存在。不过还好,我是个谦虚的人,所以我一般不喜欢说笑。来者,说明你的用意。”黄泉枪客,莫言。一丝冷笑之后,面色更显妖邪。

    “柳叶轻眉神风刀,与你一战之后,便就消失无踪。我想知道这是为何?有或者说这个人,他现在身在何处?”狼枪,白牙。枪尖泛寒,人行一步。

    “神风刀,是扶桑的武士,而非是我华夏的刺客。你如此问我岂非是叫我为难。我若是说,在下不知。阁下是否还会再问一遍。”黄泉枪客,莫言。转过身来,与白牙直视,手中寒枪已经是握紧手中。

    “一句话,说了两遍,就是无缘。请吧。”狼枪,白牙。蒙古狼牙骑,十八人之一。入江南,杀豪杰。除出忠良侠士,收买叛国的汉奸。杀死神风刀客剑四郎,不过是一个潜入南宋腹地的一个借口。收买人心,刺杀忠良,破敌之国,不若破敌之政。破敌之政,民心侠士自然也可以利用。

    枪尖泛白,白芒一瞬。小步快跑,枪尖一挑。二者,寒芒一闪,擦肩而过。又忽然同时转身,回枪一刺。枪尖,白芒,一声脆响。身旋,枪舞,银光涛涛。小巷深处,青石墙壁,点点花火四溅,道道划痕凹陷。

    “咿呀!”狼枪,白牙,一旋身,一驻眉,一枪侧面刺去。

    “死来! ”黄泉,莫言,一低身,一瞪眼,一枪横向挑来。

    枪客舞枪,唯有一杀,一杀见血,徒留寒芒。二人,抖枪旋刺,身体相向而过。枪停,人已近驻定。

    “好枪法!”黄泉,莫言。黑衣红甲之上,染有一丝血光。

    “可惜,未能杀你。”狼枪,白牙。话一说尽,便就口喷鲜血,重伤倒地不起。

    夜色涛涛,深港小巷激战之后,又回平静。却是从幽暗之中,走出二人。

    “黄泉枪客,果然名不虚传。对面行来的朋友,敢问高姓大名。”黑衣重甲,弯弓狼枪,来者,狼牙骑,十八人之一。

    “在下黄泉之友,文道生。吾看今日比武已经到此,不若双方退去,各自修养如何?”道家剑子,文道生。

    “文兄弟,所言极是。此为狼枪之毒的解药。不知莫言兄弟,可愿以留下枪尖之毒的解药。”黑衣重甲,弯弓狼枪,俊眉一笑,目视黄泉。

    黄泉莫言与文道生,对视一笑,微一点头。文道生从黄泉的衣袖之中,取出解药。

    “此为,黄泉之毒的解药,不若你我二人,同时交出解药如何?”道家剑子,文道生。提剑笑之。

    “一切皆如文兄弟所言。”黑衣重甲,弯弓狼枪,握枪还礼。

    寂静小巷,阴谋丛生,剑客与枪客,相视一笑。解药与枪剑,空中一舞。解药抛出,长剑出鞘,道存三生梦,一剑万物生。剑客舞花,临空一瞬。枪客冷笑,一点寒芒。双方同时抛出解药,枪剑同时刺向对方。

    剑挑枪尖,身旋腿舞,白芒一闪之间,却是如浪花涛涛而过。剑嚎枪啸,空中一舞落地。二人背对而立,解药皆在手中。

    “文兄弟,小小年纪,剑术却是不凡,佩服。”黑衣重甲,弯弓狼枪。面露阴寒。

    “狼牙骑,西域枪客,枪术果然不同,再会。”道家剑子,文道生。提剑笑之。